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到贾张氏打去的电话,匆匆赶回了四合院。没过多久,何雨柱也赶了过来,他问道:“秦姐,电话里你也不说清楚,何大清人呢,谁没事接他回来的干嘛。”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秦淮茹回道:“柱子,我也是刚到家一会儿。据我婆婆说,何白寡妇死了,她的两个儿子把何叔赶了出来,路上还遇到劫道的,身上的财物也没了,从保定到四九城,走了一年多,吃尽了苦头,一路要饭回来的。我婆婆安排人带他去洗澡了,估计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四合院走进来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看那模样应该是何大清,他身边跟着何雨水跟她的丈夫刘强东。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后,丢开拉着丈夫的手,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她说道:“哥,咱爸回来了,样子变化不大,你开不开心。”
何雨柱冷冰冰的回道:“雨水,我只看到一个抛儿弃女的老混蛋,可没看到什么父亲,有什么好开心的。”
何大清正跟刘强东聊着天,突然看到女儿跑到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举止还十分亲密,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大声呵斥道:“雨水,强东还在这呢,你怎么一点也不检点,还不撒手。
何雨水一脸疑惑的说道:“爸,您糊涂了,这是我哥何雨柱啊,我拉他的手怎么了。”
何大清使劲揉了揉眼睛,他努力的回想儿子的样子,怎么也跟记忆中的傻柱重合在一起,他不确定的回道:“雨水,你说他是傻柱,我看着咋不太像呢,一个人就算再变化,也不会这么大啊!你会不会搞错了。”
何雨水回道:“爸 ,您真是我哥,不信您问秦姐。”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疑惑的样子不似作伪,估计哪里发生了漏洞,他冷冰冰的回道:“何大清,傻柱早就死了,我是何雨柱。秦姐,你把房子的钥匙拿来,交给那个老混蛋,我跟他从此再无瓜葛,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就先走了。”
何雨水拉住了何雨柱的胳膊,她哭着哀求道:“哥,咱爸就算以前做的再不对,总归是咱们的父亲,他受了很多苦,差点死掉 你就原谅他吧。”
何雨柱拿出手帕轻轻擦掉何雨水脸颊的泪水,他温柔的说道:“雨水,你都多大了, 还这么喜欢哭鼻子。当年你才几岁大,我正在学厨,他为了一个寡妇,一声不吭的跑了,想起你这女儿了吗?,你为他哭泣真不值得。”
何雨水反驳道:“哥,咱爸当年离开有苦衷的,他不跑就活不了,这里面很多事,我慢慢说给你听。”
何雨柱接着说道:“他要是管住自己的裤腰带,能出啥事。没能力出浪,就待在家老老实实的。后来你不依不饶,非要去保定找那混蛋,结果闭门不见,一场大雨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发烧差点死的时候,他在哪?”
何雨水回道:“哥,我已经原谅爸了,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还给我寄生活费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何大清确实给你寄钱,你原谅他我没意见。寄回去来的信里有提过傻柱吗?他欠了易中海的情,拿傻柱去抵债,考虑过他的感受吗?该还的人情和债,傻柱已经给他还清了。我是何雨柱,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你把手撒开。何大清,房子已经给你了,咱们从此两清 。”
话音刚落,何雨柱狠心拨开何雨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站在一旁的何大清并没有出声挽留,他也没脸挽留。
何雨水看到父亲呆呆的站着,她安慰道:“爸,等过些日子,我哥的气消了,我去劝劝他 ,您去我那里住吧。”
何大清回过神来,开口说道:“雨水,刚才那人不是我的傻柱子,我就住这个院子,哪也不去。你有事就忙吧,不用管我。”
何雨水劝了许久,何大清始终不肯跟她回家,家里还有孩子需要照顾, 她只好丢下钱,跟秦淮茹交代一声离开了。
何雨柱开完会回到家里,他的内心不太平静,何大清好像没被修改记忆,认出自己是假冒的傻柱,要不要除掉这个隐患。
夜幕降临,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难道要为了一个猜想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四合院里,何大清安顿下来之后,拎着一瓶酒去找易中海喝酒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开口问道:“老易,问你个事儿,我家傻柱去哪了?”
易中海疑惑的问道:“大清,你真的糊涂了,今天来的那个就是啥子钱,他如今是大官,跟以前的小厨子不一样,有些变化很正常。”
何大清一脸肯定的说道:“老易,我的傻柱子没那么丑,今天那人肯定不是。”
易中海回道:“大清,你都出去多少年了,还能比我清楚,今天那人就是傻柱,他经历了很多事,有些变化很正常。咱俩当年的约定作废,我易中海现在有儿子了。等过了这阵,让你看看我儿子易继宗,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何大清从易中海家里回来,他感觉院里的人都疯了,就没一个正常人,今天那人真是自己的傻柱子,看着一点也不像,还没有任何血脉相连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老糊涂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何大清打开门看到来人是贾张氏,他说道:“花嫂子,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贾张氏进屋之后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了,她四下打量了一番,啧啧称赞道:“傻柱跟秦淮茹真会享受,现在都便宜你这老混蛋了。跟你说个事,别跟易中海走的太近,那人不地道,跟你家柱子有仇。”
何大清疑惑的问道:“花嫂子,问你个事儿,易中海说他有儿子了,是真的吗?”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回道:“易中海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卵蛋竟然弄出个儿子出来。他确实有个儿子跟他干儿子的媳妇生的。天色不早了,我家那口子是个醋坛子,有啥事明天再聊,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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