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第三天的早上,石木仁从“阎家堡”带着一些小卒,来到了黄家迎娶黄地仙。按照当时的风俗习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把黄地仙迎娶了;并迎娶到其所落脚的地方——“阎家堡”。
作为嫁女方的黄祝山,在没有亲戚朋友的情况下,方叫得张富贵、张天人、子牙三人充当其亲戚朋友,帮其送嫁。
到了“阎家堡”,等石木仁和黄地仙拜过堂,成了亲之后,子牙、黄祝山、张富贵、张天人四人,才从“阎家堡”,慢慢的返回黄家。
走在回黄家的途中,却有一名“阎家堡”之小卒,慌慌张张的跑来报丧——说黄地仙撞墙死了。
听了报丧之人的话,子牙问道:“黄地仙为何也撞墙死了?”报丧之小卒说:“小可也不知为何。反正是撞在墙上死了,并流着很多血。”听此一说,黄祝山哭喊着说:“天啊!我……我的女儿呀!你……你的命好苦啊!”说着,其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
子牙见状,马上催促张富贵、张天人二人,并说:“我们赶快回去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我也要去。”
于是,张富贵、张天人、子牙、黄祝山四人,二次来到了“阎家堡”。
到得石木仁结婚的洞房,却看见黄地仙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后,黄祝山问石木仁是怎么一回事。而张富贵没有听取石木仁的解释,直接摸了摸黄地仙的鼻子。摸过后,张富贵连说了两句“怪哉怪哉”,却站到旁边想施救的办法去了。
想了一会儿,却见到其对着小张天人一招手,并说:“张公子,你随我来。”听了张富贵之言,小张天人又一次跟在张富贵的后面。
其跟到张富贵的后面干什么呢?原来,张富贵想出了一个办法:又欲用药丸救黄地仙之性命。张富贵担心众人看到他的药丸,才又一次的把小张天人叫到了外面的旁边。而这次给张天人的药丸与上回的完全不一样——乃是狗屎所变。
放下张富贵给药丸到小张天人不说,只看子牙。
子牙看到张富贵、小张天人二人走开了,并没有作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倒在地上的黄地仙。看着看着,却见到黄地仙微微的在地上动弹了一下。子牙见状,欲大叫之。可是,却被石木仁抢先把话说出来:“姜兄台,见怪不怪,请勿多言。”子牙听言,没有作声。
与此同时,却见到小张天人拿着一粒药丸来到了黄地仙身前。见到药丸,石木仁说:“张天人,之前黄天仙撞墙而死,你说只有唯一的一粒药丸,而今黄地仙撞墙而死,你为何又有一粒药丸?”小张天人听言,没有回答石木仁的话。却听到张富贵作出解释:“之前,张天人说过,救活黄天仙的那粒药丸是女娲娘娘所赐,而今又有一粒药丸,小张天人可不会说成是玉皇陛下所赐吧!”小张天人说:“小可之药丸,正是玉皇陛下所赐。诸位,闲言少叙,待救回黄地仙之性命,再说药丸之事情。”小张天人说完,却把手中之药丸塞到了黄地仙的嘴里。
黄地仙不等药丸融化,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接着,又站了起来,并把那粒药丸吐在手中说:“张天人,这粒药丸是如何一回事?之前,救得黄天仙成仙女之时,你说只有唯一一粒救命药丸。而今,这粒从何而来?”张天人听言,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听到张天人支支吾吾的说话,张富贵欲作出解释,而被黄地仙拦住说:“不必为其解释,我先把其服下,像姐姐一样,变成了上天之仙女再说。”言毕,就见到石木仁端来了一杯开水,并听到石木仁说:“二小姐,小心别咽着;用水服之。”黄地仙接过水,把药丸服了下去。服后,说:“此药丸既难闻又难喝,总算用水服下去了。谢谢石公子。”说着,黄地仙突然想到了黄天仙服下药丸,变成仙女之情景。想后,其口中不停的念叨:“变……变……我变……我变……”可是,接连念叨了十几遍,也变化不了。黄地仙觉得奇怪,又问张天人:“张公子,这药丸……如何……如何失灵了?”小张天人说:“这根本不是药丸,而……而是……”说着,小张天人突然把话停住了。
黄地仙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不是药丸……而是何物?”听此一问,小张天人把目光投向了张富贵。张富贵作出解释,说:“适才见你装死,老朽出得下策,用得狗拉的屎,做得药丸把你熏醒。可不曾想到,你贪得无厌,欲服之成为仙女,可怨不得老夫也。”黄地仙听此一说,欲把刚才之药丸吐出来。可“噢”了几声,那粒药丸却不曾被吐出来。
子牙见状,催促张富贵、张天人、黄祝山返回去了。可是,在回黄家的路上,张富贵、张天人二人与黄祝山、子牙二人道别了。
原来,张富贵、张天人二人,在黄家办完了他们该办的事儿,一起上天去了。
其二人没有当着子牙和黄祝山的面上天,而是等到子牙、黄祝山二人,看不见其二人的身影,才变回原身,回到了天界。
可是,子牙看到张天人、张富贵二人的离开,也想着办法,尽快把筷子卖出去,再离开黄家。等看到张富贵、张天人二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后,才和黄祝山向黄家走去。到得黄家,时间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分。
睡到天亮,子牙梳洗完毕后,把削好的一部分筷子,担得走村串户的叫卖。可是,接连卖了两天,只卖得吃饭、住宿之开销。而想卖出些许利润,却是难上加难。到了第三天,筷子更是无人问津——没有卖出去一双。
子牙摸摸肩膀,隐隐作痛。于是,心一横,干脆把所剩下之筷子,给得一位老妪当柴火。随后,担着空担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