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即将散去的时候,许大茂的心思逐渐活络了起来。
如果自己能够得到叶风的庇护,那么那个嚣张跋扈的傻柱肯定就不敢再肆意地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要说起耍嘴皮子,自己绝对能把傻柱甩出好几条街去。
这样一来,以后每天都可以追着傻柱不放,让他尝尝被人骂的滋味儿。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不禁一阵暗爽,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复仇方法,可万万不能错失这个大好机会。
就在这时,许大茂看到叶风等人准备转身离去,急忙加快脚步冲上前去,大声呼喊起来:
“风哥,风哥,请等一等我呀!”
这突如其来的几声“风哥”叫得叶风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叶风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许大茂,语气冰冷地问道:
“许大茂,你乱叫什么呢?谁是你风哥?”
面对叶风冷漠的质问,许大茂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一步步凑近叶风说道:
“哎呀,风哥,您别这么见外嘛!小弟想跟着你混,收下我吧!”
然而,一旁的赵海军却毫不客气地伸手拦住了还想继续往前靠近的许大茂,并大声呵斥道:
“哎哎哎!许大茂,你给我站住!有什么话就在那儿说就行了,别没事儿往跟前瞎凑合行不行?”
听到赵海军的斥责,许大茂赶忙转过头去,满脸堆笑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海军兄弟啊!咱俩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呀!看在这份情分上,你可得替我在风哥面前多美言几句呐!事后我一定有重谢!”
一听到“重谢”这俩字儿,赵海军的心立马就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有点儿痒痒起来。
不过呢,他这人精得很,脸上愣是没露出半点儿动心的神色,反而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来。
只见赵海军装模作样地冲许大茂摆了摆手,嘴里嚷嚷着:“去去去,少在这儿跟我套近乎!”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铁公鸡。
而另一边,叶风对那些进入压榨名单的家伙们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心里头直犯嘀咕:
这些个倒霉催的工具人,要是把他们都给接纳了,那我的能量值可该找谁要去哟!
想到这儿,叶风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钟,于是转过身,迈着大步子,急匆匆地朝着自家方向走去,同时嘴里还喊着:“咱们钓鱼去!”
赵海军一听这话,反应那叫一个快,一个箭步冲到前面,大声喊道:“风哥,我去挖蚯蚓,五条够不够啊?”
叶风头也不回地应道:“嗯,够啦,我就打算钓五条鱼,蚯蚓再多也是浪费。”
说完,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这时,江建和江明两兄弟也凑过来嚷道:“海军,你得多挖几条蚯蚓,我们也要陪着风哥一块儿钓鱼呢!”
就这样,十几分钟之后,叶风、金灵军还有江家两兄弟一行四人来到了北海公园的钓鱼圣地。
距离那个神秘的九米深坑最近的一处铧尖地带。
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先行一步,早就坐在那里,优哉游哉地钓起鱼来了。
“阎埠贵,钓到鱼了吗?”叶风一边满脸笑容地朝着阎埠贵走去,一边热情地打着招呼。
然而,阎埠贵听到是叶风的声音,脸皮抽了抽,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继续盯着水里的浮漂,甚至连头都懒得转动一下,仿佛根本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叮!阎埠贵憎恨宿主,能量值+8。”
得亏阎埠贵现在是背对着叶风,要不然现在指定会直接上前打他一波。
尽管叶风对于钓鱼技艺所知有限,但他内心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很想一探究竟。
瞧瞧这个年代人们钓鱼时究竟会使用什么样的饵料。
于是,叶风开始在阎埠贵身旁四处寻觅起来。
很快,叶风便发现了一个木制水桶和一个略显破旧的铁皮杯。
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能用来盛装鱼饵的物件儿了。
难道说,阎埠贵把鱼饵藏进了衣服口袋里不成?
想到这儿,叶风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叶风再次开口向阎埠贵询问道:
“阎埠贵啊!您老用的到底是什么鱼饵呀?能不能让我开开眼,见识见识呢?”
可谁知,阎埠贵不仅没有回答叶风的问题,反而一脸烦躁地冲着他大声嚷嚷起来:
“去去去,别来烦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嘛!”
听到阎埠贵如此不客气的话语,叶风先是一愣,随后故意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
“什么?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您再说一次呗!”
见叶风不依不饶,阎埠贵愈发恼火,他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叶风,嘴里不干不净地呵斥道:
“臭小子,叫你滚远点听不懂是不是?少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这下子,叶风总算找到动手的理由了。
只见叶风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同时大声呵斥道,
“卧槽,竟敢骂我?有种你在骂一遍?”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阎埠贵瞬间被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圈了。
“叮!阎埠贵憎恨宿主,能量值+13。”
而站在叶风身后的那三名小弟见状,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阎埠贵用衣袖狠狠地擦去嘴角溢出的那一丝猩红的牙血,然后满脸怒容地猛然站起身来。
瞪大眼睛,气势汹汹地质问道:“叶风,我何时何地骂过你啊?休要在此信口胡诌!”
“嘿哟,就是刚刚嘛,怎么着,难不成你这是想要耍赖皮,死不认账啦?
行啊,您要是有种再骂一遍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狠狠收拾您一顿!”叶风双手抱胸,一脸笃定且挑衅地说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
若不是他自己记性还算不错,这会儿恐怕真会怀疑是不是刚刚一时冲动骂了叶风呢。
“少跟我啰嗦!你什么你啊?身为一名人民教师,难道不知道随意辱骂他人是极不正确的行为吗?
赶紧给我诚恳地道个歉,否则今天这件事儿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叶风冷着脸,语气森寒地威胁道。
阎埠贵眼见与叶风完全无法沟通,便急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叶风身后的江建和江明两兄弟,大声喊道:
“江建、江明,你们俩倒是说说,刚才可有听到我骂人了吗?”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叶风迅速转过身去,朝着江家两兄弟不动声色地使了一个眼色。
江建和江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齐声说道:“三大爷,不管怎么样,骂人总归是不对的,
您还是老老实实道个歉吧,想必只要您态度诚恳些,风哥应该也就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