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涵牢牢抓住拍卖会这一关键词,当即与眼前人商量:“你不是在珠宝店上班吗?那接触的富太太应该很多吧!你帮我联系一下人脉怎么样?如果成的话,我拿出三千块给你作为补偿好不好?”
老同学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好啊好啊,我马上去想想办法。”
……
御京,曦景龙湾。
叶含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裹,正是她联系人定做的一双筷子,现如今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点寄到旌城给莫里。
她刚从电梯拐口出来,以往都在家里的曲奇不知何时跑了出来,旁边还多了一只差不多大的白猫……
两人就这么厮混在一起,曲奇甚至还一直趴在人家身上!
再一看白猫叼来的猫粮……叶含卿骤然间明白了点什么!!!
难不成孩子他爸就是这只白猫!
“喜喜!”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男人,
只听白猫喵呜一声,便跑到男人旁边不停的蹭着,男人一见到叶含卿亦是一愣:“额……小姐您好。”
“您好,曲奇,咱们回家了嗷。”她指纹解锁把门打开,结果那只叫做喜喜的猫当场跟在曲奇身后进了屋子。
叶含卿:“???!”
见状,男人有些磕巴的同她解释:“不好意思小姐,我是你们楼下的,喜喜是只公猫,可能是看你的去曲奇太漂亮了,我之前有事,带他回了老家很长一段时间,最近刚回来。”
怪不得!她就说呢!曦景龙湾很少有人养宠物,她这孩子的孩子哪来的?!多半是这么来的!
且这的房子都是一层一户的套房,里面分为一楼和二楼的房子。更加没机会遇见其他住户。
“好的,没事,您自己进去抓他回去吧!”
男人似乎非常容易腼腆:“好,小姐,方不方便留个微信,以后如果我找不见喜喜了,我还知道个去处。”
见对方水灵灵的打开了二维码,叶含卿进退两难,掏出手机的动作变得迟缓,
脸上的笑容亦是讪讪的不自然:“哈哈,好啊……”
滴——
她还没来得及点开微信,言以州从家里伸出半截身子来抬手就是一扫:“好了。”
“这位是……”
“她老公,曲奇的父亲。”
“你好你好!我叫乔牧擎。”
“嗯,你好。言以州。”
不是,她怎么感觉火药味扑面而来噻?!言以州似乎恨不得活吞了人家似的。
就在叶含卿刚想进去看看情况,某男在屋子里看不见的那只手早已多了一只白猫,
现在就这么抓出来送到乔牧擎面前:“您的猫,拿好。”
“哦谢谢。”他双手接过就告别:“那,我先回去了,谢谢哈!”
正式关上门之后,叶含卿在玄关处边换鞋边开口:“言以州,我怀疑曲奇的孩子是刚才那只猫喜喜的。”
“别怀疑了,就是。”
“啊?!你怎么知道的?”
言以州一本正经:“刚才看见了。”
???这话听得叶含卿云里雾里的,什么叫刚才看见了?!看见了就知道是他的孩子了?!不能吧!
“你看见什么了?曲奇的孩子和喜喜毛发一样?”
见叶含卿半天反应不过来,言以州勾起唇角,笑的意味深长:“两只猫一起进窝了,你觉得我还能看见什么?”
。。。。。。
好好好,州爷用词准确,霸气!
也就说,两只忙到一半没了,就被言以州抓出来还给他主人了!
这么说来言以州也太损了吧?!
联想至此,她略微尴尬的摸了摸后颈,僵着身子就回了房间,打开包裹一看,不愧是定做的,这双木筷的做工也很棒,
上面雕刻的图案也很别出心裁,典型的国风满满。
在得到叶含卿的肯定之后,她这才放下心来寄出,顺带翻了翻自己的小盒子,里面多了几个中国结,
是外婆给她做的小玩意。
叶含卿找出一个没用过的礼盒铺上一层拉菲草,放入木筷,挑出两个中国结放入,寓意好事成双,加之一瓶清香淡雅的香水。
这才打包好要寄出。
叶含卿带着礼盒来到厨房:“郑姨,我下午要出去市场调研,您可以帮我个忙嘛?一会儿快递员上门取件的时候帮我给他。”
郑姨答应得很爽快:“小事,太太放那就行,放心去忙吧!”
一听她要市场调研,言以州发了条信息给程露仪。
结果就是,叶含卿刚出门,程露仪便来了电话:“喂,含卿。”
“怎么了露仪姐。对了,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了,我可能得辞职…”她以为程露仪问起的回去上班这件事。
“哎呀,这件事好说的,我就是想问问你,现在有空吗?来咖啡厅聚聚?”她抛砖引玉的给叶含卿套话。
叶含卿瞄了眼怀中抱着的文件夹:“可能不太行,我需要出去市场调研一趟,下回吧!”
殊不知程露仪要的就是这句话:“巧了不是,我最近也在市场调研,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真的?”
“肯定是真的啦!现在太阳那么大,你先过来我这喝杯咖啡,我再慢慢告诉你怎么做才又快又准确。”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生怕叶含卿看出点端倪来便拒绝。
结局如她所愿,叶含卿真的来到了咖啡厅三楼的休息室找她,与此同时还有被抽调出来帮忙填表的卢诗桦,
卢诗桦面对这些一连串的数据,感觉头都大了,不得不感慨,“露仪姐,这钱活该你挣,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我的咖啡店学徒吧!”
程露仪坐在叶含卿旁边指导,听见这话抿唇直笑:“你家不是开中药馆的嘛?怎么会想到来做咖啡的?”
“有我姐我操心什么,再说了,我不太喜欢这门工作,我更爱做咖啡!”说罢,她端起一旁的咖啡来能喝一大口。
临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搭话:“对了,我姐最近一直在研究坐胎药,她都结婚好几年了都没孩子,为了这个没少喝药。”
叶含卿:“坐胎药?”
“对啊。”
她隐隐约约记得,之前言母为了让她怀孩子,也是让郑姨盯着她喝,后来她总是偷偷倒掉。
郑姨就此作罢:也不知她怎么跟言母说的。
“诗桦,我那里还有一个药方,是之前言夫人给的,不然改天我带给你看看?”
卢诗桦从小耳濡目染,虽说没有像姐姐那样精通,可接触多了,对草药也有一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