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我给你说件事,是关于贾东旭的。”
许大茂神神秘秘的,一副分享大瓜的样子。
“他咋了,最近也没见到人。”
周云虽然爱吃瓜,但他也只是偶尔关注,主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纯享受的乐子人。
啥事也不管,啥事儿也不操心,而且要是真的有情况会有人传音他的。
“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干了啥,感觉发财了,出手阔绰的很,而且还去那种地方耍钱。”
就这?阔绰是肯定的,轻而易举就骗到了钱,而且是一千块,这也没几天,咋造也造不完。
听这意思是钱多烧的慌,去赌钱了?这玩意儿要是粘上,多半要寄,大概率是家破人亡。
难道那天看到的死气,是因为赌博引起的?还是因为养父母?
有意思了,这个瓜一定要吃到,而且要保质保量保新鲜。
“不对,你昨天才放映回来,怎么知道贾东旭的事儿。”
“哥,我在这儿混了二十几年,大大小小的圈子哪没有我,想知道什么太容易了,而且贾东旭玩的很大,我那些朋友还专门来找我问是什么情况呢。”
他其实也纳闷,放映走了十来天,贾东旭不仅回来了,还发了大财,搞得自己都有些眼红了。
但是又听说对方粘上了那玩意儿,羡慕瞬间就变成了怜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眼看着熟人一步一步堕落,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怎么发财的我知道,这事儿还得从棒梗说起…”
周云将自己第一手的吃瓜情报分享给了许大茂,剧情虽然不算跌宕起伏,但也引人入胜。
“好家伙,我就说他怎么不把钱当钱呢,原来这么容易,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搞到一千块。”
之前的怜悯全部喂了狗,这种出尔反尔还没有人性的人,只能说一句恶有恶报。
“怎么,你也想卖儿子。”
“那怎么可能,我儿子可宝贵了,那是我的第二条命啊,给座金山都不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棒梗的脑袋还是灵光的,知道跟着谁能享福,你说这算不算是弃暗投明。”
“站在他的角度应该是算的,贾东旭也教不出好儿子,但是站在亲生父亲的角度,恐怕就很难接受了。”
许大茂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长大后不要自己,反而跟着有钱人跑了,那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不对,我对娃那么好,不会亏待着他,我觉得他不会跑。”
这么一想就没事了,血缘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亲生父子的羁绊哪有那么容易抛弃,刘海中是因为虐待孩子,贾东旭也大差不差,目的太明显。
当然棒梗也不是个好的,或者说被贾张氏惯的无法无天,自私自利,总之每个人都有问题。
“教育是很重要的,不要你觉得,要双方都觉得好,总之将心比心是没有错的。”
这方面周云也没啥意见,他两辈子都没有娃, 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总觉得那是无尽的麻烦,光是培养的成本就能掏空几代人的积蓄。
现在虽然条件变了,但下意识的抵触做不了假,偶尔看着别人的孩子心生喜爱,但多数时间都是无感的。
许大茂刚有孩子的那一年,也被折腾的够呛,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五大三粗的汉子被折磨的憔悴异常,人类幼崽的威力可见一斑。
“我也觉得教育重要,所以没有放养,不仅孩子他妈在管着,我也经常和孩子沟通。
实在是反面教材太可怕,只要是听说过的人,每个都抓紧了对孩子的教育。”
周云知道许大茂说的是谁,最早的二大爷,之后的一大爷刘海中。
他虽然人死了,但依旧活在群众的心中,每个当父母的都会以此为警醒,明了教育孩子的重要性, 免得逆反,死后都无人收尸。
“总之以身作则吧,父母是第一任也是最重要的老师,身教比言传更有影响。”
“嘿嘿,周哥说的对。”
看这样子就是没听进去,傻柱还整天跟许大茂比孩子,根本不会想到,这货光私生子就不止一个。
在乡下的相好那就更多了,这年头,法律什么的也没有那么普及,有的地区更是乱的很。
什么搭伙的,几个兄弟一个媳妇的,兄长死了弟弟继承嫂子的,甚至还有专门借种的,还有一些更是不好说。
而许大茂这种城里的放映员,还天天在乡下转悠,不说自己主动勾搭,光是想贴上来的都不在少数。
不过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而已。
“你说贾东旭赌钱,他以前没这个毛病,后面就进去劳改,这才出来没几天,怎么染上这个毛病了,是不是被人下套了。”
“还得是哥呀,一针见血,我那小兄弟跟我打听的时候也说过,他的确被人盯上了。”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一个无业游民拿了钱大手大脚的花,被人盯上也正常。”
“哥,这次你可猜错了,还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不乱花钱能被人盯上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我朋友说,是贾东旭有钱之后狗眼看人低,嘲讽了一个人,那人是个混混,心里气不过就把他有钱的事告诉了他们老大,然后才被算计的。”
“是吗,那人是谁。”
“我朋友不认识,但是好像跟贾东旭很熟,我猜要么是轧钢厂的,要么是咱们巷子里的。”
混混,和贾东旭很熟,还被嘲讽,大概率就是刘海中家的娃了。
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产生矛盾的,感觉有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