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就寝的时候,世子就拉着幼梨试试这补汤的效用。
幼梨累得不行,男人却越发亢奋,幼梨不得不有气无力地劝,“世子,学业为重,不可……耽于美色……”
“你又不是美色……”
幼梨气得呀,借着情动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结果更激发了他的野-性。
哪怕自持力极强的世子,也不得不承认,幼梨是天生的尤物,一身肌骨仿佛白雪团成,尤其是小姑娘还在发育当中,平日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更让身段越发迷人。
加之又有世子的滋润,让她的清纯不禁染了几分妖娆风情,让世子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最最重要的是,这是世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
芙蓉帐暖,风停雨歇。
幼梨总算能喘口气了,泪汪汪地趴在他身上,“世子,奴婢知晓您身强力壮,但这方面还是要悠着点……”
“怎么,怕我累着?”世子抚着她滑腻的美背戏谑道。
幼梨撇嘴,你累不累,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累了,尽管心里哔哔得不行,但嘴上说出来的话特别柔婉动人,“世子是要春闱之人,切不可过多损耗精元,以免影响了到时候考场上的发挥。”
“嗯,有理……”
幼梨见他真的听进去了,继续加把劲,“世子,那以后便一个月一次吧……”
只见世子重重冷哼一声,“一个月一次?打发叫花子呢!!!”
幼梨:“……”!!!
也不知道这个要求之前是谁提的?
幼梨是有眼力见的,见世子为此不高兴,便立刻泪眼汪汪安抚,“奴婢也舍不得世子,每每与世子行鱼水之欢,便身心愉悦,只是奴婢不能为一己之私,伤了世子的身子……”
“你此话当真?你确实也是喜欢与我如此这般?”世子很在意这个。
他希望这种事,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舒畅,他也希望她能与他一样快活。
幼梨坚定地点点头。
她喜欢是喜欢,但太频繁了,有点承受不住。
世子若是因为她亏了身子,到时候老夫人应该不会放过她吧……
在幼梨的再三要求下,世子愿意再克制克制,尽量隔开一些时间再要她。
这天幼梨在松涛院学琴。
世子有时候练大字的时候,会让幼梨在旁边抚琴,但幼梨的琴技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幼梨不想经常打扰顾婉月学琴技,经常自个儿琢磨。
她抚琴技巧好不好,对世子来说不是要紧的,但世子就是喜欢幼梨这积极的学习态度,而且幼梨领悟性好,是个天生学习的好料子,于是世子便请了女琴师来教她。
所以世子外出上课之余,幼梨是真的一刻也不得闲的,学这学那,乐此不疲,世子回来的时候,她就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他,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世子经常看幼梨的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
今天幼梨学琴,这时候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来,说老夫人有重要的事情找幼梨。
幼梨便去了。
其实老夫人平时也经常找她,无非就是问问世子日常起居的问题,还会叮嘱夜里不可让世子贪多,以免坏了身子等等,
幼梨来的时候,侯夫人和二姑娘顾婉月、三姑娘顾婉莹也在。
幼梨一一给她们行礼。
老夫人开口说:“幼梨丫头,你可认得此人?”
幼梨这才看向旁边垂首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约莫二十几岁,穿着灰色长衫,一看到幼梨,便急喊,“妹妹,我是哥哥啊,哥哥总算是找到你了……”
幼梨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这一幕好熟悉。
这不是前几个月梦里话本子里的情景么?
昨晚她还又梦到了呢!
这次的梦更真实,更具体。
原来是绿柳因着她被世子提拔为一等婢女,遂起了歹心,知晓她的心病便是找寻亲人,便联合外头的人,整了这一出大戏,让她主动离开侯府。
曾经她的确苦于奴籍的身份,突然所谓的亲人找上门,还说什么并非卖她,而是因她幼时被拐子拐卖,一家人从未放弃找寻她,这话说得她痛哭流涕。
按照本朝律法,只要能证明被拐子买卖的,奴籍身份自动取消。
她便拜别老夫人和世子,跟着这些所谓的“亲人”回去,以为从此能得自由身,和亲人团聚。
哪里知道竟是虎狼之窝,他们哄骗她卖给中山狼,那中山狼因酒色坏了身子,却还要买来许多姑娘折磨,于是她趁那个畜生不注意便杀了那畜生,结果是身陷囹圄,后幸得世子所救……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
做不得真。
今日竟真有人跑来侯府寻她认亲,幼梨暗暗惊出一身冷汗来。
那梦,实则救她一命。
假哥哥还在泣泪不止,“妹妹,你并非我们卖的,而是你幼时被拐子拐卖,爹娘为了寻你,变卖家产,苦寻无果,娘含泪病逝,父亲恨自己没能护你周全,终日酗酒自责,有一日,你那从小指腹为婚的夫婿在街上瞧见你和一公子走一起,一眼便认出了你,我和你嫂嫂多番打听这才寻到这里来……”
幼梨仔细听着。
好啊!
竟和梦中一字不差。
定是被赶出府的绿柳搞的鬼。
即使被赶了出去,还想着算计她,真是“好样”的!
然而在座的老夫人等人听了这样精心编的故事,竟落了泪,连侯夫人都在拿帕子抹泪。
那假嫂嫂也跟着哭,“我家与韦家一直交好,我嫁与韦家哥哥,我弟弟便和韦家妹妹从小有婚约,青梅竹马,打小一块儿玩一块儿闹,感情极好,自从妹妹被拐,我弟弟终日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如今可算是寻到人了……”
侯夫人说:“既是如此,幼梨便赶紧同你的亲人们回家,一家人团聚吧……”
幼梨正要说话,一旁沉默的顾婉月突然说:“无凭无据,总不能凭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顾婉莹立刻反驳道:“二姐姐好没有道理,事情已经如此清楚,这还要什么凭证?他们为寻妹子已经如此艰难,若非亲生,何苦花这样的心思?”
顾婉月说道:“他们背后居心,我们暂未可知,但我们也不能单凭他们一张嘴来定真假。”
假哥哥忙说:“有证据的,我妹妹肩上有一粉色胎记,状似一瓣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