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句话一出,何傻柱差点笑出声,心想:这种时候讲道德,难道你没看看对面是谁?这许大冒哪懂得什么道德?
许大冒用一种看着 ** 的眼神看着易忠海:“老不死的,你这是吃饱了撑的吧,说话怎么这么臭?说什么我还要帮她,她算什么东西?”
没等易忠海反应过来,许大冒继续说道:“我看怪不得有人说你道德婊,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道德婊。
你连事实都不顾了,还谈什么道德?”
“那一套你用在别人身上好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你们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耽误我给女儿洗尿布。”
贾东旭怒不可遏地说道:“许大冒,不管我老婆说什么做了什么,她的脸已经被划花了,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易忠海附和道:“没错,许大冒,你们家得为这事负责任。”
王 ** 要开口说话,许大冒一把将她往后一拽,手中拿着的尿布随手一甩,里面的黄汤一下子溅到了易忠海和贾东旭身上。
周围的人立刻四散开去,暗想:这许大冒真是够狠的,一言不合就用上了这样的手段。
许大冒看着门口的两人说:“我就是挠了她,现在还泼了你们一身屎,这是我闺女给你们的见面礼,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到我家来偷东西,还在我的老婆面前侮辱我,挨了打还敢来家里讹诈,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
易忠海也火了,认为许大冒一家的做法不对,大声吼道:“许大冒,你这个 ** !”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老易,大过年的你来找我儿子的茬,如果我没回来呢?”
大家回头看,原来是许大冒的爸妈回来了。
看来今天这场戏有的看了……
易忠海一转头,发现许富贵和他的妻子手提着大包小包走入后院。
心念一转,易忠海觉得事情不妙:这许富贵怎么又回来了?这位可是不好打交道,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和何大青及时抽身,这四合院里的老大之位还不知花落谁家。
何傻柱同样注意到许富贵,心想这下子可热闹了。
虽说许富贵在剧中露面不多,但他却能巧言说服傻柱用钱赎回房产,手腕一点也不比易忠海差。
易忠海回望许富贵,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春节快乐啊,老许,你们怎么会回来呢?”
许富贵冷冷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敬:“怎么了老易,回我自己家里还要先请示你吗?你这个所谓的‘大爷’未免管得太宽了。”
眼见易忠海气得脸通红,许富贵再补一刀:“对了,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所谓的一大爷了吧?连七级工都不配当了,听说你因为陷害你的徒弟而被轧钢厂降级了。”
忍到极限的易忠海几乎 ** ,四周邻居见状都纷纷交换眼神。
这许富贵一回来果然直接针对易忠海的核心痛处。
看到许大冒依然站在那儿,许富贵对着他怒吼:“你这混小子,出事了也不叫你老子一声,若被什么人算计了,怕是你死活都不知道。”
接着吩咐道:“发什么呆,快来拿东西,这些是你妈为我和孩子们准备的衣服还有一些地方特产。”
许大冒急忙上前接过包裹,而王美丽也怀抱着孩子走出迎接。
见到公公携带如此多物资,王美丽连忙说道:“爹娘,你们辛苦了,大老远跑来的赶紧进屋休息吧!”
许富贵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孙辈,心中对王美丽满是感激,因他深知自己与儿子之间存在无法逾越的身体障碍,一度担心过孩子是否属于他们。
但多次观察下来,孩子长相确实与其家族特征相符,眉目传神。
心存感动,他缓缓开口:“美丽啊,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是我们许家最大的功臣,这几件薄礼又算什么。”
他又说道:“外面风寒还没褪去,你赶快带着孩子进屋,我在这里先把问题解决了,待会儿一家人好好团聚一番。”
易忠海与贾东旭站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许富贵又转向易忠海,语气尖锐:“老易,我的孩子哪里得罪了你们,居然大早晨找上门讨伐,教育子女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年少轻狂的贾东旭随即说道:“昨晚,你儿媳将我的妻子秦淮如的脸给抓破了,今天我们来只是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此,许富贵未加理会贾东旭,直视易忠海道:“老易,你徒弟的老婆晚上突然造访我们家,难道是为了什么重要的原因不成?我妻子一向明理,为何单单对她下了重手,而不是选择其他人?”
易忠海一时说不出话来,毕竟他总不能承认是因为自己大半夜跑到别人家去找他们的丈夫,结果让女主人撞见,还得挨打吧。
于是易忠海转向许富贵说:“老许,这事情先缓缓,你们一家好不容易团圆了,还是先回去好好看孩子。
这事情我们日后再说。”
随后他转身拉上贾东旭准备走,但许富贵立刻挡住了他们的路:“有什么话当面就说清楚,干嘛要等我们离开后再说呢?”
这时,许大冒急着向许富贵解释:“爸,昨天是贾家的贾张氏偷偷来咱们家企图拿东西,被逮了个正着后还想逃跑,结果差点击倒了抱着孩子的人。”
“之后昨天下午我们开了个家庭会议,我认为大家邻里相处,就没打算深究,让他们赔了一百块了事。”
“可是昨晚,秦淮如突然来访,手握八十多块钱想要我少收些赔偿费,我看不惯她的态度,于是拒绝了她,并且因为她过分的言行,我便教训了她。”
“今天一早这两个人就上门来找麻烦。”许大冒解释完。
听完这番话,许富贵怒不可遏:“贾张氏真是个不守规矩的老妇,竟想害我孙女,这贾东旭简直是混账,不就是为了省下那一百块?你本就应该报案处理这事!”
易忠海试图缓和气氛:“老许,话不是这么说,这件事不全是贾张氏的问题,王**回家后也打过她。
再说,物品没有丢失,人员也都安然无恙,不必过分追究。”
许富贵瞪着易忠海:“易忠海,你不要在这里乱扯,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了吗?出了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