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车辆飞速穿行在寂静的高速公路上。
周伟坐在驾驶座,紧紧握着方向盘,脸上满是焦急与阴沉。
王志远坐在副驾驶,手里点着一根烟,目光时不时瞥向后视镜,确保没有追踪的车辆。
“别松懈。”王志远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要是被抓到了,咱们就完了。”
“放心吧。”周伟咬着牙,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再撑几个小时,出了国界,谁还能拿咱们怎么样?”
后座的空间狭窄,却充满了荒唐的喘息声和甜腻的笑声。
几个女同学半裸着靠在几个男人怀里,动作大胆而放肆。
她们的脸上挂着笑,眼神迷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哈哈哈,等到了缅甸,咱们就发财了!”一个女同学娇笑着说道,手指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圈,“到时候你们得好好宠我们,知道吗?”
“宠?”一个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里满是戏谑,“放心,到了那边,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听话。”
另一个女同学靠在座椅上,嘴里还嚼着零食,目光懒散:“咱们这可是大买卖,到时候刘鹭的那些女人也得乖乖跟着咱们发财,谁还能拦得住?”
“对啊,他那些女人算什么?”第三个女同学冷笑着说道,“还不是给我们赚大钱的机会?到了那边,谁是大爷还不一定呢!”
后座的几个男人则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女同学的配合。
一个男人用力拉过一个女同学,粗鲁地吻上去,声音里带着兴奋:“你们这些人就是放得开,难怪比那些正经的女人好玩多了!”
另一个男人则低声笑着:“别急,等到了地方,咱们有的是时间享受。缅甸那边的行情可是肥得很,这种机会可不能浪费。”
女同学们听着这些话,非但没有羞耻,反而笑得更放肆:“你们说得对,到了那边,咱们都成老板娘了,谁还能管得了我们?”
副驾驶上的王志远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混乱场景,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和冷漠。
“这些女人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他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轻蔑,“只要给点甜头,就能卖命,真是让人恶心。”
“恶心有什么用?”周伟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有用就行。等到了地方,她们还能继续干,这就是我们的资本。”
王志远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鹭再厉害,也救不了这些女人。等咱们把他的人弄到手,他还不得乖乖听我们的?”
“哈哈哈,”周伟大笑着说道,“没错!到了那边,不管是人还是钱,都是咱们的!”
夜已深,警察局的走廊依旧亮着灯光。
周伟和王志远的父母满脸疲惫地推开了警察局的大门。
他们的脚步踉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疲惫。
“同志,我儿子……是不是在这里?”周伟的母亲一把抓住值班警员的手,语气中带着颤抖和不安,“他说最近出差,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值班警员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您是周伟的家属吧?您跟我来吧。”
一听到肯定的答复,周伟的父亲脸色瞬间煞白,几乎站不稳。
“他到底干什么了?”周伟的父亲颤抖着问道,手扶着桌子,好像随时会倒下。
“具体情况,我们的同事会向您说明。”警员说着,引着他们走向接待室。
接待室内,几位警官正在整理案情资料。
一名警官站起身,看着进来的家属,语气冷静:“我们需要和你们确认一些情况。周伟和王志远涉及一起非法绑架及药物犯罪案件,目前他们在逃。”
“绑架?药物犯罪?”王志远的母亲脸色瞬间惨白,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儿子平时就是爱玩点小聪明,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就是啊,肯定是搞错了!”周伟的母亲也一脸不可置信,声音尖锐,“我儿子就是性子急,怎么可能犯这种罪!”
警官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份资料推到两位母亲面前。
“这是周伟和王志远涉及案件的部分证据,包括他们与几名涉案人员的录音、交易记录,还有监控画面。”
屏幕上,周伟和王志远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画面中。
他们站在昏暗的房间里,指挥着几个男人,并分发成瘾药物。
周围还有几个女同学,其中一个甚至在录像里语无伦次地说着“发财”“控制刘鹭”之类的话。
“这……这不可能!”周伟的母亲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捂着胸口,眼泪夺眶而出,“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志远的父亲则满脸愤怒地拍着桌子:“你们这是什么东西?凭这些就认定是我儿子?这一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警官冷笑一声,语气冰冷,“您觉得这是陷害?我们还有他们的语音记录,明确提到绑架刘鹭的女人,甚至把人送到缅甸。难道您还觉得这些证据不够?”
“你们到底是怎么教的孩子?”旁边的一名家属忍不住说道,语气里满是愤怒,“如果你们从小多管教,现在会变成这样吗?”
周伟的母亲听到这话,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猛地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愤怒:“我儿子从小就听话!他只是……只是交友不慎!一定是那些坏人带坏了他!”
“听话?”另一个家属冷笑道,“你们宠着惯着,还帮着掩盖他的错误,现在好了,他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了!”
王志远的母亲站在一旁,浑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椅子边缘,喃喃自语:“不可能啊……志远从小成绩好,老师都夸他聪明,怎么会变成这样……”
警官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语气不容置疑:“无论他们曾经多么优秀,现在的事实是,他们犯了罪,并且牵涉到药物和绑架,这是不可饶恕的。”
周伟的父亲拍着大腿,开始失控地哭喊:“我怎么会生出这种畜生!我们这些年没少供他上学,没少给他钱!他居然干出这种事!”
王志远的母亲一把抓住警官的衣袖,语气带着乞求:“警察同志,能不能轻判一点?他们只是年纪轻,不懂事……”
“您觉得,他们现在这种年纪,还能叫不懂事吗?”警官毫不留情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