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就是一些常规的体检,量身高体重这些基础信息,验血心电图检查身体疾病。
即便是异能者,生了病就会生病。
所以为了整个学园的卫生疾病安全,必要的体检是要做的。
只不过速度很慢就是了。
做完体验的程吏还有三个多钟头的时间才开始下午的考核,现在回医院一来一回也就刚刚好,太麻烦,想了想他开始一个人在学园里瞎逛。
虽说是非核心区域,但程吏小小地逛了一下,发现即便是周边地带也大得可怕,除了拥有均匀分布的食用区小吃街,还有理发馆、游泳馆、健身馆、大型广场以及公园,应有尽有、目不暇接,可以说是一个小型城市链也不为过。
在外围区随便找了个食堂程吏走了进去,里面有很多人。
因为不太了解的缘故,程吏选择先站在一边观察其他人是如何点菜取餐。
在观察一会后程吏就发现,青蝉学园的学生们使用的都为绿卡,还有一些带孩子的父母、形形色色来参观的人,他们的卡是白卡。除了颜色上的差异,最主要的区别在于,绿卡可以直接刷卡,而白卡则需要输入对应的密码。
程吏的与上两种都不同,他是黄卡,分发的标准暂不得知,但他估摸自己应该也能直接刷卡,除了因为秦湘没告诉自己密码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自己已经被学园录用了信息。
总不可能是忘了告诉我初始密码吧?
短暂的宕机一秒后程吏还是摇了摇头,对罪恶地怀疑过秦湘不靠谱的事在心里暗暗道了句抱歉。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红色的卡,出现的次数很少,大多都是一些中年人甚至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持有,程吏判断这些应该就是老师或者教授之类的学园职工卡。
不管如何,程吏很快学习到了如何取餐。
最受人追捧的是一个自助快餐区域,自己选好想吃的菜,然后用托盘带至收银处用身份卡刷一下就行。
程吏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学园卡,上面有一部分区域做了磁性标记,估计上面储存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咕噜噜~
肚子有点饿了,程吏不再想那么多,进去挑了一荤一素加一碗大米饭就出来了。
“您好,请在这边刷卡!”
“滴~一共消费二十元。”
嘶——
程吏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这么贵!两个菜就要二十元!
就这那位秦老师竟然还说便宜,里面的会更贵。那里面会多贵,一个菜二十吗?!
程吏隐隐生了些退却之心,这光吃饭都能把自己吃破产。
当然,这都是玩笑之言,相较之下,显然蛙蛙的医疗费才是最核心要关心的问题,大不了在外面买些馒头冲级。
总不能馒头也要几十......吧。
程吏想到曾经白正和曾带他去的某个高档餐厅吃饭,菜单上某个标价几十的孤零零的馒头,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虽然自己的卡是学园给的,不用花一分一毫,但听着数字程吏还是不免觉得有些肉痛,临走时他还特意问了下还剩多少钱。
“不用同学,您这是一次性卡,只限次数不限金额。”
服务员解释道。
还有这种好事?!
程吏不动声色挑了挑眉,问道:“那我还能加菜吗?”
服务员沉默片刻回道:“当然可以,但因为刚刚已经刷过卡的缘故,不过您还得消耗一次次数。”
嘶——
程吏感觉有点牙痛。
“那我一共有几次?”
“一共有三次。”
“那算了,我攒起来,以后还可以带......”
“先生,一次性身份卡有效期是一天。”
差点忘了......
“......再帮我加个梅菜扣肉吧。”
“好,我这边先帮您付款,您等会直接去拿一盘就行。”
程吏道谢正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刺耳的嘲笑声:
“真是土包子!取个餐取这么久!等我入学后肯定要建议学园减少这些校外人员的造访,影响学园秩序!”
程吏眉头微皱,寻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嚣张跋扈的青年正在对着他的同伴说话,虽然是两个人的对话,但那个嚣张跋扈的青年也丝毫没有背着人减少音量,相反,他是大声的说出来让程吏难堪。
衣着上看配饰很多,发型有精心打理过,应该是个有钱人家。
短暂地判断过后程吏就打算离去。
这也是程吏的人生哲学,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你实在不能让所有人都符合你心意的轨迹前行,因此,必要的忽视能让你更专心于你自己的人生轨迹。
但身旁的服务员却好心地低声来了一句:“这是白家的人,同学还是少惹上他。”
这话让原本要离开的程吏顿住了。
白家?
自己这次前来的任务就是防止白清秋卷入白家的内斗之中,尤其是白正和其兄白正光,以及他的儿子——同样是这届新生的白浩。
白家的内斗戏码可谓是堪比小说,昨夜在收到相关资料后程吏也是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个通宵。
难道眼前之人就是白浩?
不管怎么说,此人都很有接近的必要。
于是程吏走上青年跟前,直截了当地问道:“原来你就是赫赫有名的白浩?”
青年一瞬间气血上涌,慌忙解释:“我是白子薛,你小子不要乱说!浩哥的名声是你能诋毁的吗?”
程吏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原来你也知道你的行为不文明啊。”
一来一回,说得白子薛脸色涨红,不敢得罪白浩就承认了自己的嘴贱,自己嘴贱是小事,可关键是自己报出了白家的身份。而且作为白家人,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知名度的,这下可好,仅被一个臭小子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架到了火上烤!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
“这就是白家的白子薛?他怎么过来了?新生开学了吗?”
“谁知道呢,可能是过来熟悉熟悉环境的吧。”
“白家?除了白清秋还有其他白家人入学吗?”
“跟白浩是同一辈的,他爸爸是在白正光手底下做事。”
“怪不得......不过这么一来不就把白家的名声搞臭了吗?”
“诶,大家族嘛,总有几个纨绔,能理解。”
“呵呵,你能理解,看他爹能不能理解了,我看这个白子薛回家有的罪受喽!”
议论声、调侃声、嘲笑声蜂拥而至,白子薛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虽是冷嘲热讽,但人家说的确实有道理。
“臭小子!”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子薛,他已经走了。”
同伴提醒道。
看着程吏像个没事人一样找了个角落大快朵颐,白子薛目露寒芒。既然已经犯错就不能逞能了,这是他老爹教给他的道理。
用他老爹的话说,犯错本身就很蠢,再逞能,就是蠢上加蠢,愚不可及。
于是白子薛向同伴轻声交代:“帮我把他的学园卡搞到手,我要他的全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