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怎么会?”一道男声在院中响起。
风无忌在天智的院子养伤一段时间后,心里装着一些事情,没敢告诉旁人。
因为伤势太过严重,风无忌一直在天智这儿静养,而被灵药谷追杀这件事,只能由毕云告知姚竞川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五日,姚竞川姗姗来迟。
“你小点声,那小子还在静养。”天智轻声劝阻道。
姚竞川看了一眼风无忌的屋子,即便他知道灵药谷曾经是风无忌的出生地,但是没想到这一趟,竟然让他负了伤。
他也不是无情之人,这个计划是他们三人一致认同的,当下风无忌受了伤,姚竞川对他产生了一丝愧疚。
“抱歉,我来晚了。”姚竞川带着些许歉意地开口,“我听说,你们遭遇了灵药谷的追杀?”
天智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是的,那日的行动,我们虽然小心,但还是被灵药谷的人发现了。无忌为了掩护我们,受了重伤。”
姚竞川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这件事,我们得有个交代。灵药谷的追杀,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天智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确保无忌的安全,让他尽快恢复。”
“那桐安那边……”天智看着姚竞川欲言又止。
风无忌可是桐安的大徒弟,如今他受伤的消息,要是被桐安知道是灵药谷的人干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姚竞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风无忌的屋子:“我会去找灵药谷的人,问个清楚。”
“桐安知道了,他打算亲自去问问灵药谷的人,而此次前去,就是他跟我提议的。”
天智一愣:“你打算怎么做?”
姚竞川微微一笑:“既然是追杀,那就一定有原因。我会去灵药谷,找出真相。”
天智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也好,你去查一查,或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坚定。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风无忌在屋子里,虽然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他能感受到他们的决心。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躺着,他也要站起来,去面对这一切。
第二天,天智和姚竞川便离开了风无忌的居所,前往灵药谷。他们知道,此去必定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为了风无忌,为了他们的友情和正义。
灵药谷,位于群山之间,常年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然而,此刻的灵药谷,却显得异常安静,甚至有些压抑。
姚竞川和天智两人来到灵药谷的门口,只见谷口紧闭,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姚竞川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敲响了谷门。
过了一会儿,谷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打量了两人一眼,然后冷冷地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姚竞川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姚竞川,这位是天智。我们是碧泉山的弟子。前来找灵药谷的谷主,有要事相商。”
中年人皱了皱眉,显然对他们的来意有些不满:“谷主日理万机,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再说,我们灵药谷与你们并无瓜葛,有何要事相商?”
姚竞川脸色一沉,但并未发作。他知道,此刻若是强行闯入,只会引起更大的误会和冲突。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们此来,是为了门中弟子的事情。他前日在你们的领地内被人追杀,身受重伤。我们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看姚竞川和天智,然后挥了挥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谷主。”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谷门之中。姚竞川和天智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站在谷口等待。
过了一会儿,谷门再次打开,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身着白衣,飘然若仙,仿佛从画中走出一般。
“你们就是来找我的人?”老者看着姚竞川和天智,淡淡地问道。
姚竞川拱手道:“正是。晚辈姚竞川,这位是天智。我们此来,是为了风无忌的事情。”
老者点了点头:“我已知晓。你们跟我来吧。”
姚竞川和天智心下一片茫然,他们感觉到灵药谷的谷主似乎对于他们的到来并不吃惊。
说完,他转身向谷内走去。姚竞川和天智连忙跟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他们知道,接下来的对话,将会决定风无忌的命运,也会揭示出这背后的真相。
在灵药谷的深处,姚竞川和天智见到了灵药谷的谷主。他们详细地讲述了风无忌的遭遇,以及他们对此事的看法和猜测。谷主听后,沉默了许久。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谷主终于开口,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真的是我们灵药谷的人做的,我绝不会姑息。”
姚竞川和天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欣慰和期待。他们知道,有了谷主的这句话,事情就有了转机。
“孩子,你们先别走,难得碧泉山的人来到这儿,要是不好好款待,我这个做谷主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的。”灵药谷谷主挽留两人。
姚竞川有些不明所以,他们碧泉山和灵药谷之间其实没有什么交集,不过能结交他们,以后也能多一条出路选择。
而让姚竞川留下来这件事其实谷主并没有考虑过,但是奈何自己救下的那个人开口了,他也只好从中帮忙了。
“你真要在此时暴露自己?”灵药谷谷主到后山,不解地询问。
在他面前的男人此时正盘腿坐在瀑布下,吸收着谷中的灵气。
男人看起来不过四十有余,但是满头华发显得视觉年龄上涨了不少。
此人正是宁丰,姚竞川和凤舞的父亲。
“他知道该怎么做的,希望您能给我们父子俩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谈谈话。”宁丰语气中都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