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
被绑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的钟荫像是没人要的垃圾一样,被陈德粗暴地一下丢进了屋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
钟荫痛苦地咳嗽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与地面猛烈碰撞,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
陈德和尹志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陈德用脚狠狠地踢了踢钟荫,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竟然敢捅老子!”
尹志则蹲下身子,用那只残缺了手指的手捏着钟荫的下巴,脸上满是嘲笑:
“咱想想怎么处理你。像你这种尖果,最适合的去处就是给你卖了。把你卖到那种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给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光棍当媳妇怎么样?哈哈哈!”
陈德随声附和,蹲下身来,伸手掐了一把钟荫的脸颊,连连点头:
“没错,就她这模样,你瞧,嫩得能掐出水来。这种水灵灵的妮子现在不多得,绝对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也能弥补之前的损失。”
尹志脸上浮现出笑容,继续不怀好意地说:
“或者直接把你扔到那腌臜的窑子里,让各种各样的男人好好糟践,她也没啥好反抗的。”
钟荫就瞪着两人,对方这种轻薄的话,自己早就听惯了,不论到哪里,只要遇见不怀好意的人,都会听见这种侮辱自己的话。
尹志和陈德相视一笑,
“当然,上面两种卖法赚的太少了。应该卖给上层人,让这婊子当他们的奴隶,以那群人的恶趣味,肯定能让她天天生不如死!”
尹志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到时候就有她受的。”
陈德问道:“就近的张周两家怎么样?”
“咱也觉得,提早把她卖了,免得夜长梦多。不然到时候可能节外生枝一堆破事。”
尹志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漠地说道:
“行了,先把她关在这里,明天一早我去联系一下人,看看有谁有意愿买奴隶的。”
陈德应和道:
“好。”
说完,两人得意洋洋地大笑着离开,“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钟荫躺在冰冷的地上。
过了好一阵子,屋外彻底安静了下来,钟荫估摸着那两人应该是去睡觉了,便开始挪动身体,试图寻找可以挣脱绳索的地方。
(要找找有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把绳子弄断。)
然而,无论钟荫怎么努力,绳索都紧紧束缚着她,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钟荫感到一阵无力。
又过了许久,钟荫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经变得麻木。嘴唇干裂,喉咙干渴得几乎要冒烟。
夜越来越深,周围安静得可怕,
不知何时,窗外传来了几声鸡鸣,天快要亮了。
钟荫的心也随之揪紧,自己知道,一旦天亮,尹志就要去联系人卖掉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钟荫紧张地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钟荫有些睁不开眼。尹志和陈德走了进来,看着钟荫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臭丫头,等着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尹志嘲讽道。
陈德上前踢了踢钟荫:“老实点,别妄想逃跑。”
说完,他们又把钟荫丢在屋里,转身离开去做准备,
“缺德,你把她看紧了,她在地上的位置好像动了,估计是挪身子去找磨绳子的东西了。”
“可以。”
陈德应着,就走了进来,朝着钟荫身后一望,就见手腕和脚踝被磨得鲜血淋漓,可钟荫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好你个臭丫头,昨晚一点都不老实啊!”
陈德说着,同时一只手像钳子一般猛地抓起钟荫,另一只手高高扬起,随后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钟荫一巴掌。
啪!
一道清脆且响亮的响声在屋内回荡,钟荫的嘴角瞬间淌出了殷红的鲜血。
钟荫的头被打得猛地歪向一侧,只觉得那一巴掌下来,脑袋仿佛被重锤猛击了一般,一阵强烈的昏沉感袭来,整个世界都仿佛开始天旋地转。
陈德骂骂咧咧地说道:“我给你绑紧点,不让你再有机会折腾。”
说完,陈德再次动手,拉起绳子将钟荫绑得更紧了,那绳索紧紧勒住钟荫的胸口,似乎要将细弱的骨头都勒断,几乎让钟荫喘不过气来。
陈德在钟荫的面前大大咧咧地坐下,双眼死死地盯着钟荫,将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尽收眼底,把她牢牢监视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生怕她再有什么小动作。
钟荫咬着牙,就瞪着陈德。
陈德见她这副倔强的模样,气得一下子站起身来,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少女红肿的脸上:
“看什么看,还不服气?!”
钟荫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
陈德抓住钟荫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扯:
“让你瞪,等把你卖了,有你哭的时候。”
钟荫的脸瞬间又红肿了几分,嘴角再次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陈德接着一把抓住钟荫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扯,钟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重重地撞到了墙壁上。
砰!
这一撞,疼得钟荫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后泪珠不稳,一下滚落了出来。
陈德冷笑一声:
“哼,还挺倔,到了地方,看你的新主人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陈德看着钟荫倔强的样子,有些恼怒,转身拿起一根木棍,朝着钟荫的身上狠狠抽打过去,
“以前这里可就是干这事的,对应的东西还留了不少嘞。”
啪!啪!啪!
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钟荫的衣服被打破,皮肤上出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叫你不听话!叫你倔!”
陈德一边抽打一边怒吼。
钟荫疼得浑身颤抖,却还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陈德打累了,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瞪着钟荫,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哼,还不服是吧?”
陈德出去端起水盆,将打来的冷水猛地泼在钟荫身上。
钟荫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一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抖动了几下,凌乱的发丝沾在身上,而身上的血痕伤口也因为触及到冷水而剧烈地撕裂起来:“啊!”
陈德见状,又开始用脚踢钟荫,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