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一抬头,看到徐勇盯着自己,表情奇怪,心里一阵疑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这么看着我。
徐勇微微一笑,
“上厕所出门右拐,院子东北角。”
“我不上厕所。”
“那你拿卫生纸干什么?”
我的天啊,一团卫生纸还能问出问题。
“我用卫生纸让樱花狗血债血偿。”
徐勇看着林阳,心想这白组长从哪找来的人啊,就凭他手里的那团卫生纸就能让樱花狗血债血偿,太能吹牛皮了。
林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纠正了一下,告诉他这团卫生纸上有神木二郎的血,可以用神木二郎的血杀人于无形。
徐勇和叶峰也是特调局的人了,见过不少奇人异士,仅凭这点血迹就可以杀人无形吗?
仅靠这点血迹肯定不行,还需要神木二郎的生辰八字,不过特调局手眼通天,找个樱花狗的生辰八字太容易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林阳,白童疑惑的问道,
“林小友,你准备用什么办法?”
“民间邪术,毒虫穿心术。”
林阳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小龙女,他还是看到小龙女召唤出六翅蜈蚣才想起来毒虫穿心术,而小龙女身为巫族之人,当然知道什么是毒虫穿心术。
小龙女曾经在巫族时,翻看过一本《民间巫术集》,看到过关于毒虫穿心术的记载,上面只记录了毒虫穿心术的概括,并没有记录使用方法。
毒虫穿心术起源于唐朝年间,那个时候修炼邪术的术士非常多,为了报复仇人,特意研究出此法。
后因此法太过残忍,在明朝的时候被刘伯温列为民间禁术,任何人不得学习。
小龙女一脸疑惑的看着林阳,心想他怎么会失传已久的民间邪术呢。
白童几人则是第一次听说毒虫穿心术,疑惑的问道,
“林小友,毒虫穿心术真的可以弄死神木二郎吗?”
林阳点了点头,告诉他需要知道神木二郎的生辰八字,再多找些蛇来,需要找一条生辰八字与之相同的蛇,就可以施展此术。
其实什么动物都可以,不过蛇的腹部比较其他动物相对较薄,所以用蛇效果更佳,见效更快。
叶峰和徐勇内心一阵唏嘘,心想蛇还有生辰八字吗,但碍于是白童找来的人,只能在心里想想,不然非得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暴揍一顿。
徐勇略带嘲讽的说道,
“小兄弟,神木二郎的生辰八字现在可以给你,不过蛇的生辰八字怎么找,它又不会说话。”
“这位大哥,只要你能找到足够多的蛇,我就有办法找到和神木二郎生辰八字对应的蛇。”
叶峰和徐勇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如果他真的这么厉害,干脆把天照皇的生辰八字给他,直接把天照皇干掉不就行了。
白童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让你们找点蛇有那么难吗?”
见白童发火,叶峰和徐勇只能闭嘴,杨过看着挨凶的两人,嘴角上扬,得意的看着两人,差点笑了出来。
“还不去找,有多少找多少。”
两人对视一眼,拿起两个袋子便出去抓蛇了。
“你也去。”
白童看了杨过一眼,杨过拿着一个袋子灰溜溜的出去了。
林阳嘴角微翘,看着小龙女说道,
“小……啊,不对,龙姑娘,还需要借你的蜈蚣卵一用。”
小龙女点了点头,便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休息了,还用眼睛偷瞄了林阳一眼,心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懂的这么多。
“林小友,休息一会儿吧,樱花狗并没有离开,可能还会有一场恶战。”
与此同时,德西妖僧和巴赞布拉卡已经和山田鹰几人汇集到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山田大人,现在已经没了女孩,该怎么破除罗刹魔女身上的镇魔塔呢。”
山田鹰扫视里几人一眼,冷冷的说道,
“一群废物,不用你们操心,我已经有办法了。”
德西妖僧一脸不爽,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一寺主持,竟被一个樱花狗呼来喝去的。
神木二郎同样是面带怒色的看着他,如果要是他神木家族的长老在此,他还敢这样对自己吗?
但他还是强撑起一丝笑意,疑惑的问道,
“不知山田大人用的什么方法,可否讲与我等?”
“集齐七十二位僧人的小萝卜,分别打入罗刹魔女的七十二地煞方位即可。”
德西妖僧,巴赞布拉卡和神木二郎闻言,内心升起一丝厌恶,这么恶心的阵法他都想的出来,可见他内心是多么变态。
“不知山田大人还需要多少,我派人找来。”
山田鹰轻笑一声,告诉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寺庙,里面有几十位僧人,只要将他们全部杀了,七十二根小萝卜就可以集齐。
德西妖僧和巴赞布拉卡脸露难色,让他俩屠杀僧人,内心非常的不情愿,但为了他的千秋大业,只能咬牙接受。
“那我们……?”
神木二郎试探性的问道。
“我们走!”
山田鹰大手一挥,一行人便向寺庙走去……
杨过三人抓了一天的蛇,抓了足足上百条,看着袋子里的蛇,心想万一这里面没有和神木二朗相同的生辰八字,那他们这一天可就白忙了。
林阳看着袋子里蠕动的蛇,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了这些蛇,神木二郎离死亡更近一步,嘴角向后一咧,阴冷的说道,
“神木二郎,你就留在这吐蕃吧。”
这一幕把叶峰两人吓的不轻,看着人畜无害的林阳,怎么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林阳先把神木二郎的生辰八字写在了一张黄纸上,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片刻后,淡淡的说道,
“走,把与神木二郎生辰八字相同的蛇请出来。”
林阳几人走出吐蕃驻地,吩咐几人将蛇全部倒了出来,顿时,近百条蛇到处乱跑,吓得几人连连躲避。
而林阳却不慌不忙,拿出了刚才写好生辰八字的黄纸,只见他右手一晃,砰的一声,黄纸凭空的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