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快步回到县衙,手中紧紧攥着从钱庄抄录的账本记录。
他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一进县衙大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衙役们神色慌张,窃窃私语,陈捕头更是脸色铁青地站在大堂外,一见郑羽便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说道:“郑羽,你闯大祸了!孙奎状告你伪造证据,诬陷朝廷命官,赵宁已经派人下来彻查此事!”
郑羽心中一沉,看来孙奎早有准备。
他走进大堂,果然见孙奎正襟危坐,一脸得意地看着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身穿锦衣的官员,正是赵宁的亲信。
“郑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证据,诬陷本官!”孙奎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那锦衣官员也开口道:“郑羽,你可知罪?”
郑羽冷笑一声:“孙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手中的证据确凿,岂容你抵赖?”说罢,他将抄录的账本记录呈了上去。
孙奎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变了,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指着账本说道:“这分明是你伪造的!本官从未见过这东西!”
锦衣官员也仔细查看了一番,沉声道:“这字迹确实与钱庄账本上的字迹有所不同,郑羽,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羽不慌不忙,从怀中又掏出一叠纸张,说道:“诸位看看这是什么?”
众人皆是一愣,孙奎和锦衣官员更是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郑羽缓缓展开手中的纸张,上面赫然是……
“这是……钱庄的原始账本?!”陈捕头惊呼出声。
郑羽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没错,这就是真正的账本!”
孙奎脸色惨白,指着郑羽颤抖着说道:“你……你从哪里弄来的?!”
郑羽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位锦衣官员,缓缓说道:“大人,现在您还有什么话说?”
那官员脸色阴沉,一时语塞,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死死盯着郑羽手中的账本,仿佛要将它看出一个洞来。
许久,他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地说道:“这……这……”
郑羽缓缓道出真相。
原来,他早就料到孙奎会耍花招,提前潜入钱庄,不仅抄录了账本记录,还偷偷将原始账本调包,换成了孙奎伪造的假账本。
孙奎做贼心虚,根本不敢仔细检查,这才露出了马脚。
锦衣官员眼见事情败露,知道再包庇孙奎也无济于事,只得下令将孙奎拿下。
孙奎如丧考妣,被衙役拖了下去,那些曾经落井下石、陷害郑羽的人,此刻都噤若寒蝉,脸色煞白,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赵宁在府中听到消息,勃然大怒。
他本以为孙奎可以轻松扳倒郑羽,没想到竟然反被郑羽算计。
他立刻赶往县衙,准备亲自出面保下孙奎。
赵宁一到县衙,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厉声呵斥道:“郑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朝廷命官!”
郑羽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赵大人,我劝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再说。”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正是赵宁与孙奎勾结的证据。
赵宁脸色大变,一把夺过信件,看完之后,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怎么也没想到,郑羽竟然连他也算计在内。
“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赵宁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郑羽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赵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宁嘴唇翕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栽了。
郑羽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缓缓说道:“赵大人,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刺骨,“这才刚刚开始……”
郑羽的雷霆手段震慑了所有人,县衙内外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赵宁颓然坐倒,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顷刻间化为乌有。
郑羽并未赶尽杀绝,而是将赵宁的罪证呈交上司,由朝廷处置。
消息传到丁家,丁瑶的家人震惊不已。
他们原本以为郑羽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吏,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手段,连赵宁这样的权贵都能扳倒。
他们立刻转变态度,不再阻拦丁瑶和郑羽的婚事。
丁瑶得知消息,激动地扑进郑羽怀里,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郑羽,你太厉害了!”郑羽轻轻拥着她,心中充满了柔情。
郑羽因功被提拔为知府候选人,曾经那些排挤他的同僚,如今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纷纷前来祝贺。
郑羽不卑不亢,一一应对,心中却对这些人充满了鄙夷。
他站在县衙大堂,看着曾经陷害自己的人被绳之以法,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丁瑶站在他身旁,温柔地注视着他,为他感到骄傲。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郑羽踌躇满志,对未来充满信心。
然而,他并不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
就在他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封密信送到了京城,落入了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手中。
那人看完信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郑羽?有点意思……” 他缓缓放下信,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