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婷见县令等人到场后,本来打算转身离开,
结果,被朱得志那一声“小仙女”,把她给惊喜到了。
加上,李婷婷感觉朱得志这人,怎么看怎么像个憨厚老实之人,
便回头看了看朱得志,“朱小哥,那你为何要虐待亲娘?
做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小仙女,我真的冤枉啊,真的冤枉啊!”
一旁的两个狱卒见朱得志如此激动,连忙用力把他按住。
而平西知州陈世杰则当场大怒,怒目圆睁地瞪着朱得志,
“大胆朱得志,你之前在公堂之上,口口声声认罪,
如今在京城李家大小姐面前,
却来大呼冤枉,你当这公堂是儿戏之地吗?
这反复无常之态,分明就是有意戏弄县官,蔑视王法。
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如今这般行径,
那是又添这等欺瞒之罪,实在是罪不可恕。
若你真是冤枉,为何不早早呈明缘由,非要等到今天才呼冤枉?”
陈世杰旁边的红河县令,更是听得满腔怒火,
之前在公堂的时候,你就乖乖认罪,这回你就跑来大喊冤枉,
你是存心要让老子在上官面前,还有李家大小姐面前丢人吗?
所以,他当场就没给朱得志好脸色,立即在一旁破口大骂,
“哼!朱得志若人人都你这般随意翻供,
那还要我朝律法何用?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县令身后的捕快们闻令后,顿时快速上前,
“属下遵命!”,然后便将朱得志拖了下去。
而朱得志则像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样,
不停地看着李婷婷,向她求救。
“李家大小姐,我真的是冤枉呀!我只是有难言之隐,
真是冤枉呀!”
“哈哈,好个难言之隐,你再有什么的难言之隐,
也不是你虐待亲娘的理由,来人,别听他废话,
给本官拖下去重打!”
一旁的知州跟县令两人,恨不得当场就手撕了朱得志,
幸亏这一幕,只是被李婷婷看到,若是被三皇子撞见,
不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吗?
那他们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吗?
“住手,两位大人,我想问一下,朱得志他的罪行,
按照我朝律法,应该如何处置?”
李婷婷本来不想过多去,干预地方事务,
可当他听到朱得志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就更加引起了,她对朱得志的好奇之心。
先是叫她一声小仙女,后说他有难言之隐,
难道,他真的是跟我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吗?
所以,李婷婷才打定主意,决定先把人救下再说。
而陈世杰跟县令听到李婷婷问话时,两人连忙一脸谄媚地笑了笑。
“回禀李大小姐,按照我朝律例,
殴打亲者处绞刑,伤亲者则斩刑。所以,
朱得志可处死刑!”
“你们一会出个公告吧!就说朱得志已在狱中暴毙,
反正,若不是本小姐出手相救,
他刚刚也差点被你们活埋了,就这样吧!”
李婷婷站起身,思考了一会后拍了拍手,
便轻描淡写地吩咐一句。
随后,她又看向春梅,“一会命人给他疗伤,
然后把他送到我们的产业园,去当伙计。”
吩咐完后,她便转身潇洒离去。
陈世杰与红河县令,两人顿时面面相觑,
这样处理,也不是不行,但该装得还是得装,
该演的嘛,还是得演的嘛。
他们两人想打算假装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好让李婷婷感觉,欠了他们的一个人情。
可他们两人正在支支吾吾,准备开口表演时,
吴吒南却跑了进来,一脸讨好地看着李婷婷。
“大人,那么冷的天,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咦,这是干嘛呀?”
“哼,那你不老老实实地去当值,跑这里干嘛?
我告诉你啊,来了这里,你可不许耍大少爷脾气。”
李婷婷没好气地训了吴吒南后,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弄得陈世杰与红河县令,两人愣在原地,
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世杰与红河县令两人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吴吒南瞧见了他们这副模样,
马上皱起眉头,厉声训斥他们,
“你们二人还在这愣着作甚?
李家大小姐吩咐你们做什么,你们就照做便是。”
陈世杰与红河县令被自家的小主这么一训斥,
赶忙连连应是,不敢再有丝毫迟疑,着手去安排李婷婷交代的事宜。
朱得志见自己已经获救,整个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天呐!果然律法这东西,就是专门用来约束他们这些底层百姓,
真正的权贵,开口就是法律标准。
比如,自己的这位白月光贵人,自己的生死,
仅仅只需一句话而已。
......
夜幕降临,陈世杰、红河县令以及地方乡绅们,
此刻正将他们如火的热情,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三皇子。
美酒佳肴满桌,各种殷勤之语与阿谀奉承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场面,仿佛是一场盛大的献媚之舞,
人人都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着,这位从京城巡视百姓饥荒的三皇子,
以期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丝好印象。
而三皇子呢,在这一片热闹与奉承之中,
早已迷失了自我,他时而微微颔首,
时而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享受着这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宴会即将散去后,三皇子被红河县令安排到了一个上等山庄休息。
当他打开门时,县令早已把自己最好的小妾,
到安排进了三皇子的房间。
“额,这如何使得呀?君子不夺人之所好,
本殿又岂能随意夺人之美?
这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殿下,您为了我平西百姓的饥荒问题,
从京城一路跋山涉水,舟车劳累,
我家小妾能有幸替殿下您暖暖床被,那可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所以,殿下千万不要嫌弃啊,就把她收下吧!”
三皇子见红河县令,说得如此情真意切,
顿时哈哈一笑,“那本殿就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你放心,本殿也自然不会亏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