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去哪了,”犬夜叉鼻尖耸动,好像闻到了奇怪的味道,猛地跳到树上。
平摊的地面隆起一个包,一条宽达两米长十来米的蛇从中钻出。
“妖怪?切,不要打扰我……”犬夜叉正准备冲下去。
达从旁边杀出,一口咬断了蛇脑袋。
尾巴还在挣扎,实际已经失去了气息。
达迈着轻快的小步伐,叼着从地里拽出来的蟒蛇,没想到这个小地方居然有一条长到那么大的地蛇。
“要吃吗?”达看着站在树上的犬夜叉,“作为充当诱饵的帮助。”
“你,你这家伙!”犬夜叉反应过来了,“居然把我当诱饵!”
“有什么关系,反正它又咬不到你,半妖的血对于这些家伙的吸引很大,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达放下地蛇,光明正大的说着利用,“地蛇的肉质可是很鲜美的哦,比海里面的家伙还好吃,对人类来说可是超级补的,你的队伍里不是有好几个人类吗。”
“既然要养人类就要好好养,他们可是很脆弱的,营养不足会死掉,不小心受伤了也会死掉~”
“真的不来一口吗,平常很难抓,这些战斗力不强的家伙,闻到我的味道就跑得远远的,抓都抓不到,不吃就算了我给我家刀吃。”
达吧啦吧啦说一大堆,犬夜叉想要果断的拒绝被压在嘴边。
犬夜叉哑口无言,他第一次知道半妖还能这样用,白犬似乎看出他不愿接受,越说越开心的样子,就等犬夜叉拒绝,然后叼着蛇就走。
“吃!我引出来的为什么不吃。”
犬夜叉龇牙,吃不吃无所谓,但他就是看不惯这家伙得意的样子。
“是吗?好吧,”摇成风扇的尾巴慢慢耷拉下来,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犬夜叉更开心了。
正强忍着笑的达:冷静,不能笑,笑了狗就跑了,犬夜叉也太好懂了。
破破烂烂的木屋,被树枝挡住洞口,也算过得去,能住了。
达叼着地蛇,进不去木屋,放在了前面的草坪上,身后跟着个左看右看,十分警惕的犬夜叉。
白犬缩小体型,蹭到烛台切光忠身边,“咪酱,我抓来加餐了哦。”
“主公欢迎回来,好大一条蛇。”
“这个可是很好吃的,咪酱~”
没有通知一声,擅自增加厨师劳动时间的达,心虚的蹭蹭厨师。
犬夜叉露出个茫然的表情,这里好多人,哦不是,好多非人,铁味,他们都是钢铁成精吗,还有这只狗在讨好钢精?
烛台切光忠端着锅,好笑的看着达讨好的模样,虽然不在今天的菜谱上,但抓回来了,处理一下的事情,他又不会生气。
放下锅,带着余温的手摸摸达的脑袋,“主公太帅了,抓了那么大一条蛇,接下来两天的伙食都够了。”
达尾巴甩得更开心了,忘了自己的体型还有两米长。
烛台切光忠张开手抱不住狗头,愣是被怼坐到地上,无奈的摸摸撒欢的狗子。
髭切看了眼犬夜叉,抽出刀,对准地上的蛇头,“那我把它处理咯~”
“昂,拜托了,好了好了,饭还没做好。”烛台切光忠拍拍达的脑袋,站起来,“这位是……”
犬夜叉抱着铁碎牙,他面对达或者杀生丸,都敢大声嚷嚷,但面对友好的,不是人但长着人形的烛台切光忠,莫名有点尴尬。
“我,我路过……”
“犬夜叉是诱饵,”达比他先一步说出来,“多亏了他把地蛇引出来,我就叫他一起来吃饭了,对了他们还有好几个人来着,可以一起叫过来吗?”
达歪歪脑袋,烛台切光忠听到犬夜叉这个名字,就明白了,“没问题,今晚吃大锅炖,很方便的,不过要等上一会哦。”
“嗷~还有什么要做的,我来帮忙。”
犬夜叉也撩起袖子:“我也可以帮忙。”
“不用了,”烛台切光忠拍拍狗头,“不是说还有几个人吗,把他们带过来吧,天要黑了,在林子容易迷路。”
达:“嗷,走了犬夜叉。”
“哦哦。”
感谢帅气靠谱的咪酱,犬夜叉的戒心完全放下来了。
一行人坐在大锅前,软白色的汤上下扑腾,时不时翻滚出一些食物。
“哇——好好吃的样子,”七宝踮着脚。
鸣狐的小狐狸坐在他身边,“烛台切殿的厨艺,是我们整个本丸最厉害的。”
“好幸福啊,还以为今天要饿肚子了,没想到能吃的这么好吃的东西。”
“哈哈,过奖了。”烛台切光忠端着饭出来,“来,大家开动吧。”
“唔哇——是米饭!”
“太不好意思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吃了这么好的东西。”珊瑚不好意思的接过。
烛台切光忠:“不用在意,我们只是出门的时候准备充分了点。”
“我带了些自己做的食物,大家一起吃吧,”戈薇从背包里拿出饭盒。
犬夜叉翻找着背包:“没有那个吗,那个,找到了。”
他拿出一盒泡面,“这个比你做的那些好吃多了。”
达一爪子压在犬夜叉头顶:“犬夜叉,要尊重辛苦做饭的人,不要说这种过分的话。”
“我知道,我又没说什么,喂还给我啊。”
达把泡面塞回背包里,“这种食物什么时候吃都可以,现在先乖乖吃饭,地蛇能增强妖力哦。”
戈薇叹道:“是啊犬夜叉,难得有这么好吃的食物。”
犬夜叉不情不愿的坐回去,“既然都这么说了。”
而弥勒正在和其他人聊天,“原来你们是接到委派,才从这里经过啊,真是辛苦了。”
“你们才是,遇到村民求助,才会绕路,真是了不起。”陆奥守吉行笑得诚恳。
弥勒有点不好意思道:“其实只是普通的扭伤脚了,说起来之前就想问,你们那边的服饰很特别啊。”
“哦?你说这个啊,我们那边穿什么衣服的都有,所以我都习惯了,”陆奥守吉行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们的衣物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有点特别了。
“这样吗,”弥勒没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