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漫如没想到昨天两个人那么的疯狂·····
几个月没见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在床上玩的这么的花·····
她看着岳斯洋的背影傻笑着。
岳母等了半天,看到岳斯洋出来,正打算叫老伴和孩子们过来吃饭,
谁知道岳斯洋盛了一碗粥,端着就要走。
“你这是干啥去?”
“给我媳妇送屋里吃啊!”岳斯洋端着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岳母一脸的错愕,
等到岳斯洋在出来的时候,她把人拉住,着急的问,“漫如是不是病的严重了,昨天在医院打针还没有好吗?要不等会你在陪他去打一针。”
“她烧已经退了,就是累着了,想休息一天,之前一直忙工厂的事情,累的有点撑不住了。”
岳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着工厂的事情我们也帮不上忙,那我中午给她做些好吃的,你问问她有没有想吃的。”
“妈,不用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我陪她一起睡,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岳斯洋又拿了两个鸡蛋给房漫如送了过去。
‘他问到,“媳妇,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不!”
“不要了,你赶紧走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房漫如现在不想跟他讲话,只想安静的睡一个回笼觉。
岳斯洋本来就在养伤休假,也不用去单位,他没立刻出去,在等房漫如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了才出去吃饭,
岳母进屋来问,“漫如,你身边好些了没?今天还去打点滴吗?等会要是去让斯洋陪你一起去。”
还打什么点滴啊,昨天就被你儿子弄好了···
房漫如老脸一红,害羞的别过头,摆摆手,“妈我真没事,就是普通的感冒,昨天打了针,今天吃点药休息一会就行了,”
岳母说着就了过来,打算给她茶缸里倒点热水,正好看到了她的被子掉了下来,准备帮她拉上去,仔细一看,就看到房漫如的脖子上满是红痕,老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那个···那个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尽快给妈生个大胖小子。”
岳母高兴的离开了房间,
房漫如还有点不解,她疑惑的看着岳母的背影,心里还挺庆幸岳母没有都问呢。
她正要躺下睡觉,低头一看,就想起岳斯洋早上跟个狗似的,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嘬了几口。
房漫如瞬间呼吸一滞,
你妹的,要命哦!
真的丢死人了。
房漫如捂着脸躺了回去,害羞的把脸蒙在了被子里面。
让她直接去死吧!
一晃两个月余,岳斯洋近期没有任务,又临近过年,岳斯洋在家待了很长时间。
腊月二十九,整个县城都是张灯结彩的,喜气洋洋,非常的热闹。
在一片片白茫茫中,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起,家家户户也都贴上了春联。
孩子们在街道上嬉笑的打闹着,鞭炮声从进了腊月就开始此起彼伏的没停过,
岳斯洋的伤早好了,房漫如每天还是家里和工厂两边跑。
厨房里,岳母正在忙活着明天的年夜饭。
她面前的灶台上已经摆满的满满当当的,有猪肉还有整只鸡,还有一条红烧鱼,但是她总觉得还是缺点什么,于是数来数去的嘛,差点把自己数晕了。
这是正巧岳斯洋走了进来,岳母一把拉住了他,
“斯洋,你来帮妈看看,还差点什么,妈总觉得少了点啥?”
她一边数,手指头也没有闲着,继续数着自己做好的菜,过年做的菜都要做双数,她是数来数去,也不知道哪个忘记数了。
“妈,你怎么做这么多菜啊。我们这才几个人啊,吃得完吗?”
他轻轻蹙眉,这不是浪费吗?比去年多了不止一半的菜,可是他也不敢说。
“你懂什么!”
“这是咱们在县城过的第一个年,必须要真人对待好不好。”
“再说了,咱们现在条件好了,做菜得讲究一些,要荤素搭配。”
说到这,她猛地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忘记了青菜,我还得做两道青菜,漫如媳妇吃酸辣白菜,我的赶紧做····”
岳母于是又开始忙活了起来,完全把岳斯洋给忘在了一边。
岳斯洋他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也没时间跟岳母在这里瞎掰扯菜的事情,他让语熙打了浆糊,准备贴春联,也不知道语熙的浆糊打好了没。
岳母嫌语熙在厨房里碍事,特地弄了一个锅在院子里,下面烧着柴火,面粉也给她准备好了,
岳斯洋过去的时候,语熙正在卖力的用木棍搅着锅里的浆糊。
“语熙,你弄的怎么样了!”
他探身过去看,
之间锅里干吧吧吧的,语熙搅都搅不动,
“爸爸,搅不动了。”
她停下来,歇口气,对着锅里的浆糊叹了口气。
“笨蛋,这都干了,你得往里面加水啊!”
于是咕嘟顿的几声,语熙端着半盆水就倒了进去,然后继续的搅拌。
结果····浆糊有稀了····
“现在又稀了,是不是得加面粉啊?”
语熙抬起头,试探着看着岳斯洋,
之间岳斯洋皱了皱眉头,这么稀,等熬干了那还不得到下午了,看来是要加面粉。
“加!”
于是两个人一碗一碗的往锅里加面粉,
折腾了半天,等岳母忙完了两道菜出来一看,这两个人已经搅和了一大锅的浆糊····
“我的天啊!”
“你们这哪是在熬浆糊啊?你们这是自做饭吧!”
“贴个春联需要用这么多的浆糊吗?”
“地主家也没你们两个这么浪费的,等会春联用不完,你们两个都给我吃了。”
岳母大发雷霆,看着被糟蹋了一半的面粉,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啊!
岳斯洋和语熙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听着岳母数落着急。
房漫如听到了外面一顿的吵闹,赶紧出来看,结果就看到了岳斯洋和语熙被岳母训斥的一幕。
“妈,别说啦!”
“大过年的,你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她想起了以前过年时,她总是很紧张,生怕在过年的时候惹大伯母不高兴,可是自己越担心什么,就会做错什么,不是打碎了碗,就是弄翻了盆,所以她每年过年就被大伯母打,十来年没过到过一个愉快的年。
一家人,何苦在大过年的时候找不痛快呢?
“咱们高兴就好了,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岳母见房漫如都发话了,这才没有继续教训他们父女俩。
“也就你媳妇,给你求情,”
“不然今天的浆糊,你们两个高低的给我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