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子啊。】
众人:啥样子啊?
【可怜的小公主的生母是一个宫女,嗯,老皇帝真不是一个东西。】
中途点评了一下老皇帝后,沈知意无缝衔接的继续。
只有老皇帝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而且生母还因为生病了走的早。】
生病,走得早?
沈知意脑子里在一瞬间想出了一部嬛嬛传。
然后她又花费了一点时间去查小公主生母的爱恨情仇。
【居然没啥瓜,就单纯的生病了。】
众人:你这带着遗憾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没得救没得吧,张淑妃这个也可以。】
张淑妃不在意的喝着茶。
她又没做错。
就是那小贱人的问题。
等沈知意看完,就会收回什么可怜的小公主这种说法。
【张淑妃觉得那可怜的小公主勾引她的侄子?所以觉得那小公主品行不端,便故意刁难对方。】
沈知意瞪大眼,火力转移。
【不是,这张淑妃一把年纪了,你侄子都多大了?四十多了诶,一个老东西了诶,人小公主才多大,她有毛病去勾引你那个大侄子。】
【图他啥?】
【图他年纪大?】
【图他不洗澡?】
“噗嗤。”
周围传来极低的压抑的笑声。
沈知意的吐槽一如既往的犀利。
后面的张淑妃气的丢掉手中的杯盏。
什么叫她一把年纪了。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贴身宫女,问道:“本宫很老?”
贴身宫女:???
“回娘娘,不老,您头发比奴婢的还要黑。”
——都六十多了,还问这个,心里没点数。
【真是无语大发了,张淑妃你自己想想你当初看到的那场面,明明是你侄子强迫人家,怎么落到你眼里是小公主勾引你侄子!!!】
【果然是人老了,眼睛不中用了,可能是当时隔得远没瞧清楚,只见两人拉拉扯扯,后续再被自己的侄子那么一带偏,就脑子瓦特了。】
张淑妃被沈知意这么一通骂,细细的回忆了下那天的场景。
当时她侄子得了批准来后宫见她,不知怎么滴,半天没来。
于是她自己亲自去找,就看到了那一幕。
“好啊,他敢骗老娘?!”
张淑妃发觉自己做了个糊涂事,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
此时外面张淑妃的弟弟,也就是左副都御使。
不知道被谁一脚直接给踢了出来。
老皇帝不悦的看向对方。
左副都御使擦了擦脸上的汗,欲哭无泪。
不是,这怎么兜兜转转的又转到了他身上啊。
nnd,不是一开始来看中郎将的乐子嘛,怎么自己成了乐子了。
“不知左副都御使有什么事啊?”
左副都御使再次的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让他从哪儿说?
从那个假太监?
还是从他那不成器的长子身上?
好难,怎么就他这么倒霉。
所以刚刚是谁踹他屁股!!!
【我刚刚没看错吧,四品官居然敢踹三品官!!!】
【诶?我忘了,现在没宰相了,原本三品的尚书现在是二品,侍郎也就跟着是三品了,所以啊,同级同级。】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礼部陈侍郎一下子就不心虚了。
看什么看,又没比他大一级!
“回圣上,臣,臣。”
【这左副都御使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平时要给别人打小报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啊。】
【吼,不会是担心自己想要给老皇帝或者太子塞人的事情被张淑妃知道吧?】
左副都御使瞪大眼。
后面的张淑妃气的抖三抖。
老皇帝惊的差点扯掉自己的胡子。
要知道自打年纪大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往后宫添人了。
这左副都御使想干嘛?!
【张淑妃这弟弟还可能觉得自己很机灵,觉得皇后时日无多,张淑妃又生不出孩子,等老皇帝一死,或者张淑妃一死,他们张家曾经那也是皇亲国戚的历史终将散去。】
【啧啧啧,这左副都御使不会是觉得自己跟在老皇帝屁股后面这么久,结果老周家能一直当皇帝,而他张家等张淑妃一死就啥都不是了,所以就想着给老皇帝或者太子塞人?】
【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沈知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要塞你就不能早点塞?非要等老皇帝年纪大成这样塞?这不是糟蹋自家的姑娘嘛。】
这左副都御使就不认可沈知意的看法了。
果然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谁会嫌弃皇帝老啊。
沈知意要是知道左副都御使想什么,肯定点头。
她嫌弃。
【我靠,这滚犊子,自己屋里有个刚及笄的孙女,便想着给老皇帝,至于自己及笄了一年的小女儿,就给太子。】
【你可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这年头谁投胎到你家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话左副都御使就不爱听了。
不是谁都有机会能成为皇帝的妃子,太子的妻妾,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老皇帝嘴角抽了抽,委实没想到张淑妃的弟弟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肚子里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老皇帝收敛住不悦的神情,对着陈德才使了个眼色。
陈德才不愧是能在老皇帝身边跟这么久。
当场一个下跪。
“圣上,奴才有个事情得给您讲。”
“什么事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陈德才绷紧的弦终于松下去,他开始将自己的干儿子告发。
【哇,大才子大义灭亲了啊!!!】
陈德才将脑袋垂下去,心里再不舍那个机灵的干儿子也没用了。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老皇帝佯装诧异,怒气上涌。
“将人带上来。”
满朝文武:圣上演技了得,不愧是圣上。
被带上来的假太监看到延英殿内这么多人,愣了一下。
再抬头一看自己的干爹此刻跪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皇帝开始陈述假太监的罪责。
假太监整个人一松,苦笑一声,原来是事迹败露了啊。
“回圣上,以上确实都是奴才所为,奴才的干爹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个重情重义的。】
众人点头,但一想到自己被差别对待,立马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嘶嘶嘶,原来里面还有这一茬儿啊。】
满朝文武: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