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眼中的担忧却怎么也藏不住。
周围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口气:“傻柱这是自掘坟墓,如果他当初能听劝,远离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帮人,哪会有今天这出?”
三大妈也摇了摇头:“哎,说到底还是贪念作祟。傻柱一门心思地巴结聋老太太,还不是为了她那点财产?可结果呢?房子被封了,钱也被偷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阎解旷更毫不客气地指责道:“傻柱就是糊涂!他要是好好守着那份工作,不比什么都强?非得去舔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臭脚!这下好了吧?把他们一家子都给祸害了!”
人们纷纷表达对傻柱的失望与愤怒,同时也对聋老太太的身份感到震惊与不解。
李峰在公布完消息后就匆匆离开了,但院子里的人们却久久不愿散去,他们议论着、咒骂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出来。
而傻柱,牢房里。
牢卒缓缓踱步至傻柱的牢房前,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铁栅栏,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傻柱,你明儿个得跟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一块儿去接受批抖,到时候你还得负责推着聋老太太一块儿去。”
傻柱子一听这话,整个人直接懵圈了:“为什么是我推着她去?不是坐大车吗?”
“你这傻小子,批抖大会,那是得让人当面指着鼻子批评你的场合,你坐大货车上,别人怎么批评你?你们得一步步走过去,让大家伙儿都看着。”
这话一出,傻柱子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脸色苍白,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心里头那个悔,现在恨不得离聋老太太十万八千里远。
这老太太,可真是把他害苦了。
好端端的,愣是把他扯进了一场风波里,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什么帮凶,还在牢里头蹲了好些天。
这下可好,想着他心心念念的秦姐,人都快抑郁了。
“哎,我说这位同志,我不能跟老太太一起去。我要是跟她一起被批抖,我这名声还往哪儿搁?我这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还想重新做人呢。”傻柱子急得满头大汗,连声哀求道。
“你当初背着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传递情报时,难道就没想过名声会因此毁掉吗?”
傻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心中五味杂陈。
回想起那段日子,他背着聋老太太穿梭在街头巷尾,人们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夸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那时的他,哪里会想到今日这般田地!
“要不,就别推聋老太太了,让公差搀扶着她走不也挺好的?”有人提议道。
“那可不行,聋老太太已经瘫痪在床,只能依靠轮椅行动。你要是不想推她,那就背着她走!”牢卒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一听,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还是让我推着她吧。”
他心里清楚,要是背着聋老太太,恐怕会被围观的百姓用唾沫星子淹死。
牢卒见状,冷冷地抛下一句:“行,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大家的批抖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