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来到事发赛场,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之气。
但我们不能随意走动,只能等夜晚再行动,观看了一天的比赛,等到散场后,我们一人贴了一张隐身符,留在赛场内。
直到夜幕降临,我们躲开巡查的工作人员,按照特殊仪式开始寻找那两位运动员的灵。
就在这时,一个黑袍人突然出现,他戴着一张面具,手握镰刀,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想必就是m国的死神,望着我们冷笑道:“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找到它们?”
我们习惯了用自己的法器以及符箓,便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可没想到所有的攻击对他都不痛不痒。
突然想起什么,我迅速拿出手枪,对准他,白泽也做好战斗准备。
死神见状发动攻击,手握着镰刀向我们飞身攻来,我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射出,竟被他躲开。
白泽趁死神躲避子弹的瞬间,抛出一道捆仙索,直向死神飞去。
那死神却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下一秒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寒意,忙侧身躲避,手中枪再次瞄准射击,这一次,子弹擦过他的手臂,溅起一丝火花。
死神恼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刺向我们,白泽双手结印,身前出现一层护盾挡住冰刺。
我趁机绕到死神侧面,将一张特制的破魔符贴在枪身,朝着死神的面具开了一枪。
子弹击中面具,面具出现裂痕,死神发出一声怒吼,挥舞镰刀扫向我。
白泽及时赶到,用法器抵住镰刀,我则又补上一枪。这次子弹穿透面具,死神踉跄后退。
只见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西方脸,眼神冰冷地说道:“算你们赢了,这次你们可就没那么走运,你们要找的灵,不在这里!”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不见。
只留下我和白泽面面相觑,松了一口气,但又突然想起信封上面的规则,不能相信死神的话,我们继续寻找那两个运动员的灵。
我和白泽重新打起精神,仔细搜索四周,将周围都一个遍,毫无头绪又转身往平时运动员们休息的地方去,可惜一无所获。
就在我们对信上的规则开始质疑时,我手中的引渡令发出幽光,顺着指引,我们找到一个被上锁的门,很容易就打开锁,推门而入,竟然是一个仓库,里面到处都是生锈的运动器材和杂乱堆放的货物箱。
“会不会在那些箱子后面?”我轻声对白泽说。白泽点点头,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泣。
顺着声音的方向,我们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角落的暗门,推开门,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在房间中央,有两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灵体,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两位运动员的灵。
然而,在我们接近他们的时候,脚下突然出现一个法阵,光芒闪烁间将我们困住。
“哈哈哈,你们还是上当了。”死神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原来他故意引我们到这里,设下陷阱。
我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我看了一眼白泽,他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同时出手,将身上剩余的力量汇聚在一起,朝着法阵的薄弱处冲击,随着一阵强光爆发,法阵被打破,我们冲向死神,毫不留情的出手对付。
最终白泽一颗子弹正中死神心脏,他慢慢化成一团火焰落在地上,慢慢消散,我将两个灵收入引渡令之中,先将他们带走,才有办法做其他的。
将灵体成功收入引渡令后,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白泽,正准备提出离开,此时的白泽却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怎么了?”我问道。
白泽缓缓摇头:“先带它们离开。”
刚离开赛事现场,突然,周围浓雾渐起,我的心猛地一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起来,一道黑影从角落里窜出,瞬间来到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全身黑袍笼罩的神秘人,只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你们以为打败了死神就能万事大吉了?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神秘人的声音冰冷刺骨。
白泽挡在我身前,警惕地盯着神秘人。“你是谁?”
神秘人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破坏了计划,就得付出代价。”说着双手一挥,无数黑色的影子向我们扑来。
我和白泽背靠背站着,准备迎接新的战斗,尽管内心充满担忧,但此刻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并肩作战。
但就在我们准备动手时,一场白色的羽毛雨飘散落下,将黑影驱散。
我们抬头望去,竟然是头戴光圈的天使,她异常漂亮,身后巨大的白色翅膀在落地后收拢消失。
她友好的看着我们,盈盈一笑,很有礼貌的对我们颔首:“华夏的贵客,受惊了。”
“你来捣什么乱!”黑袍人气急败坏,黑色的斗篷被他掀开,头上两只黑色的角格外醒目。
天使拦在我们面前,拦住了想要攻击我们的恶魔,温柔的开口:“你想要吞噬那两只华夏的灵,但华夏的引渡官已经来接它们回家了,你不应该阻拦。”
“我想要吞噬那两只灵又如何,你不也一样想要那两只灵吗!”恶魔冷哼一声,再次发起攻击。
天使轻轻挥动手中的法杖,一道光幕挡住了恶魔的攻击。“我虽也需要灵的力量,但不会像你这般强夺。”她说着看向我们,“我可以送你们安全离开。”
我看了看白泽,他微微点头,于是我们跟着天使向前走,恶魔在后面不甘心地怒吼。
没走多远,天使却停了下来。“其实,我也并非全然无私。”她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
又继续说道:“那两只灵身上有着特殊的能量,如果被恶魔吞噬会带来灾难,若由我汲取一部分,却能维护天堂与人间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