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姐弟两个进行协商的时候,已经预感到刁山海可能会到自己家中来找麻烦,对于这两个年纪轻轻的人来说,暂时也没有任何应对的方法,自然认为把自己的房门死死关好,那么对方到来无非是拍打几下恐吓几声而已,所以高盛娟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听到外面有人用力撞击了自己家的房门一下,可是弟弟也告诉自己尽量不要出来,就给对方造成一个家中没人的状态,这样对方敲几下门自然会主动离去。
随着外屋房门一声巨响,接下来虽然听到高双虎好像有所动作,但是很快外面就彻底安静了下来,所以高盛娟此时正瑟瑟发抖的躲藏在自己的床上,听不到外面有其他的动静,还以为刁山海已经离去,随着屋子里有人的响动之后,还以为是弟弟又去门边向外面进行观察,自然也没有想到弟弟倾刻间已经被对方直接打晕,而且捆绑了起来。
高家人居住的这一所房子早已经年久失修,外面的房门都能够倾刻间被刁山海一脚踹倒,可想这间屋子的所有房门也都没有多么牢固,高盛娟这间屋子的房门只是一张非常薄的木板,而且也只是用一个手指粗细的木棍进行的遮挡,所以刁山海只是用力推撞了两下,就直接将木棍折断,然后看到正蜷缩在床上面的高盛娟。
此时的高双虎就趴在自己姐姐的房间门前,但是身体被捆绑住,嘴巴中也塞了东西无法讲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刁山海无比狂妄的走入到姐姐的房间之内。此时的高盛娟已经看到弟弟被对方捆起来扔在地面上,于是顾不得害怕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面前刁山海那种邪恶的面容,高盛娟还是壮起胆子向对方开始求情。
“刁大爷,我给您跪下了,我求求你把我弟弟放了吧!我知道他今天去偷偷的伤害您是他的不对,可是他还是一个孩子,我保证以后只要你吃我家的鱼一律不收费,我求求你还是把他放了吧!”
“今天这小子可是在我头上打了一个大包,要不是我有功夫护体,估计已经被他打死了,你随便说两句话我就把他放了,你以为我刁某人就这么好说话?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整个长平县里有几个人敢动我刁某人一根手指头,这个小子居然敢拿棍子来偷袭我,今天我又不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刁某人的厉害,以后我刁某人怎么在长平县里立足。”
此时的高盛娟早已经被刁山海的话语吓得花容失色,直接跪倒在刁山海面前开始连续的磕头,但是刁山海可不会因为对方的跪拜就放过面前这个小美人,于是也就再一次开口说话。
“其实要想让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今天晚上好好的陪我一夜,这件事情我们就算互不相欠,不光如此,我还会给你多少一些补偿。
我还有一个其他的想法,就是你干脆也不要再去每天捕鱼,以后就直接跟随在我身边,做我的一房小妾,那以后你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再也不用住在这又湿又潮的小屋子里,再也不用起早贪黑去抓那几条鱼了。”
高盛娟听到刁山海的这句话就停止了继续磕头,同时后面的高双虎也意识到刁山海对姐姐有所图谋,尽管身体已经被腰带捆得非常结实,还是用尽全力企图在地上挣扎一下。刁山海看到高盛娟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又向前走了两步,就直接来到了高盛娟的面前,由于此时高盛娟正跪在地上,所以刁山海稍微弯腰,然后伸出一只手,在高盛娟光滑细嫩的小脸上开始慢慢的抚摸。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吓的高盛娟开始向后躲闪,别看他每天都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在江河中去捕鱼,但是让他以后陪伴在这个看起来就让人感到恶心,实际年龄甚至于超过自己父亲的瘸子身边,顿时让高盛娟产生了一种严重的排斥感,尽管他现在总是被人议论纷纷,也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婆家,但是他也不想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毕竟这段时间连续被刁山海追着要债,自然也对刁山海的一些过往有所了解。
高盛娟的快速躲避,却没有让刁山海有所停留,他今天能够来到此处,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既然软的不行,那么接下来自己也只能来硬的,于是再次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直接抓住了高盛娟的衣领,这时候高盛娟已经不再下跪,他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个人要对自己行凶,自己的求饶应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也就开始用力挣扎,企图用自己两个瘦弱洁白的小手,去掰开刁山海的这只大手。
高盛娟的挣扎自然是徒劳,就凭他这个十分瘦弱的身躯,瞬间就被刁山海一只手提了起来,此时的高双虎更是意识到刁山还要欺负自己的姐姐,于是更加用力的在土地上开始挣扎,自然也抬头看到刁山海,正用一只手把自己的姐姐提到半空中,然后就把姐姐推倒在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此时高双虎内心已经感觉到无比的愤怒,就因为自己的一时无知,竟然惹下了如此严重的祸端。
刁山海面带狰狞之色,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容,双手毫不费力地抓住高盛娟那件粗糙的麻布衣服,然后猛地一扯,只听见“嘶啦”一声脆响,那原本还算结实的布料瞬间被撕裂开来。
此刻的高盛娟惊恐万分,她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刁山海的魔爪。与此同时,她口中不停地怒骂着:“你这无耻之徒!放开我!”然而,这些毫无用处的反抗对于身强力壮、丧心病狂的刁山海来说,不过是一种微不足道的刺激罢了。
见高盛娟如此激烈地抵抗,刁山海心中的征服欲愈发膨胀起来。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高盛娟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功夫,那件可怜的麻布衣服便已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而高盛娟那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的肌肤也随之暴露无遗。
高盛娟感到无比绝望,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她深知自己即将遭受这个恶人的凌辱,但却无力改变眼前这可怕的局面,只能在恐惧与无助中苦苦哀求上天能赐予她一丝奇迹……
高双虎亲眼目睹刁山海正对自己姐姐做出禽兽的勾当,除了用尽全身力量在土地上拼命挣扎之外,也只能瞪着自己的双眼发射出一种仇恨的目光,可是随着姐姐的一件随身衣物飘落在自己面前,高双虎还是彻底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耳朵里听到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拼命的挣扎,但是这种无谓的反抗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高盛娟嘴巴里发出一声异常惨痛的叫喊之后,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沦陷,失身的痛苦和羞耻,让高盛娟只剩下微弱的哭泣和浑身的颤抖,嘴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时间,在高家姐弟的房间内持续了多久,总之对于高家姐弟来说这段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可能对于刁山海来说确实显得过于短暂,当他心满意足从高盛娟的床边站立起来,看到床榻上那个楚楚可怜的美妙身姿,要不是自己上了年龄,真的还想对他进行再一次侵犯,随后意犹未尽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肆无忌惮的从高双虎的身边走了过去,不过当他走到高家房门口的时候,还是转过脸来。
“看在你还是个处的面子上,我们两家以前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今天我的身体也不是很舒服,你家的这张破床床板太硬,我就不准备在这里过夜了,等过几天我自然还会过来找你玩!你们也不要感觉到委屈,过几天我就随便找个媒婆,把你接到我家里去,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一种恩赐,省得你们风吹日晒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说完话刁山海拖着自己那条瘸腿慢慢的消失在夜色当中,而此时的高双虎一直紧紧闭着双眼,他不想用自己的眼睛去亵渎自己姐姐的身体,尽管姐姐遭到了刁山海的凌辱和侵犯,此时自己心中除了准备为他进行报仇雪恨之外,剩下的也只是悲痛。
没一会儿高盛娟还是披上了一件粗大的外衣,赤着双脚走到自己弟弟的身边,把弟弟身上捆绑的腰带解开,然后姐弟两个什么都没有说,就拥抱在一起嚎啕痛哭起来,这也是穷苦人家最无奈的一种发泄方式,此时两个人心中肯定有着诸多的愤怒,但是他们可能都不会考虑到去报官,毕竟对于刁山海的为人早已经传播甚广,官府中的许多人员和他都非常的熟悉,对于高家姐弟这种没有任何身份的贫苦百姓,其实连报官的想法都不敢有。
接下来高盛娟关上房门,开始拼命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而高双虎却在用力的磨着自己那把鱼叉,他的心中已经充满了无尽的仇恨,自然也要向刁山海进行报复,可是由于自己的冲动,已经让自己的姐姐承受了莫大的委屈,所以接下来即便自己再去找刁山海报仇,也要先把自己的姐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
为了防止刁山海过几天还会过来,高双虎只能让姐姐先暂时躲到自己的舅舅家去躲躲,为了防止姐姐怀疑自己可能去报仇,只能说自己太能吃怕舅舅养不了自己,幸好高家还有一个远房姑姑,自己暂时到姑姑家去帮工,等过一段时间刁家人不再过来找麻烦,自己就主动到舅舅家去把姐姐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