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取得真好,好活,赏了!”
“我灵光一闪,从今以后,请叫我梅范孬!”
“好的,没烦恼,兄弟们揍他一顿,看看他有没有烦恼。”
“我来!”
“加我一个!”
“我的黑棍已经饥渴难耐了!”
“苏醒了,猎杀时刻!”
“你们这群变态,竟然这么对自己的手足兄弟,真是的,竟然不叫我!”
“嘿嘿嘿嘿……桀桀桀桀桀……嘎嘎嘎嘎嘎嘎……”
“啊!救命啊!雅蠛蝶雅蠛蝶!”
不多时,分身等人就被带到了青风山腰处,他们在来的路上看见了许多人背着石头往这里艰难地走。
在这条道的两旁,每五步站着一个持刀的山匪。
每隔十米有一个木桩,上面绑着被打死的人,意思就是警告,不要妄想逃走!
“好多的石头啊,这是要建立防线吗?”分身看着开始建的地基,心中默念道。
“咦?那是什么?”影流突然出声问道。
什么?
分身向四处看去,什么东西?
“看那边像仓库的木屋。”
分身看去,发现了那里至少有十人在把守,而且不断有人在里面进进出出。
“那里面似乎有很多武器。”影流说道,进去的人是空手的,出来后手上就拿着武器。
“不对呀,他们大概也就几千个人,要这么多武器干什么?而且还建这个防御工事……”
“呃???”
“不会吧,他就是想造反?”
“我去跟boos说一声,然后看看能不能也过去找点儿乐子。”
“可能是人家听到了剿匪的风声,想加强防御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就这防御工事,咱一个自爆就得回到解放前。”
“一二三七,接下来就靠你了。”
一二三七,正是这个分身诞生的顺序。
三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注!四个字太长,写多了怕你们说水字,就是后面两个来代替,各位知道就行。
在把他们赶过来后,那几个山匪直接走了,留下一个跟等候多时的山匪说了几句话。
“喏,这次的牲口。”
“嗯,看起来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确实不错。”
“嘿嘿嘿,那可不,我菜黑子可老好了。”
“来人,把女人压到山上去,男人带去建墙搬石头!”
人群中的女子顿时惊慌失措,看着周围就想要逃走。
但那些山匪可不会惯着她们,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或抓、或推,然后把她们抓了上去。
三七扫了一眼,对于这一切他毫无感觉,他又不是那种圣母婊,也不是慈悲善心的圣母。
来到这里,待在这里,只是为了找乐子而已。
非亲非故,为何要救?
男人们低着头,站着不说话,即便是身体颤抖,也还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三七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们,低头偷偷小声的发出嘎嘎怪笑。
嘎嘎~嘎嘎嘎嘎嘎~
一旁的青年惊呆了,不自觉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小哥,你是鬼吧?
这笑声我咋听都不像人啊?
那些山匪都在那些女子身上,他们交谈着发出大笑,一时间都没有注意到三七。
然后,他们笑完了,三七也笑完了。
一个瘦小的山匪拿着刀,与同伴赶着三七他们来到了后面一排排的茅草长屋。
“这边,第三个,就是你们的地方,现在都给老子搬砖去!”
“大,大人,我家有钱,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先前跟三七说出这里情况的中年男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说道。
“有钱?那不知道你家里能出多少钱,来买你的命呢?”
“二,二十万。”
“有钱人啊,跟我过来。”
中年人大喜,跟着山匪走了。
三七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天真,他们可不会放过一个劳动力。
给钱,能走吗?
“报告,我可以拉屎吗?”三七举起手,问道。
“他妈的,你是专门来拉屎的吧!赶紧滚去搬石头!”另一个山匪骂道,然后过来直接给了他一脚。
三七捂着屁股,记住了他的模样。
好好好,我记住你了,小子。
精神网:
“鹅鹅鹅,笑不活了,你是来拉屎的吧!”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表情包,鹅鹅鹅鹅鹅……”
“踢得好,踢得妙,踢的呱呱叫!”
“这玩意儿竟然敢踢咱兄弟,待会儿第一个搞他。”
“没错,三七你也赶紧的,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们过去。”
“咳咳,我问boos回来了,他说偷梁换柱,@特影流和鬼面。”
影流和鬼面很快就被喊了过来,他们听到这四个之后也是明白了。
不过,现在的三七显然没空,因为刚才那一出,他被盯得死死的。
唉,只能在搬石头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弄吧,希望他们的石头是成堆的。
可惜现实并没有如他所愿,石头被搬过去很快就彻成石墙。
三七因为看上去比较矮小,所以被分配搬木头,与那个青年一起。
“我嘞个去,只能等到晚上了,该死的山匪,早知道就不进来直接跟踪了。”三七骂骂咧咧道。
但一切都晚了,他只能与青年苦逼的搬着木头。
这一幕,让无数的分身发出了猪叫。
青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和三七以及另一个人的人搬着木头。
看他的表情,三七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有故事。
而恰好,他最爱听故事了。
“嘿!伙计,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年没抬头,反倒是另外一个人看向了他,憨憨的说:
“不认识。”
“没事,也没有跟你说话,伙计,认不认识我呀,就算不认识哥也没关系,你现在就认识了。”
“想当初,哥的名声那可是,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天上的神仙路过也夸我顶呱呱。”
“兄弟为什么还不说话呢,声带也没落家里,人生百年,为何不多说多做,有益于身体健康。我观你才高八斗,必定学富五车,万一哪天当官了可别忘了兄弟……”
三七叽叽呱呱的说道,让另一个搬木头的男子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你个黑非在逃王子,人家可是大学士,你能比吗。”
“说什么说!你个小鬼,身子不高嘴巴倒能叭叭。”
三七又被踢了一脚,老实了,只能无奈的呲着牙。
但等那个巡逻的山匪走后,三七又恢复了原貌,我有错挨打,但是我就是不改。
“兄弟兄弟。”
“我叫观雪,还有,吵。”
三七嘿嘿一笑,不说了,观雪,倒是一个好名字。