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
睡醒的谷卿卿下意识的想要抬腿把被子给蹬开起床。
可她不仅仅蹬不开被子,她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只因她整个人都被床上的某人给锁困在他宽大的怀中。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醒了,没睁开眼睛的简晏廷把人又往自己怀中揽了揽,低头在怀中人儿的发丝上亲了亲。
声音慵懒沙哑又带着些许的黏腻:“卿卿~~~还早,再睡一会儿。”
揽的太紧,还有点热,被子下面大腿无意碰到某处炙热,身体瞬间僵硬着不敢动弹半分,就连呼吸都不敢重出。
简晏廷嗓子中呼出欲气的哼笑,翘头在不敢动的人儿的唇瓣上亲了亲。
眼中闪过一抹坏心眼的戏谑,垂下头凑近到她的耳边窃窃低语... ...
肉眼可见的看着怀中人儿的脸蛋儿逐渐变红,最后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引诱着人去品尝一口。
就在他一点点的凑近要品尝... ...
一直不敢动弹的人儿突然猛得一鼓作气的从他的怀中挣脱爬了出去,迅速地跳下床,红着脸蛋儿气呼呼冲着他喊:
“大流氓!”
撂下话后马上扭头冲进卫生间,仔细听,还能听到反锁门的声音。
床上的简晏廷望着人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大笑出声,抬起手随意的把额前的碎发给拢起到后面。
坐起身靠在床头上。
睡衣敞开的位置露出精壮的胸肌,随着呼吸而轻微的一起一伏,性感又魅惑,唇角轻扬起勾人的笑意。
妥妥的一副男妖精勾得人能把命都给他的程度。
——
公司。
来的比较早的胡泰被人堵在茶水间里聊八卦,为得就是想要搞清楚昨天秘书办的瓜,吃了一整天愣是还有很多没明白的地方。
好端端的沈秘书为什么走?
还有总裁办公室当时传出挺吵闹的动静儿。
最后就是沈秘书、夏俞、还有谷秘书到底有没有感情纠葛... ...
虽然昨天胡泰已经在公司大群里面发了辟谣的通知,但大多数人认为这个通知就是想要压下去息事宁人。
以至于不管是胡泰的那则通知,还有夏俞在群里发的那些消息,不相信的人还是不相信,有偏见的人会认为这是渣男在为自己洗白。
面对同事们在茶水间的‘围堵’,还听了这么多的抓马谣言。
胡泰当着众人的面重叹一口气,“就一个正常的离职事情怎么还整出这么多的阴谋论呢?”
“我再最后辟谣一次,你们大家也都帮忙别再让这种离谱谣言在公司内部传了,让简总听到可就不好了。”
众人只关心吃瓜,只要能把瓜吃明白就行了,纷纷点头答应让胡泰快点说。
“沈婉莹是正常离职,她的走和秘书办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众人点头记下,等他继续。
“还有就是夏俞,你们别什么帽子往那孩子的头上戴,人家夏俞可是黄花大学生,人单纯着呢~”
众人笑着点头让他继续。
“不要再搞什么‘无中生子’的戏码往秘书办人的脑袋上戴,小说桥段就别往咱们这些现实牛马身上扯了。。”
“还有关于谷秘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谣传、谣言什么的,谷秘书人家兢兢业业的工作大家就不要编排了她一个女孩子。”
“最后就是沈婉莹的离职完全是她自己的原因,至于她哭哭啼啼... ...”
说到这里,胡泰无奈耸耸肩膀。
“眼睛长在她的脸上,她想哭就哭,就算是她哭了也不代表就有理,没人主动欺负她,更没有人职场霸凌。”
听到这里的众人明显有些失望。
都是想要吃瓜、吃劲爆瓜,没想到谣言的背后居然就是一个这么平平无奇的真相,一时间或多或少有点觉得扫兴了。
也快到了上班的时间,纷纷散开从茶水间出去。
白氏·总裁办公室——
坐在一旁的雅各布拿着手机念着看到的信息,转头笑着问:“没想到昨天你去简氏,还赶上了吃瓜。”
站在窗前沐浴在清晨阳光下的白修冉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眼底浮现一抹温柔。
“不知道谷秘书知不知道自己被传感情纠葛怎么样?”
白修冉眼角余光瞥看向说话的雅各布,“你这家伙少给她造成困扰,昨天为什么要在秘书办说邀请一起吃饭的话?”
雅各布露出一副被抓包的表情。
“在简氏你不要总在她面前晃悠,现在会有这样的谣言,以后说不定会有你和她之间的绯闻。”
“我和她真传绯闻算不了什么,别到时候她和简总有了绯闻可就晚喽~~~”语调拉长,人站了起身,偏头看向面前的人。
阳光下白修冉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唯独他那双眼睛透出的目光微凉。
手机铃声响起!
雅各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抬起头,晃晃还在响铃的手机,“那么,白总,我就先去忙了。”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
独自在办公室内的白修冉面部线条绷着,转身来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点开置顶上方的那个头像。
点开朋友圈。
三天可见的朋友圈只有一天前的晚上发的一瓶插起来的鲜花,心头慢慢生出一股焦躁感出来。
是她买的?
或是别人送的?
脑海中浮现出心中猜测的男人... ...
白修冉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眸色越发的暗沉。
另一边。
来公司上班的谷卿卿感觉今天的秘书办格外的‘热闹’。
对,不是忙,是热闹。
平时也有不少的职员来秘书办这边交接工作或者传达信息什么,但今天的秘书办多了一些职员,再确切点是男职员。
这些男职员一个个的来秘书办一趟,表面上是为了工作,但问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内容,最后总会跟谷卿卿搭上几句话。
其中有好几个人谷卿卿她都不认识,甚至连照面都没有见过,但对方却很热络地主动跟自己交谈。
明明夏俞就在一旁,但还是要把工作交接到自己这边。
现在在秘书办这边的是14楼的一个小主管,三十多岁,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像是被狗舔过似的,身上还散发着劣质香水的味道,很是刺鼻。
一举一动的透着一股自信的油腻感。
时不时抬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臂,口中念叨:“胡总助什么时候出来?”
抬起头望向谷卿卿,自信发问:“谷秘书你喜欢表吗?你看看我新买的这块手表怎么样?觉得值多少钱。”
谷卿卿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