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等人把魏缘法师押到官府后,着手办东方茶姑之事。
次日,一起来到了东方茶姑所在的“东方客栈”。
然而,一进门,却被东方虎问起:“姜公子、方公子,你等可查到施旁门左术害我女儿者?”方锦玉见问,正想说话,却被子牙抢在前面说:“暂时还没有查到施旁门左术者。不过,我们抓住了魏缘法师,并已经押进了官府。到时候,官府自会有公断。”东方虎听言,说:“既然把魏缘法师押进了官府,我女儿还是神志不清的样子,想必此法术,不是魏缘法师所为。若是其所为,此法术该不攻自破。”子牙听言,说:“从这点来看,我也肯定不是魏缘法师所为。”
方锦玉听言,接过话说:“何以见得?”子牙说:“因为罗贞乃魏缘法师之师兄也,自是为魏缘法师杀人在逃,而来到了秦宅。之前,我说过要请道士把魏缘法师擒获。他魏缘法师才把我抓进了秦宅,再又派得管家董得礼,用皮鞭抽打了我一顿。后来,幸好秦员外有别的事情,董管家才停止了抽打。再后来,幸好有秦员外的婆娘金兰大发慈悲,才把我放出了秦宅。可是,出了秦宅后,魏缘法师又欲把我抓回去。然而,这回可不比上回容易抓获,却不曾想到我身边的一位小道士之法术,超过之。魏缘法师斗不过小道士,败走后,便请来了师兄罗贞帮忙。等到把罗贞请来了,小道士已然不知去向。而此时,我却又被人施了法术。但在危急的关头,东方茶姑用得‘护心镜’把我救了。于是,东方茶姑又被人施了旁门左术。其之旁门左术若没有推测错的话,定是魏缘法师之师兄罗贞所为。这只是推测,并非亲眼目睹。”东方虎听言,说:“振振有词,肯定如你推测的一样。既然推测到是罗贞所为,你们为何不去秦宅把罗贞擒获?”子牙说:“罗贞者,藏在秦宅。我们为了抓住魏缘法师,已然三番五次对秦宅进行了骚扰。但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
东方虎听言,问道:“为何?”子牙说:“因为魏缘法师是道士,会遁形之术。等我们进入了秦宅,其又会做得土遁之术而去。现如今,罗贞者,又是魏缘法师之师兄,我们进到秦宅,其同样会使出遁形之术离开。到时候,反而打草惊蛇。”东方虎听言,说:“既然抓不住罗贞,我女儿神志不清的样子,该当如何?”子牙说:“稍安勿躁。待到晚间,我与方锦玉到得秦宅院外,问过柴坤后,再作定夺。”听了子牙之言,与其同来之人说:“既然你二人去得秦宅探情况,我们先回去也。”子牙与方锦玉听言,点了点头。
众人走后,方锦玉与子牙留下了。可是,到了下午,东方茶姑却出现了异常。由过去的言行不一、神志不清——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东方茶姑清醒后,并没有与子牙等人说话。而是取出一方凳和一香炉,摆放在门外五米之处。把香炉放在方凳上后,又取出三支香点燃。双手捏香,朝上天拜了三拜,分左中右插于香炉内。然后,又在方凳跟前放下了一蒲团。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的开始念起了咒语。
待三支香燃完,东方茶姑才从蒲团上走下来。
子牙、东方虎、东方美、方锦玉,一直关注着东方茶姑的一举一动。见到东方茶姑从蒲团上走下来,众人欲开口问话,却听到东方茶姑说:“诸位,贫道已然脱离苦海。之前,有人对贫道施得旁门左术,不曾有过提防。现如今有人暗中相助,除得旁门左物。贫道才念得咒语护身,自是不惧其之旁门左术再次侵入。”听了此言,东方虎、方锦玉、子牙不约而同的说:“柴坤。定是柴坤除了旁门左物。”
一听此言,东方茶姑说:“柴坤?何许人也?他在何处?可是在袁林家见过的那位?”看到东方茶姑恢复到原来,子牙点了点头。正想说话之时,却听到东方虎说:“女儿,柴坤是秦员外家的一名看家护院的打手。日后见之,当谢谢今日之恩情。”东方茶姑听言,点了点头,说:“父亲,女儿被坏人施得旁门左术期间,可有不雅之处?”东方虎说:“女儿,落魄之举,不值一提。今方公子、姜公子二位,准备晚间去得秦宅院外,找柴坤查询施旁门左术害你者。今见你好转,自然不用去找得。”言毕,东方虎转向子牙、方锦玉二人。欲对二人说话,可被东方茶姑叫住了:“父亲,且慢!依女儿之见,还需要到得秦宅院外去见柴坤。”东方虎说:“为何?”东方茶姑说:“父亲,柴坤除掉旁门左物,自是惦记着我之安危。想必,其也在寻找机会出来会见我等。”子牙听言,说:“言之有理。晚间,我与方锦玉到得秦宅的外面去会见柴坤,把你脱离了苦海之事情,告诉如何?”东方茶姑一听,却说:“二位,晚间,我愿意一同前往之。”东方虎听言,说:“女儿,你一介女流之辈,何出此言?万一有一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东方茶姑说:“父亲,现如今,女儿有法术护身,不惧之。没有万一二字。”东方虎听言,再没有吭声。
到了晚间,东方虎还是不放心女儿与方锦玉、子牙二位男子前行,便一同去得秦宅的院外。
可是,到得秦宅的院外,方锦玉、姜子牙没有敲打秦宅的大门,而是叫得东方茶姑、东方虎与之一起在旁边等候——欲等柴坤从秦宅出来。
其实,柴坤安排小师妹喻云想办法利用秦员外的妻妾、去烧稻草人后。其与秦员外、董管家等人,去得官府赎出魏缘法师。可是,官府罗大人一直卧病在床,不能理政。自然没有接待秦员外等人。而秦员外等人,又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