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没打算拿麻绳绑温泽,生怕适得其反,便将三根麻绳给了菥冥两根,自己只留下一根。
菥冥:“……”
看着面无表情的菥冥,木酒格外心虚地蜷缩着手指,也无奈解释道“本公主早知道阿泽身边有两个挺厉害的暗卫,菥冥不是说打不过阿泽么,那么你解决两个暗卫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菥冥看着兴奋万般的七公主,头一次觉得自己话说少了,东厂督公他确实打不过,但是暗卫阁的前三,除去他自己,剩余两人的全是督公的人。
光是第三的川楝就够难缠的,除去那人蠢了点,身手敏捷不凡,轻功更是上乘,只是那人还挺认死理,格外烦人。
地锦第一让他一个第二的去打,那还真说不定自己打成平手或者两败俱伤,但问题是现任的主子竟然还让他打俩。
公主给麻绳,他也没地方用。
木酒说完就朝督公府走去,熟练地朝小浮子打招呼。
菥冥则是自己找了个地方待着,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小浮子就说了句“公主,大人在忙”便被七公主给定在门口,然后接过小浮子手中的茶盘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菥冥:“?!!!”
七公主会武?!!!
胜算好像大了点!
小浮子:“?!!!”
奴才不就是按大人给的话,一字不差地说给七公主听的吗?
小浮子回想一下,发现是一字不差啊,明明前几日说完七公主不是就转身就走?!!!
上空断层的霞色衬着柔柔的蓝,一冷一暖的色调调和得很是融洽。
木酒推门而入,想着自己衣袖下缠绕着的红绸带,颇为心虚地用手指摩挲茶盘的边缘,主要是木酒觉得红色绑人会更衬得温泽肤白,是个柔和的方式,而那麻绳虽说做工精细,但方式多少有些粗鲁。
心虚归心虚,但美人还是得绑。
木酒直直朝不远处的温泽走去,杏眸里透几许兴奋。
温泽揉着眉头,听见声响以为是小浮子端了茶水,淡淡道“放一旁便是”
菥冥见木酒进得挺顺,便换了个更近的位置待着,若是真有事,他也只能尽量而为了 。
等人近了身旁,温泽拿笔沾墨的手微顿,对上一双含笑又兴奋的杏眸,莫名觉得有些危险。
温泽神色淡淡地看着木酒,在没瞧见小浮子后,心下有了些许猜测,却又不由自主地朝木酒问道“公主可是又将小浮子给绑了?”
木酒将茶盘放置一旁,端上一杯递给温泽,笑眯眯地看着。
“……”
见人乖巧,温泽便端过抿上一口,迟迟未发觉不对,放下,对上那双兴奋的眸子,温泽心里头感觉隐隐不对劲。
刚要起身,就骤然发现自己浑身没劲,温泽才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木酒。
木酒则是兴奋不已地碰上温泽的秀脸,亲了亲那张软软润润的唇瓣,颇为认真地解释道“酒酒可就放了一点点,阿泽可不许生气”
温泽想将人推开,但他不知眼前的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浑身没劲,何况这药劲比软筋散来得更快。
最近事多,温泽刚好今日又把人全都派离了自己的身旁,现在简直就是毫无反抗之力。
外头的菥冥百无聊赖,都没见着地锦、川楝的影子,连影卫都没见着几个。
而外头被定住动不了的小浮子只听到屋里茶杯落地的声响,一个人又默默在心里头心疼府中的银子。
早知道七公主会来,他就该选一套便宜的茶具,好了,现在又碎了一只,更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