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结衣淡定的继续喝茶,既然说是一天之内,那就卡着最后时限再去吧。
黄昏时分,他将猗窝座收了回去,刀是他弄断的,他不跟着一起去分担压力不行。
然后在众柱的强烈抗议中,留下了一个岐夫太郎。
再次由隐的成员背着前往锻刀村,一路上她想的很好,现在已经快天黑了,等到那里就直奔卧室,把门一锁非常安全,反正钢铁毂先生也没有说要去找她,左右不过是个刀而已,锻刀村那么多,随便拿一个喽。
然后在她抵达目的地,揭开眼罩的那一瞬,所有计划都‘咔嚓’一声碎了。
黑夜里,一个怨气冲天两百米的奇行种手握两把巨斧踩着沉重的脚步向她走过来了,那威势比上弦都强。
隐紧张的一鞠躬,迅速跑远了,只留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她独自面对这只变异奇行种。
夏油结衣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钢铁毂先生,你今天的造型很别致啊。”
钢铁毂一斧头挥了过来,将地面砸的凹陷进去,低哑阴沉如同怨灵一般的声音响起:“还我刀!!!还我刀!!!”
夏油结衣跳起来像一只矫健的狐狸,完美的避开大斧的攻击:“讲道理,你的刀确实还行,但面对上弦月还是差了点火候,要不是我身后敏捷,反应过人,你这比我命硬的刀真就成我的催命符了。钢铁毂先生,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正视你的问题,刀断了并不完全是我的错呀,你就没有错了吗?”
嗯,把问题甩出去,自己就没有问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钢铁毂已经言语混乱了,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应该骂的挺脏的。
夏油结衣点头:“钢铁毂先生明白就好,对了,这位是弄断刀的那只鬼,你有什么气冲着他发就好了。”
猗窝座一脸懵的被召唤了出来,两柄巨斧打在他身上发出利器相碰的刺耳声响,斧头豁口了,他的肩膀没有一点事。
“行了,阿毂,夏油大人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你的刀的问题。”一个矮个子白头发带着火男面具的老头走了过来:“日轮刀关乎剑士的生命,你的错误会害死他们的,阿毂。”
他是这个村子的村长,铁地河原铁珍。
钢铁毂完全听不进去,一斧一斧砍在猗窝座身上,来回摩擦,一定要讨回一个场子。
“我都说了停下停下,你听不到吗?”不到钢铁毂一半高的小老头跟个兔子一样跳起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哐当’两柄巨斧掉在一旁,年轻的钢铁毂先生倒头就睡。
铁地河原轻咳了两声:“阿毂的脑袋后面有个穴位,一碰就睡着了。”
夏油结衣眼睛一亮:“原来如此,穴道啊,学到了。”
铁地河原身旁跟着的两个魁梧刀匠将地上的钢铁毂拖走,他拉着夏油进了村子,夏油也收回了用来抗伤害的猗窝座。
铁地河原:“阿毂那边我会帮忙去劝说的,夏油大人任务这么繁重,刀有点磨损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了,甘露寺大人如今也在我们村中,关于她刀的保养还需要费一点时间,我就先回去了,夏油大人请自便。”
夏油结衣:“村长,慢走。”
呼吸着硫磺的味道,夏油舒了一口气,总算挺过来了,还好有村长啊,下次也试试点穴法吧。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随便逛逛的夏油竟然就在村中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有一郎?”
留着黑色渐变蓝色头发的垂耳兔造型的少年转头,脸上洋溢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结衣大人。”
“哦,是无一郎啊,你哥哥没跟在你身边,真稀奇。”
无一郎对哥哥的过度保护很是苦恼:“当初我和哥哥约定,只要我能够打败他,就可以和他一起加入鬼杀队,可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没能战胜他,哥哥实在是太强了。”
夏油结衣:“不过他还是同意了让你加入鬼杀队,有一郎总是嘴硬心软。”
无一郎笑了起来:“对,哥哥还是拗不过我的,但他也说了在我战胜他之前不准独自出任务。”
夏油结衣:“难怪,我就说嘛,你可是唯一一个在第一轮就通过我的训练的天才,怎么到现在都没成为柱呢。”
无一郎:“我来这边是为了寻找一个叫铁穴森钢藏的刀匠来锻造我的刀,不过我听说这里有一个战斗人偶能够进行训练,所以我想找到它。”
夏油结衣:“战斗人偶,总不会比柱的训练还要厉害吧,行啊,我陪你去找一下,我也想看看这个战斗人偶。”
经过了一番打听,两人找到了掌管战斗人偶的一个名叫小铁的孩子。
小铁一听他们的来意,立马戒备地伸出双臂挡住后面那个有着黑红色长发,六只手臂的人偶,人偶的半张脸已经损坏了,露出了底下的机括装置,从完好的另外半张脸隐约能够看出来这个人偶的俊美。
“这是……继国缘一。”
夏油结衣知道这个名字是从珠世的口中,上次炭治郎问他关于火之神神乐的事情,让他刻意检阅了手下鬼的记忆,得知了有这么一个人是鬼舞辻的心理阴影。
这很有可能成为打鬼舞辻的线索,但那些鬼从细胞中传来的记忆终究不够清晰,所以她跑去问了活的足够久的珠世,从珠世那里,她得到了一个久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