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映雪义正言辞的拒绝:“不可能。”
男子飞扬跋扈:“死鸭子嘴硬,我可是上界四大世家孟家的少主,孟高天!忤逆我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吧!”
沈安辞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孟高天:“狗仗人势的家伙。”
孟高天听到沈安辞的话,怒发冲冠吩咐身后的人:“一个不留,全杀了。”
迅猛的攻击朝两人而去,沈安辞右手使用灵力拽着蓝映雪的右手,蓝映雪借力一个翻身挡住攻击沈安辞的灵力,两人背靠背对敌。
但是蓝映雪开始就耗费了大量的灵力对付杀手,沈安辞带着蓝映雪再次进入碧落谷。
对面确实早有准备,直接布下了阵法,阻断了两人的退路。
孟高天洋洋得意道:“呵呵呵,你们以为我会没有后手?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只好请你们去死了!
江叔动手!”
“是,少主”江叔直接祭出绝技。
“天雷滚滚,无尽雷爆,狂雷怒吼,雷极咒,雷灭!”
刹那间,天空中乌云密布,隐隐雷光乍隐乍现,蕴含了千万道雷霆之力,直直锁定蓝映雪和沈安辞。
此时的蓝映雪唇角泛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滴,打湿了两边的鬓发,冷冷的寒意顺着脊背往上攀升,冰鸢剑被握得吱吱作响。
这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如此的害怕,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不能死。
沈安辞柔情似水的对蓝映雪说:“我可能要食言了。”
周围的灵力不断攀升,境界直直攀升到揽月境,试图抵抗这千万雷电。
蓝映雪一言不发,用自己的神魂加灵力幻化为保护罩将沈安辞禁锢起来,沈安辞攀升的境界被打断,他无措的凝视蓝映雪,瞳孔里满是无奈,焦急的拍打屏障,却无法破开,如果破开就会损伤蓝映雪的神魂。
蓝映雪笑的苦涩:“你不能食言,碧落谷是我要来的,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般。”
蓝映雪耗尽最后的灵力,准备与孟家人同归于尽。
大喝一声:“碎空花意神弓!”幻化出华丽强大的超神器,对准御剑飞行在空中的江叔。
最后的灵力幻化出冰灵箭矢,直直奔江叔眉心,超神器的锁定自然是动不了半分,江叔被蓝映雪重伤,蓝映雪境界不足无法直接击杀江叔。
但是雷极咒的威力还在,一时之间所有的雷电皆朝蓝映雪而去,灵力耗尽的蓝映雪根本无法对抗雷电,原本整洁的法衣变得破烂不堪。
伤口遍布全身,隐隐还有雷电在破坏伤口,碎空花意神弓被蓝映雪收回,冰鸢剑被插在地上,支撑半跪在地上的蓝映雪。
孟高天看到蓝映雪的超神器,心痒痒:“李老,那超神器我要了,赶快杀了她!”
蓝映雪气息不稳的怒斥:“你们这群强盗,还想要的超神器,就算是毁了它,也不可能让你得到!”
孟高天蔑视:“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李老还不动手!”
李老行礼:“是,少主。”
李老手持一把银色的长枪,锁定蓝映雪的胸口,干脆利落的掷去。
蓝映雪缓慢的阖上双眼,自言自语的念叨:“对不起啊!我做不到了,我没有未来了。”
沈安辞眼眶通红眼角早已蓄满泪水,看着蓝映雪瘦小倔强的身影,心里万般滋味。
痛意没有袭来,蓝映雪睁开眼看到,满手是血的沈安辞捂住了长枪,挡在蓝映雪面前。
蓝映雪仰望沈安辞的背影:“为什么?”
沈安辞顺手把长枪反攻回去,温柔的与蓝映雪解释:“我们都不会死的,相信我。”
蓝映雪还未回答,沈安辞就使用法诀,让蓝映雪陷入沉睡。
沈安辞手上的清风扇化为清风剑,无数的风化为风刃在沈安辞身后。
漆黑的瞳孔中出现了一抹绿,气息直直突破真神境,修为无法估算。
蚀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锥心之痛,充斥着沈安辞的身体。
心脏也逐渐承受不住强大的灵力,随时都要爆炸。
右手清风剑直指孟高天,语气冷漠的可怕,宛如即将出笼的野兽:“死?既然你一心求死,我自然会满足你的愿望,你想怎么死呢?伤她一分便偿还百倍!”
气势如虹的风刃在沈安辞的驱使下,万剑直发修为低的直接当场丧命。
只有孟高天旁边的五个高手用灵力筑建起灵力屏障,保护孟高天。
沈安辞御风悬空,双手握住清风剑的剑柄,清风剑也变得无比巨大,顿时狂风大作,卷起无数的灰尘。
狂风中夹杂着瘆人的杀气,孟高天的腿在不停地颤抖,但还是装作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可是上界四大世家之一,孟家的少主,你敢伤我,孟家不会放过你的!”
沈安辞懒得跟孟高天废话。
清风剑渐渐变得凝实,剑势似有毁天灭地之威,沈安辞大喝:“清风九剑,第一剑,狂风剑影,诛魂!”
劲道的剑气裹挟风灵力,以摧拉朽之势直奔孟高天而去,孟高天虽然有点修为,不过跟沈安辞比起来,不过是蝼蚁之辈。
那保护罩根本起不了作用,在强大的剑刃下,片刻间化为飞灰,连一点渣都不剩了。
孟高天瞪大的瞳孔中吗,满是不可置信,沈安辞竟然杀了他。
沈安辞心脏早已承受不住强大的灵力,血脉逆流,喉间腥甜的鲜血喷涌而出。
平日柔和的眼眸变得冷漠嗜杀,气息紊乱笑得邪魅:“算是便宜你了,死的如此轻松,孟家,我记住了。”
沈安辞一瘸一拐的抱起蓝映雪,强撑着自己保持清醒在漫天的荒沙中带着蓝映雪离开。
暴涨的灵力逐渐平息,阴阳两仪镜不断地转化灵力维持平衡。
闻肃却透着水镜看完了刚刚的发生的一切。
闻肃手下黑翼疑惑:“这沈安辞实力也太可怕了,怕是已经超脱真神境,不过他似乎还不能完全的应用自己的力量。”
闻肃注释面前的两人,随意开口:“不过是病殃殃的身体,以后说不定还会拖后腿,不足为惧,再说了他还有软肋,不足为惧。
不过令我费解的是,寒枝为何非要小姑娘死,不过一世家女罢了,就是所谓的神眷者,就让她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