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饶了他吧,若是夫君敢再惹祖母生气,我保证第一个打,而且必须打的他知错改错才行。”
“!”萧墨尘:这怕不是想找个机会趁机乱棍打死自己吧。
看着萧墨尘一脸便秘的样子,老夫人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有人能治的了这个混球了,怎么办,又想开私库,赏银子了。
陶媛媛扶着荣国公夫人一路回到了院子,荣国公夫人眼泪不要命的流了起来。
“老夫人怎能如此对我?这么多年了,她到底想要我如何啊?”想起老夫人,荣国公夫人就一肚子的怨气。
陶媛媛只得柔声安慰:“姑母,想必老夫人自有她的主张,终归都是为了荣国公府好。”
“呵,为了荣国公府好,怎么会同意让墨尘娶那个苏暖?我看她就是老糊......”
“姑母,慎言。”陶媛媛打断荣国公夫人的话。
“慎言?我慎的了吗?昨天晚上只不过跟老夫人坐着聊了会天,老夫人又是送镯子又是赠银子,那真是拿着苏暖当亲孙女一般对待啊。”
“银子?”陶媛媛听了眉头微皱。
“是啊,所以你说她是不是老糊涂了?”荣国公夫人只顾的着自己发泄,却没注意陶媛媛的神色。
“我嫁进荣国公府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为了这个家更是劳心劳力,结果老夫人就这么对我?”
“东西没给我一点,反倒是给我夫君送来了一个平妻,那本来就是个贱妾,生生让她给抬成了平妻,你说,我怎么能不怨!”
听着荣国公夫人的抱。怨,陶媛媛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只是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毕竟谁也不会料到那个靠着下作手段嫁入国公府的女人,会入了老夫人的眼。
门外荣国公正欲进屋,却听见荣国公夫人哭唧唧的声音,不禁一阵头大,想了想,还是转身去了书房。
当年人是自己选的,这些年也一直疼爱着,但架不住荣国公夫人实在太能作了,不是在哭哭唧唧,就是在骂骂咧咧。再多的感情,也抗不住荣国公夫人这么消耗。
但荣国公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一是怕伤了荣国公夫人的心,二是怕被老夫人看出来。
若是被老夫人看出来,想必换来的必定是一句活该吧。
毕竟当时老夫人就不同意,说是娶妻不能只看脸,更多的是要看能力和秉性,若是脾性不合后边有的是苦吃。
是自己梗着脖子非要娶,说只要让自己娶陶氏,必定会跟陶氏好好过日子,此生不后悔。
所以现在哪怕自己后悔了,也只敢独自偷偷后悔,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显露半分。
“夫君,你在吗?我有事与你说。”门外传来哭唧唧的声音,是荣国公夫人的。
荣国公深吸一口气,人生为何如此艰难啊。
“绿萝,现在什么时辰了?”苏昕睁开眼,有些朦朦胧胧的问道。
“小姐,现在已经是辰时了。”绿萝回道。
“哦,伺候我起身吧。对了,世子呢?”苏昕问道。
“世子爷一早就出门了,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让您多休息一会,不必着急去请安。”绿萝说着,感叹道:“世子爷对小姐可真是宠爱有加啊。”
这让苏昕心里很是满意,“夫君确实对我宠爱,但规矩还是得有的,待会用完饭,我要去给母亲请安。”
待苏昕磨磨蹭蹭得梳妆完,又吃了早饭,这才来到永乐伯夫人院子,却被人告知永乐伯夫人今日有事回娘家了。
这让苏昕有些不舒服,怎得一个两个得都是如此,只是一句有事就把她给打发了,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自己?
苏昕微怒,连带着对那守门得婆子也没给好脸色,“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哦对了,劳烦给母亲通传一声,我今日也有事,需要回娘家一趟。”
那婆子看着苏昕离开得背影直摇头,还真是个城府浅,没脑子的。但凡聪明一点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候才来给夫人请安。
夫人也不是一早走的,而是等了半天没等到苏昕,听婆子说睡到辰时,起来后没直接过来,反而又在用餐。
气的永乐伯夫人干脆回了娘家,找个知心人去说道说道,散散心里的怒气。
谁想到这苏昕更厉害,一听家里没人,直接回娘家了,成亲这才多久,一天天的往娘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永乐伯府亏待她了呢。
苏昕却不知道这些,风风火火的赶回了苏府。
“夫人,二小姐回来了。”
林氏本来正在一边骂苏松涛,一边暗自垂泪,听到苏昕回来,只能擦掉眼泪打起精神,强撑着笑容迎了过去。
“母亲。”
“昕儿,今日怎么有空回来看母亲了?”
苏昕并没有注意林氏眼睛还泛着红,而是自顾自的诉苦,将萧墨尘莫名其妙上门送药,暴露了自己体寒的事情与林氏说了一遍。
林氏听闻一时间也顾不上自己那些个糟心事,而是满脸担忧的问道:“竟然有此事?这萧墨尘打的是什么主意?对了,你婆母和彭毅怎么说的?”
苏昕回想了一下,说道:“夫君不但没有生气,还宽慰我来这。倒是我那婆母,有些不高兴,还说我来着。”
“怎么说你的?”林氏问道。
“就是说我为何隐瞒,这种事应该提前告诉她。其他的倒也没再说什么。”
林氏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这件事倒是有些蹊跷了,萧墨尘又怎么会知道的?”
苏昕恶狠狠的说道:“出除了苏暖还能是谁。”
林氏却觉得不对,“不可能,这件事没人知道,就连你爹,我都瞒着,更何况那个贱丫头。”
“这个先一放,但是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吗?走,再去找静心师太给你看看。”
“夫君,你确定要让我穿成这样出门?”苏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只见苏暖一身男装打扮,唇红齿白,活脱脱的一副玉面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