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做?”
宇智波佐助现在的脑子很乱,虽然他和漩涡鸣人说他冷静了下来。
但刚经历的灭族,他又能冷静到什么地步,不过是假装很冷静罢了。
宇智波佐助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冷静的思考,他要做的就是听漩涡鸣人的话。
至于其他的,可以等到之后再说。
木叶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简单,漩涡鸣人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
只要是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在那天之后,漩涡鸣人再也没有和他相处过,就算是最简单的眼神交流都没有。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漩涡鸣人。
“伪装起来好吗?佐助,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对木叶的不同,继续装作对宇智波鼬仇恨的样子。”
漩涡鸣人直截了当的说道,但眼睛却在小心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他害怕宇智波佐助并不能理解这些,或者说,就算能够理解,也不能抑制住心中的仇恨。
宇智波佐助和他是不同的。
失去一切和一无所有的感觉是不同的。
“可以”宇智波佐助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
“咦!”漩涡鸣人却被宇智波佐助的爽快给震惊到了,“这就同意了?”
“怎么?很震惊吗?”宇智波佐助挑眉。
“确实很震惊,我以为你要想一想的。”漩涡鸣人点头。
“我现在做不到思考,听你的是最好的选择,我很信任你,鸣人。”宇智波佐助重新趴回漩涡鸣人的身上,抱紧漩涡鸣人。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啊”漩涡鸣人抱住宇智波佐助,靠在身后的查克拉团上。
“出去吧,我不会失控的。”宇智波佐助小声的说道。
他虽然很喜欢被漩涡鸣人包围住的感觉,但是他们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会被发现问题的吧。
到时候漩涡鸣人会有麻烦的吧。
“好,记住别让人知道你的写轮眼,仇恨确实很好,但不要强大到让人忌惮。”
漩涡鸣人作为和猿飞日斩相处过很多次的人,读过很多次猿飞日斩心的人,对于怎么在木叶活下去,有着自己的看法。
宇智波佐助松开了自己掐着漩涡鸣人的手,推开了漩涡鸣人。
“抱歉,弄疼你了。”宇智波佐助冷酷的扭过头,不去看漩涡鸣人。
“确实弄疼了呢,佐助呢,佐助没事吧。”漩涡鸣人揉了揉自己的腰。
还真是用力啊,好疼,估计就算是有九尾的查克拉也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好吧。
漩涡鸣人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宇智波佐助握紧拳头,“我变得一无所有让你很开心吗?”
“喂喂,我可是好心来看望同学的啊。”漩涡鸣人不满的从床上下来。
“谁用你假好心”宇智波佐助低下头,适应着写轮眼的控制。
没有写轮眼有些不太合理,漩涡鸣人并不了解写轮眼,不知道这些不正常,但他可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灭族这么大的事,被亲哥哥杀死父母,怎么可能连写轮眼都不开启。
就算是最废物的宇智波都不会如此。
一勾玉吧,他能够感觉到他的眼睛都是二勾玉,但七岁的二勾玉太过显眼了。
而且,他的身体也承受不起二勾玉的消耗。
因为有漩涡鸣人的原因,宇智波佐助一直有在认真的学习家族里的一些东西,对于写轮眼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这也是宇智波富岳没有给宇智波佐助留下任何东西的原因。
宇智波佐助在他书房里已经看过很多忍术了,就算没有学会,但记住还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的宇智波佐助还太弱小了,给他再多不会有任何用处的。
写轮眼的技能是属于开眼就会的东西,这是刻在脑子里的。
在能够自如使用写轮眼之前,凭借之前记下的忍术,就已经足够宇智波佐助学习了。
至于学会使用写轮眼之后,再需要什么忍术,看一遍就行了,反正宇智波的忍术都是这样积累起来的。
而且,等到宇智波佐助足够强大之后,自然能够拿回属于宇智波的东西。
“不要吵架啊,你们不是同学吗?”猿飞日斩从屋外走进来。
“三代爷爷!”漩涡鸣人惊喜的看着猿飞日斩。
不就是因为你在外面我们才会吵架的吗?漩涡鸣人隐下对猿飞日斩的厌烦。
明明正在审视他们,评估他们的价值。
“三代大人”宇智波佐助说着就要起来。
“坐好”猿飞日斩上前两步,“你还没有休息好呢,不用起来。”
“谢谢三代大人”宇智佐助面无表情的说道。
“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我很抱歉,木叶已经发布了对宇智波鼬的通缉令,还请你不要担心,以后你会有更好的生活。”
猿飞日斩拍了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
宇智波佐助低下头,没有说话。
猿飞日斩没有在意宇智波佐助的态度,要是宇智波佐助现在理会他,说一些什么感谢他的话,他反倒是要警惕宇智波佐助了。
小小年纪,就具有城府,他一定会这么想。
“小鸣人在这里陪着佐助吧,好不好?”猿飞日斩转身看向漩涡鸣人。
“啊?我才不要陪着这个臭屁的家伙呢。”漩涡鸣人不满的摇晃着身体,企图得到猿飞日斩的疼爱。
“那小鸣人可以告诉爷爷为什么没有去上课吗?”猿飞日斩笑眯眯的说道。
“三代爷爷快走吧,我已经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佐助的,放心吧。”漩涡鸣人站到了猿飞日斩的身后,把猿飞日斩向外推着。
“那就拜托小鸣人了”猿飞日斩站在门外,对着门里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好啰嗦的说。”
漩涡鸣人已经完全把门关上了。
等到猿飞日斩离开,漩涡鸣人才从门边离开,慢慢走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身边。
“没看出来佐助的演技挺好的嘛”漩涡鸣人牵起宇智波佐助的手。
“会有人”宇智波佐助想要把手抽出来,这又不是在刚刚的地方,这里随时会有人出现,太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