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硬碰硬的一打三并没有持续多久,按说甲、乙、丙三人战斗经验那是相当丰富的,怎么会吃这样的哑巴亏?
所以说人不能得意忘形,不发挥自己的优势,以己之短攻他人之长,很愚蠢的行为,好在三人还不算蠢到家,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改变了战术。
这回由相对稳重一点的乙担任主攻,甲和丙,一个稳健,一个急躁,打辅助。
乙采取的策略是,每一招都快,目的就一个,要么让你躲,要么让你挨。躲开攻击是生物本能,更何况是高手,不要面子呀,所以杨小路躲的时候居多,那必然会给另外两位找到机会。
乙在攻击的时候,保证自己有接触地面的部位,不离开地面就能借力,他是对丙被蹬上天的一幕有了戒备。
他在正面与杨小路战斗,是尽量挑裸露部位进行攻击,如果是衣服遮挡的身体部分,发现杨小路没有躲的意思,想硬接,那就会卸掉大部分力,这样他还疼得轻点。
中途撤招是不可能,那样自己不仅累,还蠢!自己又不是单打独斗,还有两个伙伴呢,自己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一个人打败杨小路,是牵引、是干扰。
随着甲、乙、丙三人攻击节奏的增快,杨小路也放开手脚,敏捷属性增益在了速度。
他们三人快,杨小路的速度更快,毕竟敏捷比三人高,双方噼里啪啦都有中招的时候,不同的是,杨小路的属性都比他们高,没有办法,杨小路修习的功法确实比他们修炼的功法高明多了。
何况经过五行淬体,身体的抗击打能力本身就高,再加上高级的护甲,仅是拳脚方面的击打,杨小路完全可以不用躲,就算是震动和内力也都抵消的差不多,剩的那小部分伤害也被表层的肌肤化解了,每个细胞都强化过,就问你怕不怕?
但高手的面子还得要,能躲的尽量躲,躲不了的,那就护甲抗, 护甲本身覆盖在身体表面,可以随时根据需要变形移动。
关键是即使用护甲抗击打,也不能太被动,杨小路一般是非常贴心的送上尖刺套餐,你不让我好受,我让你更难受,互相伤害呗。最终的结果就是杨小路挨了打,没什么反应,打人的那方却疼得龇牙咧嘴。
但偏偏甲、乙、丙三人虽然冷静下来了,知道即使三人围攻杨小路也占不到便宜,但打着打着就打出真火,不服气呀。
都理智的控制着不拼命,不出生死大招,其他的真是竭尽全力。那拳脚抡得像风车似的。
你看那甲、乙、丙三人,三个角度,三维攻击,全都是双拳在上急攻,双腿在下稳健攻击,一急一缓,一改刚才的稳健与配合,现在目的非常直接,就是群殴你。
实际上,杨小路始终能够轻松跳出包围圈,而且还有把握以自己的速度,他们三人无法再合围自己。但就是站在中间不出去,好像非常享受三个人的这种围攻。
其实对杨小路来说,这根本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神识始终是大范围展开,以自己的神魂之力,这点消耗完全受得了。所以三个人无论是在正面还是在侧面还是在后面的攻击,完全都没有秘密,人都“看”得见,而且还清清楚楚。
甲乙丙三人发现,杨小路在战斗时,虽然面对他们中的某一人,头脑端正,目不斜视,但却对视线所不能看到的攻击照样做出精准判断,游刃有余的出招,四肢灵活的不像话,那速度好像有六臂般。
甲、乙、丙三人之所以难以理解,因为他们的神魂并没有像杨小路这样强大,他们的神识也不可能大范围的长时间的存在。他们那弱小的神识不支持他们如此铺张浪费。
现在的甲、乙、丙就是那么狼狈,打别人打得自己浑身酸疼也是没谁了。
这时丙看到炉子旁边有一段一段的竹子被一劈两半,摞在那。就后退几步,拿起两半竹子照着自己的胳膊比划了几下,扯下几根布条,在两个前臂上套上竹筒绑好。
两臂互相碰了碰,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别说这竹子半干不干的时候真挺结实。丙乐呵呵地呲着牙,不知道的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举起双臂再次加入队伍。
双臂抡起,专门和杨小路硬碰硬,虽然论硬度他比不过杨小路的护甲,竹子上被扎得一个小坑,一个小坑的,但毕竟他不疼了,还歪着头用眼神向杨小路示意:竹子还有很多。
这杨小路能惯着他,在见招拆招的间隙,五行之木发动,固定在丙胳膊上的竹子突然生出枝节,还是往内生,一会就把丙扎得吱哇乱叫。手忙脚乱的去拽捆绑的布条,没留意被杨小路一脚踹在腹部坐到地上,滑出老远,背部撞在捆着他“孪生兄弟”的凳子上。
丙把胳膊上的竹子拽开,把竹子掰下来以后,发现有绿色的枝丫已经钻破了他的皮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滋味比揍一下都难受,持续性的针刺般的疼。
聪明反被聪明误会,本来甲和乙还想有样学样,看到丙的遭遇,果断放弃。这时候,甲和乙已经有停手的打算,毕竟三个人都奈何不了杨小路,就剩俩人了,更没胜算了。
但他们两个想停手,杨小路却不不想,好容易找到陪练的,还没过瘾,哪能罢手。所以立刻展开反攻,打得甲和乙那个手忙脚乱,那个憋屈乱窜。
打着打着,甲、乙也发现,哪他妈是打仗,这不就是陪练吗,也就放松下来,心甘情愿的喂起招来,杨小路一看这样起不到作用,没啥意思了,就停手了。
而那个丙那个没心没肺的胳膊上的血迹,简单地擦了擦,抹上了点药,就和凳子上那个跟他长得形似的人对上了眼。没错,俘虏醒了。
甲乙两人也连忙走上前,看向了和自己相像的那两个俘虏。而杨小路就近拽过来一张在打斗中被打掉靠背就剩平板和四条腿的凳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