这一宿很难熬。
身边明明就躺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可偏偏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抱着她。
要是不抱着还好,一抱在一起,身体有了接触,那滋味更难熬。
可要是让我不抱着,我还有点舍不得...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有几次,我甚至都想,干脆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但最后,我都生生得把这种念头给压了下去。
我已经答应了她,而且还发了誓,我不能做言而无信得人。
但...
我要是什么都不做,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啊?
就这样在纠结中度过了一个多小时,何院长率先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松开我,让我休息一会,我好累。”
“哦,好,那你休息。”我急忙松开了她。
之前,我一直都紧紧的搂着她,她的一张小脸都埋进了我的怀里,此刻我一松开她,她立马换了一个姿势,变成背对着我侧躺着。
我悄悄将被子掀开了一角,看到了她完美的曲线,那美丽的风景,让我欲罢不能,犹豫了一番后,还是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可能是太累了,并没有理会我。
过了一会,她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被子怎么有点湿,是出汗了么?”我动了动身子,但何院长却说:“别乱动。”
“你没睡着啊?”我问。
她没搭理我,我也就不再问。
又过了一会,我也终于熬不住了,就这样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的很香,很沉,而且我还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何院长。
在我的梦里,何院长性格大变,不再对我冷漠无情,而是热情似火。
反正在这个梦里,何院长是挺遭罪的,我也被累的够呛。
我这正做着美梦呢,忽然就感觉脸上一疼,好像是被人抽了一嘴巴,我当即睁开了眼睛,随即就看到何时了正站在床边,一边猥琐的看着呢。
“咋地,做美梦呢?看你笑的那么猥琐,是不是梦到哪个美女了?”何时了贱兮兮的问。
“嗯,梦到你二姐了。”我点了点头。
“去你大爷的。”何时了推了我一把。
但我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就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早已没有了何院长的身影。
我又转头打量了一圈,就看到何院长的衣服和背包也不见了。
“难道是离开了?”我暗暗说道。
“唉,你发什么楞呢?”何时了再次推了我一把,随即一脸猥琐的说:“没看出来啊哥们,你下手挺快啊,我问服务员了,服务员说你带着一个老带劲的妹子一起上包房了。狗日的,我还在那被灌酒呢,没想到你先下手了,你跟我说说,咋把那女的带走的啊,昨晚几次啊?”
听到何时了的话之后我是一脸的无语。
不过通过他的话我也能判断出,他现在似乎还不知道我带走的就是他二姐,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早就干我了。
“啊,我也有点喝断片了,不太记得了。内个,你啥时候来的,来的时候遇没遇到我这屋里的人啊?”我故作镇定的问。
“我才来,没遇到啊,有点可惜了,早知道我早点来,把你俩堵被窝里哈哈哈!”何时了一脸的猥琐,不过他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显然,昨晚也没怎么睡,应该是玩通宵了。
“要不你休息会?”我问。
“艹,我都要困死了,妈的,忙活了一宿,最后把我喝睡着了,一个妹子都没泡到。”
何时了骂骂咧咧的脱了衣服,随即往床上一倒,瞬间就响起了呼噜声。
我早已没有了睡意,现在心里想的,全都是何院长。
“昨晚我怎么就那么怂呢,我应该直接把何院长拿下的。”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心说妈的,这么好的机会都被我错过了,我可真是禽兽不如啊。
“何院长会不会报复我啊?”
虽然何院长不至于弄死我,但让我受点皮肉之苦就太容易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穿上了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准备出去吃点东西。
可这时,被何时了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就见来电显示上写着江湖哥几个字。
我急忙接起,说:“江哥,是我,张承运,你在哪呢?你看到何院长了吗?”
“何院长?她不是被你带走了么,你昨晚没把她送回家吗?”听筒内传出了江湖狐疑的声音,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啊,送了,没啥事,我就是问问。”
“老幺!”这时,电话内传出了大雷子的声音:“我俩都知道了,你没送何院长回家。”
“啊!”我一脸的惊愕,有些紧张的说:“我,我真送了啊!”
“你是送了,但你给人家送宾馆去了是吧?”大雷子的声音内充满了调侃的意味:“放心吧,这件事我俩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你下楼吧,我俩在楼下等你呢,带你去买个手机啥的,没有手机太不方便了。”
“那何时了咋办?”
“让他睡吧,醒了自然就找我们了。”大雷子说道。
挂断电话后,我便急匆匆的走出了休息室,下楼后,果然看到江湖跟大雷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茶呢,见我下来了,两人全都对我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被两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就说:“你俩这么看我干啥啊?”
“昨晚...爽不。”大雷子忽然凑近了我,笑眯眯的问。
“去去去,我俩啥也没干!”我没好气的说。
“啥也没干?”江湖也笑嘻嘻的说:“我可是全知道了,五哥给何院长下的是春药,在那种情况下,你要是真啥也没干,那你真是个纯爷们!”
“必须的,我纯爷们!”我拍了拍胸脯说道,但随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俩人这是埋汰我呢。
“江哥,你说...何院长不会报复我吧?”我忽然问。
“你不说啥也没干么?那还怕啥啊!”
“我,我干了,但又没全干...反正除了那种事,别的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