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宅,柴坤等人在外面等候,只有管家董得礼独自去见得秦员外。
董管家见到秦员外时,正好魏缘法师与秦员外坐在一起谈话。
魏缘法师见到董管家回来,便知道打捞之事情没有达成。而问董得礼:“管家回来,可是袁、方两家人,不允许打捞乎?”董管家说:“正是。”说着,又把魏缘法师走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员外与魏缘法师听后,同时说出了一句话:“把柴坤叫来。”董得礼听言,点了点头,出去了叫柴坤进来。
柴坤入内,见到秦员外气愤的样子,明知故问的说:“员外老爷,叫不才进来,有何话要讲?”秦员外说:“柴坤,你在‘贞女湖’中说,叫我与袁、方两家人商量,此事有何好商量的?为何不动武?”柴坤听言,不慌不忙的说:“动武不可解决问题。此起事情,有商量的余地。”秦员外一听,却说:“商量?难道你有商量的办法?”柴坤说:“不才有一办法,不知道员外老爷肯接纳否?”秦员外说:“请讲。”柴坤说:“现在 ‘贞女湖’归袁、方两家所有。而湖泊中只有一棵摇钱树而在。为了得到摇钱树,袁、方两家族,可谓是互不相让。你害怕他打捞到摇钱树,他又害怕你打捞到摇钱树。而两家打捞摇钱树,俱只有五成的把屋。若是到得两家说出这五成把握的利弊关系,恐怕有人不愿意打捞,而把五成把握让于秦老爷您。你可以出一些钱财,从中获起一方的打捞权力。若是两家俱愿意放弃打捞,秦老爷可获得了两家的打捞权。到时候,再没有人与员外老爷争峙了。”
秦员外听完,眉开眼笑的说:“聪明聪明。我为何没有先想到呢?”听了秦员外之言,管家董得礼说:“万一袁、方两家人,都不答应呢?”柴坤一听,自信的说:“会答应的。要不然,你、我二人,从袁家开始入手。”董管家说:“可行。”
于是,柴坤与董管家离开了秦员外、魏缘法师和其他的人,向袁家走去。
走到半途,董管家突然想起以前去袁家提亲之事情、与魏缘法师杀人之事情。
想到这两起事情,董管家意识到此去袁家,袁林自是不会答应放弃打捞摇钱树之权力。想后,董管家突然装肚子痛。柴坤见状,还当之真的肚子痛。而董管家见柴坤相信了,方说:“柴坤,我肚子痛得厉害,不敢动弹;此去袁家,全指望你了。若是他们提出条件,你可回来与我商量。我在此地等着你回来。”柴坤看了看,说:“管家,你不要紧吧?”董管家说:“肚子痛一阵子会好的,不用管我了。”柴坤说:“那我独自去得袁家能行吗?”董管家说:“能行。我看出了你的才能,必定能行。快去吧!”柴坤听言,点了点头,去也。
通过问路,柴坤来到了袁家。到得袁林的家门前,却被袁文挡在门外。
原来,袁文与东方茶姑到达袁林家后,见到子牙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的样子。见后,东方茶姑对子牙的病情看过一番后,并没有查出来病之根源。没有查出病之根源,东方茶姑方用卦卜之吉凶。而在其卜卦测吉凶之时,袁、方两家人,从“贞女湖”中回来了。回来后,自然看到了东方茶姑卜的卦。而东方茶姑却用卦,卜到了有人在施法术加害姜子牙。
卜到这点,东方茶姑并不知晓对方施的是何法术、又是何人所为。而马上叫得从“贞女湖”中回来的袁、方两家人,出到了外面。并又叫得袁文,守在门外不许外人打扰子牙。而东方茶姑本人,借土遁之术去得昆仑山求助师父。
其走后,袁、方两家人,开始想着办法如何救得子牙。并各回各的住所去了想办法。而看护子牙,只独自留下了袁文看护。在袁文看护子牙的时候,却遇到了柴坤前来谈打捞摇钱树的打捞权。
袁文不认识柴坤,柴坤也不认识袁文。见后,柴坤问道:“敢问公子,袁林可是住在此处?”袁文说:“你是什么人?找我伯父做什么?”
从袁文的言语中,柴坤知道了眼前之人,正是袁林之侄儿。听后,柴坤说:“我是秦员外家请来看家护院的人,今与你伯父袁林在“贞女湖”中有过一面之缘。故此,特意来了拜访。”袁文听言,说:“你是秦宅看家护院者,自是秦家人也。到此处来,定是不怀好意。烦请回去吧!”柴坤听言,说:“公子切莫见怪。若是你不相信我是来拜访的,我自此告回!”话说到这个地步,袁文反倒相信之。而把欲走的柴坤叫了回来。
然而,叫回来了的柴坤,却要求与袁林见面。而袁林屋内,除子牙在屋中作痛外,再没有其他人。柴坤没有见到袁林,自然见到了姜子牙。
看到子牙痛得打滚、痛不欲生的样子,柴坤急忙问袁文:“袁家公子,这位患得何病?为何这副模样?”袁文说:“他叫姜子牙,不是患了病,而是有人施了法术暗害之。但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又施的何法术也?”柴坤听言,说:“我会一些武功,待我察看之。倘若能用得武功打通经脉,定当救之。”言毕,柴坤把痛得打滚的子牙按住了。而子牙在痛苦中挣扎着。
柴坤看过子牙后,也是无能为力,方问得袁文:“敢问袁家公子,如何知道姜子牙这个样子是有人施得法术害之?”袁文说:“有一位叫东方茶姑的道姑,深识阴阳、洞晓生克。其用卦卜之吉凶。是从卦象上卜到的。”柴坤说:“那她现在何处?为何不想办法救治?”袁文说:“她也无能为力,离开此处求助于她师父去了。”柴坤说:“原来如此。”言毕,又看了看子牙之举动。
子牙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痛得打滚实是悲惨。看后,柴坤又说:“你伯父袁林知道吗?”袁文说:“知道。他也无能为力。”柴坤说:“敢问公子,那位名叫东方茶姑的道姑说了什么时间回来吗?”袁文说:“没有。他只说去求师父搭救。”听了此言,柴坤说:“万一此去,时间延误了,可把姜子牙之性命耽误了。”袁文说:“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有靠姜子牙的造化了。”一听此言,柴坤说:“袁家公子,不可坐以待毙,赶快去请得会道术之人。”说到这里,柴坤突然想到了一人,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魏缘法师。”
袁文一听,立即追问道:“魏缘法师?你也认识他?他还在秦宅吗?是他对子牙施了法术吗?”对着一连串的问话,柴坤说:“我不是说他施了法术害姜子牙,而是想到了请他来救之。”袁文听言,说:“哼!还想着请他来救姜子牙?他不施法术害死子牙,也算积下了阴德。”听了此言,柴坤说:“你为何如此说话?难道他们有矛盾吗?”袁文说:“何止矛盾?他还要置子牙于死地。”柴坤听言,问道:“为何?”袁文正欲说出真相时,袁林回来了。
袁林回来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