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前的观众纷纷停下手头的事情,盯着屏幕。无论是都市白领、工薪家庭,还是乡村的老人,都在讨论这个名字。
“凌远?就是那个23岁身家千亿的企业家?怎么还在做慈善?”一位中年男人喝着茶,感叹道。
“这人是真的有魄力。”另一个声音说道,“不仅搞大生意,还捐了30亿,听说还建了100所希望小学。”
“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赚得多,回馈社会也多。”
电视画面中,凌远从容地走上台,接过奖杯,面对镜头微微一笑,随后将视线转向全场嘉宾。
他的声音通过电视传入千家万户:“感谢华国慈善总会的认可,也感谢在座各位对公益事业的关注。”
“这份奖项,不仅属于我个人,也属于星瀚集团背后为公益事业付出的所有人。”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坚定而有力:“我一直相信,财富不是人生的终极目标,而是撬动社会进步的一种工具。企业的责任,不仅是创造利润,更是创造改变。”
现场顿时安静了几分,每个人都被他的言辞吸引。
“希望小学也好,养老院也好,都是改变社会生态的切入口。”
“一个接受良好教育的孩子,未来可以撬动整个家庭的命运;而一个被温柔对待的老人,体现的是社会的温度。”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财富或许可以衡量一个企业的高度,但能否为社会创造价值,才是真正衡量企业的尺度。”
全场掌声逐渐热烈起来。
凌远笑了笑,目光深邃:“未来,星瀚集团会继续探索公益的更多可能性。希望有一天,慈善不再是需要表彰的行为,而是社会的日常,那一天,才是我们所有人真正的成功。”
他说完,微微鞠躬,全场掌声如雷。
画面再次切到希望小学的施工现场。一个小女孩举着一幅画,稚嫩的声音响起:
“谢谢凌叔叔给我们建了新学校,以后我要好好读书,长大也要像他一样,帮助更多的人。”
这一幕,令无数观众动容。
“这才是成功的意义啊。”屏幕前的一个家庭主妇轻声说道。
“凌远这样的人多一些,我们的社会该多好。”旁边的老人感叹。
颁奖典礼结束时,凌远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电梯去往地库。
就在他走到停车场入口时,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凌总,您也在这里?”
凌远回头,眼前是一位他并不熟悉的女艺人——古力那札。
她一袭金色礼服,贴身的设计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礼服背部大面积裸露,露出光滑的背部肌肤,长袖包覆手臂,裙摆垂至地面,整体流畅贴合身体。
红唇饱满,衬托出立体的五官。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造型大气中透出妩媚。
“那札,你好。”凌远点点头,这位边疆四美之一,凌远对她有点印象。
“凌总,真巧。”古力那札笑着走上前,她很放松,带着一种亲和力,“我刚才还在节目里听到您获奖的消息,我一直挺仰慕您的,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凌远笑了笑,回应道:“谢谢,你在这里等人吗?”
古力那札看了眼周围,随即挑了挑眉:“我刚录完综艺,在这里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司机过来接我,不知道凌总,您介不介意顺路送我一程?”
凌远沉吟片刻,随即点头:“好,没问题,顺路而已。”
于是,两人一起走向凌远的黑武士幻影,司机拉开门,两人坐上后排。
上车后,古力那札整理了一下坐姿,脸上带着笑容,目光看向凌远:
“凌总,今天你肯定很累吧?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到很有力量。我从心底佩服您的事业心和爱心,不愧是商界的传奇人物。”
凌远点了点头,没有过多回应,商业中,当猎人,生活中,偶尔扮演猎物也挺好。
车子继续沿着街道驶向古力那札的家。
古力那札并没有停下来,话题依旧延续着:“凌总,其实我一直都想和您聊一聊。”
“很多人都夸赞您的商业头脑,您真的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远见的人。”她笑了笑,眼神越发专注。
“或许以后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聊一聊。”凌远回应着她的目光。
古力那札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她看着凌远,嘴角带着笑意:“以后想遇见你可不容易,凌总。”
她顿了顿,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您不如来我家坐坐吧。”
车缓缓停在古力那扎的公寓楼下。
古力那扎从车里走下,脚踩着高跟鞋,她回头看了一眼凌远,对他眨眨眼,笑了笑。
“凌总,到了。”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邀请,又像是命令。
凌远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她走在前方,高跟鞋的声音在静谧的楼道中格外清晰。
推开公寓门,古力那扎回头冲凌远一笑,抬手解开外套的扣子,挂在沙发一侧。
“凌总,请坐,今天麻烦您了。”她嗓音低柔。
她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凌远脚边,身形微俯,香气萦绕。
“我去准备点东西,您稍等。”她转身走向厨房,腰肢在灯光下晃动,指尖掠过桌面,似乎在留意凌远的反应。
凌远并没有说话,他来回打量四周,羊绒地毯,橡木茶几,丝绒窗帘,眼神偶尔掠过古力那扎。
古力那扎在厨房停留片刻,随后转身端来两杯酒。
“凌总,为了庆祝您得奖,我们喝一杯吧。”她俯下身递过酒杯,锁骨隐约可见,唇角带着笑意。
凌远接过酒杯,淡黄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耀,他抿了一口:“谢谢。”
“凌总,您平时这么忙,肯定没时间放松吧?”古力那扎的声音带着调侃,“今天这么晚,您还肯来,真是太客气了。”
凌远打量着那札,又是放松,和蜜姐一样,都想让他放松。
“我今天确实有些忙。”凌远背靠着沙发,笑了笑,目光直视那札,“那你认为什么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