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是个精明的算计者。
阎解成在苏小阳身边待久了,性格也有所变化,但仍受家庭环境影响深刻。
他问:“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
阎埠贵不悦道:“什么叫过分!这是你应该做的事。”一时间,连一贯计较的阎埠贵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至于苏小阳这边,故事仍在继续。
苏小阳将客人请进了屋,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张哥,李哥,你们请坐,不必客气。”张连长摆摆手:“没事,我们还有任务,一会儿就要离开。”
说完,他拿出几张立功证书和几张照片递给了苏小阳:“这是你的立功证书,还有当时在军营里的集体照。”苏小阳笑了笑,接过东西。
耀!
原来是一个二等功和两个三等功,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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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肯定是因为他传递情报和解救交通员的功劳。
他接着说:“谢谢你,既然你们还有任务,我就不耽误你们了,你们稍等一下。”
说着,他转身进了里屋,从自己的藏宝空间里拿出几把新枪,还有不少茶叶和一坛药酒。
枪是从当初那些商人那里搜刮出来的几箱新武器中的几把,茶叶同样是从搜刮中得来的。
药酒则是根据系统奖励的秘方配制的,尽管用的都是普通的药材,但对身体的调养效果非常好。
苏小阳把东西拿出来后,先把几把新枪递给了张连长:“张哥,以前在军营时,你说过你的枪老旧了,来,试试这个。”
说着把新枪递给他,其他人也每人分到一把。
张连长等人见到新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高兴起来:“好小子,真有你的,我们早就听说你挺能干,没想到你还藏着这种好东西。”其中一个士兵好奇地问道:“阳子,这些枪是不是从那些特务身上弄来的?”
苏小阳神秘地笑了笑,没有作答。
张连长知道这小子有不少秘密,甚至连首长都没多问什么,他们何必去打听?他摆摆手:“得了,阳子给的我们就收下了。”
苏小阳继续说道:“这些茶叶你们帮我送到首长那儿,药酒有调理身体、促进睡眠的作用,可以兑几斤好酒,每天睡前喝一盅,足够喝一段时间的。”
张扬接过枪递给旁边的人,笑着说:“好的,我一定替你带过去,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几位军人走后,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几个人很快过来。
当然,易忠海不在其中,因为他被苏小阳警告过,不要进这个院子。
即使心里好奇,他们也只能等到何大清等人出来后再问。
老几位进了屋,笑眯眯地看着苏小阳。
何大清第一个开口:“阳子,刚才那几位长官找你有什么事吗?”
苏小阳笑着回答:“哦,前段时间我帮过他们的忙,他们来看看我,顺便送点东西而已。”
“是吗?”
何大清似乎不太相信。
他们觉得,苏小阳越随便说,反而越证明里面有他们在乎的秘密,只是他不愿意告诉他们。
刘胖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
阎埠贵故意问他:“老刘,怎么了?”
刘海中尴尬地笑了笑,看着苏小阳说:“如果你们关系很好,希望以后能多关照我们院里,有什么事也希望你能帮衬我们。”
实际上,何大清等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让刘胖子先说出来。
苏小阳不置可否。
见他这样,其他几人也没办法,只好回去。
刘、阎二人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苏小阳跟家里老大更亲近些,跟他们不那么熟悉。
何大清反而露出笑脸,丝毫没有在意。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苏小阳还能不管首席大傻柱吗?
时间慢慢流逝,四九城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相对而言,局势还是平稳而和谐的。
大军入城后,许多事情接踵而至,百姓们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城市实施了军管。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生活没有太大变化,但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此外,四九城的各大工厂,尤其是那些重要的工厂,都被军管委员会接管。
确实,虽然还没有“五六三”那样的公私合营模式,但军队必须控制住这些关键设施。
娄世轧钢厂自然成为重点管控的对象。
因此,易忠海、刘海中等工人经常会看到厂里的军人,他们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状况。
对于h ** 战时,他们的恐惧感也减少了很多,甚至还了解到不少关于 ** 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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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迎来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气温回升,万物欣欣向荣,树木抽出新芽,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这天,苏小阳来到了破旧的小院子。
田枣一直是个积极分子,再加上与铁蛋的关系,所以对当前的政策相当了解。
他看着苏小阳说道:“阳子,我们现在可能不能再继续做同城跑腿的活儿了。” 苏小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之前,军管会已经找过他,说不能让一群孩子毫无管束地到处乱跑,所有年龄较小的孩子都被统一接管。
到了适学年龄的被送到了学校上学,有意愿学习手艺的则被安排去学习手艺。
这是苏小阳乐见的情况。
只不过看到这么多人离开,心里难免有些伤感。
苏小阳看了一眼二狗,笑了笑:“这样也好,孩子们能够上学读书,愿意学手艺的也有了一技之长。”
“更何况这里依然是我们的大本营,如果他们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大家还可以聚会聊天,一起吃饭,这份情谊不会变。”
二狗懂这个道理,只是分别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点点头:“阳哥,我知道。”
接着他又抬起了头:“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五六个人了,军管会本来也想让我们上学或学手艺,但我们拒绝了,我们只想跟着你。”
苏小阳有些无奈:“你们啊!”
但他也不能责怪这些人,想了想说道:“其实,军管会也是为你们好,去上学能学到知识,至少能读书写字。”
“你们长大了也会工作、结婚、生子,不可能永远聚在一起啊。”
二狗和其他人满脸不舍:“但是我们不想和你分开。”
苏小阳略显不满地说:“说什么分开呢,都在四九城,随时可以见面。
况且,这里的房子是你的名字,你们可以住在这里,我就住在不远的四合院,几步路就能到,大家随时都能见上一面。”
事实上,苏小阳确实对二狗有所安排,打算让他到军队去锻炼。
但是,毕竟二狗年纪尚小,人家也不一定会要。
就像他自己一样,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年纪,如果足够年长的话,去军队只需要和某位大佬打个招呼就行了。
田枣不由开口:“以后大家都要好好地。”
苏小阳笑笑道:“就听枣姐的,一会儿我叫何雨柱来掌勺,咱们好好吃顿饭。”到中午时分,苏小阳把何雨柱喊过来给众人准备了美食。
许大茂等几个人听说后,也嚷嚷着要来参加,于是苏小阳就把他们都带了过来。
不一会儿,一盘盘香气扑鼻的菜肴端上桌,众人欢声笑语,边吃边聊。
最初,二狗等人有说有笑,但随后不免眼泛泪光。
他们这一群曾流离失所的孩子,彼此之间的情谊,是那些院里长大的孩子们难以理解的。
这段日子,他们在苏小阳的庇护下互相关照,携手走到今天。
何雨柱等人静静聆听二狗的诉说,渐渐明白了他们的不易和艰辛。
原来,师傅为他们做了那么多,怪不得他们对师傅如此尊敬。
一席饭下来,二狗等人说了很多关于苏小阳的好话,慢慢释怀了和其他小兄弟分离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恢复了平静。
似乎一下子,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事情:上学的上学,学手艺的学手艺。
唯有苏小阳自己悠闲自在。
其实,那个大佬曾通过张扬向苏小阳提过上学的事,但他找了个借口推脱了。
理由自然是跟随师傅学医更符合他的兴趣。
毕竟将来有了这门技艺,养活自己是不成问题的。
那位大佬对此也没有多加 ** 。
至于他是否真的在学医,就只有苏小阳自己知道了。
他在老爷子那里学到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能靠他自己钻研,积累更多的实践经验,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
苏小阳毕竟年纪还小,不愿意整天陪老爷子坐诊,因此老爷子也放任自流。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徒弟非常有主见,也自有计划,没必要过多干预。
对于老爷子的通情达理,苏小阳也很感激。
这天,苏小阳跟着老爷子去了傅将军家,毕竟将军家的大少爷还在治疗中。
到了傅家后,苏小阳并没有跟随师傅过去,而是径直去了傅姐姐的房间。
两人交谈甚欢。
“小阳,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苏小阳耸了耸肩:“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北京都解放了,我的交通员工作也结束了。
跟着我的那帮小兄弟都被 ** 安置好了,该上学的上学,该学手艺的学手艺,基本都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