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间,最为富丽堂皇、威严庄重的地方,就是此地,帝王之居——皇宫。
然而,在这宫墙之中,却处处充满了算计,那个慧嫔白长了一副好皮囊,竟如此的没有脑子。
贺清欢一边看着紧闭的殿门心急如焚,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柳眉微微皱起,尽然忧心之色。
此时,张太医慌忙的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殿门之前,福禄公公朝着里面恭敬地喊了一声。
“皇上,张太医来了,您打开殿门。”
刹那间,只听房门“咯吱”一声响,一个双目布满红血丝,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男人骤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张太医看此情形急忙叫人把皇帝扶到了床榻上,贺清欢缓缓的紧随其后。
片刻后,太医老头面色沉重,看着那个隐忍着极致痛苦的男人,尽显忧思。
他转头看向了贺清欢,躬身行礼:“姑娘,皇上中了极强的催情药,老臣只能开药压制些许,还是要与女子行房才可。”
女子闻言,无奈的叹息一声,心中暗想:“又是情药,老套路......”
她抬起双眸,看向床榻上那个已经欲火喷张的男人,微微点头。
“嗯,我知晓了!”
然而,床榻上那个狼狈男人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极致的隐忍和强烈的痛苦。
“不可,清欢,孤怕自己会失去理智,伤了你!”
女人闻言,疑惑的看向张太医:“这还会失去理智?”
太医老脸微微泛红,略显尴尬的颔首回禀。
“回姑娘,此药不止有催情,还有致幻的作用,若刚服用那时便行房还好,此刻过了这么久,怕是情到深处,或许会失去一些理智!”
贺清欢思虑了一瞬,看向那个被下药的可怜男人,坚定的神色溢于言表。
”既然如此,那便自己忍着吧,我出去等你!”
女子转身就要离开,心中暗想着:“纵欲之时,失去理智还能行?时渊那个身体,不清醒时,还不把自己的骨架折腾散了,让他自己忍忍吧!”
谁知这时,太医急忙给她跪了下来,大声恳求着。
“姑娘,此药,皇上自己不能解,若您不帮他,怕是会伤了根本,以后再难......成事!”
虽然太医说的很委婉,但是人听了都心知肚明他表达的是什么。
福禄公公听闻此言,也扑通一声给女子跪了下来。
尖细的声音哽咽着:“清欢姑娘,老奴求您救救皇上吧!”
时渊此时强撑起了一些身子,大汗淋漓的看向这边:“即便如此,也不能伤了她,你们都出去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帝王的震慑力,让太医和太监都不敢在言语。
然而贺清欢看着一切,不明所以的看着几人,低声询问。
“多大点事,至于你们如此矫情吗?我又不是没睡过他。”
那几人听到这番话,皆怔住,略显尴尬的垂下了眼眸。
就连那个快要失去理智的时渊,此时也被她的言语惊的清明了些许。
随后,女子冷静的声音再次传来。
“把皇上抬到他自己的寝宫,我可不想在这儿,顺便准备一根钢针来......”
他们虽不知姑娘的想法,却赶忙照做起来。
转瞬之间,那个神智恍惚的男人已经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他双眸微微张开,注视着心爱女子一件一件的脱掉了外衣,那极致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起身拥她入怀。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剧痛感从他的左臂传来,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皇上疑惑的向那痛感位置望过去,只见一个冒着血的针眼骤然出现在手臂内侧。
他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贺清欢手上拿着的一根粗钢针,正在烛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
贺清欢的面颊上却萦绕着甜美的笑容。
女子娇媚的声音缓缓传来,流入皇上浑浊的脑海里。
“时渊,怎么样?清醒了一些嘛?有理智了吗?”
男人怔怔的看着她:“确实......清醒了些!”
女子满意的笑着点点头:“那便好,赶紧办正事,你如果快要失去理智伤到我时,我就扎你一针!”
男人此时的表情,激动,兴奋,尴尬,还有一丝恐惧......那根针,扎人是真疼!
烛火摇曳,人重叠,一阵阵男子的粗喘声回荡在帝王的寝宫之中,伴随的还有女子偶尔的斥责声。
“时渊,你给我滚下去。”
女子声音落,男人“斯哈”的痛呼声随之而起。
就这样,快意和痛感并存袭来,时渊的药终是解了......
相拥而眠,直到次日晌午才悠悠转醒。
等到贺清欢睁开双眸时,一旁的男子还在睡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时渊睡着时的模样。
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扬的眼形,白皙细腻的皮肤,和那如刀削般线条流畅的面颊,在配上眉宇间那尊贵无双的王者之气。
嗯,此等绝色,堪比云景......
好色的女子将纤细的手指缓缓挪到了男人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着。
身体虚弱的男人悠悠转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娇俏女子,微微一笑,柔声开口。
“清欢,有你真好!”
女子点点头,没好气的看着他。
\"确实,给你解毒的工具人!能不能别再有下次了,你之前那个隐疾,就是被此种情形吓出来的!这次又是,差点终身不举!”
时渊尴尬的坐了起来,拉着贺清欢的手柔声轻哄。
“我也不知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孤昨日知晓你入宫,便从御书房早些回来陪你。”
“怎料,慧嫔的婢女拦住了孤,言语有紧急的事要我过去定夺,谁知,这一去,便中了幻香,又喝了一杯带有情药的茶......”
男人说着说着,神色忽然闪过了一丝惊惧。
”那个女人,就如同当时的那个宫女一样,向孤扑来,让我再一次陷入到恐惧的黑暗之中,还好,你来了!”
贺清欢轻叹一声:“没事......都过去了!你,身上疼吗?”
此时,二人的视线均落在了男人白皙的皮肤上,那一个个猩红的针眼格外醒目。
男人尴尬的苦笑着:“清欢,还是你的主意多......如此的办法,你都能想到!”
女子娇嗔:“不然呢?是让你把我伤到起不来床,还是你自己那里终身上不了床!”
时渊羞涩的看着女子,缓缓低下了头,坚定的说道:“都不可!”
贺清欢看着他身上的那些针眼,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