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三爷的人,弄死我后果很严重的…。”
唐越鹏看到他们要来真的,魂都快要吓没了,拼命的大声叫嚷。
李德修听到这句话,敏感的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唐越鹏要抓走姜紫嫣,恐怕还有隐情,必须得弄清楚才行。
李德修想到这里,对着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停下来。
“你刚刚说的三爷,是个什么东西。
你要把紫嫣带走,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李德修掐着唐越鹏的脖子,单手将他提起,冷冷的看着他。
唐越鹏喘不上气来,拼命的掰李德修的手,觉得他的手就像铁铸的,如何用力也掰不动。
李德修将手一松,唐越鹏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三爷叫丰嘉泽,是河庄的老大,是当地的霸王,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我在他的场子里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实在是还不上,就想用我侄女儿顶债。
三爷爷看了我侄女的照片,说是就喜欢这种青涩的,弄起来才有感觉,让我赶紧给他送去。”
唐越鹏彻底吓到了,不敢有半分隐瞒,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一切都说出来。
李德修听了唐越鹏的话,肺都快要气炸了,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畜生。
幸亏他提前碰到姜紫嫣,要不然姜子烟这辈子就毁了,老天爷多少还长点眼。
李德修本想弄死唐越鹏,但是想到他是姜紫嫣的舅舅,终归还是不能这么做。
最后给周路竹打个电话,让他带个能抓人的主过来。
过了20多分钟,周路竹和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急匆匆的来到这里。
“修少,他是刑侦队大队长袁丰水,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周路竹为他们介绍了一下,能和他从小玩到大的,肯定也是治安系统内的人。
“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不想再看到这个混蛋,又不能让紫嫣的妈妈过于伤心,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李德修把事情讲了一下,目光炯炯的看着袁丰水,等着对方拿主意。
“我明白修少的意思,这件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保证他下半辈子都在苦窑里过。
我倒是听过丰嘉泽的名字,家里多少有点势力,我替修少处理了。”
袁丰水说的极其自信,这种地痞流氓头子,就看想不想收拾了。
“我这两天正好闲着没事干,打算找个地方,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就用不着管了,和河庄的派出机构打好招呼,我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
李德修敲了敲太阳穴,决定以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修少尽管放心,你就是把那里翻过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周路竹拍着胸脯答应,表示一点问题没有。
“我看袁队长缺少一块好表,我这正好有一块,没事带着玩。”
李德修把手插入里怀,实际上是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块瑞士金劳。
他上次陪白思珊逛街,来了个荣归故里,为了对店长表示感谢,把所有的表全都包了。
本来扔在储物空间里当垃圾,这会正好派上用场,算是废物利用了。
“那就谢了,以后修少有事给我打电话,在治安这一块,我摆不平的事不多。”
袁丰水大咧咧的接过表,表现的恰到好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些真正二代的老子那么厉害,又怎么能差得了。
所有的纨绔子弟,都称不上是真正的二代,对于家族而言,他们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纨绔子弟才会飞扬跋扈,拼了命的欺负老百姓,以此来刷存在感。
第二天一大早,李德修把这件事告诉姜紫嫣,让这个丫头明白是怎么回事。
李德修一直觉得,不管是什么事,必须让当事人一清二楚,这样才能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问题。
明明可以让当事人知道谁是坏人,却一直跟个傻逼一样不说,然后坏人各种各样的作妖,纯纯的脑袋有病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舅舅,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家里人相亲相爱,关系都可好了。”
薛菲菲鼓着腮帮子,像只小野猫一样,不停的张牙舞爪。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比这再过分的我都见过了。
德修处理的非常好,隐患就一定要消除,免得将来有麻烦。”
欧阳晚烟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爷爷和堂弟,他们最近没什么动静,还不知道憋什么坏水呢。
她知道爷爷和堂弟的德性,就是没办法摆脱他们。
这样才更痛苦,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欧阳晚烟不止一次想过去死。
李德修看到欧阳晚烟的眼神变化,猜到她心中所想,将她抱在怀里,用胸膛给她安全感。
几个女人已经默认了关系,所以做一些出格的动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把几个女人送到公司,李德修开着五菱神车,奔着河庄就去了。
河庄是滨城下面最大的县级市,也是非常有名的农业市,市区不大,地盘却不小。
雅儿已经调查过,丰嘉泽不在市里,而是盘踞在下面的口皮镇。
李德修到了口皮镇,发现这里的棋牌室和洗浴特别多,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来到最大的棋牌室,随手把一个皮包扔在吧台上。
“先生是想到楼上打麻将,还是到地下室玩点别的?”
前台打开皮包,看到里面全都是百元大钞,却一点都不惊讶,显然是见惯了。
“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玩,把三爷找来,我要和他玩两把。”
李德修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口袋,里面是兑换来的钻石,一颗一颗的摆在吧台上。
前台看到这些钻石,终于不淡定了,急忙让人去找丰嘉泽,又请李德修到楼上的雅间。
“我喜欢你这种会做事的人,摆在吧台上的钻石赏你了,把剩下的换成筹码。”
李德修潇洒的打了个响指,说出的话让人大吃一惊,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大方。
他在雅间才坐了十几分钟,就听到一阵嚣张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