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老板的允许,两人起身前往楼上。
蔺屿辞立马想尽办法潜入,楼层有保镖看守,自然也不是什么难题。
招呼他的人在里闹事,很快吸引走保镖的注意力,成功潜入,看着他们进入一间房。
老板是一个不到四十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两人。
“不知二位见我有什么事?”
她漫不经心透过窗看着楼下的比赛,“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老板显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一脸诧异。
“让你的人先出去。”她指示道。
“二位,他们都是我的人,完全不必顾忌。”
她一个眼神,邢轶直接出拳一脚,立马制服一旁的两个保镖。
老板大惊,摸出包里的手枪。
可她早已看透,一脚踢向老板的手,眨眼间,枪已经对准老板的眉心。
老板察觉事情不妙,沉了沉气,“不知我怎么得罪二位了?”
“我不想再重复。”
骨子里的杀意从嗓音中迸发,老板只好示意保镖都离开,房内仅剩他们三人。
“不是一直想见我们吗?现在我们来了。”
老板恍然醒悟,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你们是…猎杀?!”
一瞬间老板惊喜的想要上前,“我一直在等你们!”
邢轶迈步走到老板跟前,阻挡老板靠近她,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老板,“称呼她为大哥。”
“大哥!”老板直直跪在她面前,猎杀的手段,略有耳闻,没有人敢自称是猎杀。
“所以你一直打着我们的旗号做事?”
老板垂下眼,没有过多的胆怯已经做好迎面的准备,“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请您让我加入你们好吗?”
“惩罚?”她坐在沙发上,收回手枪,冷冽的眼神聚集在男人身上。
“什么惩罚能原谅你?做了我讨厌的买卖,还要让你加入,你觉得可能吗?”
老板一脸慌乱,看向一旁的水果刀,心一狠。
握住刀,直直插进自己的手心。
血液漫出地板,他抬头看向她,她冷淡的眼神毫无起伏,仿佛并不满意。
见此,他把手放在桌上准备断掉自己的小指。
心意已决,突然抬起刀。
就在落刀的一瞬间,她抬脚踢开他手中的刀。
老板一愣,不解地看向她。
“那么想加入?”
“是,我一直很崇拜猎杀,我…”老板激动得语无伦次,似乎为了加入猎杀,什么都可以做。
“给我一个投名状,如何?”
“您说。”
“我想知道,黑桃的事。”
老板认真思索,“黑桃…”
“我一定帮您打听到。”
“很好。”她站起身,“对了,见过我的人都死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是,我一定闭口不言。”
交代清楚,两人起身离开。
她拿过车钥匙,坐上驾驶位。
“哥哥,这里之后就交给你了。”
“好,那念念呢?”
“我继续后面的事。”
黑车行驶出小巷子。
蔺屿辞在一角默默注视离开的他们。
刚开始他在缝隙里看到,她不凡的身手。
奈何后面有人出来,只能在隔壁房间窃听,可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只听到念念似乎与黑帮组织有什么关联,还想要打听“黑桃”。
这个黑桃是一个黑帮组织,念念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他本以为密切关注她一定能知道什么,没想到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谜团。
……
回去为邢轶处理好伤势。
“哥哥,嘴里有受伤吗?”看着邢轶脸上的淤青,不知里面有没有咬破。
邢轶蹙着眉,委屈巴巴看着她,“有,里面疼。”
“很疼吗?”她关切地捧着他的脸。
“很疼。”似乎瞳孔已经闪烁着泪光。
“张嘴,我看看。”
邢轶听话张开嘴,抬起头。
却在她拇指探入的那一刻,含着她的手指。
她微微一愣,眉眼压低,“哥哥又故意逗我。”
他扬唇露出笑容,吻了吻她的手,“念念,我想你了,很想你。”
此刻他宛若一头处于饥饿状态的恶狼,终于看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美食。
“哥哥手上也有伤,小心。”
“那念念抱我好不好?”
“好。”她伸手抱住他。
如果说蔺屿辞是小孩子,那邢轶就是一只小动物,受尽折磨还是会对喜欢的人翻开肚皮,享受摸摸的爱抚。
过了好一会儿。
“哥哥我先去沐浴,听话自己待一会儿。”
“好。”邢轶乖巧答应。
她刚进去,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闪烁。
邢轶起身查看,是他最讨厌的人打来的,蔺屿辞。
接着,又看到蔺屿辞发来的信息。
【念念睡了吗?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他不爽地看着这几个字,直接回复【滚!别烦我!】
对方立马察觉情况不对【邢轶?是你吗?!】
【你管我是谁!别烦她!】
没两句,两人已经在手机里吵了起来。
她忘记拿衣服,一出来见邢轶正在看她的手机。
悄悄凑上前,看来骂得火热的两人。
“好玩吗哥哥?”
突如其来的柔声迫使他背脊一凉。
他回头,一脸做错事的委屈,“对不起念念,我…”
她伸出手,他只好乖巧地递过手机。
走进浴室,看着蔺屿辞最后一条消息。
【邢轶给我接电话!】
接着电话已经打了过来,稍作迟疑,她按下接听。
“邢轶我警告你不准碰她!”
蔺屿辞的怒火从电话另一头肆意传过来。
“屿辞,是我。”
听到她轻柔的声音,蔺屿辞明显愣了愣。
瞬间软下来的语气,呼唤着她的名字,“念念…”
“回来好不好?”
她留意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
“明早我就回来。”
蔺屿辞宛若没有听到她的话,“念念我来接你,好吗?”
“明天我一定回来。”她挂断电话,没有再等他回应。
脑海里回想刚刚的那一幕,她从窗户中看到的保镖很像是蔺屿辞身边的人。
三点找她,让她回去,想必刚刚的事,他也知道了些。
浴室外的邢轶,敲响她浴室的房门,刚一打开。
邢轶直接冲上来抱住她,“念念不准走!”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和我抢念念!”
“念念是我的妻子!念念是我的!”
埋在他怀里的她,听着他悲伤地控诉。
“哥哥,没有要回去的。”
“念念…我怕…我好怕他抢走你…”
“哥哥,我会在你身边的,一直在你身边。”她抱着邢轶安抚他,说着妈妈常常对自己说的话。
感情是痛苦的,没有过多感情的她才是得到上天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