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们几个!赶紧过来给我把傻柱家的屋子砸了,墙皮全给掀起来,东西肯定就在里面!”
易中海抬起枪口,指着傻柱家的正房大门对着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其大吼出声,引得周围干完活的禽兽们都是一愣,看向傻柱的目光有些怪异。
“易大爷,您这是干什么?我在这房子住了20多年,要是里面真藏有什么东西我还能不知道么?”
傻柱听着易中海这番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上前出言阻止,归根到底是自己的屋子,拆了怪心疼的,而且就易中海的这种拆法以后根本就没法住人。
贾张氏则根本没理会争执的两人,她坐在地上胡萝卜一样粗短的双手,不断扒拉着包裹里已经快要装不下的各种财物。
刚刚她又从一户人家的墙角里翻出来了两个金戒指,和一个银手镯,现在十根手指戴得满满当当的。
贾张氏活了那么多年,以前年轻的时候在乡下苦哈哈的挣工分,嫁人后虽然好吃懒做,但死了丈夫,又一个人在这个吃人的四合院里把贾东旭拉扯大。
平时就靠着这里坑一点,那里偷两根,压根就没见过那么多钱,此刻眼睛都快给她看花了。
原本拿在手里的手枪更是嫌重直接撇在了院子的角落。
所幸四合院里的禽兽们奴性极高,就算看见枪就掉在脚边也根本不敢上去捡,生怕做那个出头鸟被傻柱和易中海给盯上。
“还愣着干什么?让你们去扒,你们还不赶紧给我去!赶紧的没听见是不是?妈的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们?”
易中海看见没人动弹,直接一脚将刘光天踹倒在地,抄起枪托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胖揍。
刘海忠看见这个情景,赶忙一个打滚将自己的儿子从地上扶起,压制住快要喷火的双眼,咬牙向着傻柱的房子走去。
他心中暗想自己等下要是不把傻柱的房子砸个稀巴烂,就对不起他的助纣为虐。
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只见傻柱一个大跨步挡在的刘海忠几人身前,嘴里大叫着。
“干什么,砸什么砸?不能砸,这是我家,砸了雨水回来她住在哪里?易大爷,你信我,我家真没东西,这要是全给砸了,以后还能回来的话我们住哪?总不能睡大街吧?”
“更何况这还是我家的私产,有法律保护的,就算我跑了,房子也没事。”
听见傻柱这话易中海不由得嗤笑一声,脸上差点皱成一朵菊花。
“噗,我的傻柱子啊,雨水要回来早就回来了,自从城里戒严开始学校就停课了,你坐了几天的牢你妹妹都没去看过你,我看这何雨水八成早就找何大清去了。”
“而且你脑子怎么想的?还想着以后还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法律保护?你要不要听听你现在在说什么?看看身边这些人,我敢说他们现在心里恨不得杀了你。”
“滚一边去!赶紧给我把墙都砸开,快点,天快亮了,等下十分钟要是干不完我直接把你们全杀看了,听见没有!”
傻柱被易中海说得呆滞在原地,目光扫过周围禽兽们或是害怕或是躲闪的眼睛,理智逐渐开始占领高地。
直到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
一想到自己刚才抢劫了那么多人,还耍了那么多流氓,傻柱心里就不由得想到自己被抓住的后果,顿时抖如筛糠。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枪决是要先公审的,然后拉到刑场枪毙的时候周围的居民也可以参观,傻柱在小时候就看见过死刑犯枪决。
那鲜血飞起来比门板还高的场景后来可是让他做了半个多月的噩梦,现在想来都会记忆犹新。
几个被易中海点到名的禽兽鄙视的看了傻柱一眼。
随后纷纷越过傻柱进入他的屋子开始叮叮咣咣的疯狂发泄了起来。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点细微的光亮,显然太阳再过不久就要升起。
易中海此刻双眼布满血丝,状若癫狂,也跟着人群在傻柱的屋子里打砸起来。
这个东西是联络红花会的关键,既然派遣聋老太太找了那么多年,那么现在就肯定不会放过。
到时候自己手握宝物,必定能让总舵主善待自己。
但要是实在找不到东西的话,易中海以后就只能靠着自己和搜刮来的几百块,开始东躲西藏像过街老鼠一样的生活了。
这让曾经受人尊敬,被人爱戴的易中海怎么能甘心,想到这里易中海将步枪挂到背上,抄起大锤就砸起了傻柱家的土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易中海越来越急躁。
随着一大块墙皮落下,刘海忠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随后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左右望了望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想要将落下的墙皮重新安上。
没成想这一幕好死不死被易中海看了个正着,他一个大踏步上去,二话不说框框对着刘海忠就是一顿砸。
“砰砰砰。。”
“老东西,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在哪里,交出来,给我交出来!!!!不然劳资要了你的狗命!”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我说,我说,墙里,墙里有东西。”
刘海忠被砸得脸色血流如注,几个碎牙散落在一旁的泥地里,被一套连招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墙里,墙里?滚,滚开,全都给我滚。。。”
易中海闻言口中大吼,一脚将被打成重伤的刘海忠踹到一边,刚才的几枪托,易中海没有任何留手,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好悬没将刘海忠直接砸死,清理完身边的人后,易中海迫不及待的用手扒拉着碎开的墙皮,终于在最下方发现了一块边缘仿佛瓷器,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青砖。
易中海将砖头小心翼翼的从墙壁上取出后,一卷古旧的羊皮纸赫然出现在了易中海眼前。
“咣当。”砖头落地。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将羊皮纸从墙上敞开的洞里取出,看着封面上用金线勾勒出的几个古文字双手都在颤抖。
“哈哈,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