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瑶瑶不知道他们认错了人。
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火大。
将那些吐火球的鸟兽砍得七七八八。
后面的鸟兽发出凄厉的叫声,难听的要死。
乔瑶瑶皱着眉,打算直接用黑白大刀,一招送他们回家。
但大刀刚刚召唤出,那些鸟兽齐齐落进了河水里。
一个金发的男人,从河中跃出,“你是什么人?这是我和季风的恩怨,你做为别族部落的巫师,为何要强行插手?”
乔瑶瑶将手中的刀收了起来。
倒不是被对面的美色降服,而是她突然肚子一痛,一股熟悉的暖流,流了出来。
像个炮仗的心情,瞬间也被戳破了。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金发帅哥,“哦,我路过在吃饭,你打扰我吃饭,所以你活该,等我走了以后你们再打!”
男人:......
该死的女人,不由分说,将他的部下劈死了那么多,现在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
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但想到乔瑶瑶刚刚的手段,终究是咬着牙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算了,他惹不起。
但看向乔瑶瑶的眼神依旧恶狠狠的。
滥杀无辜的巫师,等着吧,兽神早晚将罪于你!
乔瑶瑶转身离开,男人的凶狠的视线,便落在了她身后的季风身上。
“好哥哥!今天算你命大,呵!不知道你下次还能不能这么幸运!我们走着瞧!”
放完狠话,男人跳回河水里,带着一堆飞鱼,没在水中消失。
季风看着河水叹口气,朝族人摆摆手,赶紧转身去追乔瑶瑶。
别看男人狠话撩的很,若是今天没有乔瑶瑶出手,只怕他们如今受伤兽人众多的情况下,确实可能打不过。
但如今,乔瑶瑶将自己那个弟弟的部下,杀得七七八八。
短时间内,部落是安全了。
乔瑶瑶肚子阵阵抽痛,她来这里还没来过月经,顿时有些后悔刚刚吃了那么多!
兽人体质特殊,生过幼崽的雌性,因为受到损伤,已经不会月月来潮。
只会...在发晴期前才来,清清体内毒素,为产崽做预备。
乔瑶瑶摸着自己的肚子,无奈的叹气,难怪她刚刚一直像堵着气一样,一会莫名难过,一会看谁都想给两巴掌。
白司晨敏锐闻到血腥味,回去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离远了看只有一道银白色的残影。
回到之前的饭桌前,男人立马将人抱在身前,仔细检查,“瑶瑶,你受伤了?”
乔瑶瑶捂着肚子,虽然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脸还是红了起来,
“没有,我...来月潮了。”
“哦。”白司晨上下翻看的手,一下子像是被烫到,收了回来。“肚子难受吗?我去找那黑鱼,要间房子,我们住几天,在回去?”
“不!”乔瑶瑶毫不犹豫的摇头,“我没事。”
若不是吃了那么多海鲜,估计还能更没事一些。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她一个巫医,这点痛止不住,可以将树枝子折断了。
手中的白色神力,一点点传到肚子里。
肠胃的凉意,神力消不除,但止疼不是什么问题。
她要离开,林瑶说的没错,她们不要掺和到彼此的故事里去。
筑起防护罩,乔瑶瑶拿出卫生三件套换上。
将防护罩收起,没想到外面季风已经带着不少人,跪了一圈。
见她出来,齐齐开始挥舞手臂,“多谢巫医大人出手相救!”
乔瑶瑶看着眼前,黑度不同的一群胳膊,跳着那 整齐的手势舞。
赶紧喊停,“不必客气,要是诚心感激,就先都起来。”
“???”季风的手一顿。
但犹豫一下,还是带着族人先起来。
“您救了我们,我们无以为报...”
“不,你们还是直接报答。”乔瑶瑶抬手打断季风的话。
拿出好几个兽皮袋,抖开,“我要海鲜肉干,珍珠,贝壳,去装来给我。”
季风的下巴又差点脱臼:“???”
他们感谢是诚心的,而且就算乔瑶瑶要多少兽晶,只要他们有,也都是应该的。
但肉干?那没用的珍珠和贝壳?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们现代部落,啥也不缺,但我看你们这珍珠贝壳好看,去给我挑些光泽好看的。
珊瑚要是有红色的,也拿两颗!”
乔瑶瑶将兽皮袋用神力送到季风手里,“去吧!”
“好。”季风将嘴闭上,咽了口唾沫,“没问题,您放心。”
季风身后的兽人,呆愣在原地不动,乔瑶瑶也没理他们。
拉着白司晨转身就走,回到了前面那栋屋子。
敲了敲水面,“叫大目过来。”
水里的小鱼疑惑了片刻,但看着乔瑶瑶那张漂亮的脸。
小脑袋点点,摇着尾巴走了。
白司晨将手覆在乔瑶瑶的小腹上,入手的凉意,让他不由皱起了眉毛。
月潮不适合奔劳,而且月潮过后就是...
完全担心的不想回部落啊。
乔瑶瑶看着男人转动的黑眸,“想都别想,我们等下便走。”
白司晨黑眸一闪,手中的兽力燃烧着,给乔瑶瑶暖着肚子,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叹了口气。
“嗯,都听瑶瑶的...”
早早回去给部落当牛做马。
乔瑶瑶没有理会白司晨的小脾气,在哪都一样,她就这一个兽夫,难不成还能找别人吗?
白乾坤不会不懂事,不给他放假的。
白色的比目鱼,来的也快,翻滚着就蹦到了木板上,“巫医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您太厉害了!感谢您救了我们,大目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乔瑶瑶没废话,“带我去见你母雌。”
期间大目说了些废话,但乔瑶瑶当做没听见,最后他也就安静了下来。
动动手,将大目的母雌给救活,乔瑶瑶只说了句,“我帮你的事情保密,这事不合规矩,兽神知道了,我会有麻烦。
单纯是我看你顺眼,所以你要是不想害我,就别声张。”
大目睁大双眼,立刻捂住了嘴巴,流着泪跪了下去,“您的大恩,我们兄弟铭记于心,愿日夜为您祈福,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