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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归降反戈,城破在即

蚩蛮与阿珠紧紧相拥,仿若要将对方揉进骨血。蚩蛮声音微微颤抖,率先开口:“阿珠,快一年没见了,每一日都煎熬难耐,满心满眼都是你。”阿珠眼眶泛红,轻拍他后背安抚:“我知晓你的苦,放心吧,他们待我极好,这几日吃喝不愁。虽说城主、也就是那族长战死了,可家中一切安好,没遭损毁。要不是你来信,我估摸还被困在里头担惊受怕呢。”

蚩蛮心中暖意升腾,又涌起一股决绝之意,攥紧拳头道:“他们这般厚待你,我定不能忘恩负义。那族长以往恶行,我也该做个了断,此番便要去取他性命!”言罢,他转身,目光坚定望向城内,抬手一招,身后归降士卒迅速整队。此时,星月王大军已稳步踏入第一层城墙,城内秩序井然,士兵们严守纪律,未惊扰百姓,只将关键据点控制妥当。

蚩蛮带着队伍折返,径直奔往第一层与第二层城墙间区域。此地宽阔,街巷纵横,多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居所,楼宇恢宏,防卫力量也最为雄厚,精兵强将云集。蚩蛮深吸一口气,运足中气,朝着城头高声呼喊:“兄弟们!我是蚩蛮,已率部投降!敌军四十万之众,势如破竹,咱抵抗只是徒劳送命!你们瞧,外层防线已破,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唯有死路一条!”

城上守军一阵骚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副将古力心中暗忖,自己与蚩蛮自幼相识、情谊深厚,境遇也极为相似——妹妹被族长强行霸占,满心委屈无处诉说。望着蚩蛮决绝身影,古力一咬牙,转头对身旁亲信低语几句,亲信会意,迅速传令下去。刹那间,古力麾下士卒纷纷倒戈,拔刀相向原本一同守城的士兵。一时间,城内喊杀声起,陷入混战。

星月王见城内变故,立刻下令攻城:“趁此良机,全力攻打第二层城墙!”士兵们如黑色潮水,扛着云梯蜂拥而上。云梯架上城头,士卒们奋勇攀爬,与城头守军近身肉搏;下方投石机、弓弩手全力配合,巨石、利箭呼啸着砸向城防,一时间尘土飞扬、惨叫连连。

古力与蚩蛮在城内默契配合,率兵冲击关键据点,围剿负隅顽抗的守军。“大伙莫要再为族长卖命!投降才有活路!”他们一路呼喊,瓦解敌军军心。守军本就军心涣散,又见自家将军带头造反,斗志全无,纷纷丢盔弃甲。

在内外夹攻之下,第二层城墙守军渐渐不敌。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城门被巨石撞开,大军如汹涌洪流,势不可挡地涌入。城内贵族、商贾们惊恐逃窜,哭声、求饶声交织;守军彻底崩溃,或跪地投降,或四散奔逃。星月王大军乘胜追击,迅速朝着最内层、也是防御最森严的核心区域挺近,赤岩部覆灭已近在咫尺,胜利曙光彻底驱散阴霾,西南大地重归安宁指日可待。

第五十四章:战后整军,围而待变

随着第二层城墙轰然崩塌,喊杀声渐歇,硝烟缓缓散去,星月王立马整肃军纪,有条不紊地开启战后安顿事宜。大军潮水般涌入城内,迅速控制各条主干道、关键据点,将整座城切割成块状,便于管理。

士卒们先是在街巷穿梭呼喊,引导百姓:“大伙莫慌!听令行事,速速前往第一层!”一时间,人流涌动,第二层的百姓们拖家带口,满脸惶恐,在士兵护送下,朝着第一层蹒跚而去。孩童们紧攥大人衣角,小声抽泣;妇人们怀抱细软,眼中满是惊惶;老人们拄着拐杖,脚步踉跄却不敢停歇。士兵们温和安抚:“别怕,只是换个地方安置,有吃有喝,保你们安全。”

针对投降士卒,甄别流程迅速开启。凡跟随蚩蛮、古力起义投诚的队伍,就地换装,摇身一变成为星月王麾下“协管军”,肩负起维持秩序的重任。他们熟门熟路,沿着街巷巡逻,高声劝导:“乡亲们莫乱,往后都是安稳日子!”其余降卒,则被集中驱赶到空旷场地,士兵们手持长枪,冷峻下令:“蹲下,双手抱头!”逐一排查身份,但凡非起义队伍所属,皆被绳索缚住双手,押送至临时营地,等候发落,日后便充作奴隶,为大军劳作。

星月王站在高处,目光远眺高耸巍峨的皇宫,神色凝重。那皇宫城墙足有 10 米之高,厚实砖石严丝合缝,仿若铜墙铁壁;墙内隐隐可见旌旗林立,刀光剑影闪烁,显然汇聚着赤岩部最精锐、忠诚的兵力,负隅顽抗,摆出拼死架势。他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全军后撤,撤出皇宫投石机、强弩射程!围而不攻,静待时机。”大军依令行事,迅速变换阵型,在皇宫周遭安营扎寨,营帐连绵起伏,仿若钢铁铸就的包围圈。

安顿百姓之事同样紧锣密鼓。第一层百姓回归故居,重拾往日营生,街巷再度有了烟火气;士兵们将打来的新鲜猎物、运入的粮草逐一分发,确保每家每户吃食无虞。“阿婆,这是今日份肉食,您收好,有难处随时言语!”“小哥,粮食够不够?不够再来取!”温情话语,暖了百姓心窝。第二层腾空后,十万精兵鱼贯而入,加固城防、修缮工事,以防皇宫内敌军突袭;街角、要道皆设了望哨,密切监视皇宫动静。

营帐内,星月王召集诸将议事。马驹的师傅率先开口:“王上,皇宫守军士气尚在,强攻损耗过大,围而待变甚是明智。城内百姓既已安顿,咱们可徐徐图之,断其粮草水源,消磨敌军斗志。”星月王微微颔首:“正是此理。传令后勤,紧盯城内暗河、密道,莫让皇宫有补给之机;再派细作,想法混入皇宫,探听虚实,待敌军内乱、士气低迷,咱们再一举强攻,定要将这赤岩部连根拔起!”

此后数日,城外大军严阵以待,城内静谧却暗流涌动。皇宫内,守军粮草渐少,人心惶惶;百姓们在第一层安居乐业,对未来满是期许;起义士卒恪尽职守,城内秩序井然。星月王每日巡查营地,目光坚定望向皇宫,只等那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西南大地的这场战火,已临近终章,胜利天平,悄然倾向正义之师。

第五十五章:战略转移,围宫困敌

破晓的微光轻柔地拂过赤岩部残城,风里硝烟味渐淡,城内外一片静谧。经连番苦战,周边局势已然明朗——广袤草原再无食人族援兵敢来侵犯,零星散部见大势已去,早早遁入深山、隐匿踪迹;眼下只剩那皇宫内负隅顽抗的顽固势力,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余士卒非降即俘,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却也无力掀起波澜。

星月王身披战甲,身姿挺拔如松,屹立城头高声传令:“此番转移百姓至新城,关乎长治久安!蚩蛮、古力二位将军听令,率本部兵马护送百姓前行,大伙同属一族,由你们出面,百姓安心。”二人抱拳领命,迅速整军。只见蚩蛮高大威猛的身形一马当先,古力沉稳干练紧随其后,麾下士兵队列齐整、军纪严明,皆为起义后一心求安的食人族精锐。

街巷里,士兵们逐户告知转移事宜,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乡亲们,收拾行囊,咱们启程去新城,开启安稳日子!自家人护送,万无一失。”起初,百姓们满心狐疑、交头接耳。有老者颤巍巍问道:“娃子们,去了新城,当真有活路?不会受欺负吧?”身旁士兵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阿爷放心!咱就是为让大伙过上好日子才起义的,路上管吃管住,到地儿啥都不愁!”

队伍开始缓缓移动,仿若一条蜿蜒长蛇。蚩蛮与古力一左一右,骑行在前,目光警惕扫视四周;士兵穿插在百姓间,帮忙拎包袱、搀扶老人,孩童哭闹时,还变戏法似地掏出饴糖哄逗。队伍里,百姓小声嘀咕:“这起义军看着挺靠谱,但愿往后日子真能好起来。”“是啊,有自家兄弟护着,比啥都强。”言语间,忐忑渐消。

队伍两侧,相隔数丈,是星月王派出的精锐之师。他们身着玄甲,手持利刃,身姿挺拔、步履沉稳,目光如炬却并不靠近百姓队伍,只默默提供远程守护。一旦遇袭,便能迅速策应,形成内外夹击之势,让心怀不轨者无机可乘。

途中,烈日高悬,酷热难耐。起义士兵们汗流浃背,却不忘照顾百姓,寻来水源,优先分给老人孩子;干粮不够,主动匀出自己那份。有孕妇突感不适,蚩蛮立刻下令歇脚,军医飞速赶来诊治,还贴心搭起简易遮阳棚。这般暖心举动,让百姓眼眶泛红,心底满是感激。

日暮西垂,余晖洒在临时营帐上。百姓围坐篝火,吃着热乎饭菜,脸上有了笑意。“多亏这些娃子们,不然咱可撑不到新城。”“谁说不是呢,往后得记着这份情。”夜深,士兵们轮流值守,巡逻放哨,守护百姓安睡。

历经数日跋涉,新城轮廓渐现。城内百姓夹道欢迎,递上吃食、指引居所;安置官吏有条不紊安排食宿,房屋整洁、床铺松软。望着眼前景象,迁徙百姓满心感动,对未来燃起希望。而赤岩部皇宫,依旧被大军铁桶般围困,星月王每日派人喊话劝降,城内守军噤若寒蝉,粮草渐少,士气低迷,覆灭只在朝夕。此番战略转移,兵不血刃,既收拢民心,又稳步瓦解敌军,为西南大地终迎和平,夯实根基。

第五十六章:决意强攻,备战皇宫

中军帐内,牛油烛火摇曳,映照着一众将领严肃冷峻的面庞,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星月王端坐帅位,目光如炬,缓缓开口:“诸位,眼下局势已然明晰,那皇宫内的食人族长老及顽固分子,拒不投降,负隅顽抗。我等仁至义尽,多日围困、劝降无果,不能再拖,是时候强攻,将其一网打尽、彻底剿灭!”言罢,猛拍桌案,声响震得烛火晃了晃。

马驹的师傅微微颔首,接话道:“王上所言极是,不过皇宫城高壁厚,强攻势必伤亡惨重。依我之见,可利用苦力,拆解第二层城墙部分石料,在皇宫第三层城墙前垒起一座高台,架上投石机、火炮,居高临下,威慑敌军,打乱其防守部署。”众将纷纷称善,目光中燃起斗志。

说干就干,次日清晨,天刚破晓,上千苦力便在士兵押送下,奔赴第二层城墙。劳工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却不敢懈怠,挥动简陋工具,叮叮当当敲凿石块。尘土飞扬间,巨大石块被逐一撬下,再由苦力们肩扛手抬,喊着号子,艰难运往皇宫方向。士兵们手持皮鞭,来回巡视,口中吆喝:“都麻利些!误了工期,军法处置!”劳工们身形佝偻,汗水湿透衣衫,脚步踉跄却不敢停歇。

与此同时,工程兵迅速入场,指挥搭建高台。他们经验丰富,规划有序,用木料、绳索固定基石,再将巨石层层堆叠。随着工程推进,一座几十米长、数米宽、高耸巍峨的石台逐渐成型。石台巍峨耸立,仿若洪荒巨兽蛰伏,威风凛凛。

十数日转瞬即逝,高台大功告成。几十台投石机整齐列阵,黑黝黝炮口直指皇宫;炮兵们忙碌穿梭,搬运炮弹、校准角度,神情专注而冷峻。星月王率诸将登上高台,极目远眺,皇宫内景尽收眼底——旗帜飘扬,守军严阵以待,刀枪林立,却难掩紧张慌乱。

星月王冷笑一声:“传令下去,再给他们一日时间,若还不降,即刻开炮、投石,将这皇宫夷为平地!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军威力,断了抵抗念想!”说罢,目光扫过诸将,“各营做好冲锋准备,炮火一停,步兵立刻攻城,骑兵侧翼待命,防止敌军突围逃窜,务必斩草除根!”将领们轰然领命,转身奔赴各自营地,全军迅速进入临战状态。

营帐内,士兵们磨刀霍霍,检查弓弩、修缮铠甲;战马嘶鸣,刨蹄蹬地,身披重甲,威风凛凛;炊事兵加紧烹饪,空气中弥漫肉香、饭香,让士卒们饱餐战饭。百姓们远远围观,满脸紧张却又怀揣期许,默默祈祷这场大战能终结祸乱,还西南大地安宁。此刻,万事俱备,只等皇宫内顽敌抉择,生死对决,一触即发。

第五十七章:总攻开启,皇宫覆灭

晨曦初破,天际泛起鱼肚白,却被肃杀之气迅速笼罩。星月王大军环绕皇宫,如蓄势待发的猎豹,紧盯那紧闭宫门。随着一声令下,火炮率先轰鸣,炮口火光闪烁,炮弹裹挟着滚滚浓烟,如愤怒流星般划过天际,直砸入皇宫深处。皇宫内霎时地动山摇,建筑崩塌、烟尘弥漫,惊呼声被爆炸声淹没。

投石机也迅速发威,巨大石块高悬空中,瞄准皇宫唯一大门。操作手们喊着号子,奋力拉拽绳索,石块呼啸坠下,重重砸在宫门周遭。士兵们则手持 AK 步枪,呈扇形散开,将火力牢牢锁住大门,弹匣装满弹药,手指紧扣扳机,严阵以待,但凡有人踏出宫门,定叫他血溅当场,此次强攻,不留活口。

皇宫内,老族长本就身患隐疾,被这突如其来的炮火震得心脏骤缩,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昏死过去。侍从们惊慌失措,围在榻前手忙脚乱施救,可一个时辰过去,老族长毫无苏醒迹象。有个胆小怕死的长老瞧见这幕,慌了神,扯着嗓子叫嚷:“族长已死!咱都没活路了,困在这儿迟早完蛋!”这话瞬间如瘟疫般在殿内传开,其余长老匆匆奔至内室,一见族长惨白脸色,顿觉大势已去,乱作一团。

大族长满脸悲戚却透着决绝,猛地拔刀,高喝:“族长已逝,坐守等死不如拼死一搏!新军听令,随我杀出城门,冲开血路,能逃一个是一个!”言罢,大步冲向城门,身后一两万新军热血上涌,齐声呐喊,气势汹汹。

城门“嘎吱”缓缓洞开,大族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可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二步,一块巨石裹挟劲风,精准砸来,瞬间将他砸得脑浆迸裂,身子软绵绵倒下。但后面新军仿若汹涌潮水,全然不顾生死,举着刀枪蜂拥而出,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星月王见状,冷静传令:“全军后撤百步!”士兵们训练有素,迅速后退,让出一片开阔地。与此同时,五十一位身负异能、可飞天遁地的将士腾空而起,如鬼魅般掠入城墙内,双手一挥,火焰滚滚,瞬间点燃宫殿、营帐,火势借风势,迅速蔓延,宫内黑烟滚滚,哭喊声此起彼伏。

冲出来的新军头顶是漫天烈火,身上被热浪炙烤;城内未及逃出之人,也被大火困住,焦糊味弥漫。大军架起的投石机持续发威,巨石纷飞,将新军队伍砸得人仰马翻;AK 步枪喷吐火舌,子弹如雨,无情收割性命;火枪轰鸣,铅弹四射,打得敌人血肉模糊。

新军不断往外冲,却似飞蛾扑火,成片倒下。星月王大军稳扎稳打,依托高台与火力优势,将敌人牢牢压制。每一次敌军冲锋,都被枪炮与火焰无情击退,地上残肢断臂堆积,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暗红色溪流。激战持续数时,皇宫守军再没了先前锐气,攻势渐弱,只剩零星抵抗。随着最后一波敌军被剿灭,皇宫内彻底没了动静,只剩熊熊大火肆意燃烧,宣告着这场苦战落幕,食人族最强堡垒崩塌,西南大地的安宁曙光,终于穿透硝烟,洒向人间。

第五十八章:战后总结,论功述战

中军帐内,灯火通明,牛油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将一众将领的面庞映照得格外清晰,每个人脸上虽带着大战过后的疲惫,却难掩胜利的喜悦与自豪。此次大破食人族三大部落,堪称经典战例,此刻召开总结会,自是意义非凡。

星月王端坐在首位,目光环视众人,待诸将安静下来,率先开口道:“诸位,此番大战,咱们打得漂亮,战果辉煌!但这其中诸多细节、精妙之处,需细细梳理总结,也好为往后作战积累经验。”说罢,看向马驹的师傅,“师傅您老足智多谋,先来说说这整体的战略部署吧,让大伙都明白,咱们为何能以较小损失换来这般大捷。”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缓缓起身,清了清嗓子:“承蒙王上信任,那我便讲讲。起初,面对这呈品字形的三大食人族部落,咱们刚出沙漠,人困马乏,强攻绝非上策。于是定下先休整数日、养精蓄锐之策,再以心理战术、围而不攻、分化瓦解等手段应对。咱们佯装攻打左侧部落,实则诱敌、扰敌,待其懈怠后,火攻破城;黑曜部出逃,咱们权衡利弊,未贸然追击,而是集中兵力围困赤岩部,此乃顾全大局之举;再者,招安倒戈将士,里应外合破城,皆是依着敌方内部矛盾、人心不齐而巧妙谋划。这一步步走来,靠的便是洞察局势、灵活应变呐!”众将听着,纷纷点头,面露钦佩之色。

这时,星月王接过话头:“战略固然重要,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具体战况也值得说道说道。大伙还记得那几处战场上,咱们放出的大猩猩等神兽,以及敌方的那些怪物吧?它们可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大作用。”

一位将领迫不及待起身说道:“王上所言极是!就说那第一座城,咱们先是用投石机、火炮、火枪、AK 步枪等火力压制,让敌军不敢贸然冲锋,待其军心大乱、出城突围时,咱们的三只大猩猩趁势冲入城中,直奔那族长居所。原来呀,敌方的怪物都守在那附近,似是要护着他们的主心骨。大猩猩力大无穷、勇猛无比,与那些怪物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吼声震天,怪物与怪物之间展开殊死搏斗,咱们的士兵则在外围继续用火力支援,牢牢把控战局,如此一来,既减少了咱们的人员伤亡,又打乱了敌军阵脚,为破城奠定了基础。”

又有将领补充道:“第二座城更是如此啊,起初敌军也是拼死往外冲,咱们依靠高台投石机、密集枪火阻拦,打得他们死伤惨重。最后时刻,敌方竟也放出怪物,企图突围,可咱们这边福星等三位勇士,毫不畏惧,迎着敌方怪物就冲了进去,那场面,真叫一个惊心动魄!双方的怪物打得难解难分,咱们的勇士配合着大猩猩等神兽,左右夹击,硬是把敌军的突围之势给彻底压了下去,最终敌军溃败,咱们顺利拿下城池。”

“还有那第三座城,虽说敌方的怪物随着他们部落的人一起逃窜了,没再过来骚扰咱们,可咱们前期的布局、火力威慑,以及那随时准备应对怪物的后手,都让敌军不敢轻举妄动,这才能让咱们稳稳地掌控局面呀。”另一位将领也附和着说道。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兴奋,仿佛又回到了那热血沸腾的战场上。一位年轻将领满脸激动:“这场仗打得真是痛快!有这般精妙的战略,又有神兽相助,往后再面对那剩下的食人族部落,咱们可就更有底气了,定能势如破竹,将他们一一剿灭!”

星月王起身,朗声道:“正是如此!此次胜利,是大伙齐心协力、各尽其能的结果。往后咱们还要继续保持,不断完善战术,这西南大地的安宁,咱们定要牢牢守护住!好了,今日总结会就到这儿,大伙抓紧时间休整,准备迎接后续战事!”众将轰然应诺,带着满满的斗志,各自散去。帐内烛火依旧明亮,似在映照那即将到来的更多胜利曙光。

第五十九章:战后部署,各司其职

晨曦微光透过营帐缝隙,洒在一众将领略显疲惫却仍坚毅的面庞上。中军帐内,气氛严肃而郑重,众人围坐,目光聚焦于马驹的师傅与星月王。

马驹的师傅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沉稳却透着一丝洒脱:“诸位,这艰苦一仗总算是打完了,大伙都拼尽全力,功不可没。眼下我有些私事,仗打完了,收尾之事我便暂不插手了。我打算同几个徒弟在这附近飞天巡查一番,顺带瞧瞧广袤草原的动静,重点探探前方剩余食人族部落的情况,为后续战事谋些先机。”言罢,目光扫过众人,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继而,他话锋一转,神色凝重起来,说起人员管理诸事:“城已拿下,可后续安置经营半点马虎不得。第二座、第三座城,先行封门闭户,派重兵把守,留存备用;第一座城,眼下鱼龙混杂,住满百姓、军队,管理难度不小。务必谨记,食人族与咱们的人绝不可混编,稍有不慎,恐生乱子。”

师傅微微一顿,手指轻叩桌面,继续道:“留下部分食人族士兵,责令他们管理自家奴隶、约束百姓。这些食人族管理自家人手段往往更狠辣,咱们只需外围把控。告诉他们,若奴隶听话、表现良好,往后有机会晋升士兵;敢闹事、不听话的,严惩不贷,必要时一同枪毙,杀鸡儆猴!咱们的兵守在外围,紧盯他们一举一动;食人族士兵住进城内军营,军营外再设咱们的岗哨,双层看守,彼此安心。偶尔有士兵想进城逛逛,走正规请假流程,无需过多干涉。”

星月王全程凝神静听,待师傅说完,微微颔首,接过话茬:“师傅所言甚是,关乎战后安稳,切不可大意。大伙依计行事,全力投入战后建设。城内要修缮房屋、加固城防,尽快恢复生机;城外牧场,把那些缴获牛羊妥善处置,制成肉干,专为大军补给,路途遥远,不便南运,优先保咱们这四十万将士口粮无忧。”

说罢,星月王目光锐利,扫视诸将:“各将领各司其职,工兵负责城防修缮,民夫引导百姓复耕,后勤全力筹备物资。待师傅归来,咱们再筹谋进军,一举荡平剩余食人族势力,还西南大地长久安宁!”众将轰然起身,抱拳应诺,鱼贯而出,奔赴各自岗位。

营帐外,士卒们已忙碌开来,搬运砖石、吆喝牲畜、安置百姓,井然有序。第一座城内,食人族士兵押解着奴隶穿梭街巷,清扫废墟;百姓们战战兢兢,怀揣期许开启新生活;城外,巡逻骑兵往来如风,警惕四方。一切仿若精密齿轮缓缓运转,向着战后重建、蓄力再战稳步前行。

第六十章:投诚者的谋算,卖力表现

营帐内,烛火摇曳,蚩蛮与古力相对而坐,神情凝重又透着几分庆幸。蚩蛮率先打破沉默,压低声音道:“古力,咱这回投降算是走对了一步棋。星月王那方待咱着实不错,吃喝不愁,还委以重任,让咱们管着那些不安分的族人,虽说换了身份,可好歹保住了性命。”

古力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认同:“没错,这是给咱们的生路,可得牢牢攥住。几万人的奴隶群,稍有差池,上头怪罪下来,咱俩首当其冲。况且如今亲人都寻了回来,你妹妹、我老婆都平平安安,一家团圆,更不能出岔子。”说着,他攥紧拳头,“咱得清楚,真要再起冲突,两边死伤无数,咱们绝无活路。”

蚩蛮目光一凛,凑近几分:“所以,往后行事得狠下心。士兵们都散漫不得,谁若偷懒、不听话,必须严惩!咱们就照着从前部落里的规矩,甚至更严苛些,给他们定下死任务,完不成就军法处置,该打就打,不行就直接处死,绝不能手软。”

古力一拍大腿:“正是此理!只有咱们把差事办得漂亮,让星月王瞧见咱们的忠心,往后才有安稳日子。上头既信得过咱们,把这烫手山芋交过来,咱们就得做出成绩。”当下,两人便细细谋划起来,从奴隶每日劳作时长、任务量,到士兵轮岗监督细则,逐一敲定。

次日清晨,日光洒落营地。蚩蛮与古力召集麾下士兵,站在高台上,神色冷峻。蚩蛮高声喝道:“兄弟们!如今命途转折,咱们投靠了星月王大军,这是难得生机。上头交代的管束奴隶之事,只许做好,不许出乱子!谁若懈怠、徇私,军法处置,绝不姑息!”言罢,目光扫过众人,士兵们纷纷挺直腰杆,满脸敬畏。

营地内,劳作迅速展开。奴隶们扛着沉重石料,修缮城墙,脚步踉跄;开垦荒地时,烈日炙烤,汗如雨下。稍有迟缓,士兵的皮鞭便呼啸落下,抽在身上,疼得人惨叫连连。有奴隶不堪重负,瘫倒在地,士兵立刻上前,拳打脚踢:“起来!敢偷懒,今儿就别想活!”平日里相识的族人,此刻界限分明,士兵为求表现,毫不留情。

士兵间也不乏议论。“瞧见没?将军都发话了,咱跟着好好干,往后才有奔头,不然都得掉脑袋。”“是啊,三大城都破了,四十万族人都败下阵来,人家星月王大军仁义,收留咱们,再不知足,那是自寻死路。”这般话语在军中口口相传,人人打起十二分精神,监督愈发严苛。

一月过去,成效斐然。营地秩序井然,奴隶们虽满脸疲惫、伤痕累累,却不敢再有违抗;城墙加固完毕,崭新屋舍拔地而起,农田里青苗摇曳。星月王派人巡查,见状不住点头:“蚩蛮、古力二人确实用心,管得不错,往后继续保持。”得到夸赞,蚩蛮与古力相视一笑,心中大石落地,愈发坚定卖力表现、站稳脚跟的决心,只盼彻底融入新阵营,将往昔食人族凶悍,化为效力星月王的忠诚勇猛。

第六十一章:局势骤变,战略调整

中军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将领们围坐一圈,目光齐刷刷落在风尘仆仆归来的马驹的师傅身上。她一袭利落劲装,英姿飒爽,只是眉眼间透着几分疲惫,刚踏入帐内,马驹便忍不住嘟囔:“师傅,您可算回来了!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徒儿们都没个准备。”旁人也跟着附和,师傅无奈地摆摆手:“我这一路行程紧,哪有闲暇?况且此番出去,探到的消息实在棘手。”

众人瞬间收声,神色严肃起来。师傅缓了缓,沉声道:“此番我不光巡查西南,还往北走了一遭。那熊国不安分了,又在边境寻衅滋事,小动作不断,像是憋着股劲儿要大干一场。咱们的猛虎城、龙侠城、海港城沿线,局势岌岌可危,备战刻不容缓。”说罢,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蚩蛮、古力两位投降的食人族将军身上。

“这段时间,你俩管束奴隶也算尽责,但手段过于苛责,长此以往,易生变故。眼下北方告急,我思量一番,决定抽调你们麾下近四万士兵,派去北方战场。”师傅目光锐利,不容置疑,“给你们配两位得力战将,编入正规军序列,统一着装、严守军纪。这一去,既能躲开此地繁杂纠葛,重塑他们军心士气;二来,战场上挣军功,能让他们寻回自尊、彻底融入咱们;再者,食人族士兵身材魁梧、悍不畏死,正是御敌的好苗子。”

蚩蛮、古力对视一眼,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明白此举深意,抱拳应下。师傅继而看向西方那两位带兵将军,微微皱眉:“二位打仗敢冲敢拼,排兵布阵也有一手,可碰上灵活多变的战局,脑筋就转不过弯了。留在这儿,属实大材小用。往后你们就去北方,专职训练新兵,编入黑人部落队伍当教官,把正规战术倾囊相授,助他们迅速成长。”二位将军面露赧色,却也爽快领命。

这时,星月王开口:“花木兰那边的女兵训练成效卓着,已能独当一面。就让食人族士兵先去她那儿报到,整军集结后,乘船奔赴北方战场,尽早熟悉协同作战,发挥身高体魄优势,与熊国决一死战。”众人纷纷点头,心下对这安排极为赞同。

末了,师傅环视一周,敲定后续部署:“咱们不能顾此失彼,西南这边也得稳住。花不完城等关键据点要留重兵把守,二十万人足矣,余下将士分批撤回,免得多耗人力、贻误战机。大伙各司其职,即刻准备吧!”帐内众人轰然起身,抱拳领命,鱼贯而出。

营帐外,号角声随即吹响,士兵们迅速整队,搬运物资、检修兵器;食人族士兵们满脸凝重,怀揣忐忑与期许,准备奔赴陌生北方;花木兰一身戎装,跨马扬鞭,奔赴集结地,身后女兵英姿飒爽,气势如虹。一时间,营地人来人往,车轮滚滚,大战将至的肃杀气息弥漫开来,西南大地刚歇下战事,北方硝烟又起,只待各方就位,再度血溅沙场、守护山河。

第六十二章女兵柔情,重塑铁血之师

在军营的初见,气氛剑拔弩张。食人族士兵身形高大、面容凶悍,周身散发着野性气息,往那一站,如一座座小山,自带压迫感。而队伍里,有一群目光坚毅的女兵,她们不少人曾饱受食人族残害——家园被踏碎,姐妹遭掳掠,亲人成亡魂,满心满肺皆是仇恨,眼中恨意仿若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刺向那些食人族士兵。

初次整队,女兵们故意把行囊重重地砸在食人族士兵脚边,有人压低声音冷哼:“哼,今儿起可算冤家路窄,落在咱手里,往后有你们好受的!”食人族士兵们先是一怔,随即攥紧拳头,刚要发作,副将蚩蛮、古力一声怒喝:“都消停点!如今同属一军,谁闹事军法处置!”士兵们只得咽下怒火,却暗暗憋了口气。

训练伊始,矛盾频发。食人族士兵习惯了粗野做派,训练累了,随手抓把生肉就啃,血水顺着嘴角淌,油渍溅到身旁女兵身上;休息时,随地一躺,全然不顾周遭,鼾声震天。女兵们见状,怒火“噌”地冒起。木兰麾下的神箭手阿瑶,箭步上前,一把夺过生肉,柳眉倒竖:“讲点规矩!军营里哪容这般邋遢,脏不脏啊!”食人族士兵“嗷”地起身,作势要抢,阿瑶顺势抽出腰间短刀,刀尖直指对方咽喉,目光冷峻:“怎么,还想动手?忘了军规?”士兵们身形一僵,想起严厉军法,又瞥见阿瑶身后一众满脸怒容的女兵,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日常相处,女兵们更是处处“刁难”。洗衣时,瞅见食人族士兵胡乱揉搓、洗衣液乱倒,便一把扯过衣物,边示范边数落:“这么大件衣服洗不干净,战场上邋遢成这样,还不拖累大伙?重洗!”行军途中,食人族士兵脚步拖沓,女兵们毫不留情,策马扬鞭轻抽其后背:“跟上!别拖后腿,丢的可是全军脸面!”夜里宿营,士兵们扯着嗓子喧哗,女兵们围拢过来,为首的阿绣双手叉腰,高声呵斥:“都闭嘴!明天还走不走了,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食人族士兵们满心不忿,却又不敢顶嘴,只能乖乖听话。

可日子久了,奇妙变化悄然滋生。一次野外拉练,突遇暴雨,山路泥泞湿滑,食人族士兵仗着体格壮,下意识伸手扶身边女兵,女兵们一怔,原本的抵触淡了几分;负重跑时,女兵体力不支,食人族士兵默默接过重物,闷声说:“俺来!”夜里轮岗站岗,寒风刺骨,女兵心疼他们白日训练辛苦,悄悄端来热汤:“喝口,暖暖身子。”一来二去,坚冰开始消融。

某次篝火夜谈,气氛别样温馨。食人族士兵说起家乡狩猎趣事,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女兵们听得入神,不时发问,分享军中逸闻回应。笑声、交谈声交织,仿若一家人围炉夜话。这时,有人提及往昔对女性暴行,气氛陡然凝重。食人族士兵满脸愧疚,低头嗫嚅:“以前……咱确实混账,往后定改!”女兵们相视一眼,眼中恨意褪去不少,多了几分期许。

战场上默契渐成,更见证蜕变。冲锋时,食人族士兵在前排筑起人肉盾牌,无畏箭矢、刀枪,怒吼着撕开敌军防线;女兵们在后精准放箭、投掷暗器,掩护侧翼,配合默契无间。一次敌军突袭,女兵阿玲陷入重围,食人族士兵大壮二话不说,抡起长刀杀进敌阵,浑身浴血救出阿玲,还憨笑着挠挠头:“妹子,别怕,有俺在!”阿玲眼眶泛红,连声道谢。

平日里,食人族士兵主动跟着女兵学文化、礼仪。练字时,手指粗笨,写得歪歪扭扭,却极认真;用餐不再狼吞虎咽、手抓饭食,而是文雅用筷,细嚼慢咽。有人打趣:“哟,如今倒像个斯文人了!”士兵挠挠头,嘿嘿一笑:“还得多谢妹子们教导。”

经女兵打磨,食人族士兵褪去野蛮,学会自律、团结、尊重,从一盘散沙凝为钢铁之师。他们敬畏花木兰,不仅因她是星月王之妻、主帅威严,更折服于其治军谋略、战场英姿;副将蚩蛮、古力全力配合,严抓纪律,奖惩分明。在女兵的柔情与坚毅交织影响下,这支部队脱胎换骨,怀揣满腔热血、满身本领,奔赴北疆,誓要护山河无恙,用新生力量书写铁血传奇。未来战场硝烟虽浓,可携手共进的他们,无惧无畏,只待利刃出鞘、奏响凯歌。

当号角声再次响起,食人族士兵与女兵并肩而立,目光坚定望向远方,往昔恩怨消散,唯剩同仇敌忾。此刻,他们是真正军人,为家国、为战友,愿倾尽所有、赴汤蹈火。营帐前军旗烈烈,似在诉说这段动人融合,见证一支强军的崛起征程。

第六十三章:海港危机,阵地御敌

西南大地战事稍歇,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却未得闲,整顿完军务丶旋即率二十万大军拔营启程,一路向着北方进发,脚步匆匆,似要与时间赛跑。行至半途,马驹的师傅勒马驻足,眉头紧锁,唤来星月王:“王上,我心头总有些不安。女兵与食人族那支队伍已然先行,咱们这边也该收尾了,只是这海港城,怕是要出事。”星月王神色一凛,点头道:“师傅所言极是,不可掉以轻心,咱们加快脚步。”

大军一路急行军,人困马乏之际,斥候快马加鞭来报:“报!前方海港城现大批海盗船影,粗略估算,有两百之数!”众人脸色骤变,马驹的师傅却迅速镇定下来,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听令!原计划四十万留二十万守前线,此刻不变,另二十万随我与王上进海港城御敌。即刻行动!”军令如山,大军迅速调整阵型,朝着海港城疾驰而去。

抵达铁柱海港城,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城内百姓满脸惶恐,士兵们严阵以待。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登上城楼,远眺海面,只见海盗船如一片乌云压境,船帆鼓鼓,气势汹汹。师傅目光冷静,开口道:“此番咱们不在海上与他们硬碰,所有军船即刻撤离,佯装败退,引他们上岸。咱们就在这城墙之下,依托坚固防线,打一场阵地战!”星月王颔首赞许:“师傅此计甚妙,可发挥我军陆战之长,减少海战劣势。”

随着一声令下,军船纷纷扬帆后撤,海盗们见此情形,以为有机可乘,发出一阵怪叫,驱使战船加速靠岸。船一抵滩涂,海盗们蜂拥而下,手持利刃、火枪,张牙舞爪,肆意张狂。他们身形各异,满脸凶悍,有的袒胸露乳,纹着诡异刺青;有的头戴眼罩,独目闪烁凶光,口中叫嚷着听不懂的俚语,朝着城墙冲锋而来。

城墙上,星月王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弯弓搭箭,排成数排,箭雨如蝗,倾泻而下,瞬间将冲在前面的海盗射倒一片;投石机蓄势待发,巨大石块裹挟劲风,轰然砸向海盗群,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士兵们则手持长枪、盾牌,紧密排列,组成坚固防线,盾牌相接,密不透风,枪尖从缝隙间探出,寒光闪烁,静静等待海盗近身。

海盗们受阻,却不甘示弱,架起火炮,朝着城墙猛轰。一时间,火光冲天,城墙颤抖,砖石飞溅。星月王见状,大喝:“稳住!工兵队速速修补城墙!”工兵们扛着沙袋、推着砖石,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填补缺口;弩手则瞅准时机,朝着海盗炮手精准射击,箭无虚发,将炮手纷纷击毙。

激战正酣,马驹的师傅纵马驰骋于城墙之下,高声指挥:“预备队,从侧翼包抄!别让海盗站稳脚跟!”预备队如猛虎下山,迅速从城墙两侧涌出,呐喊着冲向海盗。一时间,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双方短兵相接,陷入混战。星月王亲自提刀,杀入敌阵,刀光霍霍,所到之处,海盗惨叫连连,血溅当场。

鏖战半日,海盗们渐渐体力不支,阵型大乱。后方军船见时机已到,迅速折返,截断海盗退路;城内大军士气大振,发起总攻。海盗们腹背受敌,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此战过后,海港城满地狼藉,硝烟弥漫,但终是守住了这关键据点。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整顿军队,掩埋好将士尸首,稍作休整,旋即再度启程北上。这场激战,似是前行路上的一场磨砺,让大军愈发坚毅,怀揣着不灭斗志,奔赴北疆未知战场,迎战熊国等劲敌,守护山河安宁。

第六十四章:北海护航,迂回前行

大军整顿完毕,告别铁柱海港城那片硝烟弥漫之地,浩浩荡荡登船,千帆竞发,朝着北方大陆破浪而去。船头劈开湛蓝海面,溅起晶莹浪花,士兵们立在甲板上,望着茫茫大海,心中既怀揣着奔赴北疆战场的豪迈,又有些对前路未知的忐忑。

行至半途,平静海面陡然泛起波澜,水花翻涌间,一群奇异身影破水而出——正是那马头鱼与鲛鱼。它们身形硕大,马头鱼鱼头如龙驹昂扬,周身鳞片闪烁寒光;鲛鱼人身鱼尾,肌肤幽蓝,透着神秘气息。为首的马头鱼王口吐人言,声若洪钟:“星月王、马军师傅,且慢行!这海上即将掀起风暴,势头凶猛,路径正朝西席卷而来。诸位若执意直线北进,定会一头扎进风暴眼,船毁人亡呐!”

马军的师傅神色一凛,快步至船头,拱手谢道:“多谢鱼王提醒,不知可有应对之策?”鲛鱼王摆动鱼尾,游近些道:“唯有朝南迂回绕行,虽会多耗费三日行程,却可保诸位周全,躲开风暴肆虐。”星月王与师傅对视一眼,果断下令:“传令下去,全军改道,依鱼王所言,朝南绕行!”

一时间,各船调整航向,风帆鼓满,舰队如一条蜿蜒长龙,缓缓转向。士兵们起初有些不解、嘟囔抱怨:“咋还绕路了,这得耽搁多久才能到北方啊。”“多走三天,谁知道这三天北疆战局变啥样咯。”但随着天色渐暗,西方天际涌起墨黑云层,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大伙才后怕起来,对马头鱼和鲛鱼的预警满心感激。

航行途中,船上生活倒也别样有趣。士兵们白日操练完,围坐甲板,话题不离即将打响的北疆战事。“听说那熊国凶悍得很,士兵个顶个高大壮实,还驯养白狼当坐骑,咱碰上可得小心。”“怕啥!咱一路南征北战,啥硬仗没打过,管他熊国狼国,照打不误!”言语间,满是豪迈。食人族士兵也融入其中,分享着部落独特战法,引得旁人啧啧称奇。

夜里,星月王、马军的师傅邀鲛鱼王、马头鱼王上船一叙。船舱内,烛火摇曳,鲛鱼王轻叹道:“此番诸位北行,凶险可不光是风暴。北疆海域近年常现神秘海兽,力大无穷,常掀翻渔船;还有些居心叵测的海匪,隐匿暗处,趁火打劫。”马军的师傅皱眉沉思:“多谢告知,我等定会早做防备。鱼王常年栖居北海,可知熊国海军虚实?”

马头鱼王甩了甩鱼尾,接话道:“熊国海军船坚炮利,战舰高大厚实,火炮射程远、威力大,且擅长冰海作战,冬日海面冰封,他们能履冰突袭。不过嘛,他们海战灵活战术欠佳,过于依赖火力与船身优势。”星月王目光锐利,微微点头:“如此甚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待我军抵达,再依局势谋划破敌之策。”

交谈间,舱外士兵们也没闲着。有的哼起家乡小曲,悠扬旋律飘散海上;有的借着月光擦拭兵器,刀刃寒光闪烁;女兵们聚在一角,飞针走线,缝补战袍、干粮袋,偶尔打趣食人族士兵:“大个子,到了北疆,可别被冻得打哆嗦,这针线活儿可得学着点。”食人族士兵挠挠头,憨笑着应下。

三日迂回,舰队有惊无险。终于,北方海港轮廓渐现,码头上人影绰绰,百姓夹道欢迎;远处山峦连绵,白雪皑皑,透着冷峻肃穆。大军有序下船,整军列队。星月王望着眼前陌生土地,振臂高呼:“将士们!北疆已至,熊国虎视眈眈,家园安宁系于吾辈肩头。此番迂回波折,是上天试炼,往后唯有浴血奋战,不负百姓期许!”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向着内陆稳步开进。寒风拂过,军旗烈烈作响,似在奏响北疆战歌前奏,这支历经波折的大军,怀揣满腔热血,即将在冰天雪地中与敌交锋,续写热血传奇。

第六十五章:北疆谋策,智破敌风

中军帐内,牛油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照着一众将领神色各异却又同样凝重的脸庞。此次作战会议,关乎北疆战局走向,事关万千将士生死、家国安宁,无人敢掉以轻心。

马驹的师傅率先起身,手中长棍轻点地图,指向龙霞城方位,沉声道:“诸位,眼前局势紧迫。这白狼国来势汹汹,出动近六十万大军,频繁侵扰我北疆边境。他们兵强马壮,骑兵居多,士卒身高普遍一米八九、两米上下,体魄魁梧壮硕,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石刀、石斧、棍棒、利剑乃至投石机一应俱全。”言罢,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

“尤为棘手的是,白狼国作战风格极为凶悍莽撞,一味猛冲猛打,毫无精细战术可言。还沿袭那古旧的叫阵传统,兵对兵、将对将,摆开阵势就强攻;到了城下,不攻城,先叫嚷着让我方将领出阵单挑,若不应战,便大军围城,耗我方士气。”营帐内一片寂静,众人皆拧紧眉头,思索对策。

这时,马驹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身为此次总指挥,虽年轻,却透着沉稳自信:“哼,白狼国那套陈腐打法,咱们可不吃这一套!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瞬息万变,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将计就计,多设伏兵、巧用偷袭。”

“将对将?”马驹微微冷笑,“他们要单挑,咱们就派一员猛将出去,佯装迎战,挫其锐气;实则大军隐匿四周,待时机成熟,伏兵齐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咱们有飞天遁地之能,有诸多精妙战术,还怕他不成?后方弓弩手、投石机蓄势待发,给我狠狠压制敌军后援;骑兵侧翼待命,随时冲击、切割敌军阵型。诸位,此战关键在于打乱他们节奏,绝不能跟着白狼国的老路走!”

西方那两位军官相视一眼,点头附和:“马驹将军所言极是!咱西方打仗虽说讲究排兵布阵,但碰上这愣头青打法,也得灵活应变。咱利用好地形,龙霞城周边山谷众多,设伏绝佳,把敌军引入包围圈,再用火炮、火枪伺候,定能教他们有来无回。”

食人族部落的蚩蛮、古力也站起身来,蚩蛮瓮声瓮气说道:“俺们食人族兄弟最擅近身肉搏,等敌军入了埋伏,俺们从侧翼杀出,专砍马腿、掀翻骑兵,让他们威风不起来!”众人纷纷出言献策,讨论愈发热烈。

星月王一直静静聆听,此时微微颔首,开口道:“诸位所言皆有理,此战既要发挥咱们战术灵活、兵种多元之长,也要克制白狼国的莽撞凶悍。马驹,你放手指挥,前线战事你全权定夺;师傅您老多留意全局走势、敌军动向,关键时刻点拨一二。各军务必协同作战,不得有误!”

花木兰抱拳起身,英姿飒爽道:“女兵们也不会示弱!我们负责远程袭扰,城头布置强弩、投石机,给敌军来个‘见面礼’;待近身搏斗,也能拔刀相助,与兄弟们并肩杀敌。”众人轰然响应,士气高涨。

会议最后,马驹的师傅总结道:“好!既已定下方略,大伙便速速回去准备。各军勤加操练,检查兵器、粮草;细作多派出去,紧盯白狼国一举一动。三日后,大军开拔,奔赴龙霞城,定要让白狼国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把他们赶出北疆,保家卫国,扬名立万!”将领们轰然领命,鱼贯而出,营帐内唯余烛火摇曳,却似燃着满腔斗志,静待大战开启,北疆烽火,即将燎原。

第六十六章:龙霞城诱敌,智伏白狼

北疆原野,朔风如刀,刮过枯黄草地,发出簌簌声响,似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哀鸣。龙霞城巍峨矗立,城墙在日光下泛着冷峻光芒,城头军旗烈烈,城内大军严阵以待,只等白狼国大军踏入陷阱。

马驹得了师傅叮嘱,谨记于心,率部隐匿在龙霞城周边山谷密林中。士兵们压低身子,紧握武器,目光透过草木缝隙,紧盯城外平阔之地。马蹄声渐近,如密集鼓点,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白狼国大军铺天盖地而来,当先骑兵高举长刀,身形魁梧壮硕,铠甲在日光下闪耀寒光,口中呼喊着听不懂的战号,气势汹汹。

眼瞧敌军渐近,先锋官心急如焚,凑近马驹低声道:“将军,敌军已至,此刻不打,更待何时?再等下去,怕错失良机。”马驹目光冷静,抬手制止:“莫急,听我号令。此刻出击,只能惊跑他们,难获全胜。师傅有令,放他们进来,摆开阵势,待其骄纵大意,咱们再动手。”

白狼国大军毫无察觉,一路狂飙突进,直逼龙霞城城下。为首将领驱马而出,手持巨型石斧,高声叫阵:“龙霞城守军听着!可敢与我等一决高下?速速派将领出来,兵对兵、将对将,莫要做缩头乌龟!”声音如雷,滚滚传开。

马驹嘴角微扬,示意身旁一员猛将出阵。此将身形矫健,身披银甲,手提长枪,打马向前,与白狼国将领对峙。二人未多言语,瞬间厮杀起来,枪斧碰撞,火花四溅,一时间难解难分。城上守军佯装慌乱,呐喊助威声却透着刻意,引得白狼国士卒哄笑嘲讽,愈发轻敌。

几个回合下来,马驹瞅准时机,佯装不敌,猛将拨马回撤。白狼国将领以为得势,纵马就要追赶,却听城内一声炮响,两侧山谷伏兵四起。利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前排骑兵纷纷落马;投石机抛出巨石,轰然砸在敌军阵中,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白狼国士卒惊慌失措,阵型大乱。那将领刚要组织反击,只见一道身影从城头腾空而起,正是身怀异能的将士,瞬间至其头顶,手起刀落,将其斩杀。白狼国大军瞬间群龙无首,慌乱呼喊,四处奔逃。

“追!一个不留!”马驹大吼一声,率军如汹涌潮水般掩杀过去。骑兵在前,扬起漫天尘土,步兵紧随其后,刀枪并举。此时,后方第二道埋伏圈也悄然启动,截断敌军退路。白狼国士卒撞入其中,又如无头苍蝇般挣扎,死伤惨重。

马驹的师傅坐镇城头,目光冷峻,指挥若定。见敌军有逃窜迹象,立刻传令:“女兵队,远程火力压制,莫让他们逃脱!”花木兰率女兵迅速就位,强弩齐发,精准射杀突围敌军;食人族士兵嗷嗷叫着从侧翼杀出,挥舞长刀,近身肉搏,专挑敌军要害,凶悍异常。

激战持续大半日,白狼国六十万大军折损大半,残兵败将丢盔弃甲,拼命朝自家方向逃窜。马驹收兵回城,城内百姓欢呼雀跃,犒劳大军。此战大捷,靠的是诱敌深入、连环埋伏,巧用敌军骄狂,狠狠挫其锐气,北疆防线稳住根基,士气大振。只是众人皆知,白狼国吃此大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后续苦战,还在酝酿。

第六十七章:诙谐首战,智戏敌将

龙霞城外,平阔之地尘烟滚滚,白狼国大军如一片乌云压境,乌压压列阵在前,阵前一字排开四十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各个身披重甲、手持利刃,胯下战马刨蹄嘶鸣,端的是气势汹汹。五六十万大军簇拥其后,呐喊声此起彼伏,似要将这北疆荒原震破。

城头上,众人瞧见这般阵仗,先是一愣,旋即忍俊不禁。马驹扭头看向身旁的小老虎,挑眉打趣:“哟,小虎,对面这阵仗可不小,指名要兵对兵、将对将,你可有胆会会?”小老虎嘻嘻一笑,把胸脯拍得山响:“瞧好吧!不就是耍几招,我去会会这些大块头。”说罢,两手空空,优哉游哉下了城楼,城门缓缓洞开,他施施然踱步而出。

白狼国众将士见城中只出来个其貌不扬、手无寸铁的小个子,顿时炸了锅。打头那位猛将浓眉倒竖,怒目圆睁,扯着稿子吼道:“你们搞什么名堂?派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还赤手空拳,是来羞辱我等吗?按规矩,兵对兵、将对将,不带这么儿戏的!”

小老虎仿若未闻,挠挠头,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尖着嗓子嚷嚷:“哟,各位大哥别气嘛!我就出来找人玩玩,谁来给我挠挠痒痒呀?”那猛将哪受得了这般挑衅,脸色涨得紫红,一提缰绳,战马扬蹄,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小老虎,手中长刀高高举起,裹挟呼呼风声,势要将小老虎一刀劈成两半。

小老虎却不慌不忙,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个弯腰驼背的小老头模样,腿脚看似不利索,蹒跚着转身就跑。那猛将一怔,随即驱马紧追,嘴里还不停叫骂:“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小老头模样的小老虎跑得那叫一个“诡异”,左拐右拐、东奔西窜,脚下步子看似凌乱,速度却快得惊人。

那战马驮着猛将,在后面紧追不舍,可小老虎专挑刁钻角度跑,一会儿绕着巨石转圈,一会儿贴着营帐折返。战马被折腾得晕头转向,骑手越是勒缰,马越是慌乱,四蹄乱蹬,在原地打起转来。没多会儿,战马脚下一绊,“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猛将一个倒栽葱摔出去老远,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小老虎瞅准时机,麻溜地蹿过去,一把揪住猛将胳膊,拖着就往城门跑,那猛将还没回过神,就稀里糊涂成了“俘虏”。城上守军见状,赶紧打开城门接应。刚把人拖进城,又见一将拍马追来,小老虎嘴角一勾,双手一甩,竟把俘虏直直丢上了城墙,惹得城上一阵惊呼与喝彩。

首战告捷,小老虎士气大增,转身再度迎敌。这回,他故技重施,又在阵前滴溜溜转起圈来,身形似鬼魅,快得只剩残影。一将刚策马靠近,小老虎猛地高高跃起,如饿虎扑食般直扑向马背,双手如铁钳,死死抱住那将,用力一掀,两人双双滚落马下。小老虎顺势扛起人,拔腿就往回跑,动作一气呵成。

如是再三,小老虎凭着这刁钻古怪的招数,接连活捉七人,把白狼国众将看得目瞪口呆。白狼国那位最大的大将,脸涨得通红,憋出一句:“这是个什么人啊?不杀不打,光抓人,哪有这般打法!咱讲好骑马对打,换个人,这么打可不行,不合规矩!”可小老虎哪管这些,站在城门口,拍拍身上尘土,冲对面挤眉弄眼,把一众敌将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计可施。城中守军笑得前仰后合,原本凝重的战前氛围,被小老虎搅得诙谐轻松,士气也随之高涨,大伙都满怀期待,看这机灵鬼后续还能使出什么奇招。

第六十八章:花牛出战,趣斗敌营

白狼国大将见小老虎连番耍赖抓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扯着嗓子在阵前叫骂:“你们再不派正经骑马、拿刀的人出来,咱今儿就休战!往后撤 500 米,各做各饭,谁也不许动手!要打,就按规矩,骑马对打来!”这话喊得底气十足,声浪滚滚传向龙霞城。

恰在此时,天空祥瑞骤起,上古花牛身形矫健、威风凛凛,裹挟五彩霞光从天而降。新月一瞧,灵机一动,赶忙拉住它:“你来的正是时候,不过可别莽撞行事,听我安排。你且变作寻常花牛模样,让花木兰骑着你,她手持木棍,专顶翻敌军战马、抓活口,咱要把这些家伙收了当苦力呢。”上古花牛眨眨铜铃大的眼睛,嘟囔起来:“凭啥呀?我也是‘夫人’级别,让她骑着,还得费劲出力。”新月佯怒:“执行命令,别磨蹭!”花木兰赶过来,照着上古花牛屁股轻踢一脚:“快走!”

城门大开,花木兰一袭红装夺目亮眼,恰似春日山花烂漫,哪像奔赴战场的将士。她身姿轻盈,翻身上了上古花牛背,手中一尺来长的小木棒晃了晃,脆生生开口:“对面的听好咯,你若乖乖过来,我就把你当娃娃抱回家;要是不来,我可回去喽,瞧见没,这就是我的‘战马’,多俊呐!”声音婉转,透着俏皮。

白狼国将士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打头那将恼羞成怒:“哪有骑牛打仗的?荒唐!看我宰了你!”说罢,驱马扬蹄,如黑色闪电般直冲而来。上古花牛四蹄轻点,身姿灵活,左躲右闪,轻松避开凌厉攻势。花木兰在上头也没闲着,手中木棍挥舞,或挡或挑,借力打力,尽显功夫底子。

几个回合下来,敌军战马累得气喘吁吁,攻势渐缓。上古花牛瞅准破绽,突然发力,牛角低垂,如离弦之箭般反向冲进敌营。白狼国将士们猝不及防,战马受惊,四处乱窜。那大将更是慌了神,缰绳都险些拿捏不住。上古花牛瞅准目标,猛地一顶,尖角戳中马腹,战马哀鸣一声,轰然倒地,扬起大片尘土。

花木兰顺势一个翻身,如敏捷飞燕,手中木棍精准一勾,缠住大将脚踝,用力一拉,将人绊倒在地。她手疾眼快,一把揪住大将后衣领,往上古花牛背上一甩:“走嘞!”上古花牛撒开四蹄,驮着花木兰与俘虏,风驰电掣般跑回城中。城上守军欢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这一遭,又活捉一员大将,敌军士气大挫,龙霞城这边却是欢声笑语,士气愈发高涨,众人满心期待,看往后还有啥新奇招数应对这帮难缠的白狼国大军。

第六十九章:购马奇谈,别样战前

白狼国大将气得满脸涨红,额上青筋暴跳,手中长刀刀柄都被攥得微微发白,扯着嗓子朝龙霞城怒吼:“你们到底有没有马?没马就直说!再这么胡搅蛮缠,咱今儿可没法打了。要不这样,我们战马精良,卖些给你们,买回去训练一天,规规矩矩骑马再打,省得这场仗打得不明不白!不然,我们大军就围着,耗也能耗死你们!要多少匹,一百、两百都行,给个准话!”

城头上,马驹的师傅听了,嘴角微微上扬,扭头冲马驹低语几句,旋即朗声道:“行啊,那就买!”马驹亦是满脸坏笑,高声应和:“咱可得挑好的,看上哪匹要哪匹!”白狼国战将一听,赶紧补充:“战将的马可不能卖,士兵的马随你们挑,一百匹、两百匹乃至一千匹都成,只要钱给到位!打完这场,不管输赢,我们回去也好跟国王交差,国王有令,必须打,得按规矩来,兵对兵、将对将,骑兵跟骑兵较量,那才叫战争,不像你们净整些歪招!”

话落,龙霞城城门缓缓打开,士卒们三两成群鱼贯而出,朝着白狼国的马群踱步而去。一时间,战场化作临时马市,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这匹马毛色无光,瘦骨嶙峋的,哪值这个价?便宜点!”“哟,瞧您说的,这马耐力可好着呢,跑个几十里不带喘气,少一分都不卖!”士卒们摸摸马背、瞅瞅马腿,掰开马嘴瞧牙口,个个化身精明马贩。

马驹也混在人群里,双手抱胸,围着一匹高头大马打转,时不时挑剔几句:“这马性子太烈,驯服不易,再降降价。”白狼国士兵急得直冒汗,连连摆手:“这可是上等好马,看着烈,驯好了日行千里,不能再低咯!”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

花木兰带着女兵们也来凑热闹,她轻抚一匹枣红马脖颈,那马温顺地蹭蹭她手心。女兵们七嘴八舌:“花将军,这马跟您有缘,买了吧!”“就是,骑着它上战场,指定威风!”花木兰浅笑点头,跟卖家敲定价格。

眼瞅着日头西斜,一下午时光悄然溜走,一番唇枪舌剑、软磨硬泡后,龙霞城成功购得一千匹马。士卒们牵着缰绳,兴高采烈往回走,战马嘶鸣,似在为加入新阵营欢呼。回城后,驯马师迅速上手,为战马钉蹄、刷毛、套鞍,骑兵们则围在旁,熟悉新坐骑脾性,跃跃欲试。这场奇特交易,看似荒诞,实则缓兵之计,既迷惑敌军,又充实己方战力,待明日再战,定要让白狼国见识厉害,把这“买马账”一并算清。

且说买马之际,马驹又扬声提议:“我们许久未骑马,技艺生疏。这样,卖我们马的士兵,得留下教教。放心,管吃管住,就在战场空地或是进城教都行。我们也仁慈,你们战将、士兵,只要配合,都不杀。”白狼国主将一听,暗忖:他们本就缺马,一日能学成啥样,教了也无妨,明日战马、士兵回来,还能趁机突袭,稳赚不赔。当下便应下:“行,士兵们下马,牵好马,别让跑了,钱到手,你们领人进城。不过,进城不许带刀,带个鞭子就行。”

龙霞城这边,自是满口答应。白狼国一千士兵、一千匹马陆续进城,城门后,刀斧手严阵以待,马一跨过门槛,士兵腰间佩刀瞬间被缴。“各位,为防意外,委屈一下。”士卒们陪着笑解释。待所有人入城,士兵们直接被引入营帐区,实则关进临时营房看管起来。

有个胆小士兵,满脸惊恐,声音发颤:“我、我愿意配合,家里刚娶媳妇,求放过。”马驹听了,咧嘴一笑:“行,明天就用你。”天色渐暗,城外白狼国大军退后扎营,生火做饭;城内龙霞城将士也忙着休整,喂马、擦拭兵器。这一日奇特周旋落幕,既添战马、囚敌兵,还赚来练兵缓冲之机,众人各司其职,静待明日变故,一场大战似在弦上,蓄势待发。

第七十章:休战嬉闹,别样“交锋”

晨曦微光轻柔地洒在龙霞城城头,军旗在朔风中慵懒地飘动,本该是金戈铁马、喊杀震天的战场,此刻却静谧得有些异样。城楼上,马驹负手而立,目光扫过城内精神抖擞却又满脸憋闷的食人族士兵,不禁哑然失笑。

食人族的蚩蛮、古力两位主将,大踏步上前,满脸不甘地嚷道:“这叫什么事儿啊!说好打仗,他们倒好,搭锅做饭,悠哉休战。咱食人族可咽不下这口气,从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兵对兵、将对将,咱浑身力气没处使!”古力晃了晃铁塔般的身子,瓮声瓮气提议:“要不,咱不打仗,比比摔跤吧!咱族人个顶个高大壮实,出一百、两百,哪怕一千人都不带怕的,几万人还挑不出几个摔跤好手?也让大伙露露身手,解解闷。”

马驹听了,眼珠一转,觉得这主意倒新鲜,当即命人敲锣传令。消息传至城外白狼国营帐,那边原本正围坐煮饭的四十名战将,一下站起二十个,气势汹汹赶来问责。打头的战将横眉竖目,吼声如雷:“休战了,你们还在这儿捣乱,啥意思?”马驹不慌不忙,站在城头高声回应:“休战归休战,可瞧你们士兵那体力,软绵绵的,怕是回去都没法跟国王交代。今儿绝对不打仗,我们不过练练手,比比士兵身体素质,权当活动筋骨。”

一番交涉后,双方敲定规则:各出三百人,只摔跤,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摔倒即为输,摔死也无妨。白狼国那位最会摔跤的战将,满脸不服气,扯着嗓子喊:“三百哪够?我们出五百!就不信摔不过你们。”说罢,大手一挥,身后士兵轰然应和,围拢过来,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食人族这边也不含糊,迅速挑出五百精壮汉子,袒露黝黑结实的胸膛,肌肉紧绷,青筋暴突,往那一站,宛若一座座小山。众人七嘴八舌嚷嚷:“可不能输了咱食人族威风!”“把他们摔个四脚朝天!”这边商定,若是己方出战,对方得负责烧篝火、管顿饭,肉还得管够。“这天寒地冻的,摔完一身汗,冻出病来咋整?篝火可得烧旺咯,肉也不能少,你们城里肉多,别小气!”

一上午,双方都没闲着。白狼国士兵忙着四处搜罗木材,扛的扛、抬的抬,在场地旁堆起小山般柴垛;龙霞城这边也支起大锅,炖煮鲜肉,香气渐渐飘散开来,引得不少人直咽口水。食人族士兵们围坐一起,互相捏肩捶背、传授摔跤技巧:“待会儿下手要稳准狠,别跟他们客气!”“瞅准腿,一绊一个准!”

日至中天,吃饱喝足,大战拉开帷幕。随着一声令下,双方各五十人出列,如两群饿狼般对冲而去。食人族士兵仗着身高体壮,率先发难,伸手便去揪对方衣领,试图来个“泰山压顶”;白狼国士兵也机灵,矮身一闪,避开锋芒,顺势抱住对手大腿,猛力一掀。一时间,场上尘土飞扬,人影交错,吆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有个食人族大汉,身形魁梧,如黑铁塔般,三两下甩开对手纠缠,双手如钳子,牢牢锁住一人腰腹,大吼一声,将人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砸出个浅坑,引得己方阵营一片欢呼。可白狼国也非吃素的,一员猛将瞅准食人族士兵换气间隙,合身扑上,施展连环锁技,把对手绊倒,骑在身上不撒手。

几轮下来,场上局势胶着。食人族士兵本就不耐寒,脱了上衣没一会儿,黝黑皮肤便泛起青紫,牙关打颤;反观白狼国士兵,面色如常,动作愈发利落。但食人族骨子里那股凶悍劲儿上来了,哪肯认输,即便冻得哆嗦,出手依旧凌厉。

场边篝火熊熊燃烧,噼里啪啦作响,火星四溅。观战士兵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扯着嗓子喊加油,时不时有人被精彩招式惊得跳起来。女兵们也围拢过来,手里拿着毛巾、水壶,给下场休息的士兵递上,打趣道:“别丢咱城的脸,加把劲!”

眼见天色渐暗,这场摔跤“大战”终告一段落。虽说没分出绝对胜负,大体算个平手,但双方士兵都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气,脸上却挂着畅快笑容。这场别开生面的休战较量,驱散了战前紧张阴霾,拉近彼此距离。待明日,战场回归肃杀,可此刻携手嬉闹、挥洒汗水的情谊,已悄然种下,不知后续对战,又会演绎出怎样新奇故事。龙霞城内外,炊烟袅袅升起,夜色渐浓,士兵们怀揣今日欢乐,回营休整,静候新战局。

第七十一章:酒桶为媒,别样周旋

马驹的师傅目光狡黠,捻须一笑,冲身旁人低语:“听闻白狼国那帮家伙好酒,咱们库里可有存货?”得到肯定答复后,眼中笑意更浓,大手一挥:“去,用马车拉几桶酒,给他们送过去。虽说战场交锋,可瞧他们士兵,大冷天戍守营帐,怪可怜的,咱也发点慈悲。再者,他们刚送了马,礼尚往来嘛。”说罢,又补了句,“不过,酒不能白送,得把买马钱要回来!”

众人领命,不一会儿,三十多辆马车满载大酒桶,缓缓朝白狼国营帐行去。桶里酒香四溢,随风飘散,撩拨着众人嗅觉。士兵们嘻嘻哈哈,人手一个大碗,围在酒桶旁,几个酒量豪迈的,率先舀起酒,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抹抹嘴,咂咂舌:“这酒,够劲儿!”引得旁人眼馋不已。

这边故意挑了显眼地儿喝酒,白狼国士兵在营帐里闻着酒香,馋虫瞬间被勾了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性子急的,忍不住探出头张望,眼巴巴瞧着这边热闹。打前阵的花木兰一袭红衣,仿若春日烈焰,醒目又明艳。她莲步轻移,走到营帐前,脆生生开口:“各位,咱城主心善,念你们辛苦,送酒来了。不过,这酒可得花钱买,公平买卖。瞧,我们自个儿都喝着呢,滋味倍儿棒!”说罢,示意随行士兵给白狼国四十位将军各舀一碗。

将军们端起碗,浅尝一口,先是一愣,随即眼眸放光,有人脱口赞道:“好家伙,这酒比咱们的强多了!”士兵们见状,更是按捺不住,吵吵嚷嚷要酒喝。可一听要钱,立马有人嘟囔:“咱出征打仗的,哪能带钱?”那打头将军眉头紧皱,心里犯起嘀咕,既舍不得这好酒,又不愿掏钱。

花木兰柳眉一挑,笑语盈盈:“哟,各位将军,刚卖马那钱不就能抵酒钱嘛。您算算,马儿兴许路上折损几匹,可这酒下肚,暖身提神,多划算呐!权当用马钱换美酒,不亏!”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打,觉得这话在理。主帅手抚下巴,琢磨片刻,豁然开朗:“罢了罢了,回去就说马死了几匹,这酒钱有着落,兄弟们还能喝个痛快,值了!”

一锤定音,白狼国士兵欢呼雀跃,纷纷涌上前掏钱买酒。一时间,营帐前热闹非凡,交易声、欢笑声交织。士兵们三五成群,围坐喝酒,大口灌下,暖意从舌尖直抵心窝,冻得通红的脸泛起红晕,啧啧称赞。城这边士兵瞧着,相视一笑,这场“酒局生意”,不仅收回马钱,还缓和气氛,看似荒诞,实则暗藏谋略,把白狼国拿捏得恰到好处。待酒足饭饱,夜色渐浓,双方各自回营,龙霞城烛火摇曳,白狼国营帐鼾声渐起,这奇特一日悄然落幕,唯有酒香仍在空气中飘散,似在预告明日未知战局,是战是和,尚待分晓。

第七十二章:战前周旋,兵马暗蓄

晨曦初破,白狼国大军再度整整齐齐列阵于龙霞城外,晨光为他们周身镀上一层冷冽光芒,叫战声此起彼伏,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城楼上,马驹双手抱胸,神色悠然,待敌军喧嚣稍歇,才朗声道:“哟,各位这劲头挺足啊!可昨儿你们嚷着休息一天,咱依了,今儿轮到我方提要求了,不公平呐。我方战马还没驯好,今儿接着歇一天,明日纵马与你们一拼死活,生死各安天命,如何?”

白狼国那打头将军浓眉拧成个疙瘩,心里权衡一番,想到己方战马也需休整,再者多一天准备,胜算没准更大,便大手一挥:“行,训练马吧,再多一天也无妨。”可转瞬,又想起城外冰天雪地,己方士兵缩在营帐里仍冻得手脚发麻,而龙霞城守军在城内,避风又保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叫屈:“这又不公平!这么冷的天,我们窝在帐篷里,冻得骨头都快酥了,你们舒舒服服待城里,哪有这样打仗的,说打就打,说歇就歇!”

马驹嘴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悠悠回道:“将军此言差矣,这是我方城池,守土有责;你们营帐扎营野外,本就是行军惯例,各安其位罢了,哪来不公之说?”几句话噎得那将军一时语塞,半晌憋不出反驳之词。

马驹见势,趁热打铁抛出“诱饵”:“罢了,既然天冷,咱也不让大伙遭罪。晚上还卖酒,要是你们手头没钱,再卖点马呗。这次我方要两千匹,你们大军几十万人,不差这点马吧?往后明后天作战,我方多添些骑兵,战场厮杀也更热闹。酒水不够,再搭点肉、粮食,用粮肉换你们好马,挑马时可得仔细了。”

白狼国将军一听,眼睛骤亮,脑海里浮现出暖烘烘营帐、满桌美酒佳肴,再一琢磨,己方战马众多,拨出几千匹换吃喝,不影响战局,还能犒劳士兵,当下拍板:“成!最多一万匹,不过得拿白银、粮食、肉足额来换。”

军令既出,龙霞城士兵鱼贯而出,熟门熟路走向马群。白狼国士兵牵马以待,双方讨价还价声瞬间响起。“这匹马毛色无光,脚步虚浮,作价得低些!”“莫胡言,我这马耐力尚佳,跑远路不带喘的,少一个子儿都不卖!”这边挑挑拣拣,那边锱铢必较,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

一番忙活,虽说没凑够一万匹,倒也拉回两三千,顺带一万多白狼国士兵跟着进城“驯马”。实则一进城,士兵就被安置别处,战马牵入马厩精心照料、整备鞍具。与此同时,一车车粮食、一桶桶美酒、一块块鲜肉也朝白狼国营帐送去。营帐内,白狼国士兵瞧着丰厚物资,欢呼雀跃、大快朵颐;城楼上,马驹等人望着新增战马、“俘虏”士兵,相视一笑。

这场奇特交易,看似平和买卖,实则暗藏玄机,既补充己方战马与兵力,又用物资稳住敌军、拖延时日,还迷惑对方,使其错估己方战力与战术。待明日正式交锋,铁骑扬尘、利刃出鞘,这两日积攒的底牌一亮,定要让白狼国大军惊掉下巴,改写北疆战局走势。日沉西山,余晖洒下,龙霞城与白狼国营帐各自忙碌,怀揣迥异心思,静待破晓后未知战局。

第七十三章:奇招缓战,兵马再添

破晓时分,龙霞城城门缓缓开启,花木兰身着一袭利落劲装,英姿飒爽地领着十位女兵,驱马缓行而出。女兵们身姿矫健,胯下战马神骏非常,却唯独不见手中持有武器,这番阵仗,令白狼国大军瞬间哗然。

白狼国打头的将领瞪大了眼睛,满脸错愕与嫌弃,高声嚷道:“这算哪门子事儿!咱白狼国从不杀女人,更不跟女人动手,跟女人打仗,晦气至极!你们这是摆明了认怂、要投降了吧?要不直接开城投降,省得折腾,派群女人出来,成何体统,还打不打了!咱要的是正规对决,兵对兵、将对将,今儿可不打了,晦气!”说罢,大手一挥,白狼国大军如潮水般往后退去,阵脚大乱。

花木兰也不气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从容拨转马头,带着女兵们悠然回城。城楼上,马驹等人瞧着这一幕,相视大笑。未等笑声停歇,城外白狼国那边又有使者匆匆赶来,到了城下,扯着嗓子喊:“城里的听着!你们到底要干嘛?这么来回折腾。罢了罢了,咱也不跟你们计较,看你们粮草物资估摸带得不多,这么冷的天,士兵们饿着肚子、冻着身子可没法打仗。这样吧,我们给你们送粮食、送肉,还有酒,那说好的一万匹马,还没卖完呢,今儿个也别打仗了,接着做生意。”

马驹与师傅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立马应下:“行嘞,使者大人爽快!咱也讲道理,答应的一万匹,多一匹也不勉强,劳烦让兄弟们把马牵出来,我们这就派人去挑。”

转瞬之间,龙霞城的士兵们再度涌出城门,熟门熟路地走向白狼国马群。一时间,讨价还价声又起,比之前更为热闹喧嚣。“这匹马看着瘦,劲头指定不足,价格得再降降!”“莫要睁眼说瞎话,我这马只是这几日草料吃得糙了些,底子好着呢,少一个铜板都不卖!”双方争得面红耳赤,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

虽说争执不断,但一番忙活下来,成果斐然。此番又成功交易来一万多匹马,还有一万多白狼国士兵跟着“驯马”进城。实则这些士兵一进城,便被妥善安置、严加看管,战马则被迅速拉到马厩,钉蹄、刷毛、套鞍,骑兵们围在旁,加紧熟悉新坐骑脾性。

一车车粮食、一桶桶美酒、一块块鲜肉也朝着龙霞城鱼贯而入。士兵们忙着搬运物资,个个喜笑颜开,城内炊烟袅袅,酒香肉香飘散开来。这一日,没动一刀一枪,战场再度化身喧闹集市,又是一场奇特周旋。靠着这接连妙计,龙霞城悄无声息积攒下雄厚家底,马匹成群、粮草充足,兵力也悄然扩充。待时机成熟,真正大战开启,这些隐藏锋芒必将化作利刃,狠狠撕开白狼国大军防线,改写北疆战局。夜幕降临,龙霞城灯火通明,众人怀揣期待,静候下一场风云变幻。

第七十四章:攻心为上,奇策待发

夜幕如墨,深沉地笼罩着龙霞城与白狼国营帐,城内灯火阑珊,城外篝火明灭。中军帐内,牛油烛火摇曳,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食人族的蚩蛮、古力两位将军满脸愤懑,腮帮子鼓鼓的,像两只即将炸毛的猛兽。

蚩蛮率先拍桌而起,声如洪钟:“这是哪门子打法?天天给他们送粮送肉,当祖宗供着啊!养狗都不带这么养的,这不明摆着把他们养得膘肥体壮,回头好揍咱们嘛,俺们实在想不通!”古力也在一旁附和,连连点头,粗声粗气地嘟囔:“就是!说好兵对兵、将对将,咱食人族也练了骑马,不怕死,放咱出去拼杀就行,窝在这儿算什么事儿!”

马驹的师傅神色悠然,抬手轻抚胡须,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等他俩发泄完,才不紧不慢开口:“二位莫急,既然他们执着于兵对兵、将对将,那明日便遂了他们心愿。不过嘛,咱们得动点脑筋。”说罢,看向一旁机灵狡黠的猴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猴子,明日你带着食人族十位兄弟打头阵,都骑上马,人手一根木棍,别拿真家伙。后头花木兰带着女兵掠阵,只许看,不许贸然出手。咱们这回先打兵,赢了再谈将对将。”

众人面露疑惑,师傅接着解释:“这是心理战,寒冬腊月,冰天雪地,他们天天有酒有肉,日子舒坦,士兵早没了打仗的狠劲,满心盼着接着做买卖、混日子,以为仗打不起来。咱就利用这点,消磨他们斗志。日复一日,拖上个十几天,到时甭管多壮实的兵,都成了软脚虾,毫无战斗力。”

众人恍然大悟,猴子挠挠头,咧嘴一笑:“师傅放心,俺定把他们搅得晕头转向!”食人族士兵们也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虽说木棍在手,却毫无惧色,仿佛手握利刃般笃定。

营帐外,寒风呼啸,似在为明日战局低吟;城内士兵们枕戈待旦,战马在马厩轻轻刨蹄,气氛静谧又暗藏汹涌。待破晓时分,城门开启,这支“怪异”队伍将奔赴战场,用一场别出心裁的交锋,试探敌军、搅乱军心。届时,木棍挥舞、马蹄扬尘,胜负或许并非关键,攻心之举才是重中之重,要让白狼国大军深陷迷障,一步步踏入龙霞城精心编织的战局陷阱。

第七十五章:智斗开场,巧立规则

晨光熹微,龙霞城城门大开,猴子骑着马,手持一根树枝,优哉游哉地行至阵前,身后十一位食人族士兵亦是人手一根粗木棍,整齐列队。猴子清了清嗓子,高声朝对面白狼国大军喊道:“且慢动手!咱有言在先,今儿这场,主打练兵。为啥拿树枝?实不相瞒,你们那些锋利大刀,咱还没学会使呢,这么打可不公平。要不你们卖些刀给我们,让咱回去好生练练;要不就都放下身段,跟我们一样拿树枝、树棍比划,二选一,总得图个公平较量吧!咱现在骑的马都是刚买的,大刀更是没有,拿啥跟你们硬碰硬?”

白狼国那领头将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紫红,像是熟透的番茄,手中长刀刀柄都被攥得咯咯作响,怒吼道:“荒唐!哪有战场上换木棍打仗的道理?”可瞧着猴子那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又想到这几日龙霞城层出不穷的怪招,心知若不应下,对方保不准又使出什么拖延之计,狠狠咬了咬牙:“罢了罢了,打树棍就打树棍,赶紧打完了事,省得被你们一天天拖着!”言罢,大手一挥,示意士兵们都去寻树枝当“武器”。

一时间,白狼国士兵们手忙脚乱,有的就近折了根枯枝,有的满脸不情愿,嘟囔着捡起地上细弱树棍,好歹凑齐了人手一根。战鼓擂响,双方驱马向前,气氛瞬间剑拔弩张。猴子却毫无惧色,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笑意,双腿轻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入敌阵。手中树枝仿若灵动长蛇,左挑右刺,专朝对方士兵手腕、眼睛等薄弱部位招呼,引得敌军阵阵惊呼。

食人族士兵们也配合默契,依仗身高体壮,挥舞木棍大开大合,每一记挥击都裹挟呼呼风声,砸得白狼国士兵手臂发麻、身形踉跄。白狼国士兵本就不适应这简陋“武器”,加之轻视对手,一时间阵脚大乱。刚一交手,便有数人被猴子树枝戳中眼睛,疼得丢盔弃甲,捂眼惨叫;还有几个被食人族士兵一棍扫落马下,摔得狼狈不堪。

猴子瞅准时机,身形一闪,树枝如绳索般缠住一名敌军脖颈,用力一拉,将人拽下马来;后方食人族士兵迅速跟上,手脚麻利地用麻绳捆绑俘虏。抓一个,又有新对手补上,猴子却毫无疲态,嬉笑调侃间,手中树枝舞得密不透风,又接连制住数人。不过半晌,竟把二十名敌军生擒活捉。

猴子勒马回阵,冲着敌军扬了扬手中带血的树枝,笑嘻嘻问道:“咋样,服不服?要是服了,往后你们士兵就歇着吧,别再来添乱;不服,明天接着比划!觉得树枝不过瘾,想拿刀?也行,说出多少士兵参战,我们掏钱买刀,明天休战备刀,接着公平对决。”

白狼国将领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从发作,憋了时间,才憋出一句:“今天谁也没输,明日再打,走着瞧!”说罢,率大军灰溜溜撤回营帐。城内,龙霞城将士们爆发出阵阵欢呼与喝彩,猴子等人满脸得意,回城复命。此番交锋,不仅挫敌锐气,还探出敌军虚实,巧用规则占得先机。待明日,战场风云又起,不知还有怎样新奇博弈,众人拭目以待。

要说这猴子,身形精瘦却透着股子机灵劲儿,眼睛滴溜溜转,满是狡黠光芒。平日里在军中就是个点子王,爬高上低、翻墙钻洞,没一刻消停。此番对战,他主动请缨,骑着马却像灵活猕猴,在敌阵间左冲右突,树枝在他手中跟活了似的,专挑敌军要害,把古板的兵对兵规则玩出了花。别人打仗讲个横冲直撞、以力破局,他靠巧劲、速度,还有层出不穷的鬼点子,把白狼国士兵搅得晕头转向,一人单挑二十人竟不落下风,还生擒活捉不少,看得己方将士目瞪口呆,啧啧称奇。

马驹的师傅呢,一袭长袍,身形挺拔,面上喜怒不形于色,可那眼神深邃如渊,透着洞察世事的睿智。军中传言他是天神下凡,指挥作战时,策略神出鬼没。别人纠结兵力多寡、武器优劣,他却擅长攻心为上、迂回战术,拿捏人性弱点,步步为营。就像这场对峙,利用敌军求胜心切、轻视己方的心理,安排猴子他们用树枝“闹”这么一出,看似荒诞,实则打乱敌军节奏,消磨其斗志,为后续大战积攒优势,举手投足尽显超凡谋略,叫人不得不服。

第七十六章:夜宴“和谈”,巧拟战报

夜幕如浓稠墨汁,沉甸甸地压在龙霞城与白狼国营帐之上,城内灯火幽微闪烁,城外篝火明明灭灭。白狼国主帅营帐内,牛油烛火摇曳,将领们围坐一圈,面色凝重,气氛压抑得几近窒息。桌上摊着尚未写就的战报,羊皮纸空白一片,恰似他们此刻空白又焦灼的思绪——国王指令已到,可这几日战况荒诞离奇,委实不知从何写起。

有将领率先打破沉默,重重叹口气:“这叫啥仗啊!马被他们哄去卖了,眼瞅着明天没准连刀都得卖。人家拿树枝跟咱打,咱还被牵着鼻子走,兵对兵、将对将打成这副德行,咋跟陛下交代?”众人纷纷附和,满是无奈与愤懑。

正焦头烂额之际,卫兵匆匆入帐禀报:“报!龙霞城来人传讯,邀咱们四十位将军赴宴,说准备了佳肴美酒,就在城楼下。还称今日士兵对战,咱们虽有小挫,但算不得输;要是不去,可就默认败了,连胆量都输没了。”帐内瞬间炸开锅,质疑声、商讨声此起彼伏。

主帅拧紧眉头,满心狐疑:“这莫不是鸿门宴?可不去,这战报没法写,士气也得垮,往后还咋打仗?”沉思良久,咬咬牙一跺脚,“罢了!他们花样再多,量也不敢公然加害。咱白狼国最守规矩,不打仗就是朋友,能做生意;打仗才生死相搏。都带上刀,走着去,几步路,怕啥!他们连刀都缺,能翻出啥大浪?”

于是,四十多位将领带着贴身卫兵,浩浩荡荡朝龙霞城走去。临近城门,只见长桌一溜排开,摆满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汉人菜肴,酒坛一字林立,酒香肆意飘散。马驹的师傅、马驹、食人族蚩蛮与古力、西方两位军官,六人安然端坐,气定神闲。见白狼国众人到,马驹的师傅起身拱手,笑意盈盈:“各位将军,一路辛苦,快请入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狼国将领们紧绷神经稍有松弛,席间气氛渐趋融洽。可一提战报,众人又愁眉苦脸。有将领大着舌头嘟囔:“这战报咋写啊?天天被你们摆弄,马没了,刀也悬乎,拿树枝比划算哪门子事儿!”

马驹的师傅搁下酒杯,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开口:“各位英勇善战,今日对战,着实杀了我方不少人,这点毋庸置疑。只是我军将士多少习了些汉人功夫,专攻马腿,所以贵军战马折损些许,将士们倒无大碍。眼下兵对兵、将对将激战正酣,胜负未分,两边都憋着股劲儿呢,如实这般汇报,陛下定能体谅。”

众人交头接耳,细品这话,觉得颇有道理,脸色稍霁。酒意愈发上头,宾主言谈渐欢,你来我往间,竟似忘却身处战时,仿若多年老友相聚畅饮。直至夜深,白狼国将领们才醉醺醺起身,拱手告辞,怀揣这份精心炮制的战报说辞,回营而去。待明日酒醒,不知回想今夜,是赞马驹师傅谋略过人,还是恼又入了对方圈套。龙霞城这边,烛火渐熄,众人亦回营休憩,静待后续战局波澜再掀。

第七十七章:巧拟战报,瞒天过海

晨曦微光艰难地穿透营帐帘布,洒在白狼国主帅惺忪睡眼上。昨夜宴饮,酒水入喉太多,脑袋仿若被重锤敲打过,昏沉胀痛。他尚在迷糊间,皇上派来的传旨太监已尖着嗓子在帐外催促:“战报写好了没?陛下还等着呢,咱家奉命来取,莫要耽搁!”

主帅一个激灵,彻底清醒,满心懊恼,暗暗咒骂这煞风景的催促,嘴上却赶忙应道:“公公稍等,这就写好。”他强撑着起身,摇摇晃晃走向桌案,提起笔,蘸饱墨汁,闭眼略一思忖,笔下开始流淌精心编造的战况。

“陛下圣明,此次出征,我军近六十万雄师浩荡而来,气势如虹。孰料那龙霞城守军亦是狡诈非常,竟暗中大肆征兵,如今兵力达七十余万。交战初始,他们便提出古怪规则,要先兵对兵,再行将对将,全然悖逆我军往昔先将后兵的传统战法。可我英勇儿郎岂会畏惧!”

主帅笔锋一转,描绘起战场细节:“敌方武器杂乱,有人持刀,有人持棍,还有人手握长矛;更奇的是,部分士卒身负怪异功夫,专寻战马下手。我军冲锋之际,马匹频频遭袭,嘶鸣倒地,折损不少。但我军将士毫无惧色,浴血拼杀,刀光霍霍间,斩敌无数,敌兵尸首遍野。”

写到此处,主帅搁笔,揉了揉太阳穴,复又提笔,重重叹口气,添上几句诉苦之语:“陛下啊,这场人海混战旷日持久,每日数千士卒捉对厮杀,杀得昏天黑地。我军严守原则,竭力应对这颠倒规则。奈何战场形势严峻,粮食补给日渐短缺,战马折损过多,几近难以为继。可即便如此,将士们依旧士气高昂,死死守住阵线,杀敌众多,只可惜马死人伤,艰难支撑。望陛下体察下情,速拨援军、粮草,解我军燃眉之急,臣定率部拼死奋战,不负皇恩!”

写罢,吹干墨渍,战报递到太监手中。太监粗略一扫,尖声夸赞几句,匆匆打马返程。主帅望着远去身影,长舒一口气,心中却五味杂陈——这战报半真半假、虚实参半,虽暂时应付过去,往后战局愈发棘手。龙霞城那边诡招频出,己方粮草吃紧、士气受挫,真不知还能撑多久。他传令下去,全军休整,加强戒备,以防敌军突袭;又派人四出搜寻粮草,力求缓解燃眉之急。营帐外,士兵们默默擦拭兵器,修补战甲,空气中弥漫着凝重与不安,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北疆战局悬于一线,后续走向愈发迷离。

第七十八章:再度叫阵,奇趣交锋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白狼国的大营之上,将士们还未从宿醉的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整个营地透着一股慵懒又带着些许烦躁的气息。上午迟迟未等来龙霞城的动静,本以为能安安静静休战一日,却不想,那古灵精怪的猴子骑着马,风风火火地就闯进了大营,说是有要事相商。

主帅听闻,眉头一皱,心里暗叫不好,却也只能无奈地让人把猴子带进来。一见到猴子,主帅那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今儿大家伙儿都喝多了,正休战呢!”猴子却满不在乎地一撇嘴,振振有词道:“休战?那你们好歹跟我们说一声呀,我们可都在城门口眼巴巴等着呢!咱之前说好的兵对兵,今儿要不打,那你们的兵可就算输了呀。我这可是带着使命来的,要是就这么回去,我也没法交代啊!”

主帅被气得够呛,可又拗不过这死脑筋的猴子,转头看看身边同样晕乎乎的将领们,一咬牙:“罢了罢了,反正将又不打,头晕点也不碍事。也别折腾太多人了,集合两百士兵就行。”说罢,大手一挥,士兵们赶忙四处找寻树棍,毕竟之前就约定好了,不卖刀,就用这简易的“武器”对战。

不一会儿,四十多位将领带着两百手持棍棒、树枝的士兵,晃晃悠悠地来到阵前。这边猴子也回了龙霞城,不多时,又领着那十几个食人族士兵再度现身,站定后,猴子便扯着嗓子正式叫阵起来。

白狼国那边吹响了号角,呜呜的号声划破长空,雄浑又带着几分肃杀之意;龙霞城这边则擂起了战鼓,咚咚咚的鼓声响彻四野,似在回应着号角声,仿佛一场真正的大战一触即发。白狼国的士兵们虽说没穿盔甲,可被这阵仗一激,酒也醒了几分,一个个握紧手中的树枝棍棒,站在将领身后,眼神中透着不服输的劲儿。

猴子骑在马上,趾高气昂地喊着:“今儿可都没宣布停战呢!你们要是今天不打,那你们的士兵可就输定了。”那白狼国的总司令揉着胀痛的脑袋,不耐烦地回道:“我头晕着呢,没心思跟你掰扯,就一句话,我们可不会输!我这两百个人放这儿了,你们爱出多少人出多少人,哪怕你们把他们都抓回去了,我们也不算失败。不过可有一点,你们出场的人不能比我们多,毕竟我们本来人就多,得讲个公平。”

猴子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应道:“两百人就两百人呗,那咱就一个人一个人上。我就带着我们这几个人先来,谁要是能打过我了,你们再接着上后面的人。要是连我都打不过,那可就别想着赢咯!”那主帅冷哼一声:“我可不管你这些,反正我们在这儿看着呢,头疼得厉害。你们这两百人可得给我打赢了,要是输了,哼,有你们好看的!”

猴子却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继续说道:“输不输的,您说了算呗。但今儿这仗是非打不可了,就按我说的,一个人一个人来较量。我要是被你们打下来了,你们再接着挑战后面的人。要是你们能把我们这十一个人都抓回去了,那算你们厉害,往后我们的兵就不再出战了。”

白狼国的将帅们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想着:两百人打你们这区区十一个人,还能打不过?那可真是笑话了!当下便有人喊道:“行啊,有本事你们就抓,抓了就算你们的人了,就当他们战死了,省得回去不好交代,反正我们跟你们签协议,只要被你们抓走的,我们国家就不要了。”

话音刚落,猴子率先拍马而出,手中树枝在空中划了个圈,挑衅似的晃了晃,喊道:“来呀,谁先来跟我过过招!”一场奇特又充满趣味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帷幕,众人都屏气凝神,瞧着这别开生面的一对一较量,不知最终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第七十九章:再启战局,奇招迭出

晨曦初破,北疆的寒雾尚未完全散去,猴子又如一阵风般溜进了白狼国军营。昨夜离去时,双方并未敲定次日停战,猴子此番前来,自是理直气壮。只见他双手抱胸,下巴微扬,扯着嗓子就喊:“哟!各位,咱可说好的,兵对兵、将对将,昨儿兵还没对完呢,我们眼巴巴在城里等着,你们的士兵咋不过来?这是违约了吧?莫不是认怂了?要是输了,我连纸笔都带来了,麻溜写上‘士兵输了’,往后这些士兵可都归我们咯,不然,咱今儿接着打!你们大老远跑来,不就是打仗的吗?”

白狼国那几位将领一听,气得脸都涨红了,其中一个将领跳脚嚷道:“你这泼猴,好生无理!我们兵多,照你这打法,打到皇帝驾崩都打不完,非得把我们全累死不可,这哪成啊!”猴子挠挠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行嘞,那咱改改规矩,别磨蹭了。你们出四百人,分两队;我们也出两队,两队两两对决,这样速度快些。但凡我方一队里有十一个人全被你们抓了,算我们输,城就任你们进;要是我们打赢你们一队,你们另一队接着上。咋样?”

将领们凑一块儿嘀咕几句,觉得这法子可行,虽说仍有些憋屈,但总比无休止耗下去强。当下便应下,四十多位当官的翻身上马,威风凛凛地前往叫阵,身后两队士兵,各两百人,步伐整齐,气势汹汹。

这边,马驹在山上观望,吹起号角,悠长的号声回荡在战场。待号声歇,龙霞城这边有人高声提议:“各位将军,骑马观战多累呀,不如效仿昨夜,摆上桌椅,沏壶好茶,弄点水果、牛肉干,舒舒服服看着士兵比划。要是觉着哪方抓人不合理,还能商量着调整,可好?”将领们一听,相视一望,纷纷点头,心想着:“反正不用自己动手,有吃有喝看大戏,倒也舒坦。”当下,战场中间迅速摆好桌椅,两边阵营泾渭分明,水果、茶水香气飘散开来。

出战的阵容也颇有看点,龙霞城这边打头的是机灵猴子与威风小老虎,身后带着十几个食人族大汉;白狼国那边则人人手握套马绳,志得意满。原来,他们改了战术,不用树棍,打算用绳子套人,只要把对手拽下马就算赢。

猴子和小老虎面面相觑,小老虎嗷呜一声,像是抗议,猴子则笑嘻嘻上前商量:“我说各位,咱得讲公平不是?我们可不懂套马,马都没咋见过,哪会这手艺?这么着吧,你们尽管套我们,要是套不着,我们反过来用你们的绳子套中一个,算抓俩,成不?”白狼国士兵满脸不屑,嗤笑一声:“连套马都不会,今儿就等着被收拾吧!”说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对战伊始,白狼国那边两个士兵一组,配合着甩动套马绳,朝猴子、小老虎呼啸而去;这边则是一人应对俩,场面紧张又诙谐。小老虎身形矫健,看似被绳子套住,刹那间却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士兵们用力一拉,只拽回个空绳套,正错愕间,小老虎顺着绳子反扑回来,三两下就把士兵捆了个结实,按约定,这可算抓了俩。猴子也不遑多让,在绳影间上蹿下跳,瞅准时机,夺过绳子反套对手,动作行云流水,引得旁人一阵惊呼。

不过个把小时,战况便呈一边倒,白狼国士兵接连被制,十多个被生擒活捉,换算下来,相当于折损了四十多人,比拿树棍打斗时快了许多,场面更是荒诞可笑,士兵们手忙脚乱,将领们在旁看得又急又气,却只能干瞪眼。

临近中午,饭菜香悠悠飘来,马驹的师傅派人送饭来了,还不忘喊一嗓子:“都别停!战争正酣,哪能歇呢,吃饱接着打!”众人匆匆扒拉几口,又投入战斗。如此循环往复,直打到夕阳西下,四百士兵竟全被龙霞城一方生擒,这场奇特对决才落下帷幕。白狼国将领们黑着脸,带队回营,满心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应对这难缠对手;龙霞城这边则欢呼雀跃,簇拥着猴子、小老虎回城庆功,只待明日,不知北疆战场又会上演何种新奇戏码。

第八十章:赛场逐鹿,风云突变

天刚破晓,白狼国大军便浩浩荡荡开到龙霞城前,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掀起滚滚烟尘。此次,他们做足了准备,足足带来一千精挑细选的骑兵,各个神情笃定,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为首将领翻身下马,昂首阔步向前,扯着嗓子高喊:“今儿咱不兴打打杀杀了,换个玩法!从这一千人里挑出个中翘楚,你们也出俩人,在这约莫三百米的赛道上赛一场。赛道中间搁个物件,就放俩现宰的羊头吧,谁能骑着马飞驰而过,弯腰捡起羊头,谁就算赢!”

说罢,那将领还得意地晃晃脑袋,补充道:“这可是咱白狼国拿手好戏,平日里抓羊套马,眼疾手快、骑术精湛,就没失过手。之前用套马绳、树枝都没斗过你们,今儿这场,势在必得!要是我们赢了,你们乖乖交出两千战俘,往后我们回朝,战功也有了交代;你们若胜,这两千人的战马、战刀,连带人,都归你们!”

众人听闻,一片哗然。小老虎和猴子从城楼上慢悠悠晃下来,猴子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疑惑:“哟呵,两千人?可我们拢共才教会俩人骑马,哪来这么多兵?罢了罢了,你们挑最厉害的俩出来,速战速决,咱也不挑了。”

说罢,双方迅速整队。白狼国那俩骑手,身着轻便皮甲,身形矫健,胯下战马高大神骏,马蹄刨地,嘶鸣不已,仿佛也感知到大战将至;小老虎和猴子这边,则气定神闲,跨上战马,轻轻安抚着马颈,眼神透着股子不羁。

一声令下,四匹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漫天尘土。观者们纷纷踮脚、伸长脖子,目不转睛盯着赛道。眨眼间,白狼国骑手一马当先,身子紧贴马背,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瞬间冲到放置羊头处。只见他身形一弯,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羊头抄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反观小老虎和猴子,马儿刚跑到半途,那骑手已返程,将羊头高高举起,满脸得意朝己方阵营挥舞。

“好家伙!这速度,跟飞似的!”人群中有人不禁惊呼。小老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人呢?咋一下就没影了,难不成真会飞?”猴子也是挠挠头,一脸懊恼。

待骑手返回阵营,将羊头往地上一扔,四十多位将领围拢过来,啧啧称赞。小老虎和猴子对视一眼,无奈叹气,人家动作干净利落,确实技高一筹,无从辩驳。按照约定,这场比试,龙霞城一方落败,要交出两千战俘,连带两千套精良战马与锋利战刀。

白狼国士兵们欢呼雀跃,相互拥抱、击掌庆祝;龙霞城这边则愁云密布。回城路上,众人耷拉着脑袋,士气低落。刚进城门,就听城内一片嘈杂,士兵们围聚议论,得知比试结果,更是唉声叹气。有人忍不住埋怨:“这是谁出的馊主意?一下输这么惨,两千人说没就没了,往后可咋整!”

马驹的师傅却神色平静,抬手轻抚胡须,目光深邃,轻声道:“莫慌,一时输赢算不得什么,权当探探虚实。战场变幻莫测,往后机会多着呢,且看咱们如何扳回一局。”众人虽仍满心忧虑,但听了这话,也稍稍安定,各自回营休整,谋划对策,只待来日再寻契机,扭转乾坤。北疆战局愈发诡谲难测,后续交锋,注定惊心动魄。

第八十一章:羊头再赛,巧计周旋

晨曦初露,白狼国大军再度趾高气扬地开到龙霞城前,扯着嗓子叫阵,那声音里满是骄横:“汉人不讲规矩!昨日赢了你们,本该领走两千战俘,结果一高兴给忘了。今儿个,先把人交出来,再论输赢。你们痛快认个输,这事便了了;要是嘴硬,咱们接着比试!”

城楼上,马驹的师傅听了这话,心中暗喜,知晓尚有转圜余地。他悠悠踱步向前,双手背在身后,神色镇定自若:“哟,各位可别忘了,昨日你们走得匆忙,人影都没了,哪能怪我们没交人?再者说,打仗讲的是将领定输赢,昨日不过是没抢到羊头,战事可没输。真要较起真来,两千人可以给你们,但今儿得加码,变成四千!你们是先领走两千,还是等最后一块儿算?”

白狼国将领们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气:“不能一起算!昨日羊头是我们抓到了,输赢暂且不论,可向来是将领说了算,也算公平。之前我们被你们抓过人,说不输就接着比,今儿也一样,非得赢到你们心服口服!”说罢,身后士兵们轰然欢呼,士气高涨,仿佛那四千战俘已然到手。

马驹的师傅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面上却做出副大度模样,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我方这儿扣押着上万战俘呢,放两千回去也无妨,留着还多费口粮。”猴子在旁眼珠子一转,笑嘻嘻插嘴:“昨日玩羊头没尽兴,今儿接着来,不过咱可不服气上次输了,得找回场子。”

原来,昨日小老虎和猴子吃了驯马不及人的亏,这回长了心眼。战鼓擂响,双方骑手再度就位。小老虎和猴子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刹那间,两人飞身而起,仿若凭空消失,只剩两匹马还在原地。再眨眼,他们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放置羊头处,伸手一捞,稳稳将羊头抓在手中,紧接着身形一闪,又落回马背,一气呵成,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反观白狼国骑手,奔到羊头旁时,只见羊头已然消失,四下张望,满脸错愕,人都懵了。“人呢?羊头咋没了?”惊呼声此起彼伏。龙霞城这边士兵见状,哄堂大笑,纷纷叫好。

首战告捷,猴子得意地晃着羊头,朝白狼国阵营高喊:“咋样,服不服?先拿回两千人,往后还有得比!”白狼国将领们又气又急,却也不肯轻易认栽:“哼,不过是侥幸,羊头拿走就拿走,没输,接着比!”

于是,新一轮比试迅速展开。小老虎和猴子有了底气,越发得心应手,屡次施展飞身绝技,把羊头抢得稳稳当当;白狼国士兵虽奋力追赶,却总是慢上一拍。几轮下来,龙霞城不仅拿回此前要送出的两千人,还成功索要到额外两千战俘。

白狼国将士们满脸不甘,将领们黑着脸,咬着牙道:“没输,就是羊头没抢过你们,打仗可不是只比这个!”天色渐暗,这场围绕羊头的奇特争斗暂时落下帷幕。回城途中,龙霞城士兵们说说笑笑,簇拥着小老虎和猴子,士气大振;白狼国大军则灰溜溜撤回营帐,满心盘算着下回如何扳回一局。北疆战局愈发胶着,往后的日子,不知还有多少新奇较量在等着双方。

第八十二章:木杆对决,惊险博弈

对方刚要挥刀纵马开启比试,小老虎却猛地一伸手,高声喊道:“停!”白狼国士兵们瞬间愣住,领头将领皱起眉头,满脸不悦地质问:“咋回事?你这是认输了吗?喊开始的当口,哪能说停就停!”

小老虎把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说:“这可不公平!平日里走路都讲究个一来一回,你们今儿来了,难不成就住这儿不走啦?晚上不得回营地?咱砍木杆也得有来有回,砍到头了,得再折返回来砍一圈,这样才算数。马速有快有慢,只砍一趟,谁知道有没有猫腻?况且这木杆一根有三节,得慢慢数清楚节数,砍得快了不算,草率数节也不行,得精准记数,最后就比谁实打实砍断的刀数多,没砍断的可不能算数!”

白狼国将士们听了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嘲笑道:“照你这说法,得砍到明年去!既要速度,又搞这么多规矩,哪成啊!”可小老虎一脸严肃,半步不让,双方僵持不下,只得重新商量规则。一番讨价还价后,总算达成一致:两人同时出发,谁先跑到最前头,后头那人立马停手不能再砍;结束时,不比速度快慢,专数砍断木杆的节数,以此定输赢。

定下规矩,小老虎又开了口:“咱现在站的位置,两边随你们挑。”白狼国那边几个小兵满不在乎地嚷嚷:“哪边不一样砍呐,你们汉人选吧!”小老虎也不客气,扫视一圈,大手一挥:“那行,我就在这边了。”

可紧接着新问题来了,谁来喊开始呢?两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小老虎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身后:“我们那儿有摞大锣,声响震天,就用敲锣当号令。起跑听一声锣响,先跑回来的人,我方瞅见了,再敲一下锣,后面那人就得停手,接着两边把砍断的木杆摆上台子,仔仔细细数节数,谁多谁赢。”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这法子倒也妥当。一切就绪,气氛瞬间绷紧,空气都好似凝固了。小老虎翻身上马,缰绳一紧,浑身肌肉紧绷,仿若蓄势待发的猎豹;对面白狼国的骑手亦是严阵以待,目光紧盯木杆,手中长刀寒光闪烁。

“哐!”一声锣响划破长空,两匹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马蹄翻飞,溅起阵阵尘土。小老虎座下战马嘶鸣狂奔,他俯身向前,目光如炬。眨眼间,就冲到第一根木杆前,神奇的事儿发生了,旁人挥刀猛砍两三下才断的木杆,小老虎单臂一挥,借着马的冲劲,木杆竟应声而倒,好似被一股无形大力扫过。他一路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木杆纷纷倒地。

白狼国骑手也不甘示弱,刀法凌厉,刀光霍霍间,木杆木屑飞溅。眼瞅着小老虎返程渐快,白狼国阵营心急如焚,骑手更是红了眼,拼尽全力提速。可小老虎抢先一步冲回,己方瞬间敲响铜锣,“哐”的一声,宛如定音之锤。白狼国骑手猛地勒马,虽满脸不甘,却也只能停手。

众人围拢上前,将两边砍断的木杆整齐码放在台子上,一节一节仔细清点。小老虎这边,断木杆堆成小山,数量颇为可观;白狼国那边相较之下,竟少了好些。胜负一目了然,龙霞城将士们爆发出阵阵欢呼,小老虎拍了拍马头,咧嘴笑道:“咋样,服不服?”白狼国众人则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恼,这场惊险对决,终究是龙霞城更胜一筹。

第八十三章:规则更迭,将对将启幕

白狼国大军兵败木杆对决,两万战俘得拱手交出,军中士气低迷,士卒们耷拉着脑袋,将领们面色凝重,营帐内一片死寂。有人忍不住长叹一声:“这几日折腾下来,十万弟兄折损不少,眼瞅着两万又没了,再这么兵对兵下去,何时是个头?”众人纷纷附和,当下便决意转换打法,郑重提出要开启将对将之战。

一位老将站出来,神色严肃,言辞恳切:“诸位,兵对兵的闹剧该收场了,往后该轮到将领们登台较量。不过,这几日比武似的争斗打下来,死伤渐多,大伙心里都不是滋味,毕竟每条性命都金贵。咱们不妨立个新规矩,只比试技艺,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性命——谁若把人杀了,当场就算输,该交人交人,该退兵退兵。打伤了,权当切磋时的意外,拼尽全力无妨,可绝不能下死手。将军们身负统军重任,更是折损不得!”

众人听了,皆点头称是,这规矩一立,意味着往后的争斗彻底褪去血腥残酷,摇身一变成了竞技较量。往昔战场上刀枪无眼、生死相搏的肃杀氛围,被规则约束,悄然扭转了性质。虽说两边依旧是剑拔弩张的敌手,却也不得不顾及规则,保全性命。

当晚,使者快马加鞭,将这新规传至龙霞城。城内众将听闻,聚在营帐挑灯研讨。猴子挠挠头,满脸疑惑:“这白狼国打得一手好算盘,莫不是忌惮死伤,才想出这么个章程?”马驹的师傅则捻须微笑,目光深邃:“不论他们心思如何,既立了规矩,咱们照做便是。将对将,恰能探探他们主将深浅,往后行事也好有个底。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方为上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剖析利弊,最终敲定应下这场将对将比试,顺带谋划出战人选、攻守策略。营帐外,寒星闪烁,月光如水,洒在铠甲兵器上,泛着清冷幽光;营帐内,烛火摇曳,众人怀揣各异心思,静待明日对决。这场北疆战局,在规则变换间愈发诡谲莫测,究竟鹿死谁手,且看明日交锋。

第八十四章:将对将战,别样交锋

晨曦洒在白狼国的营帐之上,映照出一片别样的热闹景象。这天,白狼国的将领们个个精神抖擞,一改往日的疲惫与颓态,早早起身,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换上崭新的衣甲,那甲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郑重其事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刀,眼神中满是期待与跃跃欲试,仿佛今日这场将对将之战,就是他们扬名立万、一雪前耻的绝佳机会。

然而,兴奋劲儿还没过,一个棘手的问题便冒了出来,让众人陷入了沉思与纠结之中。有位将领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咱们都带着刀,可这规则里说了不许杀人呀,万一打斗时一个不小心,真把对方脑袋砍下来了,那可就中了他们的计,咱们就算输了,灰溜溜地退回去,皇帝那可没法交代啊,这几天的折腾又白费了,战报都不知道咋写咯!”这话一出,营帐内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大隐患,越琢磨越觉得夜不能寐。

这一夜,将领们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这事儿,几乎没怎么合眼,一直在苦思冥想应对之策。眼瞅着天都快亮了,终于有人一拍大腿,提议道:“咱们别用刀了呀,对方估计都没刀,这明摆着是想让咱们犯错呢。咱可以用棒子,或者把枪头去掉,就用那杆子,咱们平日里不也都会使矛嘛,用这玩意儿杵一下,顶多让人受个重伤,不至于闹出人命,这不就符合规矩了嘛。”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觉得此计甚妙,当下便统一了意见,决定就用这去了矛头的矛杆作为武器。

同时,他们又商定了出战规则,两边每次只能上一位将领,只要这位将领没被打倒,就继续战斗;要是倒下了,才能再换另一位将领上场。白狼国这边统共就四十位将领,换一个少一个,可得谨慎着点儿。

消息传到龙霞城,众人也开始思量出战人选。思来想去,觉得马驹最为合适。虽说马驹是个女子,但此时一身装扮,倒也瞧不出性别来。除了她,其他人要么本领稍欠火候,要么身份特殊不宜出战。要么就是让那些巾帼女将们乔装成男子,比如花木兰,和马驹两人一同出马。反正对外就宣称自家将领刚学会骑马,武器嘛,还是用树枝,这样也不算违规。毕竟要是都用厉害兵刃,双方神仙般的人物一出手,那这比试就没了悬念,成了一边倒了。

一切准备妥当,双方来到阵前,气氛既紧张又透着股奇异的感觉。白狼国那边手持去了矛头的矛杆,龙霞城这边则拿着树枝,颇有些滑稽却又无比认真。

比试一开始,只见马驹身姿矫健,骑着马在场中穿梭自如,手中树枝挥舞起来虎虎生风。那看似柔弱的树枝在她手中竟好似有了灵性,或挑或挡,巧妙地化解着对方的攻击。白狼国的将领们本以为能轻松应对,却没想到马驹如此难缠,一时之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说时迟那时快,马驹瞅准时机,手中树枝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上一位白狼国将领的脚踝,用力一拉,那将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马驹紧接着身形一闪,又用树枝绊倒了旁边几位将领,眨眼间,竟一口气生擒了四个。白狼国这边见状,赶忙大喊:“停!今天就先比到这儿吧,被抓过去的将领就归你们了,可不能再比了,再比下去,我们的将领都得被抓光咯,这将对将的打法,还是得缓缓啊。”

龙霞城这边倒也大度,见好就收,双方当下商定休战三天。而那被抓去的三位将领,恰好是掌管着两万多士兵的,他们这一被擒,底下的士兵见主将都归了对方,便也无心再战,纷纷表示愿意投降。这一下,龙霞城又凭空多了两万多兵力,局势越发朝着对龙霞城有利的方向发展,只是不知这休战的三天过后,白狼国又会想出什么新招数来应对,北疆的战局依旧充满变数,让人拭目以待。

第八十五章:休战议和,奇葩交易

白狼国大军铩羽而归,将领们灰头土脸地钻进营帐,里头气压低得能把人憋闷坏了。主帅刚一落座,“啪”地一声将马鞭甩在桌案上,怒声大骂:“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国王委以重任,咱倒好,硬生生把战场搅和成了比武场,还节节败退,这叫什么事儿!”底下众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可士兵们却不这么想,一听说休战,都乐开了花,扎堆议论:“这般打仗可太舒坦咯,不用丢小命,管他输赢,上头有主帅顶着,大不了再跟皇帝要兵马。”消息传到主帅耳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也无奈,军心已变,强行扭转怕是要出乱子。

次日,白狼国憋出个主意,派了个使者前往龙霞城,使者一路小跑,进了城便苦着脸诉苦:“各位行行好,现下休战了,可我军没酒没肉没粮,眼瞅着要饿肚子。虽说奉命来杀敌,可如今这规矩,打又打不痛快,时间一长,物资耗空,你们得赔我们损失呐!”

马驹的师傅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听着,等使者说完,才悠悠开口:“赔就赔吧,不过,想空手套白狼可不成,得拿东西换。”使者回去一禀报,主帅瞪大眼:“拿啥换?难不成要刀?”使者忙摆手:“不是刀,他们要马,一开口就是五千匹!”主帅差点背过气去,嘟囔着:“五千匹马!这哪是交易,分明是打劫。罢了罢了,拿马换粮,总好过饿肚皮,先熬过这阵再说。”

虽说满心不情愿,可为了填饱肚子、稳住军心,也只能认了。主帅大手一挥:“就依他们!三天以内,让士兵驮着粮食去换马,也别挑三拣四讲价钱了,按他们说的来。咱也大方点,派骑兵去教教他们骑马,等吃饱喝足,最后来场决战,真刀真枪定输赢,省得天天这般窝窝囊囊!”

消息传至龙霞城,众人皆感荒诞,猴子笑得直拍大腿:“这群家伙,打仗不行,做生意倒挺爽快。”马驹的师傅则叮嘱众人:“虽说是交易,也不可掉以轻心,防着他们耍心眼。”

约定之日,白狼国士兵牵着驮粮驮肉的马队缓缓而来,龙霞城骑兵早已列队等候。白狼国士兵眼巴巴看着马群,虽说心疼自家战马,可为了吃食也别无他法;龙霞城这边则按序交接,动作麻利。交易完毕,白狼国骑兵留下教骑马,一时间,马场尘土飞扬,吆喝声、马蹄声响成一片。这场奇特的休战交易,就这般荒诞开场,没人知晓三天后的决战又会闹出什么新奇花样,北疆局势依旧如迷雾笼罩,波谲云诡。

第八十六章:督军驾到,巧施缓兵

休战的第三天,阳光洒在白狼国的营地上,却没能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国王的特使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而来,两三万新兵、成群的马匹,还有诸多粮食与武器,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特使径直来到中军大帐,见到主帅,便板着脸问道:“近来这仗打得如何了?”主帅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强装镇定,递上早已做了手脚的账本。特使接过账本,翻开一看,不禁皱起眉头:“这人马损失怎如此之多?”他抬眼望向帐外,只见士兵们一个个吃得红光满面,有说有笑,哪有半分苦战之后的愁苦模样。

特使心生疑窦,叫来几个士兵询问。士兵们早就串通好了,满脸得意地吹嘘:“大人,这些都是我们打仗赢来的呀!刚开始兵对兵,咱打赢了,将对将也不含糊,虽说牺牲了几位将领,折损了些兵马,可收获也不少呢,您瞧这酒肉,不就是战利品嘛。”特使半信半疑,他本就是个谨慎的老头,执意要再细查一番。

待他去查看花名册,却发现与账目竟也对得上,原来管账的早就算准他要来,把数字做得严丝合缝。特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召开将军会议,清清嗓子说道:“我此次前来,带来诸多补给,就是为了助力你们打好仗。明日是否能开战?我可要督军的。”

主帅一听,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敷衍道:“大人,我们正在开会研讨此事呢。明日开战怕是仓促了些,后天吧,我们好好准备准备,定能打一场漂亮仗。”特使点头同意,又道:“既如此,那账目我也看了,士兵我也问了,你们若真取得了胜利,不妨写个捷报,我也好呈给皇上,让陛下知晓前线战况。”主帅赶忙应下,找人拟了份捷报,把虚假战况吹嘘一番,交给随侍的老太监传回京去。

待特使走后,主帅赶忙召集心腹,愁眉苦脸地说:“这下糟了,督军来了,之前那些玩法行不通了,得真刀真枪干了。可这哪能轻易开战呀,咱还得想个法子应对。”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这时,消息传到了马驹和她师傅耳中,马驹师傅略一思索,心生一计,对马驹说道:“咱这样,通知他们先撤十五里地,咱们派些人出去迎战。等一开打,咱们佯装不敌,仗着千里马跑得快,迅速撤回城里。让那督军看着像是他们在追击咱们,咱们沿途再故意丢些东西,营造出慌乱败退的假象,权当演一场戏,给他们个‘胜利’看看,先糊弄过去再说。”

马驹点头称妙,立刻将此计传了过去。白狼国这边得了信,觉得可行,当下便开始组织撤军,辎重、营帐一股脑儿往后撤,折腾了半天,总算撤出去好一段路程。

督军在后面看着这阵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怎的还没交战就往后撤了?”营帐内众人各怀心思,北疆这场战局,又在这一番折腾下变得越发扑朔迷离,后续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章:巧言应对,别样胜利

将领们赶忙向督军解释起来,一个个神情严肃,说得有板有眼:“大人呐,今儿晚上那汉人可要来包围咱们了呀!咱的侦察兵刚传来消息,他们人数众多,而且悍不畏死,眼瞅着要搞偷袭。咱得知这信儿,哪敢耽搁,必须得赶紧撤一段距离,让他们扑个空才好。”

有个将领还补充道:“大人,咱们这也是按战略规划来的呀。之前又是兵对兵,又是将对将地打了好些回合,虽说咱也杀敌不少,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如今正好借着这机会,先避其锋芒,明天休整一天,养精蓄锐,后天再摆开架势,跟他们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以往每次交战,都是定好了地点,这回也不例外,一切都在咱们掌控之中呢。”

督军听了,心里一琢磨,觉得这话倒也有理,不禁暗自庆幸:“哟,幸亏这些将领有脑子,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今晚还指不定咋样呢。”当下大手一挥:“那还等啥,赶紧撤,赶紧撤呀!”于是,白狼国大军连夜拔营,匆匆往后撤去,那叫一个慌乱又急切。

这一撤,就撤到了第二天,全军上下趁机好好休息了一番,一个个养得精神抖擞,就等着后天那场决战了。他们还特意寻了一处地势开阔、利于交战的地方扎营,只等大战来临。

而在龙霞城这边,消息传开后,众人也是议论纷纷,不少将军听闻白狼国的举动,都觉得不可思议,私下里嘀咕着:“这算怎么回事呀?那督军都来了,他们不跟督军商议着怎么跟咱们决战,反倒通知咱们,这不是通敌了嘛,哪有这样打仗的呀!”一时间,会议里也是乱哄哄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满是疑惑。

马驹的师傅见状,微微一笑,朗声道:“诸位莫要疑惑,这恰恰说明咱们胜利在望了呀!咱们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如今都起了作用。打仗可不单单只有拼个你死我活这一种打法,我本就是天上来的,这打仗的门道和你们人类所想的不一样。咱们知晓对方的心思,也知道该如何应对,能不杀人就尽量不杀,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呀,只要最后能让他们退兵,那便是咱们赢了。”

众人听了这话,细细一琢磨,不禁对马驹的师傅心生佩服,觉得这话颇有道理。原本紧张又混乱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了下来。这场奇特的北疆战局,就在这般看似荒诞却又充满谋略的情形下,又暂告一段落了,只是不知后天那场决战,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呢。

第八十八章:战前插曲,巧骗大刀

白狼国这边刚把营地安顿好,第二天,马驹那边的信使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送上一封决战信,信里指明了决战地点,那地方离白狼国营地倒也不算远。

督军接过信一看,大手一挥:“暂且不杀来使,让他回去吧。”心里想着:“咱这几十万大军在此,还怕他们不成?虽说之前折损了几位将领,可我这次又带来十多个,补齐了空缺,如今这兵力可比之前还雄厚呢,怕他们作甚!”

当下,督军便问起对方兵力情况,主帅赶忙回话:“大人呐,咱们现在有六十多万兵力,可对方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啊,虽说看着有老百姓混在里头,加起来号称七十多万,可真要一对一较量,他们哪是咱们对手。不过他们乍一看,那阵仗还是挺唬人的。”

说到这儿,后面有个将军差点说漏嘴,脱口而出:“他们连刀都没有……”话还没说完,旁边将军赶忙使眼色,接话道:“他们有刀的呀,刚开始拿树枝,那是他们的一种信仰,拿着树枝晃晃悠悠,咱一挡,他们就趁机近战拔刀了,厉害着呢!”其他将军也纷纷附和:“对对对,可不能小瞧了,他们那些拿树枝的,那是信这个,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咱不少将领可得小心着点儿呢。”

正说着,巧了,来的特使正是猴子,只见他手里还拿着根树枝,晃来晃去,玩得正欢。督军一看,来了兴致,喊住猴子:“你拿这树枝干啥呢?”猴子抬眼一瞧,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可不能说实话呀,眼珠子一转,张口就编:“大人呐,这树枝可不得了,它能指引我们向前,让我们打仗不怕死呢。要是我们战死了呀,把这树枝放在埋的地方,它就能长成大树,到时候我们就变成大树了,可神奇了呢。”

督军一听,心里直犯嘀咕,觉得这说法神神叨叨的,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瞎扯了,赶紧走,我可不听你们这套。”说着就把猴子轰走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成想,没过多久,龙霞城那边又派特使送来了信,信上说:“咱们这总头领啊,之前差点说错话了,说你们没刀,其实我们有刀的,只是拿树枝是一种传统、一种信仰罢了。现在呀,我们偷偷给你们送点刀来,不过打仗的时候你们可得继续拿树枝,不然督军一看,咱们拿着刀还打不过拿树枝的,那可就露馅了呀。我们给你们送三千把大刀,你们收了咋用我们可不管,但明天决战时,我们马跑慢点,你们必须得拿着大刀,咱就这么演一场。”

马驹的师傅看了信,心里暗笑,却故意皱眉说道:“三千把哪够呀,我们出战的人那么多呢。今天晚上你们再送点过来吧,送一万把,要不我们就不去打了,大不了我们还拿树枝,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让那督军好好看看,砍你们脑壳呢。”

白狼国这边收到回信,虽心里不情愿,可又怕计划败露,咬咬牙,士兵们从库房里东拼西凑,匀出一万多大刀,当天晚上骑着马,火急火燎地给送了过去。龙霞城这边众人看着送来的大刀,心里乐开了花,都暗自佩服马驹师傅这一招,轻轻松松就骗来了这么多武器,只待明日大战,再看如何施展手段了。这一场战前的奇特插曲,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中落下帷幕,北疆战局愈发充满变数,令人拭目以待。

第八十九章:战前动员,战场对峙

第三天,晨曦微露,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督军就早早起身,精神抖擞地召集各位将领开会。那总统帅心里虽有盘算,可在这钦差督军面前,也不敢多言语,只能乖乖站在一旁听着。

督军站在高处,背着手,趾高气扬地训话:“今日这一战,我可就在这儿眼睁睁看着你们杀敌建功呢!我此番前来,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马匹、这么多将领,那是助力你们打胜仗的。你们可得好好表现,等我回去,也好给你们请功领赏。”这督军本就是个好战分子,一心想着借着这次机会,立下更大的战功,好往自己脸上贴金。况且他还是皇亲国戚,是皇帝小老婆的弟弟,仗着这层关系,在这白狼国里那可是横着走,没人敢轻易招惹,他说的话,皇帝向来深信不疑。

底下将领们听着他这番话,表面上唯唯诺诺,一副敬畏模样,实则心里暗暗叫苦,彼此对视间,却也越发团结在了总统帅身边。为啥呢?原来啊,此前总统帅就私下召集众人开了会,面色凝重地叮嘱:“咱们如今都在一条船上了,你们必须得听我的,不然可没活路。谁要是敢把咱们私下的事儿说出去,哼,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我要是察觉到谁有二心,绝不轻饶,定斩不饶!”众人深知总统帅的手段,自然不敢违背,都把他当成主心骨,紧紧依靠着。

而另一边,马驹这边也做好了准备。他们知晓自身情况,总共也就三千多匹千里马,所以此次出战的人并不多,而且去的大多是女兵,一个个乔装打扮成男子模样,乍一看还真分辨不出。像花木兰、马驹都在其中,不过小老虎和猴子倒是没去,只因他俩没骑过千里马,不属于这能驾驭千里马的“驴鼻子系列”。

马驹带着这三千人,骑着千里马,风驰电掣般朝着战场赶去。待赶到时,天色已然大亮。两边军队遥遥相对,相距不过百米。白狼国那边军容整齐,将领们身着彰显军衔的服饰,身份一目了然;这边马驹等人则穿着相差不大的衣衫,根本瞧不出谁是将军谁是士兵。

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白狼国这边吹响了号角,雄浑的号声回荡在战场上空;马驹这边则擂起战鼓,咚咚咚的鼓声震天动地,似在回应着号角声,一场将对将的较量,就此拉开了帷幕,众人皆屏气凝神,只待大战开启,究竟鹿死谁手,且看下文分解。

第九十章:理念转变,别样心思

大将军趁着战前这紧张又关键的时刻,悄悄唤来自己的亲信、贴身亲卫,神色凝重地交代了一番,随后让其代写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可不简单,他谋划着在这一仗里,用箭射伤督军,只伤其肩膀,让他没办法再亲临战场观战,只能躺在营帐里听旁人汇报战况。

原来啊,大将军心中藏着诸多过往的伤痛与深刻的感悟。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曾经也是在一场将对将的战斗中,不幸被敌人斩杀,那时的他尚还年幼,却从此在心底立下替父报仇的誓言。

后来,有一回正逢出征之际,家中妻子却即将临盆,可军令如山,容不得他有丝毫犹豫,只能含着泪、咬着牙奔赴战场。等他得胜归来,满心欢喜想着能见着妻儿,却只等来妻子难产离世的噩耗,而家中两个弟弟,也都在连年的征战中相继战死。至此,曾经那个热闹的家,就只剩下他孤孤单单一人了。

这一路走来,他目睹了太多因战争而生的悲剧,起初只是满心仇恨与无奈,可自打与这边开始交战,他的想法渐渐有了变化。第一次交手时,看到对方那种比武式的打法,点到为止,输了便让出地盘,却依旧对他们仁慈相待,不随意伤人性命,他就觉得这种打仗的方式新奇又有意思。

慢慢地,他越发痴迷于这种如同游戏般的交战模式,心里想着,若是战争都能这般,不用再肆意杀戮,那该多好啊。他不禁联想到,自己要是死在战场上也就罢了,可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呢,难道也要像自己的家人一样,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吗?而且啊,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一年四季都在四处征战,每次出征都是浩浩荡荡的大军,回来时即便有幸存活,国王却依旧贪得无厌,还要继续开疆拓土,根本不顾将士们的死活。

但这次来到这儿打仗,情况着实不同以往。对方虽是正规对战,有兵对兵、将对将的规矩,可人家玩的是不杀人的游戏呀,不仅如此,还主动送粮食过来,这般友好又奇特的打法,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愈发觉得,若是能以这种不杀人、靠比试定输赢的方式去打仗,既能获取战功,占领土地,还能善待对方的百姓,让他们成为自己国家的子民,那才是真正有意义的战争啊。所以,对待那些战俘,他才会说只要己方士兵善待他们就行,没必要为难。

在无数个夜晚,他都会召集麾下的战将们,聚在营帐中,红着眼眶,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这些想法:“你们瞧瞧,咱们来到这边,人家又是送米,又是送粮的,多好客啊。人家只是缺马,想买咱们还不卖;缺刀,咱们也不肯给,可人家依旧对咱们以礼相待。咱们有什么理由还去打杀他们呢?”说着说着,他不禁落下泪来,那些战将们听了,也都若有所思,心中原本对战争的看法,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此刻,他写这封信,便是决心要改变这场战争的走向,不想再让更多的人因无谓的杀戮而失去生命,只盼着能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让这场仗朝着少杀人甚至不杀人的方向发展,或许,这才是战争该有的模样吧。而战场上,两边军队已然对峙,大战一触即发,只是不知他这一番心思,能否真的如愿改变局势呢。

第九十一章:战场风云,计划成真

大统帅站在阵前,手中紧握着号角,迟迟不下令出战,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吹着既定信号。按照计划,号角吹三次之后,这场将对将的对决便要正式拉开帷幕。他早已安排妥当,指定让对方先出一名箭术高超的好手,做做样子佯装打斗一番,而后己方佯装败退,引得对方追击。并且,还在后方悄悄埋伏了几个神箭手,目标只有一个——射中督军的肩膀。这一箭既要避开要害,免得闹出人命不好收场,毕竟督军是皇亲国戚;又得保证他受伤休养,没法再搅和战事,顺带着还能给他编造些英勇杀敌、不幸负伤的战功,好让他体面退场。

两边号角各自连吹三遍,战事正式开启。为彰显自身勇猛无畏、武艺高强,大将军竟亲自出马。他一袭战甲,手持长刀,威风凛凛踏入战场,那气势仿若战神下凡。对面,马驹亦是英姿飒爽,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两人刀来剑往,一时间寒光交错,斗得难解难分,招式精妙犹如仙人过招,旁人瞧着,只觉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转眼间,这场激战已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突然,马驹身形一转,手中长刀像是不经意间一滑,顺势将衣袖齐刷刷割落,白皙的胳膊暴露在外。马驹见状,当即高呼:“撤退!撤退!”,而后迅速转身,策马向后奔去。

大将军见此情形,有心追击,却碍于规矩,只得先勒马回来,向督军请示:“督军大人,我已将他们击退,虽未伤其要害,但瞧着像是砍伤了胳膊,是否追击?”督军本就是个好战莽撞之人,哪肯放过这机会,大手一挥,怒喝道:“还愣着干嘛?追!”

于是,大军闻令而动,三路包抄,朝着撤退的马驹等人掩杀过去。大将军领中路,督军自告奋勇带右路,满心想着杀敌建功。这督军骑术倒是精湛,胯下战马神骏无比,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身后众将与骑兵紧紧跟随。虽说他武艺不精,上战场拼杀稍显吃力,可此刻被热血冲昏了头脑,气势倒是十足。

眼瞅着马驹一行越跑越快,大将军心生疑惑:“怪了,他们平日里没这般好马,怎的今日跑得如此之快?”心里虽犯嘀咕,脚步却也不敢停。与此同时,马驹这边早有安排,有神人暗中观望,见督军冲在右翼、脱离大部队,立马派出 30 人,沿着预设路线,如鬼魅般从侧翼包抄过去,与督军并行疾驰。

督军瞧见侧面有人影闪动,心头一惊,高声问道:“那边是何人?”身旁副将惊慌失措大喊:“怕是遭遇埋伏了,大人,咱们撤吧!”督军却不肯丢了面子,一咬牙,挥舞长刀,吼道:“不能撤,迎上去!”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如闪电般破空而来,“嗖”的一声,精准射中他的肩膀,紧接着,又一支箭射中右臂。督军吃痛,手中长刀“哐当”落地,整个人不受控制,径直从马上栽了下去。

这一变故瞬间打乱了右路军的阵脚,众人慌作一团,纷纷勒马止步。大将军与左路军见势不妙,也赶忙停下追击的步伐。消息迅速传至总统帅耳中,他脸色大变,急忙高呼:“护住中军,快把督军抬回去救治!”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将受伤的督军抬回营帐。这场精心谋划的战事,就此草草收场,只留下一地悬念,众人皆不知后续局势将会如何演变。

第九十二章:捷报虚传,瞒天过海

恰在督军被抬回大帐,正疗伤之际,那老太监又如约而至,来讨要战报了。原来啊,自打督军来了之后,每隔三天,老太监便会按时前来收取战报,好呈递给皇上知晓前线战况。

这会儿,总统帅可犯了难,面露难色地说道:“这战报啊,今儿个得督军大人亲口说才行呐,整个战事督军都瞧在眼里,我可没这权力写了呀。”老太监听了,赶忙来到督军跟前。一看督军那狼狈模样,肩头、右臂都中了箭,正疼得龇牙咧嘴,老太监眼眶一红,眼泪就下来了,痛心疾首地埋怨:“您可是皇亲国戚呀,督军大人,咋能冲在前头呢?这多危险呐!”

督军却还沉浸在方才那“英勇作战”的劲儿里,自我感觉挺勇猛,觉得这仗打得那叫一个痛快,还不忘夸赞总统帅厉害,跟人单打独斗了好几个小时,把对方打得落荒而逃不说,还让对方挂了彩。至于自己受伤这事儿,只说是偶然中了埋伏。

老太监皱着眉头犯愁了:“大人呐,这可咋写呀?跟皇上该咋汇报呢?人家另外两路军都说杀了不少敌人,立了战功,您这儿却中了埋伏,这……”总统帅在旁眼珠一转,赶忙接话:“大人这可不是被埋伏了,是太谦虚了呀!大人在战场上那叫一个勇猛,亲手斩杀了敌方好几个大将呢,只是后来混战之中,被敌方用长矛捅了两下,这才负了伤。”

督军一听,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心里琢磨着:“是啊,别人两路都有战功,我堂堂督军、皇上的小舅子,可不能落了下风,让人小瞧了去。”当下便顺着话头说道:“对对对,我这一时受伤昏了头,好些事儿都记不得了。就按总统帅说的,让我身后的护卫详细讲讲,老太监您记下来,再呈给皇上,这就是咱的捷报了。”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拼凑出一份虚假的捷报来。上头写着督军如何奋勇杀敌,亲手斩了敌方几位将领,虽身负重伤,却仍坚守军营,继续统领军务、安心疗伤,尽显忠勇之态。

这捷报快马加鞭送回京城后,可不得了。整个皇宫乃至举国上下都沸腾了,百姓们奔走相告,都夸赞督军英勇无畏。皇宫里更是热闹非凡,皇帝摆起宴席,在朝堂上大肆宣扬小舅子的战功,那场面别提多风光了。

不过,皇帝心里也犯嘀咕,暗自思忖:“我这小舅子的马上功夫可不咋样啊,还能斩杀敌方两个将军?”可转念一想:“那汉人估计也没多大能耐,咱这白狼国的士兵向来勇猛,以一敌几不在话下,不然咱这疆土哪能扩展得这般大呀。”这么一琢磨,也就将信将疑地把这事儿给认下了。

这场闹剧般的捷报传递,就这般瞒天过海,暂时糊弄了过去。只是北疆这边,真正的局势依旧暗流涌动,后续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呢。

第九十三章:战略调整,奇异“馈赠”

又三日过去,北疆大地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两边营地皆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马驹这边率先打破沉寂,众人围坐一处,商议起当下局势。谈及督军受伤一事,花木兰率先开口:“那几箭是我射的,绑了三支一块发力,本就瞄准了那督军,两支命中,还有一支擦着他头顶飞过去了,绝对能让他消停一阵。”众人纷纷点头,认可了这关键一击的成果。

既已伤了对方主将,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众人的目光齐聚到马驹身上。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缓缓分析道:“依眼下情形看,这仗往后怕是难有大打之势,咱也得相机而动。况且咱兵力着实不少,调度需谨慎。”一番权衡后,众人决议全权交由马驹负责前线军务。

恰逢此时,新月王犯了难。他身负统治南海、北海诸多岛屿的重任,哪能长期滞留北疆?思量再三,决定率部返程,还顺带要将食人族那几万人一道带回南方海岛,也好显显国威、物尽其用;木兰花同样牵挂东方那九十个城,还有猖獗的海盗亟待她回去平定,也跟着请辞。如此一来,二十万大军陆续撤离,只留下十五万精锐原地驻守。

马驹的师傅算盘打得噼啪响,心里早有盘算:“虽说白狼国那边眼下消停了,可往后北方还有游牧部落要应对,这兵力得规划好。留下的人守城、周旋绰绰有余,其余的带回南部休整,整训完毕再伺机北上,方能保万全。”众人依计行事,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撤军、布防事宜。

另一边,白狼国营帐内,督军养伤之际也没闲着,心里惦记着打仗,便派人给马驹这边递话:“咱还想出征呢,虽说我受伤了,可兄弟们的斗志不减。往后啊,咱也不在城里折腾,就去野外比划比划,将对将、兵对兵,点到为止,谁输了就把部队围起来,等投降就行。”马驹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心生一计,爽快应下:“行嘞,既然要比划,咱也不能小气,给你们留几十车粮食,权当是‘缴获’的战利品。”

说罢,众人麻溜地准备起来,特意在麻袋上写上己方的字,明晃晃昭示着“来路”。夜里,白狼国士兵看着这几十车大米,眼睛瞪得滚圆,满心欢喜拉回营地。中军见了,好奇问道:“这仗打得咋样啊?”士兵们早有准备,胸脯一挺,扯着嗓子回道:“可威风了!咱劫了他们的送粮队,杀了好几千人,缴获的好东西都堆成小山了,您瞧瞧这粮食。”中军笑得合不拢嘴,当即大手一挥:“好!赶紧写捷报,把这战功报给皇上,让陛下也跟着高兴高兴。”

于是,一份份捷报怀揣着虚构的战功,朝着京城飞驰而去。北疆这战局看似平稳,实则暗流涌动,两边各怀心思,后续还不知会上演怎样离奇的戏码,众人皆拭目以待。

第九十四章:计谋败露,两难抉择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局势下,问题悄然浮出了水面。原来呀,督军此次前来,还带了个次后,只是之前一直没让众人知晓。这一回,双方又按那“将对将”的模式比划了一番,玩闹似的打了一会儿后,这边佯装败退,白狼国这边照例追击,可追了不过半个小时,便匆匆折返了。

那次后在一旁可是看得真真的,心里疑窦丛生,回营后赶忙向督军禀报:“大人呐,这事儿太蹊跷了!他们那些人好像根本就不想打仗,打赢了居然都不乘胜追击,每次都是将对将比划几下,也没个胜负,对方一跑,咱们追一会儿就不敢追了,说是怕有埋伏。可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呀,连着两次都这样,那跟咱们交手的还是同一拨人,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啊!”

督军听了,眉头紧皱,也觉得不对劲,可一时也想不明白缘由。偏巧,当时旁边有个伺候的小兵,这小兵呀,其实是马驹这边悄悄安排的眼线,把这话听了个正着,回头就原原本本告诉了大将军。

大将军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乱如麻:“这可如何是好?说我怕死才不追到底?这理由哪说得通啊,都是聪明人,这么一琢磨肯定露馅呀!”越想越慌,赶紧写了封私信,派人快马加鞭送给马驹,把这棘手的情况告知对方。

马驹的师傅接到信,眉头一皱,暗叫不好:“这表演怕是没法继续了,可真要放开了打,又免不了死伤,这可不成啊!”思来想去,心生一计,回信道:“这样吧,我派人趁你们转移途中,佯装不讲武德去袭击你们。等那送捷报的老太监也在的时候,你们就突然喊发现我们要转移,指明我们的动向,然后我们趁机把你们中军给‘做掉’,如此一来,这事也算有个了结了。那中军留着呀,早晚是个祸害,保不准哪天又看出什么破绽来。咱们这仗老这么演下去,迟早得出事呀!”

大将军接到回信,却犯起了难。虽说知道留着中军隐患不小,可真要下手杀人,心里那道坎儿实在过不去呀。他拿着信,在营帐里来回踱步,愁容满面,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回信。这边马驹等人眼巴巴等着回信,却迟迟不见动静,气氛愈发紧张起来,而这充满变数的北疆战局,又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后续究竟会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五章:两难困境,生死抉择

这天晚上,总统帅独自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满心忧愁,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发着呆。这时,副将走了进来,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纳闷,却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便随口问道:“今儿个咋样呀?”总统帅长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糟透了呀!咱们那点儿事儿让次后给察觉了,说话还被个小兵听了去,那小兵转头就汇报给上头了。”

副将一听,也急了眼,忙问:“那可咋办呐?”他俩平日里那可是铁哥们,有啥事儿都不藏着掖着。总统帅无奈地摆摆手:“我跟那边联系了一下,对方竟说要把国王的小舅子,也就是那督军给做掉。可咱之前不是一直想着不杀人,打那种不死人的仗嘛,这要是真把小舅子给杀了,我这心里实在过不去呀,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万全之策来。”

副将听了,也是满脸苦涩,思索片刻后说道:“大哥,事到如今,肯定得有一方死啊!要么是他们那边动手,要么就是咱们被发现了,落个死路。要是暴露了,咱可扛不住他们审问,万一有叛徒经不住折腾,把事儿全抖搂出来,那咱们可就全完了呀!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再犹豫了呀!”

总统帅听了这话,心里越发烦闷,可让他下定决心去害人性命,着实难如登天。他就这样在苦恼中煎熬着,硬是坚持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实在扛不住,昏睡了一整天。毕竟,他打心底里不想杀那督军,想着哪怕让对方再受点伤,也比要了人命强啊,他是真的不想再让这战争沾染上血腥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当口,督军被人抬着进了大帐,召集众人开会。只见督军面色阴沉,怒气冲冲,一开口便是一顿呵斥:“你们都在搞什么鬼?有仗不好好打,追击的时候居然两次都追到一半就撤回来了,你们到底想怎样?我可告诉你们,这事我要是如实跟皇上说了,哼,你们一个个脑袋都得搬家!说,是怕死呢,还是压根打不过?亦或是不想打仗,在这儿混军饷、游山玩水呢?今儿晚上你们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明天我就上报皇上,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大手一挥,让人又把他抬走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众人心里清楚,那老太监传递消息虽说不是直来直往,是接力式的跑,在各个兵站交接,一趟来回正好三天,可眼瞅着这期限也快到了,要是真等老太监来了,再带着坏消息回了京城,那他们可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此刻,营帐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是好,而这场生死攸关的危机,正像一团阴云,笼罩在众人头顶,随时可能降下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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