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橘可为奴
......
翌日辰时
烛菲简单吃过早点,跟寻着手机上的坐标位置,往天机的据点方向走去。
她也不想去那个地方的,只是来这一趟确实耗费了她的不少的钱,为了接下来的这个月的伙食费,只能去被迫营业了。
烛费无奈的看了看手臂上依旧是毫无动静的手环。
自从昨晚她提交了任务后,便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给反馈。
烛菲有些郁闷,该不会不给钱就算了,功法什么的也不给吧...
这也太坏的了吧,我还得花钱去满世界跑,天机他们至少还会报销费用哇...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
烛菲再次见到了熟悉的那栋建筑。
她从背包中掏出了她的证件出示后,便直接径直走向二楼。
她对一楼各个房间里的售卖的各种新奇的物品其实都挺感兴趣的,但是想了想自己那已经干瘪下去的小钱包,只得打消了去凑热闹的想法。
来到任务的板前,烛菲直接挑选着最简单的任务,她虽然是高级法师,但是她才懒得再去做累死累活的任务呢,一想到上一次白跑了一趟啥都没捞着,她就有些郁闷。
这种高风险,回报还不确定的东西,烛菲她才不想再去当冤大头呢,老老实实随便赚点小钱,然后每天舒舒服服的睡大觉不香嘛。
——
【级别:S】
限制:一名黄阶即可
要求:解决疑似妖物,闹鬼事件
风险:未知
报酬:2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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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SS】
限制:至少两名玄阶
要求:护送货物到达指定地方
风险:会遭遇部分妖物袭击
报酬:5000-7000元
——
......
这个看上去倒是不错欸,烛菲取下这最上面的那张。
两千块,烛菲想着应该能够用好久了。
前往前台登记了确认接取任务后,烛菲便拿着一包档案袋坐在大厅的靠椅上仔细的阅读着详细信息。
——
【地址:云南-腾冲-固东镇】
妖物,闹鬼事件
详细信息:当地从某一段时间开始,村民走在街边,或是在房屋里,时而耳边隐约听到嘶哑的哭泣声。
并没有人员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对被不断折磨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精神创伤。
【要求:调查清楚缘由,清理妖物,结束提交处理报告】
......
——
烛菲一边皱眉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个一边缓步下了楼,对付这种精神伤害的妖怪,她并没有什么经验。
档案袋中还有一张黑卡,可以用于支付出行的报销,这些在后台登记后都是有消费记录的。
巳时
飞机起飞了,烛菲嘴中嚼着小饼干慵懒的躺在靠椅上。
哎,公款消费,干活不累。
申时
阳光透过机场的巨大玻璃窗,洒下一片温暖而柔和的光辉。
下了飞机,机场大厅外,此时并没有人流如织,而是染上了一层静谧的色彩。
机场的广播声不时响起,那机械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即将启程的故事。
兜兜转转,坐在车上烛菲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来到村子时太阳都已落山了。
烛菲没精打采的提着行李下了车,每坐一次车都要遭罪一次。
‘天色有些晚了,先要找个睡觉的地方才行。’
村子中,火山石垒起的低矮围墙,一座座院子的屋前或是屋后都种有一棵银杏树。
万株银杏在秋色中渐渐染成了金黄色,不过此时的烛菲已经累的并没有兴致去欣赏这金黄的树林构成梦幻的光景了。
随意找了家便直接速度办理下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便不想再动弹一下了。
沉沉的睡去了...
......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烛菲被一阵哭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她耳边哭,那个声音非常凄凉,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烛菲一下子就醒了,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窗外吹来的寒风吹起窗帘,吹到烛菲脸上,像是一把刀在割她的脸一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烛菲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去开灯。随着灯光一亮,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烛菲慢慢地移动身体,仔细地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生怕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她看了一圈,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坐到床边。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神情凝重,赶忙唤来大哥。
红莲揉着眼睛不情不愿的被烛菲牵出来了。
红莲打着哈欠直接仰头便躺在烛菲的床上,含糊不清的抱怨道:“大半夜不睡觉,你搞什么嗷。”
“有鬼哇。”烛菲不满的哼哼着。
红莲毫不在意的说道:“有就有嘛,你这不还没被吃掉嘛。”
“书上说晚上阴气较重,鬼会出没,咱们去外面调查一下吧。”烛菲看了看床上的红莲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红莲打了个深深的哈欠无奈道:“随便。”
然后烛菲便拉着红莲直接下楼向外面走去,穿的还是房间内配的拖鞋。
半夜的街道,出奇的安静,少许路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古老的银杏树,它们静静地矗立在两边。
烛菲拿着手电筒缓缓走着,不断打量着周围,她手中已经凝聚出了一个泡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寒风拂过,银杏叶如金色的蝴蝶般翩翩起舞,缓缓飘落到烛菲的脚边,落叶在风中翻滚、飘荡,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落寞。
这些落叶就像是有灵性一般,牵引着她往深处飘去。
烛菲深吸了一口气,便跟着落叶的指引,缓缓走去。
她的身前已悄然凝聚出一层泡泡,烛菲并没有因此而大意,而是更加的小心起来。
唐绮罗曾对她说过:怕死的人才能活得更久。
越往里走,周围渐渐的越来越暗了。
踩在落叶铺满的地毯上,烛菲用手电筒环视着四周,此时的她已经被树林包围了,除了她的手电筒外再也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风停了
落叶缓缓飘落。它轻轻地落在了一棵小树旁边。
烛菲慢慢地走上前去,想要俯身去捡起这片落叶。当她的手悬在半空中时,却突然僵住了。
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哭声,这一次,声音更加清晰,她听得出这是一个女孩的哭声。烛菲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眼角的余光去观察周围。她猛的看到了,那棵小树旁边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裙的女孩。
她坐在那里,背靠着树,低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哆哆嗦嗦的走向女孩。
走到她身前,烛菲她倒是开始纠结了,这要是是打架的事她还算好解决的,倒是这个方面的她也有些没辙哇。
烛菲挠了挠头,压了压心中的惧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应该可以帮你的。”
女孩抽泣着抬起头来,烛菲这才看清她的五官,五官倒是挺清秀,瞳孔倒是跟红莲一样都是纯黑色的,一行晶莹的泪珠在不断的流淌着。
女孩抽泣道:“我的心好痛。”
“嗯哼?”烛菲也干脆坐在落叶地上,凝神听着,而她旁边的红莲倒是在旁边的老树上采摘叶子。
女孩低着头沮丧的说道 :“小女是由公子所栽,那年他龆龀之年将我种下。”
“期间经常来照顾我,给我讲述外面世界的奇闻趣事,后来他去他所说的外面的世界,便很少再回来了”
“他再回来时非常的朝气蓬勃,对我讲述了他的各种抱负,他的雄心壮志。”
“他再次前往外面的世界....”女孩说着说着眼泪便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她赶忙去努力擦拭着。
烛菲并没有去安慰她,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自然不知道怎么说才有用,只得沉默着继续倾听下去。
“他再次回来时,他变了,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他的脾气变得十分暴躁,他烧掉了他以前喜欢的书籍,烧掉了我的叶子,他摧毁着他曾经的一切,将自己关在屋中...”
“我们一族拥有漫长寿元,我本不会这么快幻化身形的。”
“一位先生给了我一枚丹药,我以我的生命力作为代价这才提前化形...”
“只是...只是那时他已经走了,已经来不及了...”
“你这样见到他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
“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女孩低着脑袋身体在不断打颤,没去跟烛菲对视。
烛菲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他叫什么啊,我明天去帮你问问,这几天给你个答复。”
“二枸,刘二枸。”
“不许再哭了,不然有消息了我也不告诉你。”烛菲无奈道。
女孩抽着鼻子点了点脑袋。
“我叫烛菲,你叫什么名字?”
“相如...公孙相如。”
烛菲摸了摸她的脑袋便起身拉着一旁正摆弄手中银杏叶的红莲原路返回了。
女孩望着烛菲的背影愣愣出神。
烛菲嘴中叼着一根树叶双手放在脑后一脸惆怅的望着月亮。
红莲打着哈欠无奈道:“哎,别瞎想了,反正你就拿这么点工资干嘛操这份心呢,赶紧去睡觉。”
“嗯。”
翌日辰时
烛菲找了家小馆子吃着早点。
老板是一位中年妇人,热情的给烛菲推荐着这里有名的稀豆粉
烛菲双手接过这碗热气腾腾的稀豆粉,表面呈现出一种温暖而醇厚的淡黄色。
它的质地细腻柔滑,如丝绸般缓缓流动,表面微微泛着光泽,仿佛被一层淡淡的光晕所笼罩。点缀着一些葱花、香菜等绿色配菜,那星星点点的翠绿,为这道美食增添了一抹清新与生机。
烛菲小口小口的喝着,稀豆粉细腻爽滑,入口即化,它带着浓郁的豆香,那是一种醇厚而质朴的味道,她并没有加辣椒而是品尝着原味。
就着油条悠哉游哉的吃着,烛菲随口问向老板娘:“这附近有个叫刘二枸的吗?”
老板娘正悠闲坐在一旁看着电视,听到这个名字她想了想,才回道:“喔,好像是有这么个年轻人,大学生呢,唉不过可惜啊。”
“可惜什么?”烛菲眼神灼灼的盯着老板娘追问着。
“老刘他们一家,本来日子过的就比较清贫,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本来是大好事的可以到外面去发展发展,可惜这才去没多久他便被一位肇事司机给撞断了双腿。”
“不过幸好捡回条命,后来就是他的父母将他从医院接回来,现在嘛就不知道了。”
老板娘正感慨着世道真不太平啊,烛菲再追问道:“那他家现在在哪?”
“径直往右走然后尽头角落的那间木屋便是了。”老板娘回答着,不过注意力已经被电视吸引去了。
烛菲冲冲吃完结完账后便按照她说的位置走去。
街边有卖各种各样的小吃的,烛菲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心想这贸然过去也不太好吧,要不买点吃的过去。
于是,烛菲便买了两盒松花糕,一盒留着自己吃。
烛菲迫不及待的打开她的那盒,呈现在她眼中的是方方正正的形状,上层覆盖着一层淡黄色的松花粉,如细腻的金粉般均匀洒落,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烛菲小口小口的品尝着,入口时带着丝丝清凉的微苦,下层的豆沙馅在口中散开,细腻绵密,口中慢慢融化,留下的是无尽的回味和满足。
好吃欸,烛菲将剩下的盖入盒中,放进她的背包里便继续出发了。
走了约莫有七八分钟,烛菲这才看到了尽头的那处木木屋。
烛菲站在门前,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的灰色的衣裙。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她敲了敲门,里面随之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来了。”
里面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
门开了,是一位中年妇人,她的脸庞被岁月和阳光雕琢出深深浅浅的纹路,眼角处有几道鱼尾纹,皮肤略显黝黑粗糙,她的头发是简单地扎一个发髻,有些许凌乱,穿着缝缝补补过很多次的旧衣服。
烛菲率先问道:“这里是刘二枸的家吗?”
“是的,他现在在里屋,你是他的同学吗?”妇人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这个姑娘。
“我有个朋友认识他,她托我来拜访一下。”说罢烛菲便将她手中的那一盒没开封的松花糕递给眼前的女人。
“这是我们的心意。”烛菲说道。
女人的眼眶红了,赶忙将烛菲迎进了房间内。
踏入木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泥土地面,因岁月和脚步的磨砺而显得有些坑洼不平。
屋子的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和那扇小小的窗户洒进来。
窗户上糊着的旧报纸或破旧的油纸,已经泛黄且有些地方出现了裂痕。
屋顶由粗糙的木板搭建而成,偶尔会有一些灰尘和蜘蛛网从上面垂落下来。木梁因年久失修,颜色暗沉,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重。
屋内的家具极为简单。有一张用几块粗糙木板拼凑而成的床,上面铺着破旧且打满补丁的被褥。
床脚边有一个木头箱子,用来存放为数不多的衣物。屋子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简易的炉灶,由几块石头和一个破旧的铁锅组成,旁边堆着一些捡来的柴禾。
靠墙的地方有一张破旧的桌子,桌面磨损严重,还缺了一个角。
几把自制的小木凳随意地放在桌旁,凳腿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可能散架。墙上挂着一些简陋的工具,如镰刀、锄头之类,那是他们劳作的依靠。
“等着啊,阿姨我去把那个臭小子叫来。”安排好烛菲坐下后,妇人便急匆匆的进侧屋了。
烛菲不由的感叹道:“世界真不公平...”
红莲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靠在烛菲身后,轻声说道:“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旁边传来了争执声,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
一位满脸胡茬的青年坐着轮椅出来了,他的眼神暗淡无光,平淡的注视着烛菲。
他的身后跟着那位阿姨,她满是皱纹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奈和倦意。
男人摇动着轮椅缓缓来到烛菲身前,他向后看去不耐烦的说道:“你走啊。”
那位妇人只是对着烛菲讪讪一笑便上楼去了。
烛菲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正思考着该从何说起。
男人叹了口气,率先问道:“谁叫你来的?“
烛菲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去看她身后的红莲。
烛菲朝着楼梯口抬了抬下巴,红莲的眼神闪烁起红光,然后便摇了摇头。
烛菲这才转回头,注视着眼前男人,然后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
“这个世界充斥着一种能量它能让人飞升能诞生妖魔鬼怪。”说罢她抬手一团不断攀升的火焰在烛菲的手中凝聚着。
她不顾男人的震惊,自顾自的将信仰体系给男人说了一遍。
“我给你两天时间,你要是能感受到信仰之力,那你的腿就有能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烛菲压低自己的情绪,尽量想让自己显得高冷一些。
男人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帮助我?”
“都说了是一位朋友叫我来的,她是谁等你能修行了再说。”说罢烛菲便拉着红莲出去了。
顺便把门带上了。“两天后我会再来,你修行不了那你就永远都不用知道她是谁了。”
烛菲慵懒的走在回去的路上,红莲走在身旁。
她打了个哈欠问道:“哎,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烛菲叹了口气,将手环上的信息递给红莲看。
——
三天内到达新疆-拉克拉玛干沙漠。
三日若没有到达宿主将会死亡
——
“我也不想逼他,但是我没时间了啊。”烛菲无奈的抱怨道。
“那他要是感受不到信仰之力呢?”
“那我就跟那个孩子实话实说呗。”
“你走了她要是继续哭影响到别人呢?”
“那你能怎么办嘛?”烛菲头都大了,思考问题好烦喔。
“杀了,以绝后患。”红莲平静的回答道。
烛菲想到那个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便打了个寒颤,赶忙摆了摆手。
“哎,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烛菲回到房间便直接躺在床上睡起了回笼觉了。
“怎么不让她去见见他呢?”
“见了有什么用?他这样连他家里人都劝不动,解铃还须系铃人,腿好了那一切都才会好起来。”
“......”
就这样烛菲这两天都在房间里度过,她被影响的不想出去了,只得待在房间中修炼。
翌日午时
烛菲再次出发。
她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的脚步声每走一步在烛菲的耳中如同是死亡的倒计时。
门开了,依旧是昨日的中年妇人,她热络的将烛菲邀进来。
里面的刘二枸已经在等她了,此时的他已没有昨日的颓废,他的胡茬也刮去了,看上倒是有些清秀。
烛菲抬起手环对准男人。
——
姓名:刘二枸
主修:信仰:银杏树(E)
精神力:10(E-见习)
被动:生长(c-)
——
烛菲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等着喔,我叫人来接你,你这个可以加入我们这个组织,然后就是说好像可以给你装义肢。”
“嗯。”男人表面平静的嗯着,但是他眼中隐隐浮现的泪光却说明了他激动的情绪。
烛菲拨通了吴兰芳的号码。
“吴姐,最近你有忙嘛?”
“你丫头说吧,你有什么事?”
烛菲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说道:“我发现一位见习的能力者。”
“挺好的,你带着呗将他带到大城市的几家训练营里面,像你当时那样。”
“他的双腿有问题,现在只能坐轮椅,而且我明天还有别的事就要走了...”
那边沉默了,烛菲也静静等待着,
“那好吧,你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来。”
“嗯,姐谢谢你。”烛菲松了口气的说道。
“没事。”
见烛菲挂了电话了,男人这才问道:“谁在帮我?”
烛菲反问道:“万物皆有灵,你住在这就没有听到诡异哭声吗?”
“他们说是邪祟出没。”男人回答道。
烛菲无奈了,这么说好像也确实没啥问题。
“哭声源自于你种的树,或者说是树妖。”烛菲眼神灼灼的注视着男人。
“不可能!那个哭声我又不是没听过...是..”男人说着说着便说不出来了,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烛菲,有些不知所措。
“它...她是女妖?”男人平复下情绪后,再次问道。
烛菲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男人沉默了,试探性的问道:“她叫什么?”
“公孙相如。”
随之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望着昏暗的天花板陷入了回忆中
“?银杏树也叫公孙树。”
“那年我的我刚满7岁我独自去种下了这棵树。”
“取名为相如,示意它能茁壮成长,前途无量。”
“我对它只当是知音...”
烛菲沉默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小丫头的单相思啊。
恋爱脑都该死,害人害己。
“好了,就差不多这样了,具体的你得自己去见面去解决这件事。”
“我今晚就得走,她是因为你才影响到了村民,你自己好自为之,下次见面要是有村民被影响,我将直接杀了她。”说罢烛菲便直接离开了。
哎,别怪我太冷漠,这个世道本就不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