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想到了水儿师妹。
他与这对母女之间还真是纠缠颇深。
难道这就是孽缘?
“起来吧!”
李蒙拂袖一挥。
卫玉淑被一股风扶了起来。
“祁王之事我自有打算,王妃,现在还是让我助你踏上修行之路吧。”
卫玉淑学着修士的样子朝着李蒙作揖行礼。
“那便拜托仙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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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妾身该怎么做?”
卫玉淑一双美目看向了仙师。
“坐下,背对着我,脱下衣裳!”
脱……脱衣?
卫玉淑脸颊泛红。
目光幽怨的看着仙师。
她毕竟是王妃,身份高贵。
怎能在他人面前卸甲?
但面对仙师那一脸平静的目光。
卫玉淑欲言又止。
只得一声幽幽的叹息。
转过身背对着仙师。
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从肩上脱下了衣裳。
随着衣裳缓缓从卫玉淑的上身脱落。
洁白的玉背欢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卫玉淑双手抱胸。
脸颊一片潮红。
“仙师,这……这样可以吗?”
李蒙眯着眼看着眼前美妙绝伦的一幕。
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李蒙拂袖一挥。
石凳自行移动到了卫玉淑身后。
李蒙起身站了起来。
在王妃身后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手中多出了一支符笔。
“王妃,过程或许有点痛苦,你可以叫出来,但我希望你能憋着那口气,以免对你的身体造成无法预知的危害,修士修炼在于自身,这第一步能否结实的迈出去只能依靠你自己。”
仙师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
卫玉淑深呼吸了一口气。
“仙师,来吧!”
李蒙屏气凝神。
手中符笔落在了王妃的肩背上。
卫玉淑的娇躯微微一颤。
她轻咬嘴唇。
全力抵挡笔尖在肩背上滑动时所造成的瘙痒感。
除了瘙痒感外还有一股热流。
那股热流越加的滚烫,越加的狂暴。
好像想要从皮肤往体内深层钻去。
而在卫玉淑的玉背上。
随着符笔滑动。
金色符文在王妃的玉背上渐渐勾画而成。
丝丝天地灵气朝着两人汇聚。
符字未成,四方天地灵气就已经被牵引。
卫玉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红。
“王妃,可有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暖流?”
身后再次响起了仙师的询问。
紧咬嘴唇的卫玉淑冷汗淋漓。
“仙师,好……好烫,妾身快坚持不住了!”
卫玉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李蒙手中符笔并没有停下。
反而加快了绘画的速度。
“屏气凝神,放空思绪,心灵空明,去感受那股炙热与疼痛的源头。”
仙师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磁性。
让卫玉淑忍不住照着仙师所说的话去做。
卫玉淑闭上了眼睛。
心神沉入后背的炙热与疼痛的源头中。
就在凉亭中的两人正忙着时。
别院的墙头冒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
戚薇趴在墙头偷窥着湖泊凉亭中的动静。
“师兄与那个女子在凉亭中干嘛呢?”
凉亭挂着很多帘纱。
让人看不清凉亭中的情况。
戚薇也不敢用神识、
要是用神识,肯定会被师兄发现的。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刮过了湖面。
也掀起了帘纱。
让凉亭中的两人一闪而过。
“哼,师兄果然又在干坏事了。”
戚薇竟然看到师兄把王妃的衣裙脱下了。
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
那一闪而过的白色真的很白。
“师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那个王妃是普通人。
师兄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师兄说了,他正在帮助王妃引气入体。
难道她误会师兄了?
趴在墙头的戚薇继续趴着。
继续观察看着湖中凉亭的动静。
是夜,夜渐渐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
凉亭中突然出现了一些异象。
天地灵气向凉亭汇聚的速度突然加快。
但在那一瞬间异象又消失了。
天地灵气不再向凉亭汇聚。
在凉亭中,有两道身影在石桌旁相拥着。
卫玉淑脸色煞白一片。
浑身瘫软无力的倒在了李蒙怀中。
李蒙从背后怀抱着卫玉淑那丰腴的娇躯。
卫玉淑的双手无力的垂下。
让胸前的雪白一览无余。
“别……别看!”
卫玉淑的声音非常虚弱。
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哀求。
李蒙一脸平静的拉上了衣裙。
为王妃穿上了衣裙。
“仙师,我……”
李蒙拦腰抱起了卫玉淑。
低头看着卫玉淑那张娇柔虚弱的脸庞。
“别说话,现在的你需要休息,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李蒙抱着卫玉淑离开了凉亭。
登上了连接对岸的石桥。
朝着桥头的阁楼走去。
“成功了吗?”
“答案在你心中,你无需怀疑。”
卫玉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仙师应该值得信任吧?
她与女儿们聊起过仙师。
她看得出两位女儿都很敬重仙师。
只是水儿有些心不在焉。
与仙师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紫儿除了敬重以外还有一丝仰慕。
李蒙可是一个正人君子。
在把王妃抱回阁楼安顿好后。
李蒙就告辞离去了。
“师兄!”
李蒙刚走出观水别院的大门。
大门外的柱子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柱子后紧跟着探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
门外的李蒙停下了脚步。
循声看向了小师妹。
李蒙笑了笑,向小师妹招了招手。
戚薇一双月牙弯起了月牙。
撒开脚丫子抛出了柱子后。
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师兄身前。
李蒙伸手揉了揉小师妹的脑袋。
“小师妹, 等久了吧?”
戚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刚想撒谎来着,又放弃了。
戚薇腼腆一笑。
伸出小手抱住了师兄的手腕。
“还好啦,就等了一小小会!”
李蒙牵起了小师妹的小手。
拉着小师妹向外走去。
“时间不早了,小师妹,我们回去吧。”
“嗯,嗯,嗯!”
戚薇点着小脑袋。
一大一小两人在长长的廊道中渐渐远去了。
“师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什么女人,小师妹,她以后会是你的师妹。”
“现在还不是呢,师兄,你偏心!”
“这也就叫偏心?你这个醋坛子。”
“就是偏心,你为了那个女人凶我。”
“谁凶你了?小师妹,你可别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