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色瞳孔染上粉色光泽
林晚清被他眼中光泽迷住了,不自觉咧嘴一笑感觉唇又开始疼了。
“小姐我这伤口是不是你咬的”
准是他,就他最爱咬人。
他盯着她的唇,便想起身凑上去。
学她一样,在她唇上深深印上一吻,似不满足,他微微张口便又想咬她的唇瓣。
林晚清抬起手中春宫图摁在他肩膀上将他压回了座椅内,告诫他。
“不准咬人,以后只准小姐我亲你,你不可以亲小姐我,知道吗?”
他清澈双眸盯着她
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懂
抬起手中春宫图,林晚清又问他。
“这书你看的这么认真,你认识这图中的字吗?”
他幽幽回“昨天不认识”
“今天就认识了?”
这是慢慢恢复记忆了?是好兆头。
“我吃了人,自然会了。”
他咧着嘴没有笑意,尖牙闪着冷光。
这……
林晚清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温度有些低,手又从他衣领深入他胸口发现也没有汗,应该是没生病。
果然还是这脑袋有问题,这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正常人?
如果她朝他头上在打一次会不会就能恢复记忆了?
“这人好吃吗?”
她顺着他的话问,坐在了他身旁。
他没回答
脖子传来凉意,林晚清伸手抓住他头发将他靠近的头拽开。
“告诉你,不能不声不响离我这么近,很吓人。”
将桌上桂花酿的糕点拉到自己面前,吃了一口。
被甜腻的不行
堂倌敲门端着茶点进来
“两位客官,今夜雨势过大,街上又有妖邪行凶,所以本店已锁门闭店,还望两位客官谅解,明日一早将会尽早开门。”
“妖邪?”林晚清好奇询问“这皇城内还能有妖邪?有人死吗?”
“听说死了十多位,死状极其恐怖,整个人都被吸干了,只剩干尸。”
“这么吓人吗?”
“天府都出动了,皇城已颁布夜禁,小姐睡觉时将门窗关好。”
堂倌关好门后,窗边窗户被风雨拍打开,屋内烛火一阵晃动。
林晚清跑到窗边想将窗户关死,发现有一扇窗户外面被树枝卡住了根本关不严。
她伸手去拽那树枝,看到远处有一黑衣人带着斗笠腰上别着双刀双剑正朝这个客栈走来。
竟然还有人敢在夜间行走,真不怕死啊!
那戴斗笠男子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眼神锐利如刀子飞来。
林晚清吓的一个激灵,拔掉树枝,迅速将门窗关死。
好可怕的眼神
她转身撞到林弱怀中
拍着胸口,她贴在窗户上舒了口气。
“不要无声无息的贴在人身后,很吓人的。”
“我害怕”
他紧紧贴着她,伸手抱住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林晚清伸手拍了拍他后背
“咱俩只要在这屋内躲好,那妖邪就害不了咱们。”
敲门声再次响起
堂倌低着头进来将洗澡水和晚膳都备好,从始至终都未抬头看抱在一起的两人。
林晚清想推开他,他却像粘在她身上一样,一直重复他害怕。
真是比她还要胆小
林晚清掰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拉到桌前。
“你先吃饭”
离家出走前饿的又吃兔子又吃蛇的,现在美味佳肴摆在他面前,他竟没有狼吞虎咽。
“快吃啊”
他沉默扫了一眼,竟然露出嫌弃的表情?
林晚清端起一碗燕窝粥喂他
她喂一口他吃一口
到底谁是小姐谁是下人啊?
“你现在有点恃宠而骄啊,自己吃。”
林晚清刚转身他便起身,她手腕摁在他肩膀上警告。
“不准离开这个椅凳,小姐我先去洗澡,你就坐在这里给我好好吃饭,知道吗?”
见他乖乖点头,林晚清才满意的去沐浴。
她洗到一半,便听到了咣当咣当打砸声,是楼下传来的。
慌乱的换好干爽的衣衫
林晚清光着脚跑过去将烛火全部熄灭了
他还乖乖坐在椅凳内,她上前拉着他躲到了床上。
将纱幔全部放下,她拿出自己的包裹,将里面辟邪桃木梳子和几张皱皱巴巴的符咒放到床头与床尾。
拉起被子,将林弱摁倒,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只要睡着了,危险就轮不到他们。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林弱动了一下,想要起身。
林晚清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翻身将他压住不让他动弹,蒙着被子就是不出声不回应。
门敲了一会,就没声了,像极了半夜鬼敲门。
睡吧,睡醒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安慰自己,脖子上,腰间,一双手盘了上来。
他张嘴便朝她手上咬了一口
虽然很疼,但好在没有咬破。
林晚清忍着疼硬是一声不吭,不敢在捂他的嘴,她伸手就去拿迷香,两人闻一闻绝对能睡过去。
一起身,他便将她抱的更紧了,带有攻击性的翻身将她摁在身下,压着她低头擒住她唇。
夜沉月将手中诱导剂加大了剂量
茯苓打着伞站到一旁用手帕捂着口鼻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无异动。
“看着不太管用啊,你这诱妖香是不是过期了。”
“不会,凡妖者,闻到此香必受引诱,无论它妖力有多高深,一定会躁动现身。”
“这雨这么大,会不会阻断香味飘散。”
“不会”
那完了
茯苓担心的是别把辟邪给引过来,到时候在打起来,她这小身板要如何劝架。
还是先离开吧,师兄一定没问题。
“师兄,那我先回去,等你好消息。”
将随从蛊修留下,她跑上马车,屁股还没坐稳,身体就差点被抱倒。
跟随的宫女巫修刚踏上马车就被茯苓命令伴车而行。
辟邪将妖域开启,锁在茯苓身上。
“这味道,好饿。”
“这味道”
云潜拧着眉抬手捂住口鼻
媚妖骨骨粉与食肉糜提炼出来的引诱剂
这种引剂,不仅对妖有极大的吸引力,修为高深的人闻久了也会激发体内欲望。
刚踏出寒山寺,云潜就佯装晕倒,身体被白蘅一把抱住。
一个闪身
二人入了马车内
神府长老收回了设立符印,一个个面无表情伴随马车而行。
天朝国,不仅有云潜讨厌的神府,还有她讨厌的皇室和生母。
当年,木林村沦陷,她的生母叛变,勾结天朝皇帝,伤了父亲,将她骗去神只祭坛。
她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整个木林村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如命,而她的母亲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