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大妈,妇联一定会帮你的,她们就是妇女同志的救星,”何雨柱添油加醋道,“她们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的,易忠海那样的畜生,就不该给他留一分钱,反正他有工作,也饿不死,对吗?大婶儿。”
“没错,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叫点人,等人来了我们再去一趟厂里,叫上他们厂的妇联,咱们一起,一起去给你讨公道,这个易忠海忒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这么迫害妇女同志。”
说完,胖大妈扭着肥胖的身躯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就这样,快到中午的时候,一群妇女同志裹挟着李玉兰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到了门口,胖大妈直接到门口保卫室说明了来意,保卫科的人听说是妇联也没敢拦着,这群妇女他们可得罪不起。
很快,一群人就到了轧钢厂钳工车间门口,到这里的时候,派来打前站的妇女同志早就带着花姐等一帮子轧钢厂妇联的人等在门口了。
“老高,好久不见啊?”花姐笑呵呵走过去打起了招呼。
“老陈,你也不说去看看我,要不是我这今天来找你,今年我都不一定见着你,我告诉你,以后可得经常去我那里坐坐,毕竟咱们都是妇联的,”胖大婶说道,“要是我们常来往,能让今天这种迫害妇女同志的事情发生吗?”
“你说的是,以后一定,我给你说,这个易忠海,忒不是东西了 ,本来我还听说是他媳妇不能生才动这个鬼心思的,没想到压根不是这样 ,”花姐气愤道,“我看这个老不死的就是个封建余孽,尽想学地主老财一样左拥右抱了。”
“没错,老陈,就是这样,今天我们必须为李玉兰同志做主,我们要通过这件事情告诉大家,我们妇女同志就是半边天,不是那个人的私有财产,想怎么欺负怎么欺负。”
“那肯定,那个谁是李玉兰?”花姐问道。
“是我。”李玉兰走过去说道。
“原来你就是易忠海的媳妇儿啊?”花姐打量了一下后说道,“这事儿你先怎么办?”
“领导,我先和他离婚,我再也不想喝他给我的苦药汤子了。”李玉兰哭诉道。
“该死的易忠海,还有那个秦柳茹,你看看把这位同志欺负的,多可怜,”花姐骂道,“你别哭,这事儿我们为你做主 ,要是易忠海不答应,我们去找厂里领导反应,要是厂里领导不答应,咱们就给他罢工,我看看他们兜不兜得住。”
“老陈,别光说不练啊?行动起来啊!”胖大妈催促道。
“现在就去,先好好收拾他一顿再说,还有那个秦柳茹,等着,我先去抓人。”花姐说道。
说完,看着身边的女工人说道,“姐妹们,还等着做什么啊?有人欺负我们妇女同志了,怎么办?”
“花姐 ,看他的瓜,扒他的裤子,”
“对,看瓜,看看他长了个什么瓜?敢把不生孩子的罪名赖我们妇女同志身上。”
“走,咱们去抓他。”
“还有秦柳茹,一起办了她。”
……
就这样,一群群情激愤的妇女浩浩荡荡地进了车间。
车间里,这会儿大家正准备去吃饭呢!而易忠海这时候刚拿着饭盒走到秦柳茹身边。
想着和她说说以后的事情,反正他现在名声也坏了,工级也降了,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柳茹,等等我,我找你说点事儿。”
“师父,我看我们还是暂时别说话了,我怕……”
“都这样了,你怕什么?”易忠海无所谓道。
正说着呢!呼啦一下子,车间里就拥进了一大堆妇女。
看到这群妇女,工人们立马让开了一条道儿。
“花姐 ,那儿呢,那儿呢,”有个妇女指着易忠海说道,“你看,他们还站在一起,这是准备继续搞破鞋啊!”
“易忠海,你真是好样的,我今天叫你好看,姐妹们,上,先看瓜。”
听到花姐的话,一群妇女哗啦一下子就围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易忠海大叫道。
“干什么 姐妹们,收拾他。”
“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哎幺,我的裤子,有事好好说,好好说。”
“花姐,就这玩意儿,怪不得生不了孩子呢?”有人大笑道。
“扒干净了,好好晾晾他,还有她,扒了她,给留点衣服就成!”
“求你们了,不要 ,不要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不要,呜呜呜呜……”
“呸,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哭?姐妹们,扒。”
……
就这样,很快,易忠海和秦柳茹被扒了衣服,当然秦柳茹还是多少有点儿的,易忠海的内裤也还在。
“工人同志们,这就是欺负我们妇女同志的下场,”花姐对着围观的工人叫道。
“花姐,易忠海欺负谁了啊?”有人问道。
“欺负谁了?问得好,我告诉你,易忠海这个老王八蛋,明知道自己不能生,还诬陷他媳妇儿不能生,害得他媳妇儿喝了二十多年的苦药汤子,你们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收拾?”花姐大叫道。
听到花姐的话,工人们一个个惊讶地看向了易忠海。
“不是,你们不要乱说。”易忠海急道,“是我媳妇不能生,你们听到的是谣言。”
“易忠海,你不要脸,狗东西 ,狡辩是吧?”花姐气道,“那我就给你证据。”
说完,花姐对着不远处的人群喊道,“李同志,你出来,出来和大家给大家揭发一下这个骗子,伪君子。”
听到花姐的话,李玉兰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接走到了易忠海面前,满脸气愤地看着他,那样子,恨不得吃了易忠海。
“玉,玉,玉兰,你怎么来了?”易忠海惊讶道。
“易忠海,我去医院做检查了,医生告诉我,我能生,不是我的问题 你个骗子,大骗子,”李玉兰吼道,“怪不得你不和我离婚呢?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个不打鸣的老公鸡,我就瞎了眼了,相信了你这个狗东西,我呸!”
“检查 ,你去检查了?”易忠海不可置信道。
这时候,他有点儿崩溃,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李玉兰会去检查。
“哼,老娘要和你离婚,”李玉兰说道。
“玉兰,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易忠海急忙解释道。
“易忠海,你少来,那么多年夫妻了,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清楚,今天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有妇联为我做主呢!”李玉兰硬气道。
“对,没错,我们给你做主,把那个检查单拿过来,我给同志们看看 ,不然大家伙儿还不信呢!”
“好的,领导。”
很快,李玉兰的检查单就在工人们的手里流传了起来,边流传,工人们边叫道,“原来真的啊!这个易忠海真是个伪君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易忠海真不是东西,亏我之前还认为他是个好人。”
“好人能扒灰?”
“那不是没办法吗?谁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你厉害 ,小心被那群婆娘们听到,你可知道下场的。”
“吆嘿,把这事给忘了,”说着,那人连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