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看了一眼自家妈,这发糕指定是放了糖,还真是舍得,看来很满意傅延承这个未来女婿。
傅延承边吃边夸了一句:“没想到小米面做的发糕这么好吃。”
初雪好笑的看着他,酸溜溜的来了一句:“这里面放了糖,能不好吃吗?”
傅延承是谁,很快就从初雪带着酸味的话里明白了意思,不由看向柳母:“还是婶子对我好,回头我买些糖带过来。”
柳母赶紧摆手:“别听她胡说。”
初雪抬头替自己辩了一句:“我哪有胡说,平日里你做发糕,多半是掺玉米面,今天这发糕,特意加的白面吧,而且之前做发糕妈你可是都加的糖精,这会倒是大方,直接加的白糖。”
柳母没想到初雪吃了出来,好笑的看着她:“对,对,对,我是掺了白面,放了白糖,你可是沾了延承的光了。”
傅延承听到这话,脸上全是笑意,看着初雪道:“以后我多买些白糖过来,让婶子蒸发糕的时候,都放白糖。”
初雪本来也想说‘以后少吃些糖精,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可想到乡下人现在都用糖精代替白糖,自己要真那么说了,自家妈指定得呲哒自己几句。
柳母用手上她还没用过的筷子给傅延承夹了一筷子凉拌红薯藤:“你尝尝这个,我今天可是滴了不少香油。”
初雪故意酸道:“得,我们这是又沾了他的光呗。”
春晓听到这话,抬头看向傅延承:“二姐夫,你以后常来,我们就能多沾着光了。”
柳母轻拍了春晓一下:“怎么的,之前我亏待你了。”
春晓赶紧求饶道:“没没没,我就是嘴馋,想多吃些好吃的。”
说完,喝完碗的最后一口粥:“妈,我吃完了,去割猪草。”
柳母冲着她背影喊了一声:“割完猪草赶紧回来写作业,可别出去疯跑。”
自打初雪考上轧钢厂的工作,柳母现在对春晓的学习抓的很紧,就想让她将来也考个铁饭碗回来,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
吃完饭,柳母拒绝了初雪和傅延承想帮着洗碗的动作:“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碗我来洗就好。”
初雪也没坚持,其实她还真不太喜欢洗碗这个活。
看了一眼站在阳光里的男人:以后他们结婚了,洗碗这活还是交给他好了。
转身回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妈,那我们走了,我直接回厂里上班了,有事你们给我打电话。”
说着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递给了柳母:“这上面是我们科长办公室里的电话,你们有事打这个电话就行。”
柳母想到什么:“等下。”
她进屋把傅家送来的手表拿了出来:“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你在厂里上班,有了这表看时间也能方便。”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戴上这表,也能让人高看一眼,省得被人欺负,可当着未来女婿的面,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这撑面子的东西,是傅家给的,她可不好意思当着傅延承的面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