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宏昌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吐出一个字。
“该!”
“王猛的东西,岂是你们能肖想的?”
“别看他实力不行,能降服那头母暴龙的人,会是简单角色?”
“当年他单枪匹马闯入上官家,硬生生地将上官沐白带走,靠的是智慧,不是莽撞和勇气。”
“大家虽然不认识王猛,但是这个名字,早已在隐世家族,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谁给你们的勇气,敢抢他儿子的东西。”
“还有就是母暴龙虽然不承认王猛,但是她也只跟王猛生了两个儿子,也算是王猛的女人,他能袖手旁观?”
“就这王猛还没有发力,你老子等着看吧!后面这些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公孙敬候不禁檫了檫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眼中闪过懊悔与后怕。
他转头看向孤独宏昌,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期待。
“你跟王猛是莫逆之交,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说说好话呗!”
孤独宏昌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孙敬候,那双眸子里仿佛能洞察人心,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老小子,你很上道嘛!”
“不过,好处呢?”
“你总不会以为,仅凭一句求和的话,就能让我白白为你出力吧?”
公孙敬候头皮一麻,才想起这位是爱财的。
以前的势力食客香表面的一个高等酒楼,可是却赚几份银子。
光贩卖消息就赚得盆满钵满,还不算酒楼本身的就是一个钱袋子。
还有接手很多保护人的事宜,整个大旗没人敢在食客香闹事。
换句话说,即便你是一个通缉犯,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只要不出食客香保你没事,就是这么牛逼。
因为有隐世世家背书,皇家也不敢硬碰硬,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未知数。
公孙敬候一脸苦涩,“还望宏昌兄直言不讳。”
孤独宏昌挑眉,“你现在没有我看得上的,等将来有我需要的了找你拿,你不得推辞。”
“唯一能跟你保证的是不伤害你公孙家人的性命。”
公孙敬候一脸憋屈的点头,孤独宏昌眼里闪过满意。
“老小子,你还是有些运气的,一会把你公孙家的修真功法,抄录一份给王猛,不就能交上朋友了么?”
公孙敬候一脸惊慌,“不行,不行这可是公孙家的宝贝,将来死了都无颜见老祖宗的。”
孤独宏昌继续忽悠道,“有个鬼的老祖宗,别人不知道隐世世家怎么回事,我们自己能忘?”
“隐世世家那一家的家主之位,能像上官家传过的三代的?”
“以我看传两代的屈指可数吧!”
“我们自己就是老祖宗,再说王猛缺你那玩意?”
“有上官家的体修,有我孤独家的法修。”
“你给就是一个态度,在迟一步我就先把孤独家的送出去了,你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孤独宏昌铆足了劲给自己的哥们争取功法,这不先是抬高,再是忽悠。
公孙敬候就被忽悠瘸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王猛得发誓,不能用公孙家的功法对付公孙家。”
孤独宏昌,这位以智谋着称的商界巨擘,此刻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那是基本操作好吧!”
孤独宏昌的话语中带着轻蔑,却又不失风度地回应着身旁之人的惊异。
“给你的诚意,发誓是王猛的本分,上官家和我都会让王猛发誓的,这是原则问题。”
公孙敬候听到孤独宏昌的话,露出一种“那我就放心了”的释然。
孤独宏昌差点没有绷住,就这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公孙家家主之位的,莫非真的是靠族人的谦让?
孤独宏昌依面上旧维持着那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心中却已是波澜四起。
担心公孙敬候回过神来可能会有变故,孤独宏昌决定速战速决。
迅速穿梭船舱里,找到了正悠闲品茶的王猛。
一番简短的交流后,王猛听罢,不禁对孤独宏昌竖起了大拇指,眼中闪烁着戏谑。
“要说坑人,还得是你这个狡诈的商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猛的话语中带着调侃,却也难掩对孤独宏昌手段的认可,还有深深的感激。
孤独宏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却仍保持着风度和幽默感。
“狗咬吕洞宾,我都为了谁?”
“老小子,就知道打趣我。”
王猛终于忍不住憋笑,拍了拍孤独宏昌的肩膀,故作严肃道。
“你仗义,你做的对,谁要说你是个大忽悠,我第一个不答应。”
“你受累,去把公孙敬候带到里屋,我们去那里发誓交易,也让这场戏演得更真一些。”
孤独宏昌带着无奈与自得,转身步入船舱大厅,再次找到了公孙敬候。
一番巧妙的言辞,加之孤独宏昌特有的说服力。
公孙敬候欣然同意前往里屋,进行这场看似庄严实则暗藏玄机的发誓仪式。
里屋内,烛光更加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微妙的气息。
孤独宏昌、王猛与公孙敬候围坐一桌。
三人的眼神中各有算计,准确来说是,王猛和孤独宏昌奸计得逞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