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呐。”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以后都别招惹这个刘建业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绑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小子狠着呐。记住、莫欺少年郎。前面把他欺负狠了,人家的报复也很凶狠。这就是一个狼崽子”
“你们自己想想,今天要是街道和公安局的人真来了,你们怎么收场?中海,你就是想偏袒,也不是这么明显的啊。你啊你,这性子太急了……”
“还有你,没脑子的东西,撒泼打滚是有技巧的,也是看人下菜的。你以为你的对手是泼妇吗?”
“你除了哭闹就没别的招了吗?还堵着门骂了两天。你以为人家怕你吗,人家当天就给你们两个人下好了套。你们两个蠢货……”
聋老太太又对着贾张氏一顿数落。随后就找了个借口把他们赶出了房间。
“不应该啊,这次是整他们的最好机会,如果是我,我可不会罢休的。”
“但他怎么突然收手了。我这面子可没那么大,这个刘建业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啥药,我感觉他还有后手的……”
老太太一个人在屋里回想着刘建业最近的表现,别看老太太平时足不出户的,但她有大把的时间是在琢磨人啊。人老成精是有道理的。就是看人很准。
她越是琢磨,越是迷糊,最后她总结道。这个刘建业和以前的刘建业根本不是一个人。
以前她接触过这个小子,人比较木讷,话不多,做事马虎。胆子还小。
关键还没主见,和现在的刘建业根本没一处相似的地方。
尤其那个眼神,犀利,沉着冷静,甚至还有点阴险。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眼神。
“该不会是,借尸还魂……”
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想。随后整个人就开始哆嗦了起来。
聋老太太家的灯整整亮了一晚上,老太太就没敢合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老太太这边彻夜难眠。
而易中海也是心事重重。他总觉得这个刘建业被贾张氏一转头敲破头以后,前后的反差就太大了。
今天晚上从老太太家出来,他还详细的问了贾张氏打刘建业的经过,贾张氏直接赌咒发誓说自己根本没用砖头敲刘建业的脑袋。
如果贾张氏说的是真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真相也是呼之欲出了。栽赃陷害……
这个刘建业太可怕了。以前这孩子胆小怕事,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但怎么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
易中海把刘建业的行为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对比了起来。
越是对比越是胆战心惊。这哪里是一个人!
他忽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改天还是问问老太太吧,她在这方面见多识广……
早上,学校期末考试,刘建业早早的就去找了校长。
校长见到刘建业也是一阵无语,他感觉答应刘建业自学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个家伙,自从去图书馆自学就开始飘了了。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开始还自觉一点,可到了后面一段时期,这家伙简直就是放飞自我了。
要是这次考试成绩不理想,直接让他全日制上课。
他拿出一套高二的期末试卷,交给了刘建业。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题。
“今天老子就亲自监考。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他暗暗想着。
刘建业也不客气,接过试卷就开始做题。当然,有几道题,还是简单的那种。然后,他就做错了。
人无完人金无赤足。别把校长打击狠了就行。
刘建业差不多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所有的试卷都做完了。
然后告别正在批卷子的校长回家了……。
校长看着批出来的成绩,叹了口气。“这兔崽子还知道藏拙了。但这也太明显了吧,难的都对,简单的全错。以后这小王八蛋我不管了。”
刘建业哼着歌,经过市场的时候买了点糖果,点心,又称了点花生米。快到院子里的时候,看看左右无人,又从空间里拿出两瓶茅台一只烧鸡,还有两斤肉。
他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袋子里,又拎着肉直接去了闫埠贵家,他敲了敲闫埠贵的家门。
“谁啊,门开着呢。”
闫埠贵在屋子里说道。
刘建业推开房门就进去了。
一进门,只见刘建业看见闫解成趴在桌子上正写着作业,而闫埠贵正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
“呦,三大爷,忙着呐。”
闫埠贵抬头一看是刘建业连忙说道,“不忙不忙,这不闲着没事,就整理一下学生的资料。来赶快坐。”
他又看向闫解成,“去给你建业哥哥泡杯茶,就是那个红盒子里的茶叶,那个茶叶好喝。”
“建业啊,快坐,今儿个怎么有时间想着过来了。”
“瞧您这话说的。一直想着请您吃顿饭,可您一天到晚不见人影,三大爷,您最近可是大忙人啊。”
“呵呵。这不,我今天专门买了点东西。让三大妈给咱们做点,我们喝几盅。”
刘建业晃了晃手里提的袋子和那两斤肉。
“啊!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在再说了,也用不着这么多肉啊,一顿吃不了,有一半就够了,另一半你留着自己吃吧。”闫埠贵客气的说道。
“呦,三大爷,转性了啊。比以前大方多了”刘建业调侃道。
“这还不是你的功劳吗。来喝茶,这是好茶,你尝尝。平时我都舍不得喝。”闫埠贵从闫解成手里接过杯子,放到了刘建业面前。
刘建业也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桌子旁边。
看着热情的闫埠贵只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醇厚清香的茶水顿时充斥着他的口腔。
这茶不同凡响。“好茶,的确是好茶。”刘建业赞叹道。
“嘿嘿,那是自然,这茶可是一位领导送我的。”闫埠贵得意的一笑。随后正色说道。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我听了你的建议,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学生的家访。”
“和他们的父母聊孩子在学校的表现,学习情况,孩子身上的优缺点。还有家庭教育,等一系列的问题。然后把这些一一记录下来。”
“我知根知底后再给孩子制定一个学习计划。最大程度的提高孩子们的学习兴趣,你不知道,那些家长看见我对孩子如此上心,都很感动,非要留我吃饭。”
“有的家长还给我送礼物,但我都拒绝了,文人要有风骨。只有那茶叶还是领导命令我收下的……”
闫埠贵滔滔不绝的说着家访过程中和学生家长在对孩子教育上的一些交流心得,和一些收获。眼睛里都带着一丝亮光。
看着侃侃而谈的闫埠贵,刘建业感觉特别的不真实。这还是那个自私抠门,只会算计的小气鬼吗!
他上下打量着闫埠贵,此时的闫埠贵应该不会超过四十岁,原本干瘦的脸上也有了一些圆润的感觉,看来是胖了。长肉了。
想想也是,现在的闫埠贵孩子少,所以现在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差,并不太过于算计,脸皮也没那么厚。
但是等以后他孩子都出生了,又加上以后的那几年苦日子,但他一个人的那点工资养活一家六口,不算计也没办法。
不经人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只能说生活把一个人逼的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但这又能怪谁,还不是自找的。
刘建业有点不明白,明明生活过的不好。为什么每家每户都还生那么多孩子。
或许这就是大家多子多福的传统观念吧。
昨天他看到三大妈的体态,估计又快到卸货的时候了。
刘建业思索着。要不要给闫埠贵提醒提醒,等三大妈卸完货后,在医院做个措施吧。只是这样,阎解娣就没出场的机会了,她会不会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