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开始幻想,等傻柱在牢房中的日子遥遥无期,这些原本属于何家的房产,最终都将落入她的手中。
毕竟这些房产都是父亲何大清的遗产,她与傻柱虽然断了兄妹之情,但与父亲的血缘关系却无法割掉。
何雨柱不在,她作为何家唯一的后代,继承这些房产不是理所当然吗?
转眼间,第二天的清晨来临,初冬的寒意让每个人的呼吸都化作了可见的白雾。
街道上,行人匆匆,无不紧裹着衣物,抵御着刺骨的寒风。
而在劳改农场内,贾张氏的身影在众多犯人之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手中的锄头早已被冻得冰凉,扶锄的手更是布满了裂纹,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不交代清楚当年送药的事,就一天无法离开这个劳改的地方。
长时间的劳作让贾张氏的关节痛愈发严重,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因为在这里,偷懒就意味着没有饭吃。
当她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地倒在地上时,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公差,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的关节疼得我受不了!”她再次向牢卒哀求道。
然而,牢卒的回应依旧冷漠而坚定:“疼也得起来继续干,这是这里的规矩。你不干活,就没有饭吃。”
牢卒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贾张氏听到牢卒的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她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要死了,还有王法吗!我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让我休息!这是要逼死我!”
“这位爷,您行行好,能不能先给我点止痛的药?只要吃了这药,我就能有力气继续干活了。”贾张氏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试图用哀求换取一丝怜悯。
然而,牢卒的面容却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丝毫动容。
“你先干完你的活,等你干完了,我自然会把你送到医务室去。”牢卒的话语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爷,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继续干活呢?”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到达了极限。
牢卒冷笑一声,目光如刀:“那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承认你的罪行,这样你就不用待在这劳改农场了。”
贾张氏咬紧牙关,挣扎着爬了起来:“我干,我继续干。”
此刻的贾张氏,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肥肉可以消耗。
她的眼窝深陷,嘴角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即将倒下的枯骨。
牢卒见状,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深知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于是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贾张氏艰难地挥动着锄头,一下又一下地刨着坚硬的土地。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没几下就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直接累晕了过去。
另一边,公差局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峰正热情地招待着一位重要的客人——金主任。
金主任曾是当年主管李峰父亲李为民等人的车间主任,如今已经退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