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憋红了脸,把后面那一半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你......你就是故意的,这次说破大天你也是故意的!”阎埠贵穿好裤子。
“三大爷,别说这些没用的。”
郝邦捏着鼻子退出去,“出来聊聊吧,关于精神损失费的事儿。”
阎埠贵心中一喜,还以为郝邦答应了,连忙跟着出去。
郝邦把阎埠贵带到一没人的拐角,伸出一只手:“五块钱一个人,我同意了,两个人十块钱!”
“算你识相,十块钱给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阎埠贵没想到郝邦这么好说话,意外的伸出手,“拿来吧!”
“什么拿来?是你给我钱!”
郝邦翻了一个白眼,“你们两个一共给我十块钱,这事儿我给你解决了。”
“噗......”
你把我们弄秃了,还找我要钱?!
阎埠贵气抖冷,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
“别激动,我给你算一笔账!”
郝邦扳着手指头说道,“你看你一个人民教师,光头没有眉毛,也就算了,关键是光鸡子这事儿......不能去上班吧?
“你一个月的工资我虽然不知道多少,但估摸着一个月四十块钱肯定是有的,你身上想要长到正常的长度,没有两个月是不可能的,甚至两个月都短了,就打两个月吧,八十块钱,你自己掂量着......”
“我掂量你个大呲花......”
阎埠贵听不下去了,跳脚的开始骂。
郝邦不慌不忙,任由他跳脚,他在一边慢悠悠的说道:“我有一药方,熬成的药可以生发,五块钱一个人......”
“呃......”阎埠贵要哭了。
这是什么人啊?
这种人怎么被自己遇到了,毒掉你的头发,再卖给你生发剂。
你不买还不行,因为不光是掉头发......
“这样小郝,锁钱我不要了,先前的事儿也是我不对!”
阎埠贵破防了,选择投降,“我给你赔不是,我家还有一个你们家的柜子,回头就给你送去成吗?”
答应还回去家具,阎埠贵心疼的无法呼吸,但还要继续服软的说道:“你看药的事儿,你能不能就算了,给我两副药,我跟你三大妈的头发,毕竟是你毒掉的对不对?”
“三大爷,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没有请你喝对吧?再说了,我熬药还要本钱呢!”郝邦自然不会心软的放过阎埠贵。
不过有一点郝邦没有说谎,制作药剂他现在确实有本钱,因为需要花费灵性,灵性现在就是他的本钱,毕竟灵性给到李丽,可以弄来物资。
“那我怎么知道你的药管用不管用?”
“不信你可以不要啊......”
“别,我买,我买,先付一半成吗?”
“一半的话,长半截出来可别怪我。”
“长半截也行啊......”
“我说的不是长短半截,我说的是左右半截。”
“......”
一边有毛,一边没毛?
那还不如秃着......
......
易忠海去街道办请来了张主任,路上的时候易忠海发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主任做主,让郝邦收手。
他利用张主任关心郝邦的特点,从这方面切入,说郝邦得罪了全院的人,对郝邦以后在院子里生活非常不好。
张主任还不知道堵锁眼的事儿,于是好奇的问道:“他有多大本事,能得罪全院的人?”
“您是不知道啊张主任!”
易忠海带着点告状的意思说道,“那小子手段一套一套的,专门堵锁眼,两天的功夫,把全院人家的锁眼都给堵了,家家户户损失六毛钱。”
“噗嗤......”
张主任一听,忍不住笑了,“那也是你们先欺负他,他一个孩子,家里没了长辈撑腰,不狠一点怎么行?别当我不知道,你们把他家的家具什么的只还回来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藏着不肯给,要我说......该!”
“是是是,是他们该,但这事儿不能总这么闹下去不是?”
“你说了不算,对了,你们说他堵锁眼,可有抓到什么证据?”
“这个嘛......”
张主任明白了,这些人屁的证据都没有,她不禁对郝邦刮目相看,能跟四合院几个老狐狸斗成这样的,没点本事可不行。
一路来到四合院,张主任和易忠海看到,阎埠贵正在指挥他儿子抬柜子。
“老阎,你这是......”易忠海诧异道。
“我......”
阎埠贵有苦说不出,“先前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柜子,这不想起来了,还给人家小郝。”
信你个鬼哟!
上厕所之前还好好地要精神损失费,回来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用说,肯定是被郝邦收拾了!
邻居们一个个冷眼旁观,他们反正是不打算认怂的。
“张主任您看,我说什么来着?”
易忠海脑子转得快,立即将阎埠贵还柜子的事情和他之前承诺的结合起来,“已经开始行动了,您就跟小郝说说。”
张主任被说动了,去把屋里的郝邦喊出来。
“张姨,您怎么来了?”
“给你们当和事佬来!”张主任没有废话,直接说了来意,然后示意易忠海来说话。
易忠海见张主任出面,心中松口气说道:“小郝,之前呢是有点误会,大家以后都是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吧,大家伙再回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家具,都给你还回来,刚才三大爷不是给你一个柜子吗,你放心,不会少了你的,
“你呢,把大家伙的损失都给赔了,我们清点过了,一共是二十五家,一把锁三毛,你把这个钱给赔了......”
我呸!
听到这儿郝邦就笑了,合着这是你们开恩了是吧?
有种你们不出门,或者以后干脆不买锁,不锁门,不然老子跟你们死磕。
他很清楚,家具这一仗打不好,后面的日子甭想安稳。
“张姨......”
郝邦没有搭理易忠海,扭脸对张主任说道,“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赔锁?他们的锁被堵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是报应......”
得,谈不下去了!
张主任瞪了易忠海一眼,把郝邦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郝,你当真要跟他们对着干?我知道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你要是决定了,姨可就不管了。”
“您甭管,家具我是要定了,他们留不住,菩萨来了都没用,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