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家。
晚上下班后,杨晨在轧钢厂门口上了一辆吉普车的事都被易中海看在眼里。
刚回到家,他就来到后院,和聋老太太一起商量了起来 。
聋老太太听完经过,沉默了一会说道:”忠海啊,这件事能发展到今天,主要还是你太优柔寡断了。”
“当初杨晨刚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杨家小东西不能留,现在怎么样?都应验了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太太,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只是没想到,杨晨居然能发展的这么快……早知今日,我当初就应该早点想办法把他搞走。”
聋老太太摇摇头:“这也不奇怪,人家杨家小子是出过国的留学生,你说我们这个院里谁能他比啊?就算是你们轧钢厂也是独一份吧?”
“现在人家造车立了大功,上面给他配的有警卫员,暗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保护他,我们再想对付他,难了!”
易中海忧心忡忡地说:“是啊,早知道这小子这么能折腾,我们早就应该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做了他。”
“老太太,我有个事始终想不明白,您当初那么恨杨兴和黄秀两口子,为什么还要把房子卖给杨家,让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唉,你不懂啊!”聋老太太眼神复杂地看着易中海,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们家和杨家小子父母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改变了一切。”
聋老太太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她接着说:“因为某些原因,我儿子被保密局抓捕。”
“他遭受了残酷的审讯,由于无法承受巨大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最终还是将上面某位大人物的行动路线出卖给了敌人。”
“这一行为直接导致那位大人物被保密局逮捕,并惨死于狱中,”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的眼眶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用颤抖的手擦去眼泪,继续说道:“后来泄密的事还是被发现了,上面考虑到杨兴和黄秀两口子和我儿子相熟,就派他们二人秘密潜入北平保密局锄奸……”
“不久后我儿子在狱中死亡,杨兴、黄秀两口子被派往南方执行秘密任务。”
“直到几年后,北平解放,我把院里房子捐了以后,才偶然从军管会干部口中知道这件事。”
“当时我真是恨的咬牙切齿啊!可杨兴、黄秀两口子已经死去多年,我一个老太太也不能拿杨晨这个小兔崽子怎么样……”
易中海点点头,“是啊,当时院里住的都是刚刚进城的军部干部,还有那么多高干家属,别说是您,就是我也不敢动手啊。”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现在杨晨这小子越来越厉害,我们想要动他更是难上加难。不过,要是能找到他的把柄,说不定还能有转机......”
易中海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把柄?您是说他的生活物资来源有问题?”
聋老太太摇摇头,“这很难查证,而且上面肯定有人护着他。我们得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他的感情生活。”
易中海疑惑地问道:“感情生活?这能有什么文章可做?”
聋老太太笑了笑,语气中透着一丝狡黠。
“前几天晚上,我听到院里有人往他家跑,直到下半夜天快亮了才离开,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次日早上,杨晨早早的起床就去了轧钢厂。
这几天秦淮茹不方便,娄晓娥回了娘家,他晚上没有事情干,也睡的早。
而另一边,中院的易中海已经与何雨柱、贾东旭一同出门,一起向轧钢厂走去。
几人刚走出胡同,易中海就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道:“东旭、柱子,前几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院里有什么动静?比如说,深夜时分有人前往后院却未归,或者下半宿有人开门回家之类的情况。”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没有!”
贾东旭挠了挠头,也说没有。
易中海见状,皱了皱眉,不死心的问道:“那你们家半夜有没有人出去上厕所,你们总该知道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道:“一大爷,您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我偶尔半夜肚子不舒服,也会去外面厕所蹲一会。”
易中海听到这话,都无语死了!
他没有理何雨柱,而是看向贾东旭道:“东旭,你们家呢?贾嫂子和淮如有半夜经常出去上厕所的情况吗?”
贾东旭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师父,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们上不上厕所我怎么知道。”
“每天上班那么累,偶尔还要加班,我晚上哪还顾得上这些。”
说到这里,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的问道:“师父,您不会看上我妈了吧?”
“我跟你说师父,一大妈对你那么好,每天还给您做饭,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脸的黑线,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看上贾张氏,我得有多大的心脏才能看上那头猪。”
旁边何雨柱也是一脸惊恐,像是第一次看到易中海似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一大爷,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何雨柱指着易中海说道:“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对一个老太太下手,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易中海被何雨柱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连忙解释道:“柱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雨柱问道。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们。
“我怀疑有人晚上偷偷去杨晨家,我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是谁。”
何雨柱和贾东旭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师父,您不会听错了吧?”贾东旭皱起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