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她探出头来问:“哪呢?我怎么没找到?”
邓引装作难过,叹了口气道:“唉,看来小伙伴比姐姐更重要,一听到有小伙伴立马就把姐姐丢下了。”
“怎么会呢!”王曦抱着邓引的大腿,抬头讨好道:“我只是怕小伙伴把姐姐的车弄坏了,小伙伴才没有姐姐重要!”
邓引捏捏她的脸蛋儿,半信半疑道:“真的?”
“当然!”怕邓引不信,王曦故意板着小脸,一脸认真道:“我最喜欢姐姐了!”
王墨玉出来时刚好听到这句话。
王曦小脸僵住了,补充道:“还有娘亲,我最喜欢你俩了!”
李平乐走在王墨玉后面,他刚刚站在门框处,王曦没看见他。
“前两天你还说最喜欢我了,看来你就是个小骗子。”
王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辩解道:“我才不是小骗子,我刚刚说的是最喜欢的女人,爹爹是男人,当然不算你!”
新脑子转的就是快啊,狗蛋也加入到这场你到底喜欢谁的活动中。
“你就是小骗子,我走之前你还说最喜欢我呢!”
王曦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便脱口而出:“你难道不知道太久不见会让喜欢变得没那么喜欢吗?你再回来的晚点,别说最喜欢了,连喜欢都混不到。”
狗蛋装作伤心,生气道:“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以后别想跟我一起偷吃冰淇淋!”
“我还是喜欢你的!”王曦连忙道:“哪怕你以后都不回来了我也还喜欢你。”
“哦?”王墨玉语气中带着危险,“你以前还跟他一起偷吃冰淇淋了?”
完了........
王曦僵硬地回头,她忘了娘亲还在这里了。
这件事最后以王曦被罚一周不能吃冰淇淋告终。
难过的情绪没维持太久,就被邓引给她带来的小伙伴消灭了。
邓引一次性把两只翠冰兽都放了出来,众人围成一圈,看着这两个小东西。
王曦轻轻戳了一下狗球的头,她问邓引:“这是什么?狗吗?”
“我才是狗!”翠冰兽突然开口,给王曦吓了一跳。
王曦:“你会说话?”
翠冰兽理所应当道:“我又不是哑巴,当然会说话了。
梅盛珂自认为见多识广,但她也从未见识过能口吐人言的物种。
听都没听说过。
这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都从未听说过。
池鳞闭上双眼,手上点了几下,然后睁开眼睛,肯定道:“这是翠冰兽。”
“没错。”邓引夸奖道:“你算的还挺准。”
池鳞面上并没有因被夸产生喜悦之色,他一脸郑重地说:“可是翠冰兽不能口吐人言,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这就是开了灵智吗?邓引有此等能力,还愿意帮翠冰兽开灵智,可为什么偏偏.......
........偏偏不愿意为了天下苍生,解决这场灾难。
这个问题不用邓引回答,狗条替她回答了:“她喂我们喝水了。”
池鳞:“.......就这样?”
狗球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那不然呢?学会说人话是一件很难的事吗?”
池鳞:“........”应该挺难的吧。
狗条在一旁反驳道:“确实挺难的,我学了两个多月才学会。可能是因为我太笨了吧,不像大哥,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学会了。”
“你才不笨呢,”狗球安慰它道:“你只是水喝得少,我当初学的快是因为水喝得多。”
“真的吗?”狗条抬头看向狗球,眼里亮晶晶的。
“当然 !”狗球伸手摸摸狗条的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众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它们俩兄弟情深的戏码。
有病吧?两只翠冰兽交流,为什么要说人话?
池鳞淡淡瞥了邓引一眼。
这两只翠冰兽都提到过邓引喂过它们水,可见真的有可能就是喝水喝会说人话的。
这样的水必不是凡品.......
翠冰兽喝了能口吐人言,那要是人喝了呢.......
.......通神亦或是成仙?又或许可以长生不老,寿命与天齐?
池鳞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住的那两天喝的水,就是他心中不是凡品的水。
王曦到底还是个小孩,她对于这两只小东西会说人话的事接受的最快,高高兴兴地带着两个小家伙参观她房间去了。
而邓引则是跟着梅盛珂去看看她都送了些什么东西。
.......
果然卫邬姜才是最穷的那一个,梅盛珂带了五个大箱子来,箱子里面的东西价值都能比得上崔无疾带来的东西了。
她应该是见过崔无疾了,知道邓引喜欢喝茶,还带了好几种茶叶。
邓引不懂茶,但懂包装。外面的盒子不是玉的就是摸起来手感很好的木头的,价格一定便宜不了。
这倒是真的,跟邓引一样,梅盛珂也不懂茶叶,这些茶叶都是她托人从始慕城里带回来的。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茶叶好喝,但懂一个道理:一分钱一分货。
若是贵的茶叶和便宜的茶叶喝起来味道都差不多,那它凭什么卖的那么贵?
别看就这么几罐小茶叶,可是花了她两千多枚金币。
池鳞就跟个跟屁虫似的,梅盛珂去哪他就去哪。她配邓引来看这几箱子东西,就这么一会功夫他也要跟着。
看到邓引对这几箱子东西眼睛放光的样子,池鳞若有所思。
入夜。
已经吃过了晚饭,众人都各回各屋。狗球和狗条都住在狗蛋屋子里,它们俩非要跟老大住在一起,弄得王曦很是难过。
估摸着众人都睡下了,池鳞敲响了邓引的门。
怕把周围人吵醒,他敲得很轻。
不像是在寻求对方答应,而像是在通知对方。
敲完门没听到里面有声音,池鳞默认这是邓引在让他进去,便轻轻推开了门。
屋内的灯光是灭的,烛火也早就燃灭了。邓引隐于一片阴影中,坐在床上。
“你来干嘛?”
池鳞深呼吸,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肯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这里人多,我们去地下室聊吧。”
邓引的眼神平静无波,又因为夜色深重,池鳞看不出她的情绪。
“可以吗?”池鳞又问了一遍。
邓引从床上下来,没回应,又像是这本就是一种回应。
邓引走在前面,池鳞紧跟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想要退却的心思消散。
池鳞骨节被捏的发白,原本昂贵的布料也被捏的皱巴巴的。
明明是在黑暗中,邓引却好像是能感受的到他的紧张。
“你若是不想说,不必勉强。”
“我想说的。”池鳞打断邓引,“我愿意说的。”
邓引不置可否,池鳞不知道她信没信,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池鳞大步向前,超过了邓引。
这次换他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